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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桑的简介详细一点

乔治·桑,(1804~1876)法国女小说家。她原名奥罗尔·杜邦,1804年7月1日生于巴黎,父亲是第一帝国的军官。她从小由祖母抚养,13岁进入巴黎的修道院,18岁时嫁给杜德望男爵,但她对婚姻并不满意,1831 年到巴黎,开始独立生活。

乔治·桑移居巴黎后开始从事文学创作,从初期的作品中可以看到卢梭、夏多布里昂和拜伦对她的复杂影响。七月革命后不久,她发表了第一部长篇小说《安蒂亚娜》(1832),一举成名,从此一发而不可收。乔治 ·桑是一位多产作家,她一生写了100卷以上的文艺作品、20卷的回忆录《我的一生》以及大量书简和政论文章。她的小说创作大致可分四阶段:早期作品称为激情小说,代表作有《安蒂亚娜》、《华伦蒂娜》(1832)、《莱莉亚》(1833)等,都描写爱情上不幸的女性,对生活感到失望,不懈地追求独立与自由,充满了青春的热情与反抗的意志。第二阶段作品为空想社会主义小说,代表作有《木工小史》(1840)、《康素爱萝》(1843)、《安吉堡的磨工》(1845)等。在这些作品里,他提出了资本主义社会中妇女的命运问题,尽管没能明确地指出解放的道路,但作品毕竟揭露了当时社会的罪恶,攻击了资本主义的财产制度和婚姻制度,进而提出空想社会主义的理想。第三阶段作品为田园小说,代表作有《魔沼》(1846)、《弃儿弗朗索瓦》(1848)和《小法岱特》(1849)。乔治·桑的田园小说以抒情见长,善于描绘大自然绮丽的风光,渲染农村的静温气氛,具有浓郁的浪漫色彩。第四阶段作品为传奇小说,代表作有《金色树林的美男子》(1858)。第二帝国时期,她和王室来往密切,对巴黎公社革命很不理解,但反对残酷镇压公社社员,乔治· 桑于1876年6月7日逝世。乔治·桑属于最早反映工人和农民生活的欧洲作家之一,她的作品描绘细腻,文字清丽流畅,风格委婉亲切,具有强烈的感染力。

关于乔治桑和肖邦的感情:
1831年9月,肖邦来到巴黎,他的余生便和这座城市的艺术生活联系在一起。肖邦在沙龙中与许多杰出的艺术家来往,如音乐家李斯特、柏辽兹,文学家雨果、巴尔扎克、乔治桑、海涅,画家德拉克洛瓦。通过李斯特,肖邦结识了“有一双忧郁的眼睛”的奥罗尔.杜德旺夫人,也就是闻名于世的小说家乔治.桑。肖邦对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但不久就被她的魅力征服。在一种他从未经历过的激情支配下,他的音乐想象力达到高度兴奋的程度。其后的八年中,每年的夏天肖邦都是在诺昂乔治.桑的别墅里度过的。这些年也是肖邦创作最旺盛的时期。但他的健康逐渐变坏,他和乔治.桑的关系也走向破裂。在他最后的信件充满了孤独的绝望。1848年他在英国演出,返回巴黎后几个月便逝世了,时年三十九岁。他的葬礼在莫扎特的《安魂曲》和他自己的《葬礼进行曲》中举行。他被安葬在拉雪兹公墓,一位朋友在他的墓上撒下了波兰的泥土。

