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女生读的短篇美文

适合在高中广播里读的女生比较喜欢的题材(重要 让人听一遍就忘不了的)故事情节吸引人的 因为本人要竞选校广播员 首先在班级里演讲因为是文科班的女生比较多所以··· 还请各位帮帮忙了^_^感激不尽o(∩_∩)o...

提拉米苏--带我走 那年,她遇到他。
  他们都还年少。她想,如果他们不是在那样年少的时候遇到,那么,一切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他不是她应该注意的男生。他反叛、迟到、江湖气,却精通玩乐。
  一次经过他的身边,看到他熟练地将滑板踏在足下,一阵风吹过似的呼啸而去。
  风穿越她,他穿越人群,剩下心动,在她尚未启蒙的感情世界里萌动起来,不动声色地驻扎,并开始弥漫。
  这是一个秘密。她将它缄在嘴角,尽管它已经放肆地奔放心内。
  从此,她的眼睛里便布满了他的影子。
  他篮球场上英姿勃勃,他人群之中谈笑自若,他与校园中几个黝黑的男生伙伴同出,惹事生非。
  她成为他身边一只移动的变色龙,随时跟踪他的行动变幻着身上的颜色,熙攘校园就是她安全的屏障。他不会注意到她,在数以百计的目光背后,投射过来的莫名其妙的关注的眼神。
  她或许乖巧,又或者说,她是太方正的一块旗帜,无论如何也不会在他的国家升起。
  他们相隔两界。
  通常不会互相关注,于是有理由彼此错过。
  可是她注意到了他,也许因为那一阵风,那一个很特别的滑板少年。也许是因为太平静的岁月,太蠢动的心。总之,因为她的心动,他们之间,便不是相互并肩又从不经过的平行。
  他却什么都不知。
  他每天放学之后会坐36路车回家。这一条线路,辗转也可以到她的家,只是,她需要在下车之后再绕行十五分钟。
  他有时候放学后,会到学校的操场上去打一个小时的篮球。
  他随身携带着一只形状奇怪的水壶,蓝色,很运动的样子,又很小巧。
  他的字写得很好看,似乎是临摹过什么书法字帖。
  他戴了一个骷髅头链坠,在他隐藏的胸前,有时候会不小心泄露出来。他总是会很小心地将它收回,一切习惯又熟练。看来他佩带它,已经很多年。
  这一切,都是她在暗中悄悄观察而来。她是那样心思细腻的人,渐渐地,她仿佛觉得与他早已相熟,她甚至闭上眼睛便可以清晰地想像出他的轮廓,那样英挺的眉,那样修长的手,那样干净的笑容……

