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结尾她推开抽屉看到的那些妹妹写给妹夫情书的时候,谜底才揭晓原来主人翁一直把自己幻想成她的妹妹。她终于明白迷你女人的真面目应该是自己已经舍去的自我。她一直在逃避,直到迷你女人出现,激发她在别人面前的羞耻感,回忆才突然涌现。迷你女人终究是个幻影,主人翁则是害怕自己的幻影的胆小鬼。在疾病夺取她生命那一刻,她终于开始面对真正的自己。
京极夏彦的文章里并没有过多的描写罪孽和悲伤,更多的是带来正面的情绪。中国的怪谈文化多数注重因果关系,主张善恶终有报。罪孽无法消失,严重的甚至无法弥补,罪恶者必须得到惩罚。比如在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妖怪多数带有怨气,为寻仇而来。可见死亡并没有把罪恶带走。而在日本人的眼中,死亡是今世罪孽的终结,时至今日在日本仍然有很多以死谢罪的案例。过分地追究责任与罪孽,会让他们限于羞耻之中无法自拔。
直到故事的结尾,她推开抽屉,看到的那些妹妹写给妹夫的情书的时候,谜底才揭晓,原来主人翁一直把自己幻想成她的妹妹。她终于明白迷你女人的真面目应该是自己已经舍去的自我。她一直在逃避,直到迷你女人出现,激发她在别人面前的羞耻感,回忆才突然涌现。迷你女人终究是个幻影,主人翁则是害怕自己的幻影的胆小鬼。在疾病夺取她生命那一刻,她终于开始面对真正的自己。
京极夏彦的文章里并没有过多的描写罪孽和悲伤,更多的是带来正面的情绪。中国的怪谈文化多数注重因果关系,主张善恶终有报。罪孽无法消失,严重的甚至无法弥补,罪恶者必须得到惩罚。比如在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妖怪多数带有怨气,为寻仇而来。可见死亡并没有把罪恶带走。而在日本人的眼中,死亡是今世罪孽的终结,时至今日在日本仍然有很多以死谢罪的案例。过分地追究责任与罪孽,会让他们限于羞耻之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