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文人词特点,转变,境界,艺术,其词的起过度,收束

详细一点

  一句“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阐述了一代词帝的兴衰荣辱,他一心潜没于诗词文学  李煜题跋像[2]的深海。对于身为一个皇家的他,他从无鹤立群雄当皇帝的心思。然而,历史总喜欢开这样那样的玩笑:在南唐王朝皇帝的继承人中,当时的中主李璟在烈祖李昪灵位前发过誓言“兄终弟及”,即把皇位传给其弟景遂,但因为李煜的哥哥弘翼即李璟的长子当时立下了战功,就立弘翼为太子了,“兄终弟及”的事就多年未提。但是李煜的哥哥弘翼与其父李璟的性格是有天壤之别的,弘翼为人果断刚毅,权力欲极强,所以总会让正在当皇帝的李璟不满意,李璟便又想起兄终弟及的事情。李弘翼担心父亲遵照誓言将皇位传给叔父,便秘密的将自己的叔父景遂杀害了,尽管如此李弘冀还是没能当上皇帝。为什么呢?因为历史毕竟是历史。一门心思想做皇帝的他居然在叔父死了之后没几月也跟着去了。
  那么我们的主人公李煜就顺应大局接下了这个后唐的烂摊子做起了皇帝。李煜当了皇帝之后,便给北方的宋朝写了一封《即位上宋太祖表》。从这篇文章我们可以看出,李煜接下来的的确是一个烂摊子,这个同时也表达了他无意做皇帝。这一点在以后的皇帝生涯中也能够体现,因为李煜的优柔寡断,使得他犯下了许多政治错误——该杀的不杀,不该杀的杀了,就是其中重要的一点。不仅当皇帝的路没有能够走好,而且走得相当糟糕,尽管如此,但他在诗词史中的地位是非凡的。在亡国之后,他在汴京大书特书自己的亡国伤感之情,毫不畏惧。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豪迈思国之感,开创了词亦可抒情的先河。一首《虞美人》葬送了一代伟大的词人,但与此同时也造就了这个悲剧词帝的万古流传。
  艺术成就
  李煜在艺术方面,具有很高的成就。最有名的词是虞美人  李煜虞美人和浪淘沙令。
  书画:
  他能书善画,对其书法,陶谷《清异录》曾云:“后主善书,作颤笔樛曲之状,遒劲如寒松霜竹,谓之‘金错刀’。作大字不事笔,卷帛书之,皆能如意,世谓‘撮襟书’”。
  对其的画,宋代郭若虚的《图画见闻志》曰:“江南后主李煜,才识清赡,书画兼精。尝观所画林石、飞鸟,远过常流,高出意外”。惜无书画传世于后。
  词:
  李煜的词的风格可以以975年被俘分为两个时期。他前期的词风格绮丽柔靡,不脱“花间”习气。
  根据内容可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描写富丽堂皇的宫廷生活和风花雪月的男女情事,如《菩萨蛮》,《相见欢》 他后期的词由于生活的巨变,以一首首泣尽以血的绝唱,使亡国之君成为千古词坛的“南面王”(清沈雄《古今词话》语),正是“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语始工”。这些后期词作,凄凉悲壮,意境深远,已为柳永等所谓的“婉约”派打下了伏笔,为词史上承前启后的大宗师。至于其语句的清丽,音韵的和谐,更是空前绝后的了。如《虞美人》,《浪淘沙令》 ……
  王国维认为:“温飞卿之词,句秀也;韦端己之词,骨秀也;李重光之词,神秀也”。而且还说:“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周介存置诸温、韦之下,可谓颠倒黑白矣”。此最后一句乃是针对周济在《介存斋论词杂著》中所道:“王嫱、西施,天下美妇人也,严妆佳,淡妆亦佳,粗服乱头不掩国色。飞卿,严妆也;端己,淡妆也;后主,则粗服乱头矣。”。
  王氏认为此评乃扬温、韦,抑后主。而学术界亦有观点认为,周济的本意是指李煜在词句的工整对仗等修饰方面不如温庭筠、韦庄,然而在词作的生动和流畅度方面,则前者显然更为生机勃发,浑然天成,“粗服乱头不掩国色”。 李煜词摆脱了《花间集》的浮靡,他的词不假雕饰,语言明快,形象生动,性格鲜明,用情真挚,亡国后作更是题材广阔,含意深沉,超过晚唐五代的词,成为宋初婉约派词的开山,后世尊称他为“词帝”。李煜的词,继承了晚唐以来温庭筠、韦庄等花间词人的传统,又受了李璟、冯延巳等的影响,将词的创作向前推进了一大步。
  其主要成就表现在:
  ①扩大了词的表现领域。在李煜之前,词以艳情为主,内容浅薄,即使寄寓一点怀抱,也大都用比兴手法,隐而不露。而李煜词中多数作品则直抒胸臆,倾吐身世家国之感,情真语挚。所以王国维说:“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人间词话》)
  ②具有较高的概括性。李煜的词,往往通过具体可感的个性形象来反映现实生活中具有一般意义的某种境界。“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虞美人〕)、“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浪淘沙〕)、“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相见欢〕)、“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清平乐〕)等名句,深刻而生动地写出了人生悲欢离合之情,引起后世许多读者的共鸣。当然,还有“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菩萨蛮》)这样偷情诗,也是十分著名的。