她辗转,知道了他的生日。
  一月十五号。近在年关,寒冷凛冽。知道他生日也纯属巧合,那时她作为课代表被老师叫去统计参加业余小组的同学的资料。
  他的名字,赫然在目。
  一九七九年一月十五号,他与她同年,但是大她六个月。
  她牢牢地将这个日子熟记于心。从那天起,她开始盘算着送他一件什么礼物。她希望那件礼物是特别的,可以表达她满腔的情绪的,而他,不一定知道这礼物来自谁,但是他能明白这礼物的意义。
  她开始流连于那些卖工艺品的小店铺,一件一件地挑剔、揣测。
  这是第一次送他礼物,她要自己一定做到慎重和与众不同。
  该送他什么呢?在寻遍了全城之后,她始终没有挑选到一件称心如意的礼物,可以送的,几乎就是太泛滥的卡片、蛋糕、各种音乐盒、鲜花……这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什么是她想要的,她不知道。
  她突然感觉到世界是这样地大,而她是如此无助。
  情感的突然来袭由不得她,而她又不能做出什么。她惟一能做的,就是每天不动声色地,任凭视线和思维围绕在他的左右,渐此成瘾。
  一次经过书店,她看到了一本台湾的言情小说,闲来无事,就顺手翻了几页。她突然看到了这样的一个情节:一个女孩穿越熙熙攘攘的马路去为即将要服兵役的男孩送一客甜点,那是一客意大利的蛋糕,叫做提拉米苏。在意大利的传说中,Tiramisu最早起源于士兵上战场前,心急如焚的爱人因为没有时间烤制精美的蛋糕,只好手忙脚乱地胡乱混合了鸡蛋、可可粉、蛋糕条,做成粗陋速成的点心,再满头大汗地送到士兵的手中。她挂着汗珠,闪着泪光递上的食物虽然简单,却甘香馥郁,满怀着深深的爱意。因而提拉米苏的其中一个含义是“记住我”。
  她的心,几乎在这一刻停滞住了,是的,是的,这就是她想要的,Tiramisu,Tiramisu。
  她记住了这个名字,然后她跑到所有的蛋糕店去问询,可是,在一个又一个摇头的答案之后,她逐渐失望。
  那是她这座城市里闻所未闻的西点,那只是遥远的美好的传说和浪漫的故事,距离她,十万光年,她只有听闻和憧憬的份儿,她悲伤地想。
  于是。那年他的生日,她什么都没有送他。
  可是,转过年去的春天,他却离开了学校。
  传说是因为一些不良事件,他被迫转校。在城西的一个普通的学校,她辗转地打听到他的消息,于是开始给他写信,那些信是不需要回的,因为她没有署上自己的真实姓名。她就是这样,沉浸在写信的快乐中,不可自拔。
  给他的信的邮票,都是倒着贴的,含义为心爱的人。
  信纸都是折叠成心形的。
  用深蓝色的墨水笔,一字一字认真地撰写,字里行间,没有一个爱字泄露,却全部都是满满的爱慕。大多数年少的爱情,都是一个人的事情吧,和对方无关,却因为对方而深深快乐。那么多的感触,那么久的倾诉,那么甜蜜的问候,那么暗生的牵挂,都隐蔽在那些看似平常琐碎的问候中。
  就这样,牵牵连连,又过去了一年。
  又到了他的生日,她兴高采烈地跑到书店,将那本言情小说买了送他。
  男生都不爱看的小说,可是她不想让他错过那种感动。
  毕竟,那里面有那样一个女生,为自己喜欢的男生去买一客含蓄热烈的蛋糕。他会读到,也会明白她的所指。
  哪怕他不知道这份明明白白的所指来自于谁。
  兴高采烈,又惴惴不安,她如同一个电动兔子一样地将这一切都完成。在邮局填写他名字的时候,她几乎是笑得无法合拢嘴巴的。
  迎面吹来一阵冷风,凛冽又意外,将她的笑容冻僵在脸上。
  他出生在这样冰冷的日子。
  这个生日礼物寄出去的两周里,她都没有勇气去再写信给他。这是一种奇怪的情绪,即使她明知道她隐蔽的身份不用去面对这种表露情感的尴尬。她还是无比羞涩地躲藏起来,就似乎她可以看到他质疑的眼睛,和惶恐的尴尬。
  那段岁月,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恋人未知,话未出口,但是她却感觉到快乐。
  她需要的,原来不是他照样全搬的奉还,而是她可以将自己的情感如数倾倒。
  简单的快乐。她只要他知道,于是一切便好。

再次给他写信,是忙碌春节过后寒假开学的时间。她简简单单地写了一些话,便发了出去。
  她又开始恢复了她的写信生涯,也渐渐地平静了心内的狂喜。她只要每天这样与他交流着,便开心。有一天,她与一个小学同学在一个百货商场遇到,寒暄了几番之后,她突然得知那个女孩,居然和他同校。她忍不住去询问关于他的消息。小学同学面露不屑地说:“哦,他,你们学校转来的那个男生,功课差,迟到,翘课,打架。不良少年。”
  她笑起来。她知道他是不良少年的。她一直知道。
  “幸好,他现在不在了。”小学同学说。
  “什么?他现在不在了?”她几乎是被击中了一样地惊叫起开。
  小学同学说:“是呀,他父母离异,跟妈妈去了N市呀。”
  那一天,几乎是她最灰暗的一天。
  在这之前,她寻找到最平安的欢乐,而这一切,全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坏消息粉碎掉。
  原来,她给他写的那些信,已经不可能交到他的手里。她的信从来都是没有给他留过任何地址的,所以,他即使收不到那些信,她也无从知道。也许会被一些无聊的人,拆开来当作笑料,也许会被当作一些垃圾丢弃在这世界的哪一个角落……
  这都不是关键。
  最重要的是,他,离开了她,先是从学校,再是从城市。
  他就这样地,经过了她,又悄悄离开。
  而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能够说出来一句话。

