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一女二夫奇人奇事实录

如题所述

我在M村调查时,曾遇到过一个前所未闻的奇人奇事:
村里有一个留守妇女叫桂花,她的丈夫长期在外打工,她和村里一个男人相好多年,只要丈夫不在家,她就公开把“相好”招至自己家中,两人行影不离地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村民们告诉我:桂花的“相好”小名叫狗剩,狗剩媳妇性格温顺,老实能干,一年到头在家辛辛苦苦地干活,前些年,狗剩就与桂花偷偷地好上了,狗剩媳妇知道后一气之下喝农药死了。
村里人很多妇女想不明白:论年龄,桂花比狗剩大,论人才,桂花人高马大,比狗剩原来的女人丑,论性格,桂花脾气暴烈,可狗剩咋就迷上桂花,而且还死心塌地为桂花效劳?
平时,狗剩帮桂花收割种地,累活重活全包了,狗剩对桂花的两个儿子特别好,公开说桂花的小家伙就是自己的小家伙,前些年,桂花的孩子上小学时,上学放学都是狗剩接送,他没空去时还托付别人说“把我的小家伙接下”。
夏天,狗剩把饭做好递到桂花手上,生怕她饿着;冬天,狗剩把烘笼捂好送到手中,生怕她冻着;桂花想吃菱角,狗剩跳下堰塘为她采摘,一年四季新鲜水果只要一出来,狗剩赶紧买来送给她吃。一次,狗剩骑摩托车上街,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想起桂花想吃的一种面食忘了买,便半道折回城里买。狗剩对桂花的体贴甚至让湾里其他女人看着有些眼红,她们私下议论:就是自己的男人也没那么好啊。
奇怪的是,村里其他女人偷情,都是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进行,而野男人公开住进女人家中的惟独桂花一人,但湾里人只是在背地里议论她几句,当面却对她非常客气。
更令人想不通的是,狗剩吃住在桂花家,她婆婆也知道,但不敢说,因为她平常对婆婆也很孝敬。她的儿子已经上大学了,寒暑假回来后,狗剩与她的儿子在一起也相安无事,湾里人从来没听见她儿子吵闹。桂花在自己家里是她说了算,在丈夫族里她说话也算数,族里无论那家做红白喜事,都要与她商量。桂花在外打工的丈夫逢年过节从外面回来后,狗剩就回自己家里去住,她丈夫一走,狗剩就又住过来。后来,桂花丈夫知道这个事后,很伤心很气恼,但不敢直接与桂花说,就找到她娘屋的亲哥哥,想叫桂花的哥哥劝说管教一下自己的妹妹,可桂花的哥哥什么话都没说,只劈头问了桂花丈夫一句话:“我问你:那个男人拆散你家庭没有?”
几个农妇笑着对我说:“桂花可潇洒啦,外面有男人给她赚钱,屋里有男人给她干活,村里人人都晓得她和狗剩的事,但就是不敢说她,每届村委会换届,村民们还都推选她为村民代表呢!”
我问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她们也说不清,只是说桂花就这独一个问题,其他么事都好,她为人好,又会做,又舍得,人情大,乐于助人,讲义气,敢说公道话,敢打抱不平,别的女人不敢做的事她敢做,别的女人不敢说的话她敢说,无论叫她做什么事她都能做好,所以村里的人都蛮喜欢她,就连狗剩喝药死去的媳妇的亲妹妹也总是缠着她玩,但是谁要是惹翻了她,她天王老子都不怕。村干部也对我说:桂花对村里的事很热心,村干部到桂花所住的湾里组织村民修路、整修堰塘,她买上酒菜,下厨做饭,让村干部在她家吃饭打麻将,然后她去组织湾里人出工,她说话能服众,大家也都听她的,而且她家里任何时候都是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这叫很多女人不能不佩服。
我第一次见到桂花,是在村头麻将馆里,只见她椭圆脸,她脖子上挂着一个手机,正全神惯注地在麻将桌上酣战,而狗剩就坐在她身旁看着她酣战,因为人多,我不好与她交谈。
当天晚上,我打电话到她家,想去她家拜访,她高兴地邀我去她家吃饭。
第二天下午,我如约来到她家。
桂花的家是三间普通平房,房屋很一般,但四周都是苍松翠柏,门前场地是水泥地坪,屋内的水泥地面也特别平整光滑,屋里陈设和其他农家也无异样,但所有房间到处都一尘不染,包括厨房和屋外的露天厕所里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桂花竟然叫狗剩来陪我聊天,这是我下乡调查几年从来没有遇见的奇遇,见到狗剩,我想笑又不敢笑,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只好用双手捂住嘴巴借口上厕所,躲进厕所内自己笑过一阵后,方才进屋与桂花和狗剩聊天。
桂花说:“我是村里有名的“刁蛋”,哪家受欺负,别人不敢吭声,我敢打抱不平。我的婆婆一生胆小怕事,隔壁的一个泼妇经常为点小事欺负她,有时候还找上门来破口大骂,婆婆总是忍气吞声。我嫁过来后,做新媳妇时忍了几天,后来当邻居又一次上门骂人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冲上前去教训邻居:“你欺人太甚,老实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惹的,你若再敢到我家撒泼骂人,我非把你的嘴打歪不可!”从此后,隔壁邻居再也不敢欺负我婆婆了。”_
“村里一个流氓地痞,经常在村里偷鸡摸狗,欺压百姓,村里人谁都不敢吭声。有一次,他偷了我家的几只鸡,我决定好好教训他一顿,为大伙出口气。一天,我瞅见他坐在门前洗脚,我上前径直问他:“你是不是偷了我家的鸡?”他说:“是偷了,你敢把我怎么样?”我二话没说,上前去狠命煽了他两嘴巴。他气急了跳起来就和我拼命:“你一个女人吃了豹子胆?竟敢打我?”我一头朝他的肚子上撞去:“我不光敢打你,我还敢把你的鸡八揪出来喂狗!”我打得他鼻青脸肿,自此后他再也不敢横行霸道了。”
桂花带我进她卧房参观她做的女红,她打开床旁的的几口大木箱,其中一大箱各种条纹花色的土布床单被套,一大箱各色布拖鞋和手工纳的千层底布鞋,还有另外一小箱绣花鞋垫,在农村,我还很少看到如此精美的绣工和细密均匀的针脚。
桂花告诉我:这几口大木箱子还是她出嫁时的嫁妆,她这个人呀,要就不做,要做就想做得最好,前些年,她做这些女人手工活有瘾,有时坐在那里做一天,连饭都不吃。无论是她织的布,还是做的鞋子和绣花鞋垫,在湾里都是一流的。
桂花进厨房做饭时,狗剩就陪我聊天。桂花把饭菜端上桌后,我们三人同桌吃饭,我看到桂花对狗剩就像家人一样随便。吃罢饭后,狗剩就自觉地收拾碗筷,进厨房洗碗去了。
这时我与桂花谈及她的在外打工的丈夫,桂花告诉我:她的丈夫在新疆打工多年,主要是在建筑工地当钢筋工,很辛苦,现在每月能拿到3000多元工资,他很节约,每月至少要寄2000元给在外面上大学的两个儿子。1/212下一页尾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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