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上的14个虚词分别是什么?

如题所述

现代汉语里尝试态助词“看”是由动词“看”演变而来,它的语法化过程也是从词义的虚化开始的。 动词“看”本为“瞻视”义: (32)遥见dǐ ③桓赤如血色,怪其所以,寻即往看,见一饿鬼。(《撰集百缘经》,《大藏经》卷四) 魏晋六朝时,动词“看”由“瞻视”义引申出“测试”义:〔(4)〕 (33)其家有机,让比丘坐:“即坐小待。”复起以指内釜中,看汤热不。(《摩诃僧律》,同上,卷二二) (34)五六日后,以手内瓮中,看冷无热气,便熟矣。(《齐民要术?笨jū ④并酒》) (35)尝看之,气味足者乃罢。(同上) “看”由视觉动作演变成泛指的“测试”,词义开始抽象,为其语法化奠定了基础。 在同期文献中,这种“测试”义的动词“看”,已可以用于主要动词之后而不带宾语: (36)妇怪不语,以手摸看,谓其口肿。(《百喻经?ān ⑤米决口喻》) (37)施功既讫,粪塔如初,在大塔南三步,婆罗门不信是粪,以手探看,遂作一孔。(《洛阳伽蓝记?城北?凝园寺》) 这里的“看”仍是“测试”义动词,“探看”“摸看”犹言“探试”“摸试”。 这类“看”词义如果再进一步虚化并且用于祈使句中,就变成了尝试态助词。这样的例子在六朝前后的文献里已经出现: (38)将还家,语王云:“汝是贵人,试作贵人行看!”(《俗记》,《太平御览》卷八二九) (39)精舍中庭前沙地有众长寿:“借我弓箭,试我手看。”答言:“可尔。”(《摩诃僧dǐ ③律》,《大藏经》卷二二) (40)汝好思量看。(《十诵律》,同上,卷二三) 动词“看”由表视觉动作的“瞻视”扩大使用范围,抽象成为表示一切用感官测试的动作。这种词义变化促使其组合关系、语法功能相应变化:由作主要动词带宾语,变为依附于主要动词之后不带宾语。词义抽象化达到一定程度后引起词义虚化,使之最终失去原有的词汇意义,变成只表示尝试义的语法单位。 汉语里的实词多数是一词多义,即某个实词具有几个不同而又相关的义位。这些同一个词的不同义位,通常是通过词义引申而产生的。词义引申就词的义位数量而言,是词义的发展,就源义和引申义间的词义关系说,又可以看作是词义演变。词义演变的特点通常是由具体到抽象,从个别到一般,即词义所表达的概念内涵减少,外延扩大。 在汉语词汇语法化的过程中,一个实词的语法化通常是发生在它的某个义位上,语法化的结果是该词在某个义位上独立或分离出某个虚词。至于这个词的其它义位则仍按实词功能继续使用,不会因为源于某个义位的虚词产生而导致该实词消失。这种情形可用下图来表示: 同时,一个多义词的不同义位发生语法化的可能性也不尽相同。一般说来,意义具体、实在的义位很难发生语法化,而比较抽象、不太实在的义位则较容易发生语法化。这是因为比较抽象的义位,其动作性和状态性较弱,如果进一步抽象、弱化,很容易虚化而变为语法单位。 这就是词义演变容易诱发词汇语法化的理据。 应当指出,句法位置改变和词义变化是词汇语法化过程中两个基本而又互为依存的条件。一个实词由于句法位置的改变而进入某种结构关系,会导致词义变化;同样,一个实词词义发生某种变化,也会影响其功能,改变其所处结构的关系和性质。许多实词的语法化过程都是句法位置改变和词义变化两方面相互影响、共同作用的结果。 叁 语境影响 词的意义和功能总是在一定的语境之中才得到体现。在词汇语法化过程中,语境影响也是一个值得注意的因素。 反诘副词“敢”的语法化过程中,语境的影响起了重要作用。 “敢”原是个助动词,有“可、能、会”等义。例如: (41)我不敢效我友自逸。(《诗?小雅?十月之交》) (42)岂敢爱之,畏我父母。(《诗?郑风?将仲子》) 早在上古,当“敢”用于反诘句时,就相当于“岂敢”: (43)周不爱鼎,郑敢爱田?(《左传?昭公十二年》) 此句在《史记?楚世家》中作:“郑安敢爱田?”(引自徐仁甫《广释词》)可见,“敢”为“安敢”“岂敢”义。这种用法一直延续到汉魏六朝: (44)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古诗为焦仲卿妻作》) (45)曾是共治情,敢忘恤贫病?(谢tiǎo ⑥《赋贫民田》) 在同时的文献里,“敢”由“岂敢”义虚化成反诘词,义同“岂”: (46)齐人敢为俗,蜀物岂随身?(何逊《赠族人秣陵兄弟》) 例(46)中“敢”“岂”互文对举,“敢”“岂”同义。 “敢”用作反诘副词,唐五代仍见其例: (47)敢料安危体,犹多老大臣?岂无稽绍血,沾酒属车尘。