  岁月毕竟要继续。
  她丢失了他,也一样匆忙地长大。
  悲伤也好,甜蜜也好,生活一样地过。那些事,那些人,那些年月,总会过去。
  她渐渐地将他淡忘。她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真正的恋爱。
  在他离开的两年后,她考上了大学。在他的城市,也有了同校的男朋友。
  如果不是刻意地去提起,她几乎已经将所有的记忆都埋藏在风中了。

男朋友生日,她为他去买蛋糕。
  经过N市的繁华区,她买了一个庞大又繁华的蛋糕,写上了男朋友的名字,还有那些花里胡哨的抒情的字。抱着蛋糕等公车,适逢下班时间,人多嘈杂,车流如织,半天等不到一辆车。于是她准备穿过一个小胡同,绕到另外一条不算太拥挤的街上去叫出租车。
  她的脚步,是在看到那个不可思议的蛋糕店的时候停滞住的。
  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提拉米苏。提拉米苏。
  赫然在目,提拉米苏。
  什么时候,她生活的城市,已经有了提拉米苏。她如被点中了魔咒一样的,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蛋糕的香味袭满全身。店面不是非常大,但是雅致,特别。墙上贴满了美丽的宣传画,Tiramisu记住我,Tiramisu带我走。
  “Tiramisu带我走?”
  她怔怔地看着这一行字,无比澎湃的情感此刻一并被牵起。她的记忆被牵回了多年前,当她还是小女孩,她从来未被人知的心事,和那些费尽心机的暗示。年少时候的爱恋是那么地单纯与认真,她已经将那个忧伤的小女孩丢失多久了。
  她只是知道“Tiramisu记住我”,而不知道它的另外一个含义是带我走。是的。Tiramisu带我走,喜欢一个人,跟他去天涯海角,而不仅仅是让他记住。而她,匆忙的年少,忽略掉了这样的意义。
  “小姐,您需要点儿什么?”温和的服务生笑容可掬地问。
  她收回自己恍惚的精神,又看了看自己手里拎的那一个俗气又笨拙的大蛋糕,有点儿沮丧。外面车来车往,手机响了,将她一下子带回现实的世界里,是男朋友催促她赶快回家了。她忍住辛酸的鼻子,向服务生道了一声“谢谢”,然后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店。
  人生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一个转身,便已经离开。
  总是有一些人,经过我们的身边,再随着时间错过,于是我们有了那么多的记忆,那么多的遗憾。
  提拉米苏记住我,提拉米苏带我走。都不过是一句句的美好的口号。说过了,喊过了,留在记忆里,充当美丽的布景。没有人会去为它花费太多的时间去等待和执著。藏在风中的那些难以破译的密码,如同岁月一起,被搁浅在青春的记忆里,渐渐无人提起。那些为谁唱过的歌,为谁流过的泪,为谁伤过的心……
  总是会有年轻的故事在一年一年地发生着。
  这,就是生活。
(很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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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8-27
雪小禅散文 一团毛线所经历的爱情 那年,她正如花般灿烂。暗恋上班里的一个男生。男生并不是太英俊,但高大帅气,瘦瘦的人却很有力气,看人时,总是眼睛眯起来。
  就那样开始了暗恋,喜欢他的声音、他的笑声,甚至,他走路的样子,他甩头发的样子,上课的时候,故意去的晚,就坐在他的身后,看他逗旁边的女孩子笑。
  那时,宿舍里的女生手里都有一团毛线,几乎全是织给自己的男友。
