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祖道一的禅法最主要的特点是什么?

如题所述

  二 马祖道一之禅法及其特色  1、即心即佛与非心非佛  马祖继承慧能南宗禅法对心与佛关系的阐述,认为此心即是佛,《景德传灯录》中记载马祖说:汝等诸人,各信自心是佛,此心即是佛心。……夫求诸法者,应无所求,心外无别佛,佛外无别心。  这里马祖讲到自心是佛,其弟子大珠慧海阐述说: “离心求佛者外道,执心求佛者为魔。”因此要认识自己的心体,离此心和执此心都是错的,离心无从成佛,执心则是一种执着而不是解脱。  因此马祖禅法就念念不离当下的这一念现实的心,要行人从上心上去悟入佛道,认取自主是佛。以此思想修行时马祖则讲到“求法者,应无所求”,即直指此本心,不假修行。不用明以前所讲要除去妄心的污染,而是众生的现实的整个的心,即这个平常心,就是佛道,是佛心,即是佛。  马祖对般若中观的义理运用很多,对中观的表述手法运用也较多,在阐述心与佛的关系时,用表诠的手法,他说到即心即佛,说明众生的心与佛心无异。这在《中论》中有类似的说法,即“因缘所生法,我说即是空,亦为是假名,亦是中道义。”即让人们同时看到事物的自性空与假名有,兼顾到空和有,从而悟人中道实相。  大珠慧海法师初次参拜马祖,欲求佛法。马祖说: “我这里一物也无,求甚么佛法?自家宝藏不顾,抛家散走作么!”慧海问: “阿那个是慧海宝藏?”马祖说: “即今问我者,是汝宝藏。一切具足,更无欠少,使用自在,何假外求?”大珠慧海从此开悟,“自识本心”。马祖重视自身价值,肯定自家宝藏的圆满具足,反对“抛却自家无尽藏”,打破佛与我之间的时空阻隔,把世界与我融为一体,当下体验佛的境界。这与儒家“万物皆备于我”、“反身而诚”的思想也很相近。  马祖一直讲平常心即是佛,对向外求佛的人,对自己自家宝藏不自信的人,讲即心即佛,强调内转、内修,在自心上做工夫,凸显了道德的主体性与个体性,以更好地成就人格。但又怕人执著此心,所以又从遮诠的角度,讲“非心非佛”。《古尊宿语录》中记载他说:“问:如何是佛?师云:即心是佛……问:和尚为什么说即心即佛?师曰:为止小儿啼。曰:啼止时如何?师曰:非心非佛。”   这里马祖不仅讲到了即心即佛和非心非佛,还讲到了两者的关系,以表明他为什么提出即心即佛、非心非佛。他讲即心即佛是为了破人们向外执著,而把人们引向自心开悟,而一旦修行人停止向外求,连心、佛也不执著,而讲非心非佛。这里也体现了佛教的教法特点,因为人们执着于有,所以佛讲空,当人们又执着于空时,佛陀又讲有,总是要破除人们的执着,让人们理解佛教的中道、正道。这正如佛教中有空宗和有宗一样,两者是用不同的手法来阐述佛教中道,一重在破,一重在立,两者曾争论多年,两者所用逻辑手法不同是争论的一个重要原因。马祖一会讲即心即佛,一会讲非心非佛,只是不同的表述手法,都是语言假名,都不可执着,更不能以为其中一个是究竟,另一个是不究竟。马祖弟子怀海在运用中观学的论说方法来解释马祖这一禅法说:“若说文字,皆是诽谤。”认为即心即佛是不遮语,非心非佛是遮语,若执着前者是自然外道,若执着后者是空见外道,两头都割断不执,从而纵任心性,体会大道。这一表述手法在《中论》开头的八不中道中的表述中有所体现,“不生亦不灭,不常亦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出。”是从对对立事物的同时否定中认识佛教的中道思想。   