(杜甫《伤春五首》) (48)三千大千世界须臾吹却不难,况此小树纤毫,敢能当我风道!(《敦煌变文集?降魔变文》) (49)国家音乐,本为九泉,终朝吃你茶水,敢动些些管弦?《同上,《茶酒论》) “敢”由助动词虚化为反诘副词是在反诘句这一语境中实现的。即:A.助动词“敢”位于动词之前,其位置与疑问副词相当。B.在反诘句中,“敢”的语义犹“不敢”,与原来的意义正相反,用反诘形式表现就是“安敢”“岂敢”。由于这种句式的惯用,“敢”的“岂敢”义位中,“敢”的义素成分逐渐弱化,以至丢失,最终虚化成表示单纯反诘的疑问副词。〔(5)〕 “时”在晚唐五代可用作语气词,其语法化过程,也与语境影响有密切关系。 “时”本为名词,表示动作或状态发生的时间: (50)于时始雪,五处俱贺,五版并入。(《世说新语?文学》) 唐代“时”在未然(假设句)语境里,开始出现语法化的趋势: (51)闻客病时惭体健,见人忙处觉心闲。(白居易诗) 这里的“时”词汇意义还未完全消失,这一点从它与下联中“处”对举可以看出。不过例(51)中作者要强调的是“客病”这一事实,而并不在意这一事件发生的时间,所以例中“时”所表达的时间是无关紧要的。换句话说,“时”在句中的意义已不甚显著,而“语言中的某一成分所表示的意义如果不甚显著的话,那它就容易在人们的印象中逐渐消失掉……”(祝敏彻,1957)。 到了晚唐五代,“时”或与“若使”同现,或与“者”(语气词)互文,已变成语气词了: (52)若使交他教化时,化尽门徒诸弟子。(《敦煌变文集?破魔变文》) (53)远看时意散心惊,近睹者魂飞目断。(同上,《维摩诘经讲经文》) “时”由名词语法化为表示假设的语气词,是在假设句这一语境的影响之下实现的。 语境对词汇语法化的影响还表现在一个句子中词与词之间的语义制约和规定上。 六朝乃至唐五代以后习见的介词“着(著)”是由“附着”义动词“着”虚化而来,其语法化过程也明显受到语境的制约和影响。 动词“着”的语法化过程从汉以后就开始了。在汉代以后的汉译佛经中“着”开始用于“动词+着-处所词”格式: (54)犹如花朵缠着金柱。(《佛本行经》,《大藏经》卷四) (55)株杌妇闻忆之在心,豫掩一灯,藏着屏处。(《贤愚经》,同上) 这类例句中的动词多是一些会产生“附着”状态的,像“缠”“覆盖”等。“着”后的宾语都表示处所整个“动词+着+处所词”格式表示物体通过某种动作而附着在某处。“着”表示前一动作的结果,又引,出物体到达的处所。从词义看,“着”的动作性虽然已经减弱,但仍带有明显的动词性。 六朝文献里,“动词+着+处所词”的用例迅速增多,“着”所结合动词的语义类型也有所扩大: (56)一二日,因载着别田舍,藏置fǔ ⑦壁中。(《三国志?魏志?阎温传》裴注引《魏略》,卷一八) (57)文若亦小,坐着膝前。(《世说新语?德行》) (58)负米一斗,送着庭中。(《六度集经》) (59)可掷着门外。(《世说新语?方正》) 这个时期,“动词+着+处所词”格式一个重要的变化是,在带“着”的动词中出现了许多不能造成附着状态的,如以上几例,这就使得“着”字的动词义“附着”消失,而只担当介绍处所的功能,从而由动词转化为介词。 可见,在“着”由动词到介词的语法化过程中,其所附动词的语义特征对其虚化起了重要作用。 观察以上四例可以发现,同样是介词,例(56)(57)中,“着”相当于现代汉语介词“在”,而例(58)(59)中,“着”相当于现代汉语介词“到”。这种语义差别也同样是由“着”所附动词的语义特征所规定的。例(56)(57)中“载”“坐”为静态动词,其动作实施后可达成某种状态。例(58)(59)中“掷”“送”为动态动词,其动作实施后不能达成某种状态。动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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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4-07-22
