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土语中“皮打呼子”是什么东西?现实中有这个东西吗?有图片给我看看吗?谢谢!

如题所述

传说中的花狐狸精。

白云峰下有个小山村,名叫高家庄,今属邹平县临镇境地。高家庄背靠巍巍白云山,东有青山,南有独山,举目西望,峻拔险峭的是碴剌山;溪水自山谷下来,穿村而过。正所谓四围山色,一枕溪流,风景如画,民风淳朴。村庄虽叫高家庄,实则村中无一户姓“高”,俱是清一色“由”姓人家。 但说村头有位大嫂,因丈夫早亡,拉扯着一男二女艰难度日。大的不过十来岁,最小的男娃还在吃奶。可喜的是三个孩子活泼乖巧,尤其两个丫头,一个叫炊帚、一个叫笤帚,自小聪明伶俐,颇招人喜欢。 这一天,大嫂抱着儿子要去走娘家。临走嘱咐炊帚、笤帚:“近来咱们这里闹皮狐子,你们俩要听话,在家老实呆着,哪里也别去。关好窗、闩好门,娘不回来任谁叫门也不开。” 却说娘俩前脚一出村,后脚就被皮狐子跟上了。这个皮狐子精在白云山里修炼多年,能幻化人形,通讲人语,而且对山下这几个村里的情况都比较熟悉。它变化成外婆的模样,远远地在前边等着。大嫂抱着孩子走累了,刚要坐下歇息,就见娘来接她了。 “闺女,看把你累的,俺那大外甥呢,可想死你姥姥了。”它一把把孩子抱到怀里,转眼就钻进棒子地里去了。过了一袋烟的工夫,“姥姥”出来了“我把孩子放下了,再回来接你。” 大嫂还坐在那里打盹哩。皮狐子精早就放出臊屁把她熏迷糊了,当然要困了。 “趁着打盹我给你拿拿虱子吧!”说着,皮狐子精就动起手来。逮住一个放嘴里“嘎嘣”吃了,逮住一个放嘴里“嘎嘣”吃了。岂不知它哪里是在拿虱子,是一指甲一指甲掐人的肉哩。 天渐渐黑了,还不见娘回来,姊妹俩心里很着急。就在这时,听见有人敲门:“炊帚、笤帚开门来!炊帚、笤帚开门来!”姊妹俩端着油灯来到门前,从门缝里往外仔细看。 “你是谁呀?” “我是你娘啊!” “你不是俺娘,俺娘的手没有那么长。” “我这是和你姥娘干活累的。” “俺娘的脚没有那么大。” “我这是看你姥娘走路闯的。 “俺娘嘴下边还有颗痦子来。” 皮狐子忙去碾道里捡一颗黑豆皮贴脸上,姊妹俩这才开了门。睡到半夜里,一蹬腿,觉着被窝里毛茸茸的。姐姐就问: “娘,你怎么还长着尾巴呀?” “咳,什么尾巴?这是你姥娘给的一绺子丝线,我忘了收起来了!”皮狐子连忙把尾巴挽拉挽拉塞到腿哈喇里了。一会儿,又听见娘在“嘎嘣嘎嘣”地吃东西。 “娘,娘,你吃的啥呀?” “你姥娘给我一把二杏果子(即长果,花生)。” “给俺个吃吧?” 炕那头就有东西丢过来。姐妹俩摸起来,借着窗户棂子里透进来的月光一看,哪里是什么二杏果子,分明是娘的手指头呀,铜顶针还在上面戴着呢。姐妹俩又惊又恨:好个皮狐子精,吃了俺娘吃了俺弟,又来打俺姐妹的主意,一定想办法替俺娘报仇!过了回儿,姐妹俩说是要尿尿。皮狐子说: “到门后头去尿吧!” “俺不,门后头有门神。” “到灶旮旯里尿吧!” “俺不,灶旮旯里有灶王爷。” “到院子里去尿吧!” 姊妹俩悄悄走出来,掩上房门。去饭屋里抬出那盘摊煎饼的大鏊子,支在院墙边那棵大榆树底下,点上火把它烧得热热的。又找来一根长绳子,盘在身上爬上了树。 这时候天也噜苏明了,姊妹俩就在树上喊:“东来的风西来的风,吹手喇叭是好听!娘,快出来看谁家娶媳妇了!”皮狐子精听到喊声,从屋里出来了。 “新媳妇啥模样?大花轿几人抬?” 皮狐子精可急坏了,跳着高地往墙外看。可是什么也看不着,就央求两个闺女:“炊帚、笤帚好闺女,快下来把俺搓上去!” “娘,俺这里有根绳子,你把绳子捆腰上,俺俩把你拔上来。”等皮狐子精把自己捆结实了,姊妹俩就往上拔。一边拔一边唱: “皮狐子娘,好狠心。拔一拔,礅一礅。” 姊妹俩一拔一松,一松一拔,直到把皮狐子精折腾得死去活来。拔上树半腰,姊妹俩把手一松,只听“滋啦”一声,皮狐子精一腚跌在鏊子上,活活给烫死了。 姊妹俩把皮狐子精埋在了屋后头。第二年春上,坟头长出了一颗大白菜,叶子又绿,帮子又肥。姊妹俩把它拔出来,装了满满一大锅,烧火煮了一上午,揭开盖子一看,通红的一锅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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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2-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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