  只有她没有,但暗恋上他以后,她觉得自己真的也可以像那些女生一样,贪婪地在窗前织着,一针又一针,把自己的恋织进去。
  她是不会织的,很笨地学着,学得差不多了,去商场里买了两斤紫色的毛线,他个子高,卖毛线的人说就要买两斤。
  同宿舍的女生问她织给谁?她低下头笑着,不肯说,因为毛衣织成了,她会去送给他的,那时,她是拼尽了所有自尊也要表白的。
  甜蜜地织着,想着他收下毛衣会怎么样?偏偏没有想到的,他不接受会如何?毛衣终于织成了,室友说,到底给谁织的,上铺的上海女孩子织了与她一模一样的颜色,早一天比她完成,然后说,你不知道宇穿上多合适。
  宇,就是那个男孩子的名字。
  她呆住了,手里的毛衣也落到床上。
  有的时候,人和人的缘就是这样吧,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她迟到了,在爱情的小站上,没有遇到自己等的那辆车。
  于是又悄悄地拆了,拆过的毛线,弯弯曲曲的,像她折叠的心,还没有启程,就到了终点,那一团团毛线,被她扔到箱子里,呆了好多年。
  后来,遇到现在的老公。
  初相识,一点也不浪漫,经人介绍的,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些失望,多少年来,宇成了她选择的标准。
  但是他,不高也不帅,甚至,有些木讷。给她倒水时,水洒了好多。本来,她是要见这一次面就说不行的,但临走时他忽然说,你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飘着怪孤单的,咱成不成的,有什么为难的事就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为你24小时开着。
  心一软,她想流泪,谈了那么多次朋友,没有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在准备分手的刹那她忽然转过头来,然后说了一句,有时间来我家吧,我们一起做饭吃。
  后来她觉得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他不仅人善良,对她也是够好,没有风花雪月,却有在生活中脚踏实地过日子的平稳,结婚前,他对她说,你会织毛衣吗,我们这有个风俗,就是女孩子要给未来的老公织一件毛衣。
  她笑了,忽然想起那一团团毛线,于是找了出来,用开水烫了,一点点又团成团,知道应该去给他买新毛线,还是舍不得自己织过的这一团团线。
  穿上她织的毛衣,他孩子一样笑着,我骗你的,我只是想穿“爱人”牌的毛衣,因为有足够的温暖。
  结婚后他一直就那样穿着,几年之后袖子那里磨薄了,她拆了想重新织,他说,算了,多累啊,我们有的是毛衣,也不缺这件。
  她还是织了,因为知道他喜欢。但这次却织瘦了,他已经发了胖,穿在身上紧紧的,她笑得肚子都疼了,然后让他脱下来,说再拆了吧。
  拆了之后却再也没有织,她生了孩子,他忙他的生意。几年之后,他几乎不再穿毛衣,穿着一千多块一套的保暖内衣,带着时髦的女孩子坐在奔驰车里,而她,早已经心灰意冷,他提出离婚以后,她竟然连一丝挽留的欲望都没有,一个男人要是变了心,哪怕是天塌了也不会改变的。
  搬家的时候,她的箱子里,有那一团团的毛线,紫色的,早已失去当年的鲜亮,那曾经成过形的东西,是毛衣,现在,仍然一如当初的散乱,如散了场的戏园子,乱七八糟,没有了头绪。
  她还是带走了它们。
  没事的时候,又重新织了一次,反正她有的是时间,不过,这次,她是给自己。
  天冷了,有一件厚毛衣过冬,总是贴心贴肺的温暖。
  这样想着,心里就会明媚多了。团毛线经历的爱情。不过是缘分的深与浅,说到底,自己还是要对自己有一种明确的态度,再怎么样,也要把心疼穿在身上吧。

