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评鲁迅的《药》里边的人物形象?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11-15
华老栓:是一个既勤劳善良又愚昧麻木的劳动人民形象,他生活十分艰辛,(“满幅补钉的夹被”),地位低下(“两个眼眶,都围着一圈黑线”还要对客人“笑嘻嘻的”),他又和一切劳动者一样,具有勤劳、善良、俭朴的品格,如“老栓接了”显得庄重,“抖抖的装”显得激动,“按了两下”显出小心瑾慎。但作者着力描写的并不是他的经济状况,而是他的精神愚昧。老栓爱子心切,深信人血馒头能够治儿子的病,他能为买到这种药深感“爽快”,感到“幸福”。在他的内心儿子的性命是重要的,至于所谓的“革命”,他不关心更不理解,更不知他儿子吃的人血馒头正是革命者的鲜血。\x0d\x0a康大叔:作为统治阶级杀人的工具,凶暴、残忍、贪婪。小说中对他的语言、装束、动作都有描写,尤其是嚷、抢、扯、裹、塞、抓、担、捏、哼等动词更是生动表现了他的蛮横。但要着重指出的是,康大叔只是封建统治阶级统治和镇压群众的工具,却并不是罪魁祸首。\x0d\x0a\x0d\x0a浑浑噩噩的茶客\x0d\x0a那一帮茶客——无论是“二十多岁”的青年,还是“花白胡子”的老人,都是些游手好闲、麻木而又空虚的小市民,他们浑浑噩噩随波逐流。对封建统治者,他们恐惧、讨好、“低声下气”;对“造反”的革命者,他们不理解、不同情、甚至仇视。他们是封建秩序的不自觉的维护者,也是封建思想的受害者。\x0d\x0a茶客中的花白胡子、驼背五少爷都属于“闲人”之流。他们整日在茶馆度日,刽子手谈论被杀者的事情,正好成为他们极有兴味的“谈资”,所以他们还要“低声下气”地向康大叔打听有关夏瑜的事情。他们对于革命的看法,完全和封建统治阶级的“正统”的看法是一致的。茶客中还有个“二十多岁的人”,在同其他茶客一道听康大叔谈论夏瑜的时候,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听到夏瑜劝牢头造反时,他惊异地叫了一声:“阿呀,那还了得。”而且“很现出气愤模样。”一句是在听到牢头阿义打了夏瑜,夏瑜说阿义可怜,花白胡子说是“疯话,简直是发了疯了。”他也恍然大悟地说:“发了疯了。”这“二十多岁的人”也是一个“闲人”,他和花白胡子、驼背五少爷那些人的看法是完全一致的。鲁迅写《药》的时候,是相信“青年胜于老年”的,而这个“二十多岁的人”却和花白胡子之流是同一论调,正说明群众中的愚昧、麻木的状态仍在发展,而资产阶级领导的民主革命的影响在群众中的影响又是何等的薄弱。\x0d\x0a夏四奶奶是一个生活在辛亥革命前江南某城镇的贫苦妇女形象。她家境贫寒,年老体衰。她深爱相依为命的儿子,因失去他而痛苦悲伤;又因儿子是旧制度的叛逆者而蒙冤受辱,但她愚昧、迷信、守旧,是一个尚未觉醒的社会最底层的妇女。\x0d\x0a\x0d\x0a小说表达了鲁迅深沉的悲哀,革命者未受崇敬反遭唾弃,连生身母亲也受累蒙羞;革命者孤独到连母亲对他也不了解。但鲁迅最大的悲哀,最深潜的忧虑,却在于夏四奶奶对革命的痛恨,这正是小说所表现的悲剧的真正内核。因为仅仅是革命者的母亲不理解革命并不足以构成悲剧。现实生活中绝大多数革命者的母亲是不可能与革命者处于同一思想水平线的。鲁瑞并不理解鲁迅为之奋斗的事业,秋瑾的母亲和秋瑾则更隔膜。这种现象是由多方面因素决定的,是必然的、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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