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给我三天光明中莎莉文老师刚到海伦家而海伦排斥她的片段

如题所述

我感觉到有脚步由远而近,慢慢地向我靠近,是母亲吧,我下意识地伸出了双手。一双手握住了我,接着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当时,我似乎就感觉到这个人能为我启示世间的真理,能给我带来光明,能像母亲那样深切地关怀我。她,就是我的老师——安妮·莎莉文。

第二天早上,莎莉文老师她领着我来到了她的房间,拿出一个娃娃送给我。后来她告诉我,那是柏金斯盲人学校的朋友们集体赠送给我的,上了年纪的劳拉·布里奇曼还亲手为娃娃缝制了衣服。我抱着娃娃玩了一会儿,莎莉文老师把我的手掌摊开,在上面缓慢地拼写出“doll”(洋娃娃)这个词。我把这种用手指拼写当作一种妙趣横生的游戏,兴致盎然地模仿着在她手上画。最后,当老师确定我的拼写准确无误时,我感到无比自豪,兴奋得涨红了脸。我飞快地跑下楼,摊开母亲的手掌,把这个词拼写给她看。

当时,我只是依葫芦画瓢,单纯地模仿莎莉文老师的动作,没有想到这就是拼写,更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文字这种东西。尽管我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但我还是通过这种不求甚解的方式学会了不少词汇,还知道了它们的意思,比如pin(针)、cup(杯子),以及sit(坐)、stand(站)、walk(走)这些动词。几个星期之后,我逐渐领悟到原来每一件事物都有自己的名字。

有一天,我在玩莎莉文老师送给我的新娃娃时,她把我原来的那个布娃娃也拿来放在我的腿上,然后她又在我的手掌上拼写出“doll”这个词,我就明白了大娃娃和小娃娃都叫“doll”,它们有着相同的名字。

一天上午,我始终弄不明白cup(杯)和water(水)的关系,和莎莉文老师纠缠了半天。她告诉我“杯”是“杯”,“水”是“水”,而我却固执地认为“杯”就是“水”,“水”就是“杯”,把两者混为一谈。见我暂时转不过脑子,她只好把这个问题暂时搁在一边,重新教我拼写“doll”(洋娃娃)这个词。我正在为刚才的问题烦恼,现在又加上这种腻烦的练习,我忍无可忍,抓起新娃娃把它摔在地上,觉得特别痛快。我从来就没有觉得发这种脾气有什么不对,既不觉得惭愧,也没有悔恨感,也从不懂得爱惜娃娃。我的世界里没有温柔和同情,只有一片寂静和黑暗。莎莉文老师对我的行为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把那些碎片扫到炉子边上,对此,我很得意,也很满足。最后,她递给我一顶帽子,我知道她要带我出去散步,感受和煦的阳光,这让我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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