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一件东西,作文,学习用品或玩具,我是个女孩,玩具不要那种赛车、枪等请各位仁兄帮帮忙,

如题所述

给你买个玩具不成问题,我老了,孩子不让出门,你要是在济南附近,我让孩子给你送过去。
我也曾经喜欢作文,给你篇作文看看。
【风云年代---黄河一日纤 】

我十二岁那年,家里的灶头不大冒烟了,我也和同学们一样背上绳子‘拉套子’去了。‘拉套子’就是给拉车的帮忙,解放前学生没有拉套子的 ,穷人上不起学,能上学的也用不着拉套子。解放后动员孩子上学,拉套子的先駆们背着套子绳进了课堂。我上小学一年级时学生从六岁到十五岁的都有,他们不欺负小孩,一有空就旧调重弹--拉套子去。轧死几个学生后他们把套子绳藏进书包里,学校门口有了查套子绳的,他们又把套子绳缠到腰上,在拉套子的事业危难之时我加入了拉套子的队伍。拉天桥上坡一里来路三分钱,中午放学先拉上三趟套子再吃饭,豆腐脑五分钱一碗,窝窝头五分钱一个,九分钱也就凑付了。
拉平路一里路一、二分钱,从我们学校到黄河泺口码头十二里,可以挣两毛四分钱。 暑假的一天,中午拉到黄河,天上除了一轮耀眼的熔金般的烈日连一丝云彩也没有,西南风携着黄沙卷着热浪在河面上呼啸,河水翻滚盘旋就像煮开了锅。我口渴得连汗都出不来了,船上一个满身黄土,一头黄沙女人蹲在水缸前洗衣服,我忙上前礼貌地说:“大娘,给点喝点水行吗?”从船舱里钻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笑着说:“你这孩子怎么乱叫大娘?她还是个小闺女。”太尴尬了,“我...我没看出来。”“这么大风,刮得满天是砂土,哎.....”这女人嘴上有一圈黄泥,眼睛上有两圈黄泥,鼻孔门口也有黄泥。其实不管是谁在这黄沙漫天的河滩里呆上一会都是这种形象。黄河砂土很有人情味,刮到眼里也不难受,眨眨眼就出来,留守在眼睛的四周。
那女孩转身给我一瓢水,嫣然一笑:“慢点喝....”这姑娘也就是十五六岁,很清秀漂亮。她大约刚洗过脸,可以说光彩照人。
“奶奶,一个纤子也没有。”上来一个四十来岁光着膀子、身材魁梧的大汉。 奶奶的,他这是管谁叫奶奶?怎么比我还客气?
那女人无奈地说;“要不明天走?”“不中,说今天到就今天到,奶奶,说话不算数谁还找咱。”“那怎么办?”那男人打量着我;“拉套子的?”我点点头。“多大了?”十二岁”“奶奶,送我一程吧。”其实根本不用这么客气,只要给钱拉车、拉船无所谓。
我们那里口头禅是“奶奶的”,三个字,一字一拍,都是平声。这汉子的口头禅是“奶奶”,第一个“奶”一拍,第二个“奶”三拍,都是仄声,抑扬顿挫有点绕梁。真是三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
那女人从船舱里拿出三柱燃着的香,男人接过来冲着河面拜了三拜,大喊,“开船了!”
船上的规矩我知道的不多,每次坐船大人都要叮咛,“上船少说话!” 奶奶,少说话就是了。
有船篷挡着也不知谁在掌舵。反正是黄河航行靠舵手。
奶奶,拉车改成拉船了,连职称都改了,套子成纤子了。第一次拉纤还真不好受,纤板直向肉里钻。光着脚,脚下的黄沙软绵绵的,开始还觉得挺舒坦,后来觉得腿上丢劲。
为了监视我,那男人在我后面,其实拉套子也是这样,主家随时检查绳子,绳子稍微一松人家就喊;“带起来,带起来.....”
“大爷,还有多么远?”“三十里,好好干,给你一块钱。” 一块钱?今天可发大财了。“大爷,管...管...”怎么说呢?不只是船上,黄河两岸都忌讳‘翻’的韵,为了一个“饭”字让人家翻了船责任可就大了。“管喝汤,你们拉套子的管吗?”“拉长套的管,”
我知道他是那里的人了,他是我二叔的老乡,二叔老家常来人,老说“喝汤”,气得二婶:“喝汤、喝汤,年年发大水还没喝够啊?”
实在不适应胸脯上的木头棍子,我想改革它:“大爷,我换上套子绳行吗?”“不行、不行,那象什么胡琴,人家还不笑话我一辈子。”
为了强调我的作用:“车爬上坡,有个七、八岁的孩子搭把手,就轻快......”“一样.....”
拉车的号子是“幺、三、幺、三.....”听起来就象“腰酸、腰酸.....”要不怎么拉车的老了都腰酸腿痛呢?拉纤的号子是“吆、嘿、吆、嘿......”夯歌是借景抒情看见什么唱什么,腔调不变,音律固定,歌词十有八九涉嫌淫秽。压路歌更不堪入耳,把人家好端端的过路妇女唱得一丝不挂,一直唱到床上去,二分钟就生孩子,就象木版印刷的水浒传描写杨雄的老婆,一直描写到小肉肉里去。赶上泼辣的妇女就不吃这一套:“拉大滚子的都断子绝孙!”打砈的只有尖声尖气一个字“幺-幺-幺.....”当然,三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各地的号子是不相同的。