1836年冬天肖邦结识了比他大6岁的法国女作家乔治.桑,肖邦,这个纤弱、浮华、儒雅而又温柔的男子,对反传统的多产女作家乔治.桑,第一印象并不太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乔治桑越来越引起肖邦的注意,肖邦发现和他在一起时,他可以尽情倾诉内心深处的情感。
后来,肖邦和乔治桑生活在了一起,他们保持了长达9年的关系,乔治桑给予肖邦的细心照料,有助于焕发肖邦的才华,他们生活在一起的后来几年,肖邦的作曲生涯达到了他个人生命的最高点,是肖邦鸣唱“天鹅之歌”的岁月。
1846年,肖邦和乔治.桑在诺罕庄园里一起度过了最后一个残秋,11月,由于种种原因,他们分开了。
肖邦来到巴黎心情十分忧郁,肺病加重,身体越来越坏,但为了生活,他还要带病教学生弹琴。第二年春天他的身体稍微好一些,想起和乔治桑在一起的这些年,他很有感触,于是,写下了一首《升C小调圆舞曲》。
乍一听,你会感到它的旋律很美,实际上它隐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哀。
肖邦似乎在说:悲哀吗?怎么?我可是不在乎的,不在乎的,该怎样就怎样吧!……可是,他究竟不是完全不在乎的,真相隐藏在圆舞曲激动的悲哀里,他的心潮在起伏翻滚。
接着出现了一段抒情的慢板,好似是以往和乔治桑在一起的幸福日子的回忆——
肖邦似乎力图忘掉悲惨的现实生活,而沉浸在他自己所创造的虚无缥缈的甜蜜梦幻世界,但是旋律中仍然不由自主地渗透着深刻的忧郁情绪。
1848年,肖邦虽然病情严重,仍然访问了英国和苏格兰,在伦敦,肖邦曾为维多利亚女王演奏,但英国的社交生活使他筋疲力尽,他的学生把他带到一座乡村别墅中休养,并送给他当时迫切需要的乙烷五千法郎。肖邦临终前的一段日子非常孤寂,他痛苦地自称为“一个远离母亲的孤儿”。
1849年10月,肖邦在巴黎逝世,在他的遗嘱中,他让人把自己的心脏运回祖国,他的遗体埋葬在巴黎的彼尔..拉什兹墓地,紧靠着他最敬爱的作曲家贝里尼的墓旁。在他的葬礼上,奏响了他的《葬礼进行曲》和莫扎特的《安魂曲》,那杯从华沙带来的祖国的泥土,被撒在他的灵柩上,他的心脏装在匣子里运回了他一心向往的祖国波兰,安置在华沙圣十字大教堂里。
肖邦短暂一生中的作品虽然几乎全部是钢琴曲,但由于他所创造的各种体裁是如此完美,他的感情幅度是如此广阔,他所发展的钢琴技法是如此丰富,人们丝毫没有局限感和逼仄感,而象是走进了一个广阔的艺术天地。因此,肖邦写下的跨时代的钢琴作品为几乎所有钢琴大师所喜爱,尤其在20世纪初,弹奏肖邦作品几乎成为一种时尚。
肖邦是波兰的肖邦,也是世界的肖邦,是浪漫时代的肖邦,也是永恒的肖邦。他那超越时空的灵性之光,不正穿过近2个世纪的巨变时代,一直在今天的夜空中闪烁吗?

