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四声调平仄调整的原因历史

四声调是何时调整的 因为什么 在给咱讲讲怎么区分呗! 谢谢了啊!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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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平仄的划分须按古四声,按现在普通话四声划分不成立

  “平仄”是一个历史沿用概念,一提到“平仄”,就必然是古“平、上、去、入”四声的归类,而不是现代“阴平、阳平、上声、去声”的归类。
  为什么叫“平”和“仄”?“平”就是平读,不升也不降;“仄”就是不平读,读音不是上扬就是下降,或者弯曲、短促。四声中只有“平声”是平读的,所以独自作一类,叫做“平”;其他上、去、入三声都不平读,故合并为一类,叫做“仄”。明代释真空的《玉钥匙歌诀》是这样描写四声的:“平声平道莫低昂,上声高呼猛烈强,去声分明哀远道,入声短促急收藏。”“平声平道”就是平平地读,“莫低昂”就是念的时候不要降低,也不要上扬;上声就是往上扬的声调,所以要“高呼猛烈强”,相当于今天我们读阳平(第二声)的调子;去声是往下降的声调;入声短促,韵尾还有堵塞,不能拉长。
  根据他的描写,模仿普通话的标调方法,可以表示如下:

      平声 上声 去声 入声
       →  ↗  ↘  –
      (平) (仄) (仄) (仄)

  再比较现在普通话的声调情况:

      阳平 阳平 上声 去声
       →  ↗  √  ↘
      (平) (仄) (仄) (仄)

  今天普通话的阴平是平读的;而阳平是往上扬的;上声是先降后升,是弯曲的;去声是下降的。如果按照声调的实际情况划分平仄,那么,现在普通话的阳平就应该归到仄声,因为它是个往上扬的调子,相当于古代上声的调子。
  这样一来,“阴平、阳平为平,上声、去声为仄”的说法还能成立吗?
  我们平时说的“阴平、阳平为平,上声、去声为仄”,是运用现在普通话的四声来辨别平仄,而不是按它来划分平仄,这两个问题不能混淆。况且,以这种方法辨别平仄并不彻底,只是一种权宜之计。

(9月21日 续:)

  二、自唐宋以后,实际读音的平仄,已逐渐演变为概念上的平仄

  上文说了,一提到“平仄”,就必然是古“平、上、去、入”四声的归类,而不是现代“阴平、阳平、上声、去声”的归类。这是指近体诗、楹联和词的平仄。
  南北朝齐梁时期,文学家沈约发现了汉字的平、上、去、入四个声调,将其进一步归纳为平仄两类应用于诗歌的创作上,于是产生了近体诗,也因此形成了近体诗的声律。近体诗中有对仗,因而又形成了对联的声律。唐宋时期产生了词,词应用了诗、联的平仄,便形成了词的声律。平仄声当时的确是按实际读音来分的。
  但是,语音是在不断地缓慢变化的,除了共同语(相当于现在所指的“普通话”)本身语音在变化之外,还分化出许多方言。因此,平、上、去、入四声自唐宋以后,其实际读音就未必是上述所描写的那种情况了。如平声本来是读平调的,可能变成了降调;上声本来是读升调的,可能变成了平调;去声本来是降调的,可能变成升调。如此等等。但不管四声的实际读音如何变化,其声调系统却没有变化或变化甚微,即无论共同语还是方言,声调仍然是那几类,每一类仍然是那些字。这时的平仄已经不是实际读音的平仄,而是概念上的平仄了。正因为如此,诗人不管生于何籍,用什么方言来创作,只要按照原来声调系统对平仄声的划分和已经定型的诗律、联律、词律来写,就能合律。
  可能有人会有这样的疑问:按原来实际读音来划分平仄,诗、联、词的声律是和谐的,语音改变以后如按概念的平仄写作诗、联、词,声律岂不是不和谐了?
  回答是:不必如此担心。
  原来实际读音的平仄,在应用于诗、联、词时,其实是造成一种声调高低变化的规律,这种规律是同和异交替,形成抑扬顿挫的变化。语音变化以后,按照原来的格律安排字词,便形成另一种高低变化、抑扬顿挫的规律。美感是长期培养出来的一种习惯,如果说按照原来实际读音的平仄依律入诗、入联、入词能给人以音乐的美感,那么,在语音的渐变中,审美标准也在渐变,人们同样感到以概念平仄依律入诗、入联、入词也是美的。

