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做人,埋头做事作文

如题所述

低头处世抬头做人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究竟作为一个人,到底我该怎样去应对,应对一个自我所活过的时代,才不糟践了来这世上行这一机会。
颐指气使抑或盛气凌人是熬不过时间的涤荡的。既然注定要以平和的方式去终结自我,那又何苦在年轻时去走了那岔路。有时人的不作为坚持到底便是一种很好的作为方式。于是,黑暗中的冥想不再困惑,只脑子里越发清晰地想起了一个遥远的,唱的是人生,词是:低头处世,抬头做人。
三界之中,六道轮回,极端的乐的人成了仙,极端的苦的人入了地狱,惟有人浮在两个极端之间。极端的东西过于极致与统一,因此不免单调和乏味。上天赐予人的最大恩惠或许就是有了享受并着痛的体验。
于是作为万物的灵长,于天,于地,我们每一个人来到这世上,便是谁也不差欠谁多少的。
我不知道是体会不到自己的渺小还是虚荣心的膨胀使同一片黄土地上的这么多人竟自恃其大,让人难以亲近。
我不喜欢盛气凌人,但也不会允许别人狂妄到凌驾于我之上。这种厌恶,几乎是作为人的共性,可世上就有些许人,在己所不欲的情况,仍施于人。为什么,我搔首而问。只能得出是其在凌驾于人后能获得的一点满足的论断。然后把狗尾巴高高翘起。这种人是可怜的,可怜到要在别人身上才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或许在得意之际他们忘了—是的,或许你凌驾于他人之上,别人都得仰望你,你看众生都是渺小的,但你也忘了,从下往上看,高高在上的你同样也是渺小的。
打从娘胎,人空空的来,不带一丝霸气,世间不是一个大酱缸,人是用不着着上秽气的,空空的行于世,这,便是回归,回归旷远的纯真。
人,不可有傲气,但不能无傲骨。作为万物总集的精灵,我在冥冥中向天地山川承诺,我得有一个人样。我得抬头做人。
人这一辈子,需抬头的时候是挺多的,可我认为,在这一生中,至少有两次我们的头是不能不抬的。一次是面对灾难,一次是面对势力。
人从一生下来,便被时间与空间交错成的坐标轴定格住了,可人生的高度却由人自身来掌控。考验一个人,不在其成功之时,而在于其失败的时候。
还记得一位哲人老头郁闷了一辈子,却在生命回还之际破道出“我很快乐”的一幕。人双脚踩于地而立于天。本就无所谓过多的幸福与磨难的。凡圣哲雅士必多是穷而后工的人。也有愤怒出诗人这么一说。于非凡者,磨难便是一个人最好的磨刀石。遇者弥多,而其弥坚。对于幸福,若是一个作家沉沦在华灯光环下不多久,作家便是会“快乐”地死去的。
空空天地道,真正感味到磨难背后的幸福的人并不多。可只要你抬头于世,你会发现除了脚下的黄土,空间体错之中还有碧海蓝天。面对灾难抬头做人,高兴得拍手,兴奋得手舞足蹈,向迎接老友般迎接灾难吧!
从古猿人喊出第一声黄河的时候,中国的文化便开始了,现在黄河水还没有干,中国的文化还在继续,可不知是人影响了文化还是文化影响了人,黄河水由清泛黄,偌大国家,在关系中成长为一个社会。
中国缺的东西很多,但唯一不缺的便是人。人一多便有了势力的存在。这势力很大,大到我们感受到了它的存在和威胁,却缘于大,大得我们不知其为何物。
文化是众多集元的统一,可当原来违道的错误得到了统一,是否错误也会成型为一种文化。
面对势力,亦进,或退。作为其集元中的一元素,是极有必要和责任引导它走文化正道的,走出关系,走出势力。每一个中国人都得抬头做人。
然这至少于今是困难的。要彻底扭转一种文化,比灭亡一种文化更加困难。人,扪心自问,于浊世抬头做人,我可以吗?
风吹出了世界的鲜活,雨下出了一个世纪的眼泪。在风雨的交错协调中,我的人生坐标有初步的定位。一辈子,几十年,数万个日月,竟都隐缩在抬头于低头之间。抬头处世,低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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