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实秋
梁实秋简介:
梁实秋(1903.1.-1987.11.3)原籍浙江杭县,生于北京。学名梁治华,字实秋,一度以秋郎、子佳为笔名。
1915年秋考入清华大学。在该校高等科求学期间开始写作。第一篇翻译小说《药商的妻》1920年9月发表于《清华周刊》增刊第6期。第一篇散文诗《荷水池畔》发表于1921年5月28日《晨报》第7版。1923年毕业后赴美留学,1926年回国任教于南京东南大学。第二年到上海编辑《时事新报》副刊《青光》,同时与张禹九合编《苦茶》杂志。不久任暨南大学教授。
最初他崇尚浪漫主义,发表不少诗作。在美国哈佛大学研究院学习时受新人文主义者白壁德影响较深。他的代表性论文《现代中国文学之浪漫的趋势》1926年在《晨报副镌》发表,认为中国新文学存在浪漫主义混乱倾向,主张在理性指引下从普遍的人性出发进行文学创作。1930年,杨振声邀请他到青岛大学任外文系主任兼图书馆长。1932年到天津编《益世报》幅刊《文学周刊》。1934年应聘任北京大学研究教授兼外文系主任。1935年秋创办《自由评论》,先后主编过《世界日报》副刊《学文》和《北平晨报》副刊《文艺》。
七七事变,离家独身到后方。1938年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到重庆编译馆主持翻译委员会并担任教科书编辑委员会常委,年底开始编辑《中央日报》副刊《平明》。抗战胜利后回北平任师大英语系教授。1949年到台湾,任台湾师范学院(后改师范大学)英语系教授,后兼系主任,再后又兼文学院长。1961年起专任师大英语研究所教授。1966年退休。
40岁以后着力较多的是散文和翻译。散文代表作《雅舍小品》从1949年起20多年共出4辑。30年代开始翻译莎士比亚作品,持续40载,到1970年完成了全集的翻译,计剧本37册,诗3册。晚年用7年时间完成百万言著作《英国文学史》。
著作书目:
《冬夜草儿评论》(评论)与闻一多合著,1923(自费刊印)
《浪漫的与古典的》(评论集)1927,新月
《骂人的艺术》(杂文集)1927,新月
《文学的纪律》(评论集)1928,新月
《偏见集》(评论集)1934,台.正中
《约翰孙》(评论)1934,商务
《雅舍小品》(散文集)1949,台.正中
《实秋自选集》1954,台北胜利书局
《谈徐志摩》(散文)1958,远东
《梁实秋选集》1961,台北新陆出版社
《清华八年》(散文)1962,重光
《秋室杂文》1963,文星
《文学因缘》(散文)1964,文星
《谈闻一多》(散文)1967,传记文学
《秋室杂忆》(散文)1969,传记文学
《略谈中西文化》1970,台北进学书局
《实秋杂文》1970,仙人掌
《关于鲁迅》1970,台北爱眉出版社
《实秋文存》1971,蓝灯
《西雅图杂记》(散文)1972,远东
《雅舍小品续集》 1973,台.正中
《看云集》(散文)1974,志文
《槐园梦忆》(散文)1974,远东
《梁实秋自选集》 1975,黎明
《梁实秋论文学》 1978,时报
《梁实秋札记》1978,时报
《白猫王子及其他》(散文)1980,九歌
《雅舍小品》(3、4集)1982一1986,台.正中
《雅舍杂文》 1983,台.正中
《雅舍谈吃》(散文集)1986,九歌
《英国文学史》1985,台北协志工业丛书出版公司
翻译书目:
《阿伯拉与哀绿绮斯的情书》(散文集)英国密尔顿著,1928,新月
《结婚集》(短篇小说集)瑞典斯特林堡著,1930,中华
《潘彼得》(小说)英国巴利著,1930,商务
《西塞罗文录》 罗马西塞罗著,1933,商务
《职工马南传》(长篇小说)英国哀里奥特著,1932,商务
《威尼斯商人》(剧本)英国莎土比亚著,1936,商务
《奥赛罗》(剧本)英国莎士比亚著、1936,商务
《哈盂雷特》(剧本)英国莎士比亚著,1936,商务
《暴风雨》(剧本)英国莎士比亚著, 1937,商务
《吉尔菲先生之情史》1944,黄河书局
《情史》英国乔治.艾略特著,1945,重庆黄河出版社
《咆哮山庄》(长篇小说)英国 E.勃朗特著,1955,台.商务
《百兽图》英国奥威尔著,1956,台.正中
《莎士比亚戏剧集20种》 1967,文星
《雅舍译丛》(诗文集)1985,皇冠
《莎士比亚全集》(戏剧37集、诗3集)1986,远东
梁实秋与鲁迅
关于鲁迅
梁实秋
近来有许多年青的朋友们要我写一点关于鲁迅的文字。为什么他们要我写呢?我揣想他们的动机大概不外几点:一、现在在台湾,鲁迅的作品是被列为禁书,一般人看不到,越看不到越好奇,于是想知道一点这个人的事情。二、一大部分青年们在大陆时总听说过鲁迅这个人的名字,或读过他的一些作品,无意中不免多多少少受到共产党及其同路人关于他的宣传,因此对于这个人多少也许怀有一点幻想。三、我从前曾和鲁迅发生过一阵笔战,于是有人愿意我以当事人的身份再出来说几句话。
其实,我是不愿意谈论他的。前几天陈西滢先生自海外归来,有一次有人在席上问他:“你觉得鲁迅如何?”他笑而不答。我从旁插嘴,“关于鲁迅,最好不要问我们两个。”西滢先生和鲁迅冲突于前(不是为了文艺理论),我和鲁迅辩难于后,我们对鲁迅都是处于相反的地位。我们说的话,可能不公道,再说,鲁迅已经死了好久,我再批评他,他也不会回答我。他的作品在此已成禁书,何必再于此时此地“打落水狗”?所以从他死后,我很少谈论到他,只有一次破例,抗战时在中央周刊写过一篇“鲁迅和我”。也许现在的青年有些还没有见过那篇文字,我如今被催逼不过,再破例一次,重复一遍我在那文里说过的话。
我首先声明,我个人并不赞成把他的作品列为禁书。我生平最服膺伏尔德的一句话:“我不赞成你说的话,但我拼死命拥护你说你的话的自由。”我对鲁迅亦复如是。我写过不少批评鲁迅的文字,好事者还曾经搜集双方的言论编辑为一册,我觉得那是个好办法,让大家看谁说的话有理。我曾经在一个大学里兼任过一个时期的图书馆长,书架上列有若干从前遗留下的低级的黄色书刊,我觉得这是有损大学的尊严,于是令人取去注销,大约有数十册的样子,鲁迅的若干作品并不在内。但是这件事立刻有人传到上海,以讹传讹,硬说是我把鲁迅及其他左倾作品一律焚毁了,鲁迅自己也很高兴的利用这一虚伪情报,派作我的罪状之一!其实完全没有这样的一回事。宣传自宣传,事实自事实。
参考资料:http://baike.baidu.com/view/9443.html?wtp=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