(9月23日 续)

  三、入声作仄不仅有诗、联规则维系,还有一千五百多年的诗、联作品作支撑

  上述所谓“概念平仄”,就是按传统平上去入四声划分的平仄,而不是以某时某地声调的实际调值划分的平仄。从这个角度看,所谓“阴平、阳平为平,上声、去声为仄”的分法,同样是概念平仄,因为归入平声的阳平,其实际调值并不平。
  “平仄以平上去入四声划分,入声作仄声”,这已经成为一条规则紧紧地与近体诗、对联、词等文学体裁连结在一起,成为这些体裁的特征了,人们要么不写近体诗或联、词,要写就必须按照这些规则去写。反过来说,若不按这些规则去写,就不能成为这些体裁。
  诗律、联律、词律等,作为一种体裁的规则,经过一个朝代的酝酿阶段而形成,又经过若干朝代磨合、考验、完善而成熟,期间一千五百多年,是历史和社会的约定和俗成,有其存在的必然性和合理性,是不可能轻易被更改和突破的。我们不能也不可能因为现在普通话入声的消失而轻率地改变近体诗、对联和词格律。北京话入声的消失不是近代、现代才发生,至少在六、七百年前的元朝就已经发生了;动过不考虑入声、“让它在研究室中凉快去”的念头的人也不是现在才有,早在六百多年前元代杂剧家们就尝试过。那时的杂剧家撇开入声,用当时的大都话(北京话)创作词(为曲子配词),其原理与唐宋的词是一样的,然而由于在平仄和韵部上不按词的规则(平仄方面不考虑入声),后世并没有把这些作品词看作词,而是另外起一个名,称为“曲”,把它看作一种新的文学体裁。宋代周邦彦的词《满庭芳》中有“黄芦苦竹”一句,“竹”为入声作仄;元代王实甫也写有《满庭芳》,其中有“险化做望夫石”句,把古入声字“石”作平声,但人们没有把这首《满庭芳》称作词,而是称为曲。尽管杂剧家用当时的口语来创作杂曲,但剧中人物吟诗作对时,也还是按诗、对的规则把入声归于仄声。
  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最大胆冲破旧文化,最大力提倡白话文的胡适之,作对联时还是把古入声作仄声:

      不眠忧战伐 (“伐”入声作仄)
      无边正乾坤

      文字收功,神州革命
      生平自许,中国新民 (“国”入声作仄)

  启功先生是数代地道北京人,又是现代人,写楹联还是把入声归仄声:

      能将忙事成闲事
      不薄今人爱古人 (“薄”入声作仄)

      花里帘栊晴放燕
      柳边楼阁晓闻莺 (“阁”入声作仄)

      名园绿水环修竹 (“竹”入声作仄)
      古调清风入碧松

  若问这是为什么,回答是:因为对联这种体裁的规则所规定。
  一种文学体裁的规则也是一种文化,它也是经过长期民族文化的积淀而形成的。一千五百多年来,中华民族不知多少人用这种对联的规则创作了卷帙浩繁的作品,这些作品为世世代代华夏子孙所学习、欣赏和传承,又不断创作出更多的楹联作品。因此,楹联规则有着极其丰富和深厚的作品作为载体,因而有着无比稳固的支撑,这又岂能是我们几个人在这个栏目喊几声就能改变的?如果相约三五个人或一二十人作些对联,并相约“让入声在研究室中凉快去”,那是可以的,但是倘若拿出去参加更广泛的对联评比或参展,人家就会让我们的对联一边凉快去了。来这里写对联玩玩取悦的人,可以不必费工夫去辨别入声,甚至不必费工夫去辨别什么平仄,因为普通话的阴平、阳平、上声、去声也不是那么好辨别的。但是如果真心想学写对联,真心想欣赏对联,我认为还是不要怕麻烦,一点一点地,正正规规地学。

