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没有少部的来回答,我就回答一发,抛个砖引玉。
我是少部六期生,现在大一。说起来我跟一中冥冥之中有种缘分,我家两代里算上我有5个人都是一中毕业的,有俩少部的。
在少部我接受到的是比较真实的
素质教育,因为同学智商相对较高(我是
蒟蒻),而且没有中考的压力,所有各种活(wan)动(shua)和实(zhe)验(teng)都很多,氛围也非常的自由,比如平常写作文想怎么写都行,想对学校吐槽也能写,想写小说也能写,想胡说八道
意识流也行,老师都会认真给出点评。平常每节语文课都有一个人演讲,演讲题目也随便。各种全员参加的演讲比赛和话剧表演也很多。
后来小部升入少部了,少部也扩招注水了,少部的整体水平明显下降不提。
升到高中之后,衡中越来越强势,所以课余活动明显减少,考试也越来越频繁,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一开始考试还比较少,高二之后一周一考,高三之后一周两三考,据说现在的高三每天都日测。即使如此艺术节、运动会、
篮球比赛这些传统科目仍然雷打不动,高考前一周好像才开始停体育课。老师里值得一提的是语文老师,一中语文组的老师普遍思维比较灵活开放,有前瞻性视野,始终保护了我们写随笔、演讲和看课外书的习惯,直到高二下每周还有一节看课外书的课。
少部升上来的班竞赛参与度比较高,我班几乎每个人都参加竞赛了,还有人参加了俩,下届还有个马大神参加了四个竞赛。由于全员竞赛的缘故到
自主招生的时候我们比较有优势,几乎半数的人都拿了985的降一本线录取名额。所以我们班的学习氛围也不怎么浓郁,到了高三也有一帮人成天看小说看动漫写小说(误
值得一提的是学校对找练现象的态度十分严厉,为此还开除了几个人,唉。虽然一些班主任和老师对此不以为然,但是每晚总有一个年级主任或以上级别的老师在校园里转,给一些同学造成了相当的困扰。
总结一下,少部两年我很快乐,演讲交流技能有所提升,创造力和脑洞直径有巨大提高。高中三年我的阅读量大增,竞赛学习为我的大学生活进行了准备。中学五年,我认识了一帮非常优秀且正直的同学,为我之后的人生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感谢学校提供的自由美好的环境, 我很想念霍老师焦老师哲峰小田田fish他们,同时非常感谢老牛把我带进了oi的殿堂,虽然他自己水平不怎么地(误
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学会做人,学会做学问。
PS:由于竞赛的缘故往上两届往下两届的同学我都有接触,我个人感觉一中的整体水平是在下降的,当然我也知道很多大神,但那都是天赋伟力的个别现象。举个栗子,我接触过我这届文科部的不少人,不乏文科部的前30名,很多人的史地政知识极不扎实,还不如我,纯粹是为应付考试准备的,更谈不上有什么国际视野了。希望现实能打我的脸。
网友惊鹿对[
邯郸一中吧]在邯郸一中上学是怎样一种体验?给出的答复:
邯郸一中(我那时主要在丛台校区)处于赵王阅兵之丛台一侧,每天清晨,励志楼的孩子们都可以看到一轮红日从丛台的另一侧升起。
2009年的秋天,我被一中的理科实验班录取。提起高考、河北的高考,我们大多都知道衡中,因为神话的流传是不需要太多的刻意而为的,但是每个学校都有她的牛叉之处,每个牛叉的集体,都有一批奇葩的人。
记得隔壁班的“基哥”(到现在都不知道叫什么),他是一个谜一样的男子,因为他活在他的CS的世界里,相信和我同届的孩子们都会有印象,在每天课间的楼梯走廊间,总会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虚托着B51,快速地在人群中、或他臆想出来的建筑物间腾转挪移,时而闪避,时而还击,偶尔扔雷,有时也会中枪倒地,待读过5秒的时间条之后又原地满血复活,继续冲锋。
还有一个“
东哥”,这货军训时与我同列,看起来靠谱极了,后来分班,阴差阳错地分到了一个组,宿舍里又是
对头,我看如此投缘,便向他推荐了一本好书——
《坏蛋》,之后,得!走火入魔了,每天晚上蒙着被子(宿管阿姨经常溜达没收手机,很可怕!)看
电子书,那时还是夏天,宿管阿姨不给开空调,汗流浃背而不知热,一直看到困得睁不开眼——他经常手里还握着手机,但人已经睡着了,第二天一醒,不管几点,摸出手机接着看,他名字中本无“东”字,但我们都称其为“东哥”以示敬意。
高一时,我们的班主任叫熊立志,四川人,萌哒哒的,很年轻,几乎所有的老师在问过我们班主任是谁之后的反应都是,“啊!是小熊啊!”他的教案本上的名字是“川熊”······当时小熊负责理科部,文科部负责人是于鹏斌,年级主任是王子明,这是一个很厉害的阵容,王子明曾在年级大会上指着那两位说“······我们的鱼与熊掌可以兼得”,然后再指着自己,“这才是王者之道!”
