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写出<<西游记>>师徒四人的人物形象分析?(不低于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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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5-08
《西游记》问世近五百年了,我们一代一代人读这本书,一代一代人研究这本书,我们真正读懂了这本书吗?没有!因为,我们所能看到的对《西游记》的定论是:一部伟大的浪漫主义的长篇小说。二十世纪初,曾有鲁迅、胡适两位文坛权威对《西游记》做了些点评,结论还是:神魔小说(鲁迅),神话小说(胡适)。“小说”这个定论,就象压了孙悟空五百年的“五行山”,权威们的评论就好似贴在五行山上的“压帖儿”。难道真的会象吴老夫子所预言的:五百年后才会有“唐僧(寻求解脱自性迷的众生)”揭去“压帖儿”,放出“心猿(‘心愿’的谐音)”孙悟空吗?其实,吴老夫子早已用“弼马温”告诉众生:《西游记》是“笔骂文(‘弼马温’的谐音)“。我们应该跳出文学的樊篱,搞清楚这部“笔骂文”究竟在骂什么。因此,我们应该认真地重新解读《西游记》。
《西游记》是读者最多,影响面最广的我国古代四大名著之一。自问世以来,无数文人墨客不懈探求,但终不知其中暗传的密谛。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曾批评一些“三教之徒”,对《西游记》“皆得随宜附会”,指出:“然作者号儒生,此书则实出于游戏,亦非语道”,也无“微言大义”。胡适在《西游记考证》中则称:“全书以诙谐滑稽为宗旨”,是“世界上的一部绝大神话小说”,“是有人的意味的神话”。“《西游记》至多不过是一部很有趣味的滑稽小说,神话小说;并没有什么微妙的意思,他至多不过有点爱骂人的玩世主义”。二位大师的高论后来赞同者甚少,但由于后来的探讨者们缺乏更有说服力论据和论证,故至今《中国文学史》、《辞海》等教科书、辞典中,均以浪漫主义的神话或神魔“小说”给《西游记》盖棺定论了。虽然后来有一些学者提出了合理的观点,但因权威们的定论,这些合理的观点均被视为“牵强附会”的“街谈巷议”之类了。胡适曾提到了《西游记》“有一点爱骂人”和“玩世不恭”,几乎走入了百回《西游记》中八十一难所形成的“众妙之门”,但毕竟是过门而未入,《西游记》还是“弼马温”而不是“笔骂文”,不能“入流”。如果我们深入研究一下《西游记》如何“骂人”,如何“玩世”,用明代思想家李贽的“童心说”来解读“弼马温”,原来就是“笔骂文”,即用笔来“玩世、骂人”的文章。既然是文章,就应该“入流”。
自古三教为儒道佛,九流为儒家、道家、阴阳家、法家、名家、墨家、纵横家、杂家、农家,小说家则被列为九流之外,吴承恩因此而戏称《西游记》是“未入流”的文章。 《西游记》中有意写了个“弼马温”,那么将其理解为“笔骂文”,则应该视《西游记》为能“入流”的文章。既然能“入流”,又是入的何“流”呢?要解读此迷,只要仔细分析一下《西游记》的章回结构以及其中的意象,就可解得其中的奥密。
首先,分析第一回至第七回,作者从“心性修持大道生”的一场大闹天宫写到“五行山下定心猿”,就是写“自性迷”的众生之“心”。《西游记》中的天宫是什么?就是众生想入非非的精神世界。心性是什么?就是众生的精神本体,众生的一切行为莫不由此而动,俗称心动才有行动。因此,心性又是相对于众生之肉身的内在之物,《西游记》中有诗曰:“内观不识因无相(第一回)”,即指众生的内心或精神世界所在。一场大闹天宫写了七回,不正是与《庄子·内篇》那样,形成了一个以人的内心世界为主体的《西游记》“内篇”了吗?因此,疑《西游记》在篇章结构上类似《庄子》。
第二,分析第八回至第十四回,作者从“观音奉旨上长安”寻找取经人唐僧写到“心猿归正,六贼无踪”,就是写“自性迷”的众生之“身”。 《西游记》中的唐僧是什么?就是“性本善”,但却“自性迷”的众生之“身”。六贼是什么?就是众生的眼耳鼻舌身意(也称六欲),众生的一切行为莫不因为“六欲”。因此,唐僧是相对于众生心性的外在之物,《西游记》中有诗曰:“外合明知作有形(第一回)”,即众生的肉身所在。观音寻找取经人又写了七回,正是象《庄子·外篇》那样,形成了一个以“性本善”却“自性迷”的唐僧为主体的《西游记》“外篇”。(注:有学者考证,《庄子》古本为二十八篇,均以七篇一组)。因此,更疑《西游记》的篇章结构酷似《庄子》)。
