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二流明星番外。。那个HE的闹洞房番外看了半截死活找不到剩下的!求各位大帮忙0-0

如题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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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流明星 番外一 闹洞房

  杜宣跟云子墨的婚礼是在西太平洋上,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岛上举行的。
  当天来的客人不少,有将近两三百号人,连杜家那边几户关系较近的亲戚都到了。
  这当然不是杜让凤心甘情愿的,可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就算再怎麽不满意云子墨,三个孙子到底是杜家的骨血,她这麽家族观念深重的一个人,总不可能不认孙子的。
  难道还能期望那个一向有主见的独子,到现在再「浪子回头」?
  杜让凤已经对此不抱幻想了,索性再大方点,送他儿子个顺水人情吧。
  人再怎麽强,总强不过年月,强不过那点血缘亲情。
  夜色里,露天的婚宴现场,远远看著都觉得灯火荧煌。在那种璀璨灯火里,有种格外浓厚的喜悦气氛。
  这是个很自由浪漫的婚宴,海风从海面上吹过来,拂过脸颊,让人觉得舒爽又温馨。
  穿一身白的新人,在其中穿梭应酬,尤其让人羡慕。
  敬完一轮酒,云子墨有些上头了,杜宣就让他先回房休息。
  新房设在别墅的三楼,云子墨一进房间,就看到床上地上,铺得铺天盖地的玫瑰花瓣,豔到极致的红,映衬著他的脸,也热辣辣红了上来。
  肯定是荣奕搞出的名堂
  云子墨笑著摁了摁眉心,觉得头有些晕,就坐沙发上靠著歇神。
  过了没多久,一阵轰隆隆的脚步声从楼道外面传过来。
  然後门就被打开了,领头的是荣奕,後面还跟著一帮人,三三两两地进来,更多的人守在门口,也不进来。
  云子墨一看这架势就觉得不妙,他是见识过秦朗跟宁舒那晚的婚礼闹得有多劲爆的。
  正要站起来,荣奕已经到了跟前,摁住他肩膀,把他摁沙发上,笑嘻嘻说,「别走啊,好好坐著,好戏这才开始呢。」又朝外面喊,「兽,关门了。」
  「!」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云子墨说,「荣奕?」
  荣奕拿食指抵著他的唇,比了个「嘘」的手势,说,「别急别急,杜没这麽快。」
  云子墨说,「什麽?」
  荣奕挤眉弄眼地笑,「仔细听。」
  仔细听也没用,这麽多人在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还隔著一扇门,怎麽可能听得清外面的动静?
  然後就见荣奕笑得一脸做贼似的,掏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还开了免提,说,「找到没啊?」
  那头秦朗应该在神采飞扬地笑,「没呢。估计还有一会儿吧。那家夥刚刚才把游泳池摸了一遍。靠,还好没听你丫的,把东西扔水里。」
  荣奕一点儿没有被打击到,甚至还咧著嘴笑了,「怎麽回事啊?平时挺雷厉风行一人,怎麽到关键时刻,一点都不给力了?这麽掉链子可不行!还找不找得到啊?找不到我替他洞房了啊。」
  这话听得真不像样子了,云子墨尴尬地拍了下他肩膀,荣奕哈哈笑,还顺道揩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啵」一声,又脆又响亮。
  然後一把熟悉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做人给自己留点後路!荣子!」
  声音听起来还算稳,只是喘气有些急,正是刚刚把游泳池底探过一遍的杜宣。
  荣奕压根不受威胁,「行了杜,歇口气吧,一会儿有你使力的时候呢。」说完嘿嘿淫笑了两下。
  那声音听得云子墨额头都冒汗了,两颊发烫。
  然後就听到秦朗喊,「你丫别光顾著说话,还不快计时!」
  一句话提醒了荣奕,荣奕就在手机上摁出计时器,又笑著朝云子墨晃了晃,说,「那就开始,东西给他吧,兽。」
  什麽东西?