(9月24日 续)

  四、入声作仄的规则具有广泛性、长期性和稳定性

  一种有生命力的文学规则是具有广泛性、长期性和稳定性的。它的广泛性不仅仅表现在一个时期的涵盖面广,还表现在其历时的涵盖面广;它的长期性也不仅仅是几十年、百来年或者一两个朝代,而是动辄千年数个朝代;它的稳定性表现在它不受因改朝换代而引起的政治制度变更的影响,不受标准语变迁的影响。只有这样,才能使这种文化得以延续而不灭。因此这种规则的形成并不是刻意的人为,而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主张平仄不考虑入声而以普通话(实际是北京语音系统)四声为划分标准的人,其理由是:现在的北京语音是标准音,而北京语音分不出入声来。
  以北京话为标准语音是建国之初五十年代的事,至今仅仅五十年。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是因为共和国建首都于此,它是国家政治文化中心。但历史是前无头后无尾的,首都地址不是永远不变的,首都迁移了,其政治文化中心无疑也会随之转移,试想,国家的标准语音是否也会改变呢?
  中国历史上朝代迁都次数繁多,我们不妨重温一下历史:
      夏朝建都于河南登封东;
      商朝于河南商丘,盘庚东迁河南安阳;
      西周于西安;
      东周于河南洛阳;
      秦朝于陕西咸阳;
      西汉于西安;
      东汉于洛阳;
      三国魏于洛阳;
      三国蜀于四川成都;
      三国吴于江苏南京;
      西晋于河南洛阳;
      东晋于江苏南京;
      南北朝间南朝的宋、齐、梁、陈四个朝代于江苏南京;
      北朝的北魏建都于山西大同,后又迁都河南洛阳;
      北朝东魏建都于河北临漳;
      西魏于陕西西安;
      北齐于河北临漳;
      北周于陕西西安;
      隋朝于陕西西安;
      唐朝于陕西西安;
      五代后梁、后晋、后汉、后周建都于河南开封;
      五代后唐于河南洛阳;
      北宋建都于河南开封;
      南宋迁于浙江杭州;
      元朝建都于北京;
      明朝建都于江苏南京,后又迁往北京;
      清朝初期都于辽宁沈阳,后迁往今北京
  每次首都的更换,都以所在地的话为标准,假若中国的诗、联、词的平仄也以当地的实际语音来划分,规则就得改来改去,当时是痛快的,但以历史观之就不痛快了,后世的华夏子孙会因这种规则的混乱而痛苦不已。
  入声在北京话中的归并,自元朝以来就在不断地变更着。根据元代杂剧家周德清著的《中原音韵》看,当时入声并入其他声调是很有规律的:全浊声母的入声归阳平、次浊声母的入声归去声,清声母的入声归上声。那时的入声,多数归入上声,且没有归入阴平的。
  而现在北京话,许多原来归入上声的入声字变成了阴平,如“说脱发泼杀瞎刮漆戚昔惜息锡吃失湿击激吸黑扑秃哭窟屋忽粥出叔曲屈摘拍剥托捉戳郭钵泊割鸽削缺贴接”等;
  有的原来归上声的入声字今变为阳平,如“得德国福拂卒足则责隔格革驳阁觉爵别竹烛泊察节折洁”等;
  有原来归去声的入声字今变为阴平的,如“约压押鸭刷”等;
  有原来归去声的入声字今变为阳平的如“额”;
  有原来归阳平的入声字今变去声的,如“复述术划缚鹤镬挞踏沓洽涉”等;
  有原来归阳平的入声字今变为上声的,如“蜀”。
  等等等等。可见在北京话中,古入声字读音一直是摇摆不定的,时而归入仄声,时而又归入平声。如果在元代就把归入平声的入声字定为平,把归入仄声的入声字归入仄,那么,到今天还要重新定其归属。