在另一则故事中马祖也对他的这两种表述手法做了解说,大梅法常(752—839)因听他的“即心即佛”而大悟,就到浙江余姚的大梅山居住,马祖为了考验他,就派人去见法常。说: “马师近日佛法又别。师云:作么生别?僧云:近日又道,非心非佛。师曰:遮老汉惑乱人未有了日,任汝非心非佛,我只管即心即佛。其僧回举似马祖,祖云:大众,梅子熟也。”这里马祖又肯定了法常不再受各种言教遮蔽,没有对心佛关系的两种不同表述语言产生执着分别,不限于种种偏执,对即心即佛的坚持。由此可见马祖在引导弟子时能因材施教,重视内在性的开发,而且把修道贯穿到个人具体的生活之中。认为道德完善、生命体验,总是个体的事。马祖也说: “一切法皆是心法……种种成立,皆由一心也。建立亦得,扫荡亦得,尽是妙用,妙用尽是自家。”即一切表述只是自心妙用,关键是要懂得和体悟自家的平常心。  马祖的弟子对即心即佛与非心非佛的思想又进一步进行超越,说更要超脱而入第三句。其弟子百丈怀海认为依经有三句语,说:“说道修行得佛,有修有证,是心是佛,即心即佛,是佛说,是不了义语……是凡夫前语(第一)。不许修行是佛,无修无证,非心非佛,亦是佛说,是了义语,……是地位前人语(第二)。……但有语句,尽属不了义;……了义不了义教,尽不许(第三)。”即要透过三句才得,任何句语,都不作实法会,不作一定说。这就是没有一法与人,就是不著文字。有语句都是不了义。要能割断两头,不著文字,令人捉汝不得。不立文字,不著文字,是不重经教的,洪州禅是一种不立言说的禅,但不是否定经教,洪州禅人还是有看经教的。经教讲述高深的义理,实施的方法,如不引归自己,应用于自己的身心,那与世间学问一样,只是空虚的知识,对学佛来说,没有多大的效果。慧能大师的禅法,要人向自己身心中求,一切是自性——自性本来具足的。所以学佛、求法,不是著相向外求,而是让自己的本性显现出来,就是见性成佛。因此洪州禅与慧能掸法是一脉相承的,在核心上总是一致的,讲见性成佛,即心是佛,即心即佛。  2.平常心是道  马祖提倡顺乎自然,休息心思,对善恶也不作思量,进而逐渐形成平常心是道的思想。马祖提出平常心是道的思想,把平常心看做是众生成佛的根源。他说:   道不用修,但莫污染!何为污染?但有生死心,造作趣向, 皆是  污染。若欲直会其道,平常心是道。谓平常心无造作,无是非,无取  舍,无断常,无凡无圣……只如今行住坐卧,应机接物,尽是道。  这里所说的平常心是指无造作,无是非,无取舍,无断常,无凡圣的心,这个心是众生本具的不有意造作,不作分别的本心、圣心。平常心包括迷与悟,而不偏颇任何一方,又是众生日常现实的心。这见于日常的行住坐卧等起居动作。不过众生日用而不知,以至不能发挥自己本具的佛性妙用。关于马祖的平常心,本文将另起一段加以详细说明。  平常心是道,与中国传统“极高明而道中庸”思想也有相似处,不刻意追求外在超越的理念,而是将其纳入日用常行之中。马祖提出“随处任真”,认为人在穿衣吃饭、担水运柴、待人接物、日常生活之中明了禅理,提升意境。这就把禅推进到世俗生活之中。使成佛的道路由记诵佛经、坐禅修行转向世俗日常生命活动。  马祖又说“道非色相”,即道是无质碍无表相的。又认为“道即是心,不可将心还修于心。”这就是说道是超越现象、超越时空,超越认识的,离一切相,但它又是内在的,不异于心。道就是心,心自身无法修于心,这样道也不属修持而只能体会。这个心不是别的心而是平常心,众生随顺现实之心,无有取舍,无所执著,不别是非,如此自然动作便体现了道,因而说平常心是道。  