女人都没有道德观念,她们的生活作风完全取决于她们所爱的人。”
不止一个传记作家想把这句话用于乔治·桑的政治生活。他们说:“她没有理论,她在思想上追随她所爱的男人。”
其实并非如此。甚至在爱某一个人之前,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政治观点。肖邦是个贵族,缪塞是个怀疑论者;他们都没有使乔治·桑变成贵族或者怀疑论者。她曾从米歇尔·德·布尔日、拉姆奈和皮埃尔·勒鲁等人那里,吸收过他们的一些思想,但是这些思想是她原来就有的。
在政治上,她本来就是极端大胆、热情和激烈的。她是十九世纪在法国历史上起过一定作用的、少有的妇女之一。
乔治·桑从孩提时起,她就已有明确的政治态度。一方面是因为她珍重人民,并且常常喜欢想到他们;另一方面是因为她长期亲密无间地和农民的孩子们一起生活。她认为母亲受到不公正的对待,从小就对母亲怀着强烈的爱。因此从母亲那里,她学会了不相信富人,天生就同情反叛者。她尝到了当时统治阶级的腐化所带来的痛苦,而且她也参与这种腐化,于是她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人民大众的美德上。
因此,乔治·桑天生是民主主义者,或者说,至少她自认是民主主义者。和拉夏特尔的朋友们在一起时,她总是反对君主派,为共和派和拿破仑派辩护。在她看来,凡是国王,即使他自称公民,都是暴君。当莫里斯和蒙彼利埃公爵在同一个班上学时,她禁止儿子接受年轻的亲王的邀请。她拥护共和政体;但是,她在寻找最好的共和国。
乔治·桑从来也不要求、也不希望给妇女以政治上的平等。她认为母爱的职责,同公职不相容。她说:“妇女将同男子一样受教育,但是女人的心,将仍是爱情、忠诚、耐性和慈悲的庇护所。正是女人要在粗暴的情感中拯救仁慈的基督精神。女人不再起这种作用的世界,是十分不幸的。”
她为妇女要求的不是投票权和选举权,而是公民权的平等和情感的平等。她认为,男人控制女人的奴役方式,破坏了男女之间的幸福,而这幸福只有在自由之中才有可能获得。如果女人能如愿以偿的被人爱,她们也许就无所求了:“但是,男人们虐待她们、责备她们被迫养成的习惯,鄙视她们的无知,嘲笑她们的学问。在爱情上,男人们把她们看成妓女;在夫妻的情份上,则把她们看成佣人。男人们并不喜欢她们,男人们使唤和利用她们,并且希望这样迫使她们屈从于忠贞的戒律。”
这就是她主要的抱怨,也是她自青年时代就发出的呼声。这在她后来的作品里都有反响。男人认为忠贞是徒劳无益和可笑的。但是,凭什么公理,是人间的还是天上的公理,人们能够要求妇女忠贞?如果那男人是个追逐女色、粗暴放荡之人,为什么妻子还要对他保持贞洁呢?
在我们的这个社会里,在我们的偏见和习俗里,一个男人越是交了好运引人注意,人们就越是对他笑脸相迎、巴结奉承。某人吃得脑满肠肥,情场上春风得意,就被看作是快活的伙伴。而被指控为奸妇的女人,却不会有这种地位。这就是人们给予妇女的唯一的荣誉。对丈夫不忠的女人,她变得憔悴,被人轻视;在子女眼里,她也是很丢人的;她该受到侮辱性的惩罚,比如说坐牢。
乔治·桑所希望的是,把妇女因结婚而被剥夺了的公民权利归还给她们;并且希望废止对通奸的妇女实行侮辱性惩罚的法律,因为那是“使通奸现象长期存在并不断增加的野蛮法律。”
她认为整治两性结合不合理的唯一办法,就是自由地中止和改变夫妻关系,而这种自由那时还不存在:“在世上,一个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当已经进化到懂得完美的爱情的时候,就不能够——最好说,就不允许——走回头路,仍旧像野兽一样对待性行为了。”
当肉体的结合不是伴随着一种强烈的感情时,它对人来说是一种罪过和亵渎行为,即使是结了婚,也是如此。女人应有权躲避这样的结合:“我认为,在爱情中显露虚假的快感,以及在不完全的爱情里极力制造快感,都是莫大的罪孽。我认为,并且要说:
要么全心全意地去爱,要么干脆如处女般生活下去。”
在她看来,错误和罪过并不在于更换情人,去爱自己所爱的人,而在于委身于自己不爱的人,哪怕是自己的丈夫。
这就是她的女权论的界限。而且,人们可以看到,对于妇女来讲,这种女权论并不牵涉到政治行动。
然而,任何人,不管是随大流,还是逆潮流,他们都要受到同时代的思想的影响,或者与其一致,或者被其改造。
在1830年至1848年这段时间,乔治·桑生活中的主要特点是继承1789年的政治革命,号召社会革命。
1847年,乔治·桑的个人生活遭到一连串的不幸:中断了同肖邦的来往;出现了克莱森热与索朗芝的婚姻悲剧。这些打击比政治上的失意使她更感不安。
“我的精神和身体都被悲伤压碎了,我相信,这是无法医治的忧伤。因为,我越是能够暂时忘记忧伤,忧伤越是向我袭来。往后,我就更加阴郁不快,心碎欲裂……”