天底下最难堪的母亲,
我常常会见到那个老女人。

  她又老又丑陋,还脏,提着个破袋子在我们楼前楼后拾破烂,谁家扔了什么破东西她总是很快地赶过去,不顾尘土飞扬,不顾肮脏和臭味。起初,我很厌恶她,因为拾破烂的人
好像太不顾一切了,几个人一起来,她也总是抢。

  另两个拾破烂的老男人说,让着她吧,谁让她有个疯闺女呢。

  她有个疯闺女?老男人告诉我,是啊,大街上那个十八九岁戴着一朵野花跳舞,总是袒胸露背的疯丫头是她闺女。

  天啊,这么不幸!我常常见到那个疯丫头,在上班的路上,她蓬头垢面,边唱边跳,有时,还会脱衣服,露出很脏的乳房。男人们会起哄,有好心的女人就给她系上扣子。有时我想,谁家有这样一个闺女还不愁死了?她是一个妙龄少女啊,她的父母怎么办啊?

  后来听人说起老女人的经历时,我难过得差点掉眼泪——多年前,她亦是青春美貌,嫁给一个男人,生了这个疯丫头。发现女儿有病时,男人提出要把疯丫头送人,但她死活不同意,男人说,你不送人,我就和你离婚,我不能和你们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为了自己的疯女儿,她选择了离婚。离婚后的她,挣来的钱全给女儿治病了,但女儿的失心疯并没有治好,于是她成了天底下最难堪的母亲,大街上常常有男人欺负她的女儿,有人来告诉她时,她疯跑着过去,然后又哭又骂。她没有多少文化,所以,骂出来的话极其难听,但她对女儿却极其温柔。她说:来,跟妈回家。

  为了养活女儿,她打零工、修鞋、拾破烂、卖鞋袜,一次次被城管追赶得到处跑。有一次她去卖茶汤,因为没有办照推着车到处跑,结果被茶汤烫到了腿。她的腿上有很深的烫痕,还有被她女儿抓破的抓痕。

  作孽啊作孽啊,什么时候你死了我就省心了。她常常对自己的疯女儿这样说。可当别人说,那你把她打跑了别让她回家不就得了,她又说,怎么可能啊,那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她们就这样相依为命地活着。我知道了这个故事之后,常常把没用的一些东西送给她,偶尔也跟她聊几句,她总是一脸难过的样子对我说:以后,我死了她可怎么办啊?她问我的时候,我很心酸。谁也不知道这对母女的将来会是怎样。她的女儿依然那么疯,一边跳一边唱一边脱,好多人还对她吐口水。这时候,如果她母亲在旁边,我会看到她赶走那些人,然后蹲在地上很无奈地望着远方。那是一种很凄苦的眼神,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难堪的眼神,委屈、耻辱,却无以诉说。

  后来很多天,在大街上看不到疯妞了。我炒菜的时候和妈说,怎么老看不到那个疯妞了?妈说,轧死了,前几天让车轧死了,车还跑了!

  我的铲子一下子掉到了锅里,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怪不得好长时间没看到那个老女人了,她会怎么样呢?打听了很多人,他们说,好些日子没见她来拾破烂了,这下她解脱了,再也不用管那个疯丫头了!

  两个月后,我听到了一个更坏的消息,那个老女人死了。她死在了自己家里,家里到处是破烂,还有她疯女儿爱玩的一些小零碎。我被深深震动了,她是因想念女儿而死,还是因为觉得再也没有了负担而轻松上路了呢?

  反正她们母女去世相隔不到两个月。那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关于母亲的故事。埋葬老女人的时候,最值钱的东西居然是几床被子,这个女人,把她的一生都给了自己的疯女儿,她说过那是她的命,她总想给女儿一个好的将来,希望她死后女儿能活下去。

  女儿死了,她心中的希望破灭了,所以,她那么快就崩溃了,曾经,女儿是她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就是再疯,那也是她的女儿啊。

  天底下曾经最难堪的母亲,却有着最柔软的心,它让我的眼睛流出又苦又涩的东西。她让我知道,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是她那如莲子一般苦的心,是母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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