马祖强调无需向外寻求,而是直观自心,即直指人心,其后继者进而强调不用分析思虑,只要透彻觉知自身具有的佛性,即是成佛的境界。从而明确提出“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主张(此语最早见于希运禅师的《传法主要》)。这样在心性的体用关系上,也由过去重视对心体的自觉回归,转为强调心用的彻悟。突出整个心灵的现实作用,则不是对形而上的灵知,心性本体的探讨。因而与荷泽宗所讲“知之一字,众妙之门”不同,而讲“知之一字,众祸之门”。因而洪州马祖的禅法更多强调在心的具体、现实作用中去体悟大道和获得解脱,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和价值,与中国传统的儒家重视现实的理念能更好融通。在佛教认识论上,它彻底地高扬了人的主体性地位,因而较之佛教在以前过于重视形而上的探索,是一种深刻的心灵革命和宗教改革。  马祖禅法的平常心是道,宗密把它归结为“触类是道则任心”,他在《圆觉经大疏钞》中说: “起心动念,弹指、謦咳、扬眉,固所作所为,皆是佛性全体之用,更无第二主宰。如面作多般饮食,一一皆面,佛性亦尔。全体贪、嗔、痴,造善恶,受苦乐故,一一皆性。”这里触类则指人们的各种日常活动,动作行为,认为人们的一切动作行都是佛性的全体作用,包括善恶苦乐,甚至贪、嗔、痴也是体性的作用。强调不要专向内心去观察体念,而是从一切事象去领会体悟,从当前事象中把握真实,求得解脱。  对于任心,宗密解释说: “言任心者,彼息业养神之行门也。谓不起心造恶修善,亦不修道。道即是主,不可将心还修于心。恶亦是心,不可以心断心。不断不造,任运自在,名为解脱人,亦名过量人。无法可拘,无佛可作。何以故?心性之外,无一法可得,故云但任心即为修也。”   这是说因为心性之外无佛法,众生的心即是佛性,所以任心而不起.心,不刻意去做修善断恶等佛事,让人自然而为,从而达到精神解脱。  “触类是道而任心”中的“触类是道”思想,与僧肇的《不真空论》中的“触事而真”观念相近,僧肇说: “道远乎哉?触事而真!”禅宗以中观般若为理论基础之一,因而也可说马祖的平常心是道,触类是道思想,曾受到中国的般若思想家僧肇的影响,特别是吸收了其中的空有不二,任运而作的一元实践性的中观思想,并把这一思想在禅宗里,加以更为成熟的创造性的发挥,从而演变出马祖禅法平常心是道的重要思想。由此也可以看出,马祖禅法,以及中国特色的佛教,中国的禅宗,特别是后期禅宗思想,主要体现为对佛教般若中观思想以及中国心性论思想的创造性融合,体现为对现实人心及人性的重视,体现为对人的主体性地位的关注和人的现实价值以及在社会中的意义的探索。  3.清净本心与见闻觉知  马祖禅法继承了六祖禅法的精神,把佛性及解脱等高远的理想引入到现实当下的心行。不过这里也有一个理论问题,即如何把现实的人心与佛性联系起来,阐述二者的不二道理。马祖所说的平常心,可理解为现实人心的动作行为,但因此心与佛性相联,仍有清净本心的意味,而与一般凡夫人的心有所不同。  对于马祖的平常心中清净本心的一面,其弟子怀海及怀海弟子希运有非常深刻表述。怀海说: “只如今于一一境法都无爱染,亦晨依知解住,便是自由人。”又说:“不被见闻知觉所缚,不被诸境所惑,自然具足神通妙用。”强调众生不要为心性的作用见闻觉知所束缚。  希运在其《传法心要》中又进一步发挥了怀海的观点,说:“即此本源清净心,与众生诸佛,世界山河有相无相,遍十方界,一切平等,地彼我相。