尽管这样,她仍然继续工作,而且显得很愉快,有时也会真的心情舒畅。
乔治·桑终于为她的奥古斯蒂娜找到了一个丈夫,三十六岁的图画教师卡罗尔。他是流亡法国的波兰人,维克多发现了他;乔治·桑曾邀请他到家里做客。他对奥古斯蒂娜十分中意。
这对年轻人没什么财产,只有他一年三千法郎的薪金,为了保障他们将来的生活,乔治·桑给了新娘三万法郎的陪嫁,又为新郎找到一个税务员的职位。
乔治·桑平日慷慨大方,加上疯狂的克莱森热挥霍浪费,结果负债累累。为了使收支平衡,她写了十卷本的《我的自传》。
1847年,乔治·桑几乎没有见过皮埃尔,勒鲁,十分宽宏大量的乔治·桑很严肃地批评他:“我一点也不知道勒鲁的事,我开始习惯做这样的设想:他在与世隔绝的、想象的钢丝绳上,可以保持平衡。我不知事情将会变成怎样,但他总可以找到办法,一方面,他办事情杂乱无章;另一方面,他又很灵活,坚持不懈。而且,他很善于从他不承认的这个世界,取得必需的帮助。多年来,他心甘情愿地过着穷困的日子;但是,他一家老小,那么多人吃饭,却从来不缺少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一个问题。但是问题拖延下来,他并不那么担忧,他有令人赞叹的智慧,能找到意想不到的方法度过难关。他也有令人赞叹的才智,使人接受这种解决办法。”
年轻的维克多此时成了诺昂的常客。1848年初,他一想到即将在巴黎举行革命,就感到心慌意乱。乔治·桑起初还不相信,二月革命使她吃了一惊,全法国也为之一震。
乔治·桑恨路易·菲利普,完全出于一种女性的强烈愤慨。
她写信给儿子,劝他不要再去那里闲逛了,因为人们会被砍伤,而且这对正义的事业毫无好处。她见儿子没听她的劝告回诺昂,感到很吃惊。莫里斯喜气洋洋,就像喝醉了似的狂热。乔治·桑很担心,于是决定去找她的儿子。
到了巴黎后,乔治·桑突然感到,这是伟大的日子,不仅建立了共和国,而且建立了社会主义共和国。她发现朋友们都已上台掌了权。
共和国是坚强的。大家不再放弃它,为了保卫它,必要时就战死在街垒上。正直的人组成的政府,也许不能胜任只有拿破仑的天才才能完成的任务。但是,大部分人都尽力去工作。
乔治·桑看到临时政府的首脑,被工人和资产阶级拉来拉去。他们用工作服反对礼服,用鸭舌帽反对礼帽,将社会主义共和国与资产阶级共和国相对立。这是她不愿看到的。
但在最初的日子里,她很乐观,尤其是因为突然感到自己坚强有力。她使她的朋友们被任命为共和国在拉夏特尔等城市的专员。旧情人米歇尔已被澈职,因为他害怕作蛊惑人心的宣传,背叛了民主。乔治·桑还使莫里斯成了诺昂的镇长。
她有一张长期通行证,只要她想去,就可以随时去找临时政府的成员。她成了革命的缪斯。革命行动使艺术家们大为振奋,他们没有经历过革命的危险,昏了头脑。他们以为现实的世界和想象的世界同样容易任人塑造。
美梦是不会长久的,这就是美梦本身的含义。富人们害怕,穷人们也一样,人民对一八三○年怀着惨痛的记忆。那时候,国王从人民手中抢走了共和国,人民仍然握紧武器。
乔治·桑1848年3月写道:“我看见了不信任和怀疑已经钻进了富人的心窝,我看见了野心和欺骗戴上了赞同现政权的假面具。”
她跑口了诺昂,为的是陪莫里斯回去就职,并了解一下外省的情况。一个乡间的庆祝集会就在市镇广场上举行。但是,在拉夏特尔,资产阶级表露了敌对的情绪。“我回到这里,要尽我的能力,帮助我的朋友们,变革那已经变得相当麻木的贝里。不管怎样,并不因为拉夏特尔不同意,共和国就失败了。”
失望反而使她更顽强,变得更好斗。回到巴黎后,她十分自豪,自命为政权的智囊和笔杆子。
伟大真诚的信仰在她的心头掀起了波涛。
巴尔扎克从来都是脚踏实地,他不抱幻想地估量新政权的运气:共和国维持不了多久,顶多三年。在这段时间里,应该尽量不失时机。要是他有钱的话,他也许会像他的小说中的投机者一样,趁着人心惶惶之机,低价买进债券和田产。他写信给情人说:“为了建立共和国,要摧毁一切,重建一切。这事业没有人支持。因此,我们将要回去,我想可能很快就要回去。”对于这种可能性的大小,巴尔扎克本来就同她的女友和同志乔治·桑有分歧。
普选临近了。乔治·桑充分利用她的权力使人民能很好地投票,也就是说去选那些支持政府和革命的候选人。但是。全省除了几个属于工人的城市外,都像拉夏特尔一样保守。
不过,乔治·桑不承认被击败了。她撰文威胁道:
如果选举不能使社会真理取胜的话,如果选举只代表一个人民不真诚信任的特权集团的利益,那个本应是拯救共和国的选举就将会失败。这是毫无疑义的,那么大概只有一条拯救人民的道路了:人民过去建起过街垒,他们也许会再次表达自己的意志,使错误的国民议会决议推迟实行。这是最后的、可悲的办法。法国愿意迫使巴黎再求助于这个办法吗?但愿不要这样才好!
这是号召举行暴动。