  并且直到今天,入声字在北京话中的读音还在摇摆不定。这里举些例子(以下所举例字都是古入声字):
  “迹、绩”,1979年版《现代汉语词典》和1989年版《辞海》注音为jī(阴平),而1997年版《新华字典》注音为jì(去声)。
  “脊”,《新华字典》注音jǐ(上声),《现代汉语词典》注两个音jí(阳平)、jǐ(上声)。
  上述三部字典都是权威性的工具书,其注音的不统一,反映了古入声字在当今的北京话里,其读音还在游移不定。此外,没有反映在字典里而实际上在北京话对中古入声字读音有分歧的例子还较多,如“室、质”有上声和去声两读、“执”有阳平和去声两读等等。我们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举出很多例子证明这个问题:
  “答”,在“回答”中读阳平,而在“答应”中读阴平,两个“答”意思是一样的,都是回应的意思,不用别义,两个读音就是多余的了。
  “作”,在“作弊”中读去声,在“作弄”中读阴平,而在“作践”中又读阳平了。这三个“作”都是“为,干”的意思,用不着三个读音来别义。
  “节”,在“关节”中读阳平,在“节骨眼”中读阴平。
  “结”,在“开花结果”中读阴平,在“比赛结果”中读阳平。虽然两个读音有别义作用,但后一“结果”的意思是从前一“结果”的意思引申出来的,可以不必以音别义,很多多义词都无需以音别义的,真正的原因是“结”字游移于阴平和阳平两个读音之间。
  诸多证据证明,古入声字在北京话中的读音还处于不稳定的状态,我们如果按现在的北京话读音来处理古入声字的平仄,若干年以后,恐怕还要推倒重来,可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诸如以上的入声字例子很多,我们还可以举一些,如“一、八、不”等。“一”在元代《中原音韵》中既读上声又读去声,不读平声,到今天北京话,上声的读音没有了,却又多出了一个阴平和一个阳平来,在“第一”中读阴平,在“一个”中读阳平,可在“一行白鹭”中又读去声了。
  “八”在元代已由入声变为上声,到今天的北京话,其上声又消失了,变为阴平和阳平,“八路军八年抗战”前一个“八”读阳平而后一个“八”读阴平。
  “不”在元代已由入声变为上声,到今天的北京话,上声消失了,却又生出一个去声和一个阳平来,“不是不好”前一个读阳平后一个读去声。
  这些入声字在今天的北京话中往往具有平仄对立的几个读音,而这些分歧的读音都没有别义作用的,那么这些字到底是平声字还是仄声字?
  关于北京话,我们遇到的问题还不止这些,还有诸如连读变调、轻声等问题。
  先说连读变调。北京话若两个上声字连在一起读,则前一个要改读为阳平,如柳宗元人称“柳柳州”,念出来就成了“刘柳州”;如果三个上声字连在一起,前两个也改读为阳平,如“两伙草寇”读成“良活草寇”,这样一来,若按北京话划分,字面上的平仄便与读出来的平仄脱节了。如“两起火灾人不信”字面上的平仄是“仄仄 仄平 平仄 仄”,实际读“良齐火灾人醭信”平仄是“平平 仄平 平平 仄”,要害处第二、第六字由仄声变成平声了。
  再说轻声。北京话名为四个声调,实则五个,即还有一个轻声调。轻声调常在双音节词中的后一音节,哪些字该读轻声全凭习惯。轻声调除了念得轻之外,调值也不固定,应列入仄的范围吧,如此则“核桃、外边、秀才、烟筒、心思”等一大批词字面和实际读音平仄就不吻合了。
  这样看来,按照普通话实际读音来分平仄,也遇到不少像分不清入声字一样的难题,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简易利索。

