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喜欢辣、酸、咸三味。
若说辣,咱应当属于“怕不辣”一族。
八五年去四川,在攀枝花和老姐一起吃辣米线,久居四川的老姐辣得直流哈喇子,咱愣是没眨眼。
九四年,游完三峡,从宜宾上岸,饥饿难耐,走到小摊前,看到辣猪手(北方人叫猪蹄),欲购,摊主一听咱是北方口音,说:“这可是辣的!”听罢,气愤异常,
阿Q曾说:难道你不知道我已投降革命党了吗?气愤之余,要了仨,当着他面啃。哈哈!
和弟兄们去拉面馆吃拉面,临买单,老板说:“拉面钱不要了,你把辣椒钱交上吧!”——狠幽了咱一默!
平时很少吃北方辣椒,也很少吃
青辣椒,除一股尘土味,没味;老姐每次从四川回来前,问:“要啥,说!”答:“川地辣椒面若干!”
若说酸,最喜欢的是东北酸白菜,还有博山酸咸菜,后者可与四川泡菜媲美。
在万恶的旧社会,父辈们的日子过不下去了,闯了
关东,流落到辽宁辽阳艰难度日,是我们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把他们救出苦海。在东北,大雪封门前,各家腌制几缸酸菜,放到地窖里,条件好的再弄上几片猪肉,在家猫冬,这酸菜就是一冬的菜肴。——他们不敢青储白菜,怕冻成冰砣子!
后来父母回到山东,就把这腌酸菜的手艺传了下来,咱可是嫡系正宗第一代传人。
咱连着腌了十年酸菜,年年成功,次次OK,可出人意料的是,有时父母竟腌不好,反而问咱,让咱平添一种“青出于蓝”的自豪!
当年咱腌的酸菜,曾登上祖国的民航,越万水,度
千山,跨州过府,远飘
岷江江畔,让品尝的人击桌称好,回味无穷,不视他菜。哈哈!
酸菜味美,关键是那种特殊的“酸”味和脆生生的口感。
解放战争期间,那个好吃黄豆的
林彪,偶尔去一家地主家吃饭,餐桌上有个酸菜炒白肉,林彪吃了后,返回双城,连说:好吃!好吃!
若说咸,喜欢微咸,盐这东西吃多了不好,容易患
高血压,高血压可是万恶之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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