  ③语言自然、精炼而又富有表现力。他的词不镂金错彩,而文采动人;不隐约其词,却又情味隽永;形成既清新流丽又婉曲深致的艺术特色。
  ④在风格上有独创性。《花间集》和南唐词,一般以委婉密丽见长,而李煜则出之以疏宕。如《玉楼春》的“豪宕”,《乌夜啼》的“濡染大笔”,《浪淘沙》的“雄奇幽怨,乃兼二雄”(俱见谭献《复堂词话》)《虞美人》的“自然奔放”、“如生马驹不受控捉”(周济《介存斋论词杂著》),兼有刚柔之美,确是不同于一般婉约之作,在晚唐五代词中别树一帜。纳兰性德说:“花间之词,如古玉器,贵重而不适用,宋词适用而少质重,李后主兼有其美,饶烟水迷离之致。”(《渌水亭杂说》) 宋词作为词艺术高峰,纳兰性德将宋词整体置于李煜词之下,明显失之武断,亦缺乏客观依据,显然是过誉的。但是李煜词成就之巨大,却又是公认的,只是不宜过分拔高。
  李煜本有集,已失传。现存词四十四首。其中几首前期作品或为他人所作,可以确定者仅三十八首。他的旧臣说他有《文集》30卷及“杂说”百篇。《郡斋读书志》载《李煜集》10卷,《宋史·艺文志》也载《南唐李后主集》10卷,均佚。《直斋书录解题》中载《南唐二主词》1卷,现能见到的有明万历四十八年(1620)墨华斋本,录李煜词34首,其中《望江南》一首可分为二首。后清代邵长光又录得 1首,近代王国维为《南唐二主词》补遗,增加了9首,不过其中有问题的似不少。据近代多数学者的意见,能确定为李煜词的不过32首。其词集注本有清刘继增的《南唐二主词笺》、近人唐圭璋的《南唐二主词汇笺》、王仲闻的《南唐二主词校订》等。詹安泰的《 李璟李煜词》,注释颇详。事迹见《新五代史》、《宋史》及马令、陆游二家《南唐书》,今人夏承焘《南唐二主年谱》。
  与大周后一同修补《霓裳羽衣曲》。
  部分诗词鉴赏
  《相见欢》又名《乌夜啼》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有人说,在我国历史上,如果少了象李煜这样一个皇帝人们也许不会太  相见欢在意,但是,如果少了象李煜这样一位词人恐怕就会给后人留下一些遗憾。此话看来,很是在理。李煜是五代十国时期的南唐后主,词作远过于他在位期间的作为,尤其是亡国以后的词作相当沉痛、深切和凄恻动人,如果撇开思想内容,仅就艺术技巧来说,大部分词作已经达到了词的最高境界,特别是小令。这首《相见欢》又名《乌夜啼》便是他自述囚居生活,抒写离愁的力作。此词上片写景,下片抒情,情景交融,感人至深。首句“无言独上西楼”看似平淡,意蕴却极为丰富。“无言”并非真的无言,从一个“独”字便可看出,是无人共言。登“西楼”,词人可以东望故国。仅六字,一下子简练的勾勒出主人公的凄惋、悲苦的神态。接着“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用月光笼罩下的梧桐突出环境的寂寞清冷,用“深”字用得极准确,极通俗,真可谓境界全出。上片十八字共写了四项内容,即人物、地点、时间、季节,虽然只是疏笔勾勒,但却是一副非常美丽的图画,而且背景极为广阔,读之使人如身临其境,正如王国维《人间词话》言:“一切景语皆情语。” 下片具体写离愁,是词的旨意所在,也是这首词写的最深刻的地方。“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像波涛汹涌,把全篇推向高潮。离愁本身是一种抽象的思想情绪,它能感觉到,但却看不见,摸不着,要对它本身作具体描写,确实非常困难。然而,在这首词中,词人通过比喻使之变得具体可感,而且表达得如此贴切、自然,以至成为千古名句。“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又用了一个比喻,写离愁的另外一个境界,即人对它的具体感受。这种感受是不可名状的,不知是什么滋味,它既不能用酸、甜、苦、辣之类滋味来概括,也不能用任何一种具体东西的滋味来比拟,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只能称之为“别是一般滋味”,亦即稼轩词所谓“欲说还休”,可见词人体验之深,愁情之苦。《相见欢》广为流传。全词区区三十六个字,同一首七绝差不多,但在这简短的篇幅中,词人却把离愁的愁人、缠人写得无比深刻,凄凉、寂寞、孤独的心情袒露得栩栩如生,感人至深,读者为之泪下:
  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凭栏半日独无言。依旧竹声新月、似当年。
  《望江南二首》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 。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无疑 。