(9月26日 续)

  因此,一直以来作近体诗、对联、词其平仄都是按传统的四声平、上、去、入来划分的。这传统的四声系统,就是《切韵》《广韵》的四声系统。
  传统四声的确立,源于齐梁时期沈约的发现,到了隋朝,陆法言等精通音韵的语言学家分析研究并综合了古今南北各地方言,写出了对后世影响极大的反映汉语综合语音系统的著作《切韵》,成为官方规定的作诗押韵调平仄的依据。到宋代,更由朝廷组织人员对《切韵》进行修订增广,命名为《广韵》,因此《广韵》的语音系统也就是《切韵》的语音系统。
  由于《切韵》是对古今南北各地方言进行综合归纳出来的,是一个综合语音系统,所以顺着《切韵》语音系统可以上推它以前的古音,下推其后的各地方音(包括北京话,因为北京话也是汉语的一个方言),由于各方言语音与《切韵》存在着很规整的对应规律,尤其是声调,因此,直到现在,各种方言的分析研究都要与《切韵》语音系统进行比较,都可以在《切韵》系统中得到解释。下面只就平、上、去、入四声谈谈各方言与《切韵》四声的对应规律。
  《切韵》把所有的汉字都分别归拢在平、上、去、入这四个声调之下,分成四大部分。这四个声调在后来的各方言中可能有一分为二的现象,如果一个声调分化为两个声调,就在其前面加个“阴”字和“阳”字以示区别,如:
      平声:可能分化为 阴平——阳平
      上声:可能分化为 阴上——阳上
      去声:可能分化为 阴去——阳去
      入声:可能分化为 阴入——阳入
  各地方言的声调,有的可能只是平声分化,上、去、入三声不分化;也有的可能平声、上声分化,而去声、入声不分化,等等。没有分化的声调前面就不用加“阴”“阳”二字。各方言声调不管如何分化,都超不出上述八类(粤语例外,入声多分出一类来,成为九个声调),有的方言是四个声调,有的可能是五个、六个或七个。
  关于汉语方言,学术界公认分为七大方言:官话方言、湘方言、赣方言、吴方言、闽方言、客家方言、粤方言。
  这七大方言中,有六大方言的声调保留了入声。以下是七大方言的声调情况,请注意它们与古四声的对应关系:

  古 四 声: 平声   ‖上声   ‖去声   ‖入声

  官话方言(4):阴平、阳平‖上声   ‖去声   ‖
  湘方言(6个):阴平、阳平‖上声   ‖阴去、阳去‖入声
  赣方言(6个):阴平、阳平‖上声   ‖阴去、阳去‖入声
  吴方言(7个):阴平、阳平‖上声   ‖阴去、阳去‖阴入、阳入
  闽方言(7个):阴平、阳平‖上声   ‖阴去、阳去‖阴入、阳入
  客方言(6个):阴平、阳平‖上声   ‖去声   ‖阴入、阳入
  粤方言(9个):阴平、阳平‖阴上、阳上‖阴去、阳去‖上阴入、下阴入,阳入
  就是在官话方言中,也还有些具体的方言保留入声的,如晋语、徽语、南京话、扬州话等等。
  各类声调在各方言中的实际读音(实际的读音称为“调值”)不同,如阴平在北京话中实际读音是高而平的调,而在南昌话中是下降的调。不管各类声调在各方言中实际读什么调,该方言的阴平字和阳平字合起来就是《切韵》的平声字,其他声调也按此类推。
  因此,按照传统四声划分平仄具有普遍性,人们可以根据任何一种方言来辨别字的平仄。在保留入声的方言中,只要知道一两个字是属于阴平和阳平的,就可以按自己熟悉的方言的实际读音来类推平仄,例如只需知道“东南”二字分别是阴平阳平,各人按照自己熟悉的方言语音,凡是调子和“东南”相同的字,都是平声字,调子不同于这两个字的都是仄声。这样,不管国家的标准语如何更换,平仄的辨别都不受影响,平仄的规则也不必改变,保持了规则的持续性和长期性。
  北京语音作为标准语音,它是用来交际用的,就是说用语音传达信息时如各自用自己的方音会有隔阂,必须用一种标准的语音进行交流,故统一用北京语音。但是这并不妨碍各方言的人用自己的方言去思维,去读书读报,事实上大多数人在思维和阅读书报时都是用自己的方言进行的。
  自然的北京语音也仅仅在北京城内,出了北京城,恐怕语音就有不同。北京坐落在河北省内,而河北省的大部分地方的语音都不同于北京语音。我相信大部分人在写诗作联时,都会自然而然地用自己的方言进行构思,而不是首先用北京语音进行构思的。
  同样,吟诗也未必都用北京语音来吟,除了公开的、多少带有点作秀式的场合用北京语音朗读外,诗人、联人是会用自己的方言来吟诵的。
  就像中国的汉字不管用什么方音来念意思都相同一样,按传统四声的平仄而作的诗联,在各方言都是合律的(包括北京话,因为北京话也是一种方言),因为这种平仄规则是涵盖各方言的。追问

