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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所述

“新年都未有芳华, 二月初惊见草芽。 白雪却嫌春色晚, 故穿庭树作飞花。”(唐·韩愈)
年末岁首,虽然还弥漫着料峭的春寒,但毕竟春天的脚步已经震响了沉睡的大地;虽然迟暮的春景还在无奈地徘徊,但新奇的萌芽已经把惊讶的春色给人们送来;虽然鲜花的芬芳还没有摆脱冬寒,但年末岁首的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儿已经穿树
飞花,把早春装点。
入冬以来,我一直盼望着下雪。今年的冬天,虽然有过几次下雪的日子,但每次的雪花昙花一现般的飘舞几下便不见了踪影,而在年末岁首的这天清晨,你终于从遥远的天国来到人间。
晶莹的雪花儿悠扬地飘扬着黛色的苍穹,玲珑剔透的雪花儿飘浮着淡淡的清香,把天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粉雕玉琢的绫纱,银装素裹的世界不时闪过一丝碎玉般的柔光,承载着我无限的回忆和向往。
我一个人伫立在凛冽的寒风中,任圣洁无瑕的雪花儿停在我的发上,落在我的肩上,飘进我的领口,任清爽的气息舒畅我的呼吸,沁人的暖流温润我的心脾,清爽我的心头。空灵的天,一片银白,寂静的地,一片纯净。我不忍踏上半步。那已经迈出的脚又不禁收了回来,惟恐我的脚印污染这天然的锦缎,惟恐我迈出的脚印破坏了浑然天成的洁白。虽然我不是“手把花锄出绣帘”的黛玉,但面对这白茸茸的雪地,不免有着惜玉般的“忍踏落花来复去”的伤感。
我轻轻地抖落一身的万朵白云,随风飘荡的柳丝摇曳着我的思绪,飞舞的雪花儿追逐着我的记忆,极端的安静让我感到了孤独。在我深深的记忆里,飘逸的雪花儿,让我忘记了寒冷,冻僵的思念在这里变得越来越清晰。你,宛如梨花般的高洁,柳絮般的素雅,雪花儿般的的文静,给了我美的享受,美的心情,让我回味无穷。
我爱年末岁首的雪花儿,爱你的宁静,爱你开阔的心胸、与世无争,爱你悄无声、落无息,带给我一种和谐、安详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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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12-04
  阳朔《茶花赋》
  久在异国他乡,有时难免要怀念祖国的。怀念极了,我也曾想:要能画一幅画儿,画出祖国的面貌特色,时刻挂在眼前,有多好。我把这心思去跟一位擅长丹青的同志商量,求她画。她说:“这可是个难题,画什么呢?画点零山碎水,一人一物,都不行。再说,颜色也难调。你就是调尽五颜六色,又怎么画得出祖国的面貌?”我想了想,也是,就搁下这桩心思。   今年二月,我从海外回来,一脚踏进昆明,心都醉了。我是北方人,论季节,北方也许正是搅天风雪,水瘦山寒,云南的春天却脚步儿勤,来得快,到处早像摧生婆似的正在摧动花事。   
  花事最盛的去处数着西山华庭寺。不到寺门,远远就闻见一股细细的清香,直渗进人的心肺。这是梅花,有红梅、白梅、绿梅,还有朱砂梅,一树一树的,每一树梅花都是一树诗。白玉兰花略微有点儿残,娇黄的迎春却正当时,那一片春色啊,比起滇池的水来不知还要深多少倍。   究其实这还不是最深的春色。且请看那一树,齐着华庭寺的廊檐一般高,油光碧绿的树叶中间托出千百朵重瓣的大花,那样红艳,每朵花都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焰。这就是有名的茶花。不见茶花,你是不容易懂得“春深似海”这句诗的妙处的。   想看茶花,正是好时候。我游过华庭寺,又冒着星星点点细雨游了一次黑龙潭,这都是看茶花的名胜地方。原以为茶花一定很少见,不想在游历当中,时时望见竹篱茅屋旁边会闪出一枝猩红的花来。听朋友说:“这不算稀奇。要是在大理,差不多家家户户都养茶花。花期一到,各样品种的花儿争奇斗艳,那才美呢。”   
  我不觉对着茶花沉吟起来。茶花是美啊。凡是生活中美的事物都是劳动创造的。是谁白天黑夜,积年累月,拿自己的汗水浇着花,像抚育自己儿女一样抚育着花秧,终于培养出这样绝色的好花?应该感谢那为我们美化生活的人。  
  普之仁就是这样一位能工巧匠,我在翠湖边上会到他。翠湖的茶花多,开得也好,红彤彤的一大片,简直就是那一段彩云落到湖岸上。普之仁领我穿着茶花走,指点着告诉我这叫大玛瑙,那叫雪狮子;这是蝶翅,那是大紫袍……名目花色多得很。后来他攀着一棵茶树的小干枝说:“这叫童子面,花期迟,刚打骨朵,开起来颜色深红,倒是最好看的。”   
  我就问:“古语说:看花容易栽花难——栽培茶花一定也很难吧?”  
  普之仁答道:“不很难,也不容易。茶花这东西有点特性,水壤气候,事事都得细心。又怕风,又怕晒,最喜欢半阴半阳。顶讨厌的是虫子。有一种钻心虫,钻进一条去,花就死了。一年四季,不知得操多少心呢。”   
  我又问道:“一棵茶花活不长吧?”   
  普之仁说:“活的可长啦。华庭寺有棵松子鳞,是明朝的,五百多年了,一开花,能开一千多朵。”   
  我不觉噢了一声:想不到华庭寺见的那棵茶花来历这样大。  
  普之仁误会我的意思,赶紧说:“你不信么?大理地面还有一棵更老的呢,听老人讲,上千年了,开起花来,满树数不清数,都叫万朵茶。树干子那样粗,几个人都搂不过来。”说着他伸出两臂,做个搂抱的姿势。  
  我热切地望着他的手,那双手满是茧子,沾着新鲜的泥土。我又望着他的脸,他的眼角刻着很深的皱纹,不必多问他的身世,猜得出他是个曾经忧患的中年人。如果他离开你,走进人丛里去,立刻便消逝了,再也不容易寻到他——他就是这样一个极其普通的劳动者。然而正是这样的人,整月整年,劳心劳力,拿出全部精力培植着花木,美化我们的生活。美就是这样创造出来的。   
  正在这时,恰巧有一群小孩也来看茶花,一个个仰着鲜红的小脸,甜蜜蜜地笑着,唧唧喳喳叫个不休。   
  我说:“童子面茶花开了。”
  普之仁愣了愣,立时省悟过来,笑着说:“真的呢,再没有比这种童子面更好看的茶花了。”   
  一个念头忽然跳进我的脑子,我得到一幅画的构思。如果用最浓最艳的朱红,画一大朵含露乍开的童子面茶花,岂不正可以象征着祖国的面貌?我把这个简单的构思记下来,寄给远在国外的那位丹青能手,也许她肯再斟酌一番,为我画一幅画儿吧。参考资料:我自己喜欢的一篇散文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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