乔治·桑不害怕暴动。在她看来,政府、报刊、整个法国分成了两大派。一派纯粹是政治上的共和派,他们与君主主义者有着密切联系;另一派是社会主义的共和派,她是其中的一员。她想,唯有战斗的结果才能区分两大阵营。
然而,在等候选举时,政府中思想先进的人,开始密谋反对自己的政权。很多人把造成混乱的责任,归咎于乔治·桑的文章。
乔治·桑在别的报纸上力图解释说,她不主张示威和反示威,即像她自己说的,不主张“特权集团和小集团”。“特权集团”就是所谓的领导阶级,“小集团”指的是狂热鼓吹暴力的小集团。但是,实际上,她是鼓励“小集团”,而公众反对她的叫骂也是很厉害的。
这时,乔治·桑还能到一些部长的家里去。然而,路易·勃朗被逐出了政府。5月15日,巴黎工人按照乔治·桑劝告他们的那样做了。巴黎的起义者们闯进了彼旁宫,宣布解散国民议会,并宣布成立社会主义政府。但是,合法政府下了紧急动员令,富人区的国民卫军挽救了国民议会。
5月15日,乔治·桑在哪儿呢?波旁宫旁边的勃艮第街,人群密集,挤得水泄不通。
人们看见,有一个大家不认识的女人在发表演讲,并博得众人的喝采。她就是乔治·桑!
5月15日晚上,乔治·桑断定社会主义共和国的事业失败了。她只有一个愿望:回诺昂去。
但是,她等了两天,因为有人说她将要被捕。她不愿意显出逃走的样子。在等待搜查时,她烧毁了所有的文件和《私人日记》。但没有任何人想要为难她。于是,在17号晚上,她平静地口诺昂去了。
当乔治·桑回忆起5月15日晚上勃良第街的情况时,她就会觉得,诺昂就是她的避难所。但现在却应该改变这种看法。在混乱的巴黎,人们都把她给忘了,而在这乡间,她的处境会更加危险。反动派把她当作攻击目标,邻居们指控她犯了种种过失和罪行。
诺昂新镇长奥拉尔是乔治·桑政治上的对手,又是私交。他劝乔治·桑离开家乡,直到各种谣言和愤怒平息之后再回来。
乔治·桑去了图尔,报纸讥笑说:“乔治·桑到哪里去了?她狼狈不堪,六月事件的时候,收拾好家具和雪茄烟盒,不再在巴黎露面,到图尔去住了。”
出走是上策。
起义失败和六月的血腥屠杀之后,有上千人被流放。社会共和国被推翻了。一道新的血腥的壕沟挖好了,横在了资产阶级和工人之间。乔治·桑失望了,而且停止在报上发表文章。她说:
“我不给任何报刊写了,至少是现在不写。在被包围的情况下,我不能暴露我的思想。所谓当务之急,就是要做些让步,而我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做。但后来,在一段时间里,我的精神崩溃了,还未复原,我要等它康复。”
这时,肖邦在伦敦越来越恶毒地谈论他旧日情人的不幸:“最近这段时间里,她陷进泥泞里了,而且把很多人都拖进泥潭。人们认为,燃起内战之火的公告是她写的……”
除了外界的责难,乔治·桑的心中也充满了痛苦的斗争。奥古斯蒂娜的父亲也发表了一篇评论文章,题名为《当代女人——乔治·桑的传记及其阴谋》。他在文章中指责乔治·桑把奥古斯蒂娜拐到诺昂,做莫里斯的情妇,然后把这姑娘随便嫁给一个男人。
乔治·桑去请教了大律师谢·戴斯丹日。她肯定他说,他儿子和养女之间,只有圣洁的兄妹友情:“因为我们生活在乡间,家庭里充满亲密的友情,我一直看着他们长大。”
谢·戴斯丹日恐吓了那位父亲,第二篇文章就再也没有发表。
但是,轮到肖邦来指控了。他说:“总之,现在整个巴黎都在议论这桩最肮脏的丑闻。做父亲的虽没有尽责,但那都是事实。这就是那桩善举!当这姑娘来到这个家时,我是竭力反对的……”
索朗芝仍然是肖邦的女友,并且经常接受肖邦送的康乃馨和玫瑰花。
乔治·桑写给索朗芝的信:“对于他,我不能以怨报怨,以怒报怒。我经常想到他,就像是想起一个性格乖戾、失去理智的病孩……”
为了迎击敌对派的进攻,乔治·桑再次把自己的书桌变成防卫的堡垒。她重新开始写《我的自传》,并又挖掘乡间题材小说。
这种新的田园小说,赢得了读者的好感。那并不是因为她否定了自己的思想,但是,她确实放弃了激烈的政治观点。她说,她从此也许可以接受两种所有制:一种是个体制,只有阶级调和才能使它为人们所接受;另一种是集体制,她希望它能够实现,并且范围尽可能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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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8-26
乔治·桑,(1804~1876)法国女小说家。她原名露西·奥罗尔·杜邦,1804年7月1日生于巴黎一个贵族家庭,在法国诺昂乡村长大。父亲是第一帝国拿破仑时代一个军官。由于父亲早逝,而母亲曾有沦落风尘的经历,所以她从小由祖母抚养,祖母为了把她培养成一个淑女,费尽苦心,而乔治·桑没有令祖母失望,小小年纪便已露出卓尔不群的才华。13岁进入巴黎的修道院。