哥哥 你整的太多了。 看迷糊了 要是能精简点就好了!! 但还是非常感谢了

参考资料:http://iask.sina.com.cn/b/555082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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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6-12-01
(一)中古声调和上古声调

中古汉语有平、上、去、入四个声调,这就是所谓的四声。

汉魏以后,由于反切的应用,学者们渐渐意识到汉语的语音构成中有声调这一因素不过把中古汉语声调正确地归为四类,是到了齐、粱的时候才完成的。当时由于四声初发现,了解的人还很少。梁武帝(萧衍)是一个有文化的人,还问周()什么是四声,就是一个证明。直到陆法言《切韵》一书出来,把比较重要的汉字的声调全部确定之后,四声的知识才逐渐为越来越多的人所掌握。

中古汉语有四个声调,因为史有明文,而《切韵》一书又为我们提供了完整而确切的资料,所以是十分可靠的。至于上古汉语有没有声调,如果有的话,有几个声调,由于文献不足,比较难以确定。自清初以来几百年间学者们有种种不同的意见。有人认为上古声调不太固定;有人认为上古声调的类别比中古的要少,比如有平、上、入而无去,或有平、上、去而无入,等等;有人认为上古声调和中古声调基本相同,只是在个别字上有差别。在这些意见中,我们觉得最后一种意见根据比较充分,因为它和上古韵文的押韵情况基本相符。

《诗经》和《楚辞》的押韵情况看,在中古属于某一声调的字老是在一块儿押韵,而不搀杂中古其它声调字。这在那些用韵较多的长诗章里,犹为明显。比如有连押七字乃至十字而不改调的:

《诗经.公刘.一章》押:康疆仓粮囊光张扬行

《诗经.七月.五章》押:股羽野宇户下鼠户子处

《楚辞.九辨》押:带介慨迈秽败昧

《诗经.(bì)宫.九章》押:柏度尺(xì)硕奕作若

第一例全押中古平声,第二例全押中古上声,第三例全押中古去声,第四例全押中古入声。上古声调如果不是和中古的相同,似乎不可能出现这类押韵现象。另外,《诗经》里有些诗每章一韵,而一韵一个声调。比如《召南.(biào)有梅》:

一章押:七吉(入声)

二章押:三今(平声)

三章押:(jì)谓(去声)

这也清楚地表明上古有和中古相同的四个调类。

至于每个声调里的字上古和中古有个别的不同,也可以从《诗经》的押韵里得到证明。比如“庆”字中古在去声一类,可是在《诗经》押韵里它出现七次全部和平声字相押,说明在上古属于平声一类;“享”字中古在上声一类,可是在《诗经》押韵里它出现六次,全都和平声字相押,说明它在上古也属于平声一类;等等。

可见从上古韵文的押韵情况来看,说上古和中古一样,也有四个声调,只是在个别字的归类上与中古有所不同,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二)从中古的四声到现代汉语的四声

平分阴阳

中古的平声调,现代汉语分化成两个调,即阴平和阳平。这种分化以声母的清浊为条件。凡中古的清声母平声字,现代多读阴平,即第一声,比如“公”中古声母是g,现代读gōng,“多”中古声母是d,现代读duō,凡中古次浊声母(指m,n,ng,l等声母)和全浊声母平声字,现代读阳平,即第二声,比如“明”中古声母是m,现代读míng,“驼”中古声声母是d,现代读tuó。

平声分化成阴阳两调在现代方言里非常普遍,说明这一音变的发生一定不会太晚。日本和尚安然在他所著的《悉(tán)藏》(公元880年)一书里曾经提到日本所借的汉字音平声读起来“有轻有重”,显然那时平声已有分化为阴阳两调的方言。和安然差不多同时的段安节(公元894-898)在他的《乐府杂录》一书里有“平声羽,上声角,去声宫,入声商,上平声调为zǐ”的说法。段安节把平声分为“平声”和“上平声调”,又拿它们分配于不同的乐调,也说明当时他的话里平声已经分化为两调。