为了学费和饭碗,我干过的可不止这些活,力气活干的越多说明家里越穷越没本事。
顶风又顶水,日薄西山才到地方,这趟活可真够呛,我倒在沙滩上就起不来了。孩子和大人不一样,孩子打个滚就能恢复体力,大人真累了你就慢慢哎哟去吧。
喝汤了,“小米干汤(饭)”、咸菜,每人一个咸鸡蛋。大娘倒了一大碗酒,那男人说;“奶奶,还行,给我拉纤吧。”“不行,快开学了。”“上几年了?”“五年,”“五年?...”这位大爷的眼珠子都快掉到酒碗里去了,“奶奶,上个一年半载就行了,上那么些学干嘛。我瞎字不识从十岁就拉纤,这不,混上船了,娶上媳妇了,有孩子了。”
大娘柔声柔气地说:“孩子,你可别听他的,混了多半辈子连个家都没有,就是这么条小船,俺娘们连身替换衣裳都没有。好好上学,干个好活。”这位三十多岁大娘不但温柔还漂亮,比我二婶子还漂亮。人家是温柔的美,二婶子是野性的美。 “今年还上船钱,明年就置办个家。”那男人信心十足,“就算有个家,那有空回去住呢?”这人上一句话刚鼓起腮帮子,下一句话就泄气了。
天黑了,风小多了。月光照得河面上金光闪烁,整条河里没有一个囫囵月亮。细浪拍着船帮,摇晃着疲劳了一天的木船,风还是热乎乎的。那男人拿着瓢对我一挥,“走!”
离船不远处有口渗井---在河滩里用砖砌的池子。他背着船脱了个光溜溜,其实,只有一条单裤。冬天,船夫们也是穿单裤,在外面套上两条棉裤腿叫叉裤,干活挺方便,当然掉到河里更方便。我也脱了个光溜溜。
“大娘,我的裤呢?”“这不是洗着吗,太酸了。先光着吧。”
我只好用手捂住裆部。“奶奶,你捂那么严实干什么,又飞不了,这么点小物件有什么看头?看着就别扭。” 纤夫比车夫更猛。
我们冲洗后上船。
那姑娘---招弟,也背着船脱去衣服,象一尊汉白玉的洛神。
招弟姐在船板上铺两个蓑衣,“你躺下,我给你揉揉腿。”“不用”“我爹说,你太小,不揉揉要抽筋。”
“姐姐,船上的小孩身上都绑着个葫芦,掉到河里真管用吗?”“管用,也看什么命了。”她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我们船上的小孩都是从龙王庙里抱来的,你们旱地人家的小孩怎么来的?”
“都说是从庙里抱的,骗人,小孩都是从肚子里生出来的。”“小声.....老师说的?“老师那能讲这个,我看见过。”“怎么生啊?”“就是从撒尿的地方,”瞎说,那地方...怎么能出来小孩?”“真的,我从来不瞎说。”“你真是的,你.....你怎么看这个?”“什么啊,同学欠我们一场电影,他没钱,就请我们偷看他婶子生孩子去了。四个人去了两个,那两个没看的不愿意,让他学学,他就躺在地上学他婶子生孩子,让他叔打了一顿。”“你学学.....”“就是这样躺着,大腿这样,哎哟!痛死了!受不了啦.....”
“怎么啦!”从船舱里传出那男人的声音。她忙捂住我的嘴,“他腿痛,”“给他揉揉,”她双手托着腮,看着河面出神,船摇晃的我的眼皮象铅一样沉重......
后话:
第二天船要等活,大娘和招弟姐送我回家的,我觉得自己挺伟大,一路载歌载舞:“小臭妮子快着长,长大了啊进纱厂,....”不知道谁把“八路军来独立营,谁参军来谁光荣,.....”给改了,大家也认可了。其实大娘是想给招弟姐姐找个旱地的婆家。三年后,招弟姐嫁给了二叔的徒弟一李哥。
我总感觉若有所失,漂亮的招弟姐姐怎么嫁给了这个笨猪?整天让二叔熊得和王八蛋一样。不就是跟着火车和猴子一样蹦上去跳下来的摘钩吗 ? 我在春天一会就学会了,摘不动就用肩膀抗,抗不动就给司机打信号:握起两拳,手背向外,举起来,距离一尺,反复碰拳,口中复诵“压一钩!”。司机一斗大闸,火车一咣当,提起销子就行了。我一看就会,这个笨猪学了一年还不地道。见面就叫他笨猪,直到招弟姐不高兴了才算饶他一命 。
其实李哥人很好,憨厚、忠诚,他一生唯一的女人就是招弟姐;招弟姐一生唯一的男人就是李哥。

2007-5-11

195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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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08-03
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东西,我想有关这个东西,你想说的应该是很多的。
直接记录下来那些就可以成个不错的作文了。
第2个回答  2011-08-03
看风景
第3个回答  2011-08-03
查百度,描写得细致就行了...
第4个回答  2011-08-03
鞠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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