可以这样讲,最终改变乔治·桑命运的是她那不幸的婚姻。
她原名叫奥罗尔·迪潘(又译杜邦)。18岁时在对家庭生活的梦幻憧憬中,她嫁给了贵族青年卡西米尔·杜德望成为男爵夫人。但她很快就不能忍受丈夫的平庸和缺乏诗意。乔治·桑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红杏出墙的婚外情恋。1831年,在“离婚”还没出现在社会生活字典中的情况下,她做出了那个时代惊世骇俗的举动:坚决与丈夫分居,并弃家出走,与情人到巴黎开辟新的生活。

乔治·桑移居巴黎后为了生存下去,她开始了勤奋的笔耕,写出了一部部文笔秀美、内容丰富、情节迷人的风情小说,并以此确立了自己在法国文学史上的地位。从初期的作品中可以看到卢梭、夏多布里昂和拜伦对她的复杂影响。七月革命后不久,她发表了第一部长篇小说《安蒂亚娜》(1832),一举成名,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乔治·桑的爱情生活丰富多彩,她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一批追求者。她与大文学家缪塞的艳事、与音乐大师肖邦十余年的同居生活,成为法兰西19世纪的美谈之一,并留下了一篇篇揭示她内心深处情感世界奥秘的情书佳作。

乔治·桑是个民主主义者,从一个角度讲,她可称得上是女性解放的先驱。尤其是在两性关系上,她倡导女性的主导地位,认为女人不应该成为男人情欲的发泄对象,女人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应该主动地得到满足。

乔治·桑,是被她的同时代人公认为最伟大的作家之一。雨果曾说:“她在我们这个时代具有独一无二的地位。特别是,其他伟人都是男子,惟独她是女性。”

乔治·桑是一位多产作家,她一生写了100卷以上的文艺作品、20卷的回忆录《我的一生》以及大量书简和政论文章。她的小说创作大致可分四阶段:早期作品称为激情小说,代表作有《安蒂亚娜》、《华伦蒂娜》(1832)、《莱莉亚》(1833)等,都描写爱情上不幸的女性,对生活感到失望,不懈地追求独立与自由,充满了青春的热情与反抗的意志。第二阶段作品为空想社会主义小说,代表作有《木工小史》(1840)、《康素爱萝》(1843)、《安吉堡的磨工》(1845)等。在这些作品里,他提出了资本主义社会中妇女的命运问题,尽管没能明确地指出解放的道路,但作品毕竟揭露了当时社会的罪恶,攻击了资本主义的财产制度和婚姻制度,进而提出空想社会主义的理想。第三阶段作品为田园小说,代表作有《魔沼》(1846)、《弃儿弗朗索瓦》(1848)和《小法岱特》(1849)。乔治·桑的田园小说以抒情见长,善于描绘大自然绮丽的风光,渲染农村的静温气氛,具有浓郁的浪漫色彩。第四阶段作品为传奇小说,代表作有《金色树林的美男子》(1858)。