  这两首词,是后主入宋以后,追恋故国之作。李煜词笔,挥洒自如,以寥寥五句,写人间大悲剧,以昔日之荣盛反托今日之凄凉。凭着他的高度艺术技巧,把重温旧梦的一腔悲恨,表露得隐而实显,浅而深致。陡然“多少恨”领起全篇,令人惊悚。原来悲恨之源来自昨夜一梦,昔日繁华鼎盛在梦中重现,使梦醒后的李煜格外痛苦,乃至恨声不绝。当年游乐御苑,凤舆銮驾,香车宝马,随从列队,宫女如云,“车如流水马如龙”一句,袭用成语,浑然天成。李煜后,宋人多效此种技巧。《望江南》第二首“多少泪,断脸复横颐”。这泪流得纵横满面,难止难歇。后主入宋后,曾给金陵旧宫人带信说:“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用这首词印证,可见真实。李煜这首小词,从流泪始,到断肠终,表达了他当俘虏后极端悲哀、痛恨的心情。
  《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 )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是李煜最后的一首感怀故国的名作,作者以形象的比喻,诘问的口吻,悲愤的情怀,激宕的格调,放笔悲号,写尽亡国君主的哀愁。上阕曲调高亢悲慨,唯有作家经历过大灾难,炼就大手笔,才能究诘人生,写有如此深度和力度的词作,大有负荷全人类之悲哀的气概。下阕则用了曲笔,“朱颜”暗描江山易改  李煜词选,“改”字点出全词题旨:是悲恨的根源。最后,词人把难以说明的去国之思、失国之悲、亡国之恨全部纳入一个“愁”字中了。“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真乃千古绝唱。王国维说:“尼采谓一切文学余爱以血书者。后主之词,真可谓以血书者也 。 ”
  宋黄升《花庵词选》称:“此词最凄惋,所谓‘亡国之音哀以思’”。是也。
  《渔父》(其一):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纶,世上如侬有几人?
  不求威仪天下,万古不朽;但求独善其身,性情而为!正如李煜所说,他崇尚的不是武力与征战,而是一种春风暖雨,落絮飞雁的诗意生活。
  《渔父》(其二):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李煜常自诩“隐士”,这两首渔父正好反映了他渴望和沉醉在“一壶酒,一竿纶,世上如侬有几人”的隐士生活中以及“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的那种畅快!
  《浪淘沙》(帘外雨潺潺)
  帘外雨潺潺, 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 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间。
  此词上片用倒叙手法,帘外雨,五更寒,是梦后事;忘却身份,一晌贪欢,是梦中事。潺潺春雨和阵阵春寒,惊醒残梦,使抒情主人公回到了真实人生的凄凉景况中来。梦中梦后,实际上是今昔之比。下片首句“独自莫凭栏”的“莫”字, 有入声与去声(暮)两种读法。 作“莫凭栏”,是因凭栏而见故国江山,将引起无限伤感,作“暮凭栏”,是晚眺江山遥远,深感“别时容易见时难”。两说都可通。“流水落花春去也”,与上片“春意阑珊”相呼应,同时也暗喻来日无多,不久于人世。“天上人间”句,颇感迷离恍惚,众说纷纭。其实语出白居易《长恨歌》:“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天上人间”,本是一个专属名词,并非天上与人间并列。李煜用在这里,似指自己的最后归宿。李煜词大多是四五十字的小令,调短字少,然包孕极富,寄慨极深,没有高度的艺术概括力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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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12-15
南唐后主李煜前期词作风格绮丽柔靡,还不脱“花间”习气。国亡后在“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的软禁生涯中,以一首首泣尽以血的绝唱,使亡国之君成为千古词坛的“南面王”(清沈雄《古今词话》语),正是“国家不幸诗家幸,话到沧桑语始工”。这些后期词作,凄凉悲壮,意境深远,已为苏辛所谓的“豪放”派打下了伏笔,为词史上承前启后的大宗师,如王国维《人间词话》所言:“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至于其语句的清丽,音韵的和谐,更是空前绝后的了。后主本有集,已失传。现存词四十四首,其中几首前期作品或为他人所作,可以确定者仅三十八首。
第2个回答  201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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