  云子墨以眼神询问他,荣奕还算有良知,解释说,「钥匙。」
  云子墨「哦」地应了声。
  不过他也不是不怀疑的,照常理,这帮人应该没这麽容易放过杜宣才是。
  他猜得也没错。
  在屋里等了又等,足足等了半分多锺,也不见杜宣开门进来。
  开个门,几秒锺的事,需要这麽久?
  当然没可能。
  荣奕像是看穿了他心思,笑得很欠扁地说,「没事,多捂一会儿,等冰一化,钥匙就出来了。」然後又笑著冲手机里喊,「杜,一分锺了啊。利索点!」
  一分锺怎麽了?
  云子墨不明白,倒是电话那头,杜宣像是在磨牙了,「荣子!」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已经足够明显,可惜荣奕就没什麽不敢的。
  就见他头一低,很果断出乎意料之外的,给了云子墨一个火辣辣的吻,还是个舌吻,都巴!巴!亲出了声音。
  云子墨又醉又惊,勉强伸手隔开对方,一下子都有些糊涂,像是根本不明白这是个什麽状况。
  电话那头,杜宣咬著牙说,「荣子你他妈给我走著瞧!」
  然後又听到房间里,云子墨说,「喂荣奕,你还有完没完了,别脱我衣服!」
  声音明显带了窘迫,门外一帮人听得放声大笑。
  杜宣脸都扭曲了。

偏偏荣奕还要挑事,“下一个轮到谁了?”
房间里传来一阵,“我我我”的,争先恐后的哄闹声,期间还夹杂着亲吻的动静,让杜宣完全风度尽失了。
他看了看手上冰着的钥匙,一把丢嘴里,嘎嘎嘎的把那东西要的别提多用力。
咬出了点钥匙的轮廓,试着往钥匙孔里插了插,居然还是不行,他就只好再咬再试。
里头一帮人还在闹着要亲云子墨这儿那儿,门口一群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吹口哨的吹口哨,拍手的拍手,大叫大喊大笑着说,“杜,你行的,我看好你啊。”
有人说,“里面估计已经亲完一轮到下一轮了,哎呦我当初该留守的啊。”
李佑说,“嗯,荣奕不知道在里面疯成什么样了。”
佐藤里惠很“友好无辜”的笑了笑,挺明智的没有胡乱发表意见。
杜宣下颚紧抿,头发滴水,鞋也没穿,还在跟一个被动成冰块的小小钥匙奋战,奋战,有奋战,看起来真不是普通的狼狈。
尤其现在每一份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深深的心理煎熬。
这个东方闹得,是在他妈太有创意了。
早晚有一天,他整不死这群混账
结果等他开了门,进房间去一看,就看到云子墨挺正常的坐沙发上,除了脸颊微有些红。
荣奕得意洋洋的冲他跳了抬下巴,说,“呦,挺快的嘛,采用了五分钟不到,果然有了动力大不一样,人类的潜能无限大哦!现在呢?能继续不能?说好的,谁中途喊了stop,谁今晚就不许洞房啊。”
这话越说越不像样了。
杜宣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咬咬牙,说,“继续。”
容易嘴角咬着根牙签,说,“杜,坐下吧。”
杜宣就坐下。
人群里有人问,“谁先开始?”
荣奕一条手臂搭着王传(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字,繁体的不认识,囧)的肩,说,“随便,我反正只负责看,是不是啊王传?”