第二帝国时期,她和王室来往密切,对巴黎公社革命很不理解,但反对残酷镇压公社社员,乔治·桑于1876年6月7日逝世。乔治·桑属于最早反映工人和农民生活的欧洲作家之一,她的作品描绘细腻,文字清丽流畅,风格委婉亲切,具有强烈的感染力。

事实上,人们谈论得更多的,是她的私生活
1831年初,她带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定居巴黎,很快就成为巴黎文化界的红人,身边经常围绕着许多追随者,她开始了蔑视传统、崇尚自由的新生活。抽雪茄、饮烈酒、骑骏马、穿长裤,一身男性打扮的她终日周旋于众多的追随者之间。即使乔治·桑这个男性化的笔名,也来源于她的一个年轻情人。当有人批评这个矮小(1.54米高)、放荡的女人不该同时有四个情人时,这个不受世俗成规束缚的女人竟然回答说,一个像她这样感情丰富的女性,同时有四个情人并不算多。她曾借自己的作品公开宣称:“婚姻迟早会被废除。一种更人道的关系将代替婚姻关系来繁衍后代。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既可生儿育女,又不互相束缚对方的自由。”

要知道,她说这番话的背景是在19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法国,“女权”尚未成为一个让人熟知的名词。那时,人们普遍的看法是:一个自由的、不羁的、充满活力的男人,是一个伟大的生命;而一个拥有这样生活的女人,则是一个肮脏的女人。更何况,人们潜移默化的概念是:女人本来就应该是男人的附属品!

在离巴黎数百公里远的诺安镇庄园中,这个文采出众、多才多艺的浪漫主义作家接待了一大批文学艺术史上名留青史的人物:诗人缪塞、作曲家兼钢琴家肖邦和李斯特、文学家福楼拜、梅里美、屠格涅夫、小仲马和巴尔扎克、画家德拉克洛瓦……等等。甚至包括拿破仑的小弟弟热罗姆·波拿巴亲王。他们中的许多人成为她庞大的情人队伍中的一员。终日高朋满座的诺安镇乔治·桑庄园这个“艺术家之家”,真正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乔治·桑,这个生活优越、追求享乐、感情丰富的美丽女人,没能在婚姻中得到爱情、温柔和满足,却用多角的、激情的情爱,张扬了自己的生命,并为后人留下了华美的文字。同时,她也用自己的笔和行动,深深地介入了当时的政治,积极参与社会问题的解决。当然,这更是同时代的许多男性文化名人都没能做到的了。

乔治·桑身上充满了矛盾。譬如,通过观察她“我爱,故我在”的日常生活,似乎无法理解她对政治的热衷和投入、无法相信她已经具有相当强烈的社会主义思想。据说,乔治·桑是一个非常拘谨的人,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中讲过话,而只善于用笔表达,这和她丰富多彩的、开放的私生活传奇好像也不相称。

她追求生活舒适。在她诺安镇的故居中,当时已经安装了可以24小时供应热水的装置。为了能让仆人迅速到达她所在的房间,她在仆人工作的厨房,安上了5个分别代表不同位置的铃铛。她甚至还有一个私人剧场、一个装有一百五十多块带滑槽的布景的舞台。与这些奢华相对应的,则是她寓所装饰的简朴、单调,毫无当时富贵人家盛行的豪华和排场。

还有,她似乎已经具有极大的知名度,但是,只是到了纪念这位伟大的女作家诞生200周年、2004年被法国政府命名为“乔治·桑年”的时候,通过有组织的一系列研讨会、演出和阅读活动,人们才突然发现她的全部价值。在此之前,她只是法国文学史上群星璀璨的星空中的一颗小星星而已。在她开始“为生存而写作”和后来“为表达自己而写作”之间,她的笔下却表现出了惊人的一致性和连续性。这又是为什么?21世纪的人们,应该如何重新正确地、而非孤立或片面地认识这位19世纪的女作家?

今天的法国文化界,还有两个女人也让人想起了乔治·桑,她们就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性感女星碧姬·芭铎和小说家弗朗索瓦兹·萨冈。这两个几乎同龄的女人,也都曾经是法国社会性解放、女性追求社会新地位的象征人物。
第2个回答  2008-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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