宋代也有关于平声分化的记录。比如南宋的张炎,在他的《词源》一书中,谈到他父亲填词十分讲究音律的时候,曾经举了这样一个例子。有一次,他父亲作《惜春花早起》一词,其中有一句是“琐窗深”,唱起来声音不和谐,把“深”字改为“幽”字仍然不和谐,又把“幽”字改为“明”字,这才觉得和谐了。“深”、“幽”、两个字都是阴平调,“明”字是阳平调。“深”、“幽”不和谐,而“明”和谐,显然是因为声调不同的原故。可见在张炎那时的话里,平声也是两个调。

《中原音韵》是第一部把平声字分为阴阳两调的韵书。阴阳的名称就事周德清创造的。他的这种做法使我们清楚地知道平分阴阳在他那个时候的方言已经取得了统治地位。

浊上变去

中古的上声字,凡事属于全浊声母的,在现代汉语里都变成去声。比如“杜”和“赌”中古都是上声字,可是“杜”的声母是浊音d",现代就变成了去声。而“赌”的声母是清音d,现代就没有变,仍然读上声。

浊上变去开始的也很早,到了唐代末年,已经不止一个方言有这种现象。那时,有个李涪在他所作的《刊误》一书中,批评《切韵》把一些去声字错误地归为上声字。他举了很多他读着是去声而《切韵》归入上声的例子,比如“舅、辨、皓”等等。而这些字正好都是全浊声母的字,比如“舅”的声母是d",“辨”的声母是b",“皓”的声母是h",等等。可见在李涪那时的语言里,浊上都已经变成去声。他因为不了解《切韵》的语音是古音,他的语音是音变的结果,因而他站在自己语音的立场上去批评《切韵》,认为《切韵》把这些字的声调归错了,那当然是不对的。

在和李涪差不多同时的敦煌俗文学抄本中,浊上的字大量地和去声字互为错别字,比如:

仕错成事

被错成备

“仕、被”都是中古浊声母上声字,“事、备”都是中古浊声母去声字。“仕、事”的声母是z",“被、备”的声母是b"。“仕、事”同音,,“被、备”同音,说明当时西北方言浊声母上声已经变成去声。

浊上变去估计到南宋就已遍及全国大多数方言,因为南宋以下,各种反映当时语音情况的材料,都显示了浊上变去的事实。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入声变入阴、阳、上、去四声

中古的入声在现代汉语里分别变入阴阳上去四声。变化的情况大致如下:

全浊声母字--阳平蝶直

次浊声母字--去声力密

清声母字--阴平督

阳平烛

上声笃

去声粟

除了中古清声母字的变化看不出明显的条件以外,全浊和次浊声母字的字变化都很有规律。

入声的丢失是在入声韵尾丢失以后。在十五世纪中叶嘉定人章黼著《韵学集成》一书,在这本书里仍然有入声。不过在有些入声字后面往往注明“中原雅音”读什崐么,比如“觳”是入声字,但附注说:“中原雅音音‘古’”;“哭”字也是入声崐字,但附注说:中原雅音音‘苦’”,等等。“中原雅音”是一部韵书的名称。这部书既然叫做《中原雅音》,当然是反映北方通行语音的著作。它把入声字“觳、哭”等分别读同上声字“古、苦”等,说明当时或早些时候北方已有很多失去入声的方言。

至于北京话入声的失去比这可能要晚些,直到十七世纪初年,才在徐考的《重订司马温公等韵图经》一书里有所反映。在这本书的韵表中把中古的全浊入声归为阳平,次浊入声归为去声,清入归为阴阳上去四声。虽然作者对他归为去声的清入声是否失去,表示了模棱的态度,但至少当时北京话入声的大多数已经并入其它三声是毫无疑问的。后来到了清初,我们从顺治帝“北京说话独遗入声韵”的话里,才获得了北京话入声完全失去的明确记录。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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