第三,分析第十五至第九十八回,作者用了十二组基本上是以“七”为结构的寓言故事来描述神魔争斗,神好乎?魔坏乎?莫可言赏罚也。这正如《庄子》之风格,“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纵而傥,不以畸见之也。”用神魔故事之幻笔和戏笔,描述神魔变幻恍惚之事,“亦每杂解颐之言(鲁迅)”,借此以娱乐、消遣为形式,实则在“游戏中暗传密谛(李贽)”。故此,《西游记》也如同《庄子》,能达到“以卮言为曼衍,以重言为真,以寓言为广”,能够“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万物,不遣是非,以与世俗处”的社会效应。因此,推论这十二组寓言,正是仿《庄子·杂篇》。至此,可以断言:《西游记》是古代老庄学派思维模式及表现手法的延续,是中国人哲理思维的启蒙教科书,是有中国特色的精神现象学,而不是仅仅是一般意义的小说。因此,“弼马温”应该解读成“笔骂文”,《西游记》应该入老庄之流(这里有个问题要说明:老子、庄子都只是古代的思想家,将他们推入三教九流,并拜为教主,只是后人所做的恶作剧,《西游记》中一再强调这点)。
除了用《西游记》的章回结构及其中的意象来证明《西游记》不仅仅是神魔小说,而是与《庄子》相类似的“大卮言、大重言、大寓言”外,我们还可以用考古法则,即用最接近《西游记》问世时代的评论文章,以及《西游记》作者吴承恩的观点来点评其为何书。
清代的点评家大多称《西游记》为“参禅修道”的奇书,具有代表性的人有刘一清、张书绅等。刘一清,号悟元子、悟一子,著有《西游原旨叙》一书,他把《西游记》看作一部深奥的谈禅讲道的奇书。张书绅在《新说西游记总批》中则将《西游记》点评为儒学经典《大学》。当然,这都是未真正解得《西游记》之密谛的可笑之谈。但是,刘一清在书中对《西游记》质疑道:“怪怪者,在儒可成圣,在释可成佛,在道可成仙。”很显然,《西游记》为什么会与三教合,悟元子也未悟到其所以然。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都认为《西游记》决不仅仅是小说。我们可以再往明代求索。
明代也有点评《西游记》的,具有代表性的人有李贽、谢肇 制等。明代的大思想家李贽,号卓吾,著有《西游记总批》一书,他把《西游记》看成“决不是以单纯的娱乐、消遣为宗旨,而是在游戏中暗传密缔”的文章。我们读一读李贽的《焚书》、《藏书》等,就能感觉得到理同途殊。《西游记》写了孙悟空这个心性,《焚书·解经文》则有:“以为吾之真心如太虚空”之论;《西游记》写了唐僧这个“自性迷”的众生之身,《焚书·解经文》则有:“既以妄色妄想相交杂而为身”之谈。二者观点妙合也!谢肇 制则称:“《西游记》…… 以猿为心之神,以猪为心之驰,其始之放纵”,言明人自由放纵的本能与社会必然会加以约束之间的矛盾,“盖亦求放心之喻”。也未将《西游记》仅仅界定为小说。
再品味《西游记》作者吴承恩的诗词,更能说明他创作《西游记》的用心,决不仅仅是为了写一部小说。吴承恩在《二郎搜山图歌》中袒言:“救月有矢救日弓,世间岂谓无英雄,谁能为我致麟凤,长令万年保合清宁功。”在《瑞龙歌》中又言:“民灾翻出衣冠中,不为猿鹤为沙虫;坐观宋室用五鬼,不见虞廷诛四凶。”在《禹鼎志·序》中更是表明:“虽然吾书名为志怪,盖不专明鬼,时纪人间变异,亦微有鉴戒寓焉。”从吴承恩在《西游记》中的政治主张看,他既不信佛也不信道,但对于佛道的实际存在也并不排斥,而是主张三教合一,九流交融,共同发展。写佛道只是“借卵化猴完大道,假他名姓配丹成(第一回)”。
至此,应该将《西游记》定义为:是以神魔故事为表现形式来讨论中国人的精神现象,由用(心)求体(身),剖析众生之心以求知国人行为的哲学启蒙教科书,即有中国特色的精神现象学。
《西游记》这部精神现象学比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早问世270多年,却被压在“五行山”下,还要贴上“压帖儿”,真可谓藏在深山人不知。可叹啊!马克思曾称“精神现象学是黑格尔哲学的真正起源和秘密(马克思:《黑格尔辩证法和哲学一般的批判》)”。有了黑格尔《精神现象学》就有了系统的西方哲学;我们重新解读《西游记》后,能否建立系统的东方哲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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