虚词的定义是,一般不作句子成分,不表示实在的意义的词,主要的作用是组合语言单位。 虚词种类:副词,介词、连词、助词、叹词、象声词六类。 它是种抽象的但并不模糊的没有实在意思的词,所以是“看不见”的,但它不包括你说说的的符号也不是你像你说的那样“可怕”“别扭”的词,其主要作用是在语法功能上。 楼主的问题提得真苛刻,这个问题可不简单,而且专业性极强,不知道你能否看懂啊? 词汇语法化是一个复杂的历史过程,所涉及的因素较多,本文仅就诱发汉语词汇语法化的因素作一些初步的探讨。 壹 句法位置的改变 就多数情况而言,词汇的语法化首先是由某一实词句法位置改变而诱发的。汉语的虚词多数是由动词、形容词虚化而来。动词通常的句法位置是在“主—谓—宾”格式中充当谓语。在这种组合形式中,充当谓语的动词,一般只有一个,它是句子结构的核心成分,它所表达的动作或状态是实实在在的。如果某个动词不用于“主—谓—宾”组合格式,不是一个句子中唯一的动词,并且不是句子的中心动词(主要动词)时(如在连动式中充当次要动词),该动词的动词性就会减弱。当一个动词经常在句子中充当次要动词,它的这种语法位置被固定下来之后,其词义就会慢慢抽象化、虚化,再发展下去,其语法功能就会发生变化:不再作为谓语的构成部分,而变成了谓语动词的修饰成分或补充成分,词义进一步虚化的结果便导致该动词的语法化:由词汇单位变成语法单位。所以,在词汇的语法化过程中,句法位置的改变、结构关系的影响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以动态助词为例。近代汉语动态助词“将”“着”“取”“得”等均由动词演变而来。它们从动词向动态助词演变的过程是从进入连动式开始的。 将 魏晋南北朝,“携带”义的动词“将”出现于连动式,基本格式是“动词+将+趋向补语”: (1)行至赤亭山下,值雷雨日暮,忽然有人扶超腋径曳将去,入荒泽中。(《还冤志》) (2)若生女,辄持将去,母随号泣,使人不忍闻也。(《颜氏家训?治家》) (3)见一老妪,挟将飞见北斗君。(《古小说钩沉.幽明录》) 连动式的“动词+将”间关系较松散,常可插入宾语或连词: (4)有二人录其将去,至一大门,有一沙门据胡床坐。(《古小说钩沉?冥祥记》) (5)忽有白蛇,长三尺,腾入舟中……萦而将还,置诸房内。(《王子年拾遗记》) 连动式的“动词+将”表示一种“携带”性的运动,动作是由主体携带对象进行的。而“携带”这一动作,又是以完成前一动作为条件,才得以进行,表“携带”的“将”在某种程度上依附于前面的动词。“将”字之前的动词,魏晋时主要是与“将”字近义的(如“持”),或隐含有“携带”义的(如“曳”,即使没有“将”,“曳去”也是“携之而去”的意思)。“将”对前面动词的依附和与前面的动词词义的重合,减弱了它的动词性。 动词性的减弱,在唐代引起“将”在句中结合关系的改变: (6)凭人寄将去,三月无报书。(《元稹《酬乐天书怀见寄》) (7)扬眉斗目恶精神,捏合将来恰似真。(《蒋贻恭《咏金刚》) 同是“动词+将+趋向补语”结构,但其中动作已非主体与对象共同进行,“将”前动词已不限于带有“携带”义的了。 “携带”义减弱的“将”字,开始主要用于表示动作完成后的情况、动作的结果,并出现了新的结构“动词+将+宾语”: (8)收将白雪丽,夺尽碧云妍。(白居易《江楼夜吟元九律诗成三十韵》) 再进一步,又从表示动作的结果发展成表示动作的完成: (9)输将虚白堂前鹤,失却樟亭驿后梅。(白居易《花楼望雪命宴赋诗》) 当动作的完成状态是进行另一动作的伴随状态或方式时,“将”又有了表示动作持续的用法及相应的结构“动词〔,1〕+将+动词〔,2〕”: (10)骑将猎向南山口,城南狐兔不复有。(岑参《卫节度赤骠马歌》) 发展到例(9)、(10),“将”字已是动态助词的用法了。 “将”字变化的起点是动词“将”进入连动式,处于第二动词位置的“将”字在语境(语义、前面动词词义等)影响下动词性减弱,引起结合关系变化(对动词选择性减弱),再进一步到“携带”义逐渐消失,在句中主要表示动作的状态、结果,最终发展成只表示完成、持续等语法意义的助词。〔(1)〕 “将”字的演变过程也是其它大多数动态助词的语法化过程。 取 (11)春月,蜂将生育时,捕取三两头着器中。(《博物志》) 这是一个连动式的句子,宾语为“取”与前面的动词“捕”所共有,“取”前动词有“取得”义或以“取得”为目的。 (12)合取药成相待吃,不须先作上天人。(张籍《赠施肩吾》) “取”已非“取得”义,变为表示动作结果。 (13)殷勤润取相如肺,封禅书成动帝心。(陆龟蒙《奉和袭美谢友人惠人参》) (14)若遇丈夫谐调御,任从骑取觅封侯。(秦韬玉《紫骝马》) “取”由表示“结果”发展为表示动作完成(例13)或持续(例14)。〔(2)〕 得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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