我初中时成绩也很好的,但是到了理科实验班之后,每次考试查成绩都是从后向前找自己的名字,理科部六班三百六十人,至少三百疯子,真的很恐怖。后来便转学了文科。
相信有相当一部分从理科部转学文的人和我一样,在换了班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文科的几门课程的成绩没有跟上,但是原本还可以的理科课程马上进入了文科班的节奏,在转班后的第一层次月考里,我的化学以46的高分夺得全班第一,这·······
邯郸一中有
四大才子,是学校的四位老师,但具体到人,却有不同的版本,我只介绍我熟悉的两位——
杨督政,历史老师,相信每个在一中读过书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对于他,真的有太多的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这是一个神一样的男人,一个除了历史什么都讲的历史老师,手下学生成绩的年级排名最差的学科主任······如果你想见到他,很容易,你去校内找一位长发垂肩的男老师,没错就是他。
我曾师从杨老师学习历史一年,课堂上实在是没有笔记,无聊之下便记录杨老师的经典语录,曾有一份杨老师的语录在人人上疯传,共40条,前十条为前辈学长学姐所记,后三十条为本人手打,后来还有一同学为此语录做小序一篇,不知如今尚在否。还记得那时杨老师第一堂课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自今日起,尔等皆为我杨某之弟子,终生不变。”
马春,地理老师,很帅的老男人,此人膀大腰圆,孔武有力,曾经嫌弃我们班的粉笔太少,然后第二节课直接扛着一箱子粉笔来上课。春哥看起来很年轻,但他的学生却都已经做过了我们的班主任。很多人都认为地理偏理科,重计算,死板生硬,老师缺乏发挥空间,难有出彩之处。但是你能想象,在地理课上,老师一边讲着
月食,一边旁征古诗,穿插着笑话,顺便还跳着眉毛舞——春哥的眉毛可以一条向上挑,一条向下弯,他第一节课向我们展示了这一技能,下课后,全班接近半数陷入面瘫无法自拔······一个帅的男人,与相貌、年龄无关,我们在讨论如何在品牌竞争中快速地提升自己的知名度的时候,几乎谈及了所有的因素,最后春哥悠悠地说,“其实,我们可以直接把对手的品牌收购下来······”
接下来是一中最帅的女老师,我们班主任——隋莉老师。从她接手文科部到我毕业,我对她的印象一直都是,文科部的大BOSS,生于军人家庭,嫁于军人之家,雷厉风行,瘦,但气场很强大,百日誓师时,文科部宣誓是在理科部之后,当我们老班走到话筒之前时,话筒突然掉落地上,我暗想糟糕,虽然我们不迷信,但这毕竟是不详之兆,只见我们老班镇定地将话筒装好,缓缓地说道“看来文科部的气场太强,都把话筒震落了!”
我和校长不熟,但都到这里了,不得不提一下校长了。高校长呢,是
全国人大代表,不知跟这个有没有关系,邯郸一中直属于省教育厅,当年某校学生
晚自习跳楼后,市教育局勒令全市所有中学停止晚自习,邯郸一中照上,市教育局一句话都没说。老高据说生于
魏县,学于大名,他深爱着那片土地,他的口音还记得最初的味道——总是zi ci si zhi chi shi 的分不清楚,所以,每次大会校长的讲话,我都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是我见识的少,还是如何,总觉得一中不同于追求成绩的学校,至少,她的一个不知是什么名字的理念是“学会做人,学会做学问。”做人在先,学问在后;另外,学生的五项核心品格是“诚实、勤奋、自信、责任、感恩”,而在这五项中,最注重的是感恩。一个人,可以不成材,但必须成人。高考之后,我的一些同学的成绩并不尽如人意,但我相信,四年之后、十年之后、四十年之后,他们会比很多名牌大学的学生走得更远。因为岁月做分母,大学学到的那点儿少得可怜的知识会变得微不足道,而在生活中的积累会显现出它的厚重;因为他们虽不完美,但至少完整,他们懂礼节、懂廉耻、懂谦卑、懂感恩,知道一个人当如何。
2012年夏,我从邯郸一中的文科部 英八 毕业,现在已经大三,生活真得很烦,近的有作业、上课、学分,远的有考研、工作、家庭等等等等,最近不知为何,“在某某学校读书的感觉”云云的问题突然时兴起来,我便也搜索了下我的母校,但伤心的是,只有问题和几个称不上答案的回答,虽然这并不能说明任何实质的问题,但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难道我偌大一中就没人吗!
现在是凌晨5点,马上天亮,接着就是吃饭、上课,新的一天,不知千里之外的一中还好吗?高三的孩子们是不是又要起来早读了?番茄炒鸡蛋里是不是还是看不到鸡蛋呢?励志、博学楼前的梧桐树发芽了吗?树上还有那么多鸟吗?夏天时还有满墙的爬山虎吗?少年部的孩子们还喜欢在图书馆前的地面上涂鸦吗?我们住过的水厂宿舍还好吗?宿管阿姨还常常给孩子们煮粥喝吗?那面被我抄满许嵩歌词的墙壁还在吗?墙下住的人也在暗恋着某个临班姑娘吗?他们会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