此本源清净心,常自圆明遍照。世人不悟,只认见闻觉知为心,为见闻觉知所覆,所以不精明本体,但直下无主,本体自现。如大日升于虚空,遍照十方。更无障碍。故学道人唯认见闻觉知施为动作,空却见闻觉知,即心路绝无人处。但于见闻觉知处认本心,然本心不属见闻觉知,亦不离见闻觉知。但莫于见闻觉知上起见解,亦莫于见闻觉知上动念,亦莫离见闻觉知觅心,亦莫离见闻觉知知取法。不即不离,不住不著,纵横自在,无非道场。”   这里既说到本心与见闻觉知的区别,又强调了无见闻觉知即无本心,离开见闻觉知即无从体悟本心,主张在见闻觉知中见其本体。这是一种心性体用不二论,是一种从用见体的心性论。  要阐述这种思想,必须从理论上说明心是万法之本,并强调心的活动即是道(佛性)的作用。如此才能达到平常人心与道的不二和统一。在不违佛教本旨的原则下,对佛法进行创造性的运用。  慧能、怀让一直宣扬心生万法的思想,怀让教导说:“一切万法,皆从心生。”马祖道一则说: “万法皆从心生,心为万法之根本。”希运禅师也说:“此法即心,心外无法。此法即心,法外无心。”这里都显示出南宗禅的学人都是以心为万法根本,因而心也就是修行解脱,觉悟成佛的根本。  心是万法的根本,那它与道(佛性)的关系是什么呢?马祖引用般若学大师僧肇《不真空论》中的“非离真而有立处,立处即真”而来说明心与佛性,现象与真如,心与性的不二关系。他说: “种种成立,皆由一心也。建立亦得,扫荡亦得,尽是妙用,妙用尽是自家。非离真而有立处,立处即真。尽是自家体。……一切法皆是佛法,诸法即解脱,解脱者即真如。诸法不出于真如,行住坐卧,悉是不思议用,不待时节。”   即一切现象都是自家心的妙用,并不是离开心的真实而另有一个现象,现象即是心真如。即众生的现实心灵全体都是真实,众生的日常行为都是心真如的作用,因而世俗的寻常行为都是佛性的表现。马祖禅法的这一特点,在禅宗中也是有依据的,《景德传灯录》中二十八祖达磨中曾记载有类似的思想,文中说: “问曰:保者是佛?答曰:见性是佛……王曰:性在何处?答曰:性在作用。王曰:在保作用?……波罗提即说偈曰:在胎为身,处世为人,在眼曰见,在耳曰闻,在鼻辨香,在口谈论,在手执捉,在足运奔。遍现俱该沙界,收摄在一微尘,识者知是佛性,不识唤作精魂。”   由此也可知马祖禅法中的平常心,有着心性论的思想,即此平常心既是平常的心行,也有清净无染的自性。性是超越的,离一切相,其体清净,性又是内在的,一切法不异于此。因此南宗禅要求人们从当前的一切而悟入超越的,还要不异一切,悟到一切无非自性的妙用。这样就有体有用,理事一如。在现实世界中,性是生命的根本,这显现为一切,而以心为主的,心不只是认识的,也是行动的,心的觉知与人的行动,直接表现着自性、佛性的作用。因此禅宗讲明心见性,见性成佛,而马祖禅法则单提一个平常心,则此心则包含了上面所说的心行与自性。马祖更直接地提出入要向身心上去体认,以身心的活动为性的作用,点出这就是性,就是佛,引人从这里去悟人。这一禅风,从下手处——悟人方便说,见闻等作用并不同于四大色身,似有对立,但一旦悟人,则灵不独耀,迥脱根尘,此时就不再有对立了。  这里的性能作用,就是指人身及其见闻觉知的活动。认为佛性与众生见闻觉知没有什么区别,是不二、一体的。宗密把此一派的思想及荷泽宗归纳为“直显心性宗”,但又认为洪州禅缺少“自性用”,只是随缘用,只是随缘纵任心性活动,不是心性内在灵知的作用,不分真妄,对佛教的修行不利。