王传嘿嘿笑,“奕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都听你的。”
秦朗搂着宁舒,说,“行了,杜,果决点,早完事早洞房啊。”
这么“善意”的提醒,却让云子墨脸上热度烧到了脖子。
杜宣眯了眯眼,豁出去了,挺干脆的起身,转身,在云子墨身前蹲下,说,“一会儿就好。”
然后开始把巧克力酱往云子墨脖子上,而悲伤,锁骨上抹。
抹完就开始舔,从脖子舔到脸,再从脸舔到耳根,都后头,接着就是锁骨。
云子墨被他弄得呼吸都开始喘了,又醉又晕,身上又热,顶着一屋子火辣辣的视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下意识抱出杜宣的头,杜宣蹲地上,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口,正卖力的吸吮着。
这姿势就太香艳了。
一屋子的闹哄声简直要把房顶给掀了。
荣奕还嫌不够乱,一下子就把剩下的半管巧克力酱,沿着云子墨的领口全挤了进去,还说,“不能浪费啊。”
杜宣摸着凤眼狠狠给了他一记眼刀子,无奈今晚他是没权喊stop的,所以只能继续乖乖往下。
他的头埋在云子墨微微松开两三颗纽扣的衬衣里,舔云子墨的胸口,格外有种情事开始时的淫齤靡味道,看的一群狐朋狗友一个劲“鬼哭狼嚎”,大喊,“今天算是大饱眼福了”,“今儿这礼金真送的太值了”!
Live show啊,还是免费的!
云子墨尽量把头埋进杜宣头发里,心都在跳的咚咚响。好在眼角的余光里,瞥到宁舒掩住了云瑞的眼睛。
他觉得浑身都热,手指根脚趾都充血了,一下下的张,想呻吟又得死命忍住,到后来都糊里糊涂的,根本不知道一屋子的认识什么时候离开的。
杜宣亲着他,又拖了她的衣服,然后头埋下去,热情无比的伺候他那个敏感脆弱的东西。
等云子墨躺在沙发上射了精,杜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
肌肉紧绷的身体,在这个新婚之夜,格外有种将人刺穿似的侵略感跟力量。
云子墨在下一秒就被刺穿了,要背一下子就弓了起来。
杜宣跪在沙发上,边抽动边摸他的分身,哪儿也不放过,然后开始揉他的臀,揉他的腿根那儿最柔软的肌肉。
云子墨脚背扣着他的腰背,轻摇慢夹。
他们坐着日复一日都会做的事,却又明显觉得这个夜晚是与众不同的。
从现在开始,他们就真的,是彼此生命里的唯一了。
云子墨也很激动,他紧紧抱着杜宣的头,边呻吟边红着脸说,“我爱你杜宣”,沉浸在婚礼的愉悦跟幸福里,此刻他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三个字了。
杜宣简直被他缠得受不了,掰开他的唇吻他的舌头,喘着粗气说,“我也爱你,宝贝儿。子墨。”
云子墨微微睁开眼,彼此视线碰上有错开。云子墨先脸红耳热的闭了眼,杜宣难得的也有些脸红。
高齤潮的时候,他亲着云子墨的收支,还有手指上他今晚亲自套上的那枚钛金戒指,凑到云子墨耳边,喘着气说,“子墨,叫老公。”
云子墨地下猛地一阵收缩,眼睑颤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然后他无声做了个口型。
杜宣用一阵狂风骤雨班的激烈抽动,直接让他呻吟道哭,眼角都有了水渍。
体齤内被顶的酸胀,让他身体发抖,痉挛似的收缩后齤穴,甬道里每一寸肌肉,都在震,都在颤,都在激烈的吞吐那个带个他极致幸福的大家伙。
然后一股黏湿滚烫的液体射进他身体深处,直接射进了那个地方。
云梓墨抖着身体抱着杜宣的头,整个人绷在哪儿,足足十多秒,才跌回沙发上。
杜宣伏在他身上,头埋在他胸口,像个大孩子似的搂着他,慢慢享受那内壁里,一波波的震颤,吞吐跟包裹。
然后他抬头,亲住云子墨的唇舌,以云子墨圈住他腰的姿势,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朝铺着大红背面的床那边走。
被单下,他们手脚齤交缠,在礼花绽放里深深亲吻,彼此拥有。
即便婚姻于他们只是一种形式,然后能以这样的形式结合,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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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5-14
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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