儒家学者朱熹批评马祖的“作用在性”说这是以用为体,而不知性即体,知即用。这是后人对马祖这一禅法的评价,然而他这一禅法对后世却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这是不争的事实。  4.独特的启悟方式  禅者接引学人有多种方式,由于曹溪禅法重视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相对不太重视经教以及坐禅,禅宗接引学人直指直求的特点,到马祖时则发展为粗暴的作风,道一时就开始用打、蹋、喝等方式来引导学人悟人真谛。 ’   《传灯录》中说:  僧问:如何是西来意?师便打。乃云:我若不打汝,诸方笑我  也。  问马祖:如何是西来祖师意?祖日:低声,近前来,师便近前,  祖的一掴云:六耳不同谋,来日来。  问马祖:如何是西来的意?祖乃当胸蹋倒。师大悟,起来抚掌呵  呵大笑。  百丈谓众云:佛法不是小事,老僧昔再蒙马大师一喝,直得三日  耳聋眼黑。  打喝等方式在接引学人时,对于截断弟子的分别卜度,起到摄人心魄的作用,使学人悟人,还是有效的。机锋棒喝的接机方式是洪州宗的特色,这种独特的禅法接引学人方式其影响也是深远的。马祖本人已开其端,其弟子与再传、三传弟子越来越明显,在后来这一派的宗派中,使用这一作用的洪州,后来成为临济宗。  洪州禅的作风,都是无可表示中的表示。除了用打喝外,主要还是用语言。不过所用语言,多是反诘、暗示的、意在言上,或无义味的话,不能依言取义。此外还有身体动作的表示,以至生活中的一切动作行为都可用来启示学人,如日常生活中的种菜、采茶、吃饭、泡茶,一切日常生活,都可以用为当前表达方式。  如《祖堂集》记载,汾州和尚为座主时,讲四十二经论。他向马祖请教:“宗门中意旨如何?师(指马祖)乃顾示云:左右人多,且去。汾州出门,脚才跨闶阆,师召座主。汾州回头应喏。师云:是什么?汾州当时便省,遂礼拜。  .马祖通过突然呼唤汾州之名,并问“是什么”,呼唤出他的自性,促使他洞见真相,自悟内在精神。自认为对四十二本经论懂得很多的汾州座主,至此才悟真意,认为若不遇和尚,就空过一生了。类似的例子,在马祖禅中数不胜数。因此马祖的言教,乃是直指自性。  马祖以野鸭启导百丈,马祖用手扭百丈的鼻子,是特殊的手法,又用普通的“是什么”、“又道飞过去”等问话,启发百丈觉悟自性,不被外境所夺(跟着野鸭飞走)。百丈以“适来哭,如今笑”,不正面回答师兄弟们的问题,意在不执着于外境。最后,百丈又以卷却席的动作和答非所问来回应马祖,马祖即知他已悟道。  可见马祖禅善于从见闻觉知,从动作、语言,身心活动,生命现象中,通过机锋棒喝、扬眉瞬目等方式把不可言传的内心体验传达给受教者,启悟他人自识本心,见性成佛。这表明了马祖禅修证的个性化。  南宗禅法认为三身四智、菩提、般若及三宝等等都在自己的身心中,直接了当地指示出来,就是日常心行中,从此悟人。圣人、佛陀,这些易引起尊贵、不平凡感觉,让人产生他们是在自心之外,从而人们会在心外求法,现在圣人从不可思议的信仰中,成为现实人间的、平常的圣人。这是南宗禅法的特点。马祖及其后人继承了这一点,而开始从日常生活的见闻觉知中去引导学人,让其人在当下的心行中悟人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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