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兄弟们,结婚当天娘子变成了胞妹,我这婚还用结吗?

如题所述

1

楚翎月向前逼近一步,周身旋起一股阴风。“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只因“齐嘉远”这三个字诱惑太大。丫鬟手一抖,差点把托盘扔了,她小心翼翼看着自家小姐道:“小姐你是不是糊涂了,大小姐已经入土为安了呀。”

楔子

西风飒飒,孤雁高飞,一场惨烈的厮杀刚刚落下帷幕,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她的战甲残破,全身沐血,握着长枪的手在微微颤抖,这一仗打得十分艰辛,行军途中被敌人伏击,她几乎杀脱了力,不过幸好险胜了。

她捂着胸口的一处伤,费力地靠着大石坐下,四周一片死寂,没有人声,没有鸟鸣,唯有风声呜呜作响。

人都死光了吗?她模模糊糊地想,仰头看着高远的天穹,涣散的目光中只觉无限苍茫,她喘口气,摸索着握住怀里的一样物件。

因为璃若最近这段时间心绪不宁,韶颜花疏于打理,满院繁花蔫头耷脑,鲜红的花瓣变得黯淡蜷曲,连那夜空中的明月都被乌云掩盖住了。

璃若看到这一幕无比心疼,她首先为胭脂店的结界注入新的灵力,驱散了乌云,让皎洁的月光重新洒落下来。

然后为韶颜花浇灌灵泉之水,施了一些之前积攒的“养料”,一番忙碌之后,韶颜花的花瓣舒展,花枝摇曳,又恢复了勃勃生机。

几枝韶颜花探过头来,在璃若的裙袂上挨挨蹭蹭,十分亲密和依恋。

璃若唇边含笑,轻抚着娇艳的花瓣,心中渐渐有了决断,她要把胭脂店继续开下去,虽然没有了璃苏,但胭脂店的存在依然有意义。

何况她还欠着季疏明两种胭脂,也不知道那个家伙以后会提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看来她得抓紧时间研制出更多厉害的胭脂,免得到时候被那个死冰块脸难住,又被他瞧不起。

“阿嚏!”季疏明好好走在街上,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总感觉有人在背后骂他。

“季兄,可是受了风寒?”旁边一位穿着石青色锦袍的翩翩公子关切道。

季疏明摆手,“无妨无妨,喝酒要紧。”

锦袍公子莞尔道:“季兄果然是性情中人,在下珍藏多年的好酒总算得遇知音。”

他名叫齐嘉远,乃当朝宰相之子,相貌俊美,品行高洁,有“京中第一君子”之称。

季疏明平时除了抓妖,唯一的爱好便是喝酒,他一向懒得与人交往,这次在酒楼偶遇齐嘉远,两人倒是因酒结缘,相谈甚欢,齐嘉远以家中美酒相邀,季疏明便不客气地跟来了。

相府低调大气,季疏明一路走来,眼皮都没撩一下,皇宫在他眼里照样视若无物,何况一个区区相府?

齐嘉远将季疏明请至一处清雅的院子,里面遍植翠竹,微风徐来,竹影清幽,连季疏明都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齐嘉远亲自去竹林里挖出了一坛酒,拍开封泥,便有一股甘冽的酒香散发出来。

“季兄,来尝一尝我这埋了十年的竹叶青。”

季疏明端起酒杯晃了晃,酒液青碧,清澈透亮,他尝了一口,点点头表示满意,一仰脖便将剩下的酒喝干了。

他把玩着空酒杯,垂眸道:“齐兄,明人不说暗话,这酒我也喝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齐嘉远温雅的脸上现出一抹惭色,轻咳了一声道:“季兄不愧是仙门中人,在下确实有事相求。”

季疏明示意他倒酒,脸上没什么表情道:“不妨一说。”

齐嘉远也是没办法了,虽然圣人云:“子不语怪力乱神。”可他遇到的事实在无法以常理解释,日夜困扰之下,想起落青山那位会抓鬼捉妖的季大侠还在京中逗留,便想办法接近季疏明,想找个机会再挑明向他求助,没想到季疏明一眼便识破了他的企图。

“不瞒季兄,在下婚期将近,不久之后便会迎娶楚家二小姐。但这段时间以来,我每天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齐嘉远眉头紧锁,心事重重道,“梦中一开始便是我与楚二小姐初次相见的情景。

“那是三年前的花朝节灯会,她手持一枝红艳艳的桃花,回眸一笑如同明月初升,可转眼间,那枝桃花化作一柄利剑刺入她的胸口,鲜血淋漓,楚二小姐也变成了披头散发的女鬼,用凄婉的目光一直望着我。”

齐嘉远有点烦躁地喝了一杯酒,吐出胸中一口郁气看向季疏明,“我总觉得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我悄悄派人探听过,说楚二小姐好端端坐在家中绣嫁衣,并无任何异常……可同样的梦做了几十遍,怎么想都不正常,所以请季兄来帮我看一下,我是否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2

面对齐嘉远期盼的目光,季疏明瞄了他发黑的印堂一眼,举杯一边喝酒一边用下巴随意一指道:“既然喝了你的酒,那这事我便管了,事成之后,我要一坛埋在那边的‘杏花春’。”

齐嘉远忍不住看了看他指的那个方向,还真是自己的一个藏酒处,他叹服道:“没问题,那一切就拜托季兄了。”

夜色降临,齐嘉远与季疏明又对饮了几杯,耐不住酒力倒在榻上睡去,季疏明估摸着时间,将房中灯烛吹熄,静静地在黑暗中等候。

子时刚过,忽然门被人悄悄推开了,一个女子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季疏明趁她来不及防备,轻喝一声便当头打过一道拘魂灵符,想将女鬼定住再说。

不料那女子一拂袖子,便将灵符扫落,然后转过身与季疏明四目相对。

“怎么是你?!”两人同时蹙眉,异口同声说道。

季疏明瞪着璃若,脑子有点打结,不过来不及解释,他将璃若扯到身后,对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璃若回瞪他,心中直呼晦气,今天出门该翻翻黄历的,怎么好巧不巧又遇到这个讨厌鬼。

一阵幽幽的风刮过,周围的空气顿时变冷不少,一个白衣女鬼便乘着这阴风而来,飘飘荡荡行至齐嘉远榻边,低头凝视着他。

原本睡得正香的齐嘉远的表情便开始不安起来,他辗转反侧,喃喃呓语,眼珠在眼皮底下飞快地转动,似乎拼命想要挣扎着醒来。

季疏明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他手一扬,刚想再扔道灵符过去,一只柔软的素手适时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不要弄伤了她。”璃若戒备地看着季疏明,就好像看着一个不怀好意的家伙。

季疏明皱眉低声警告道:“放手!”

璃若毫不退缩道:“不放!”

两个人的争执最终惊动了女鬼,她一惊之下便想逃走,季疏明气极,真想用护身灵气把这个碍事的女人震飞出去。

璃若却白了他一眼,手中多了一株美丽妖娆的红花,她对那女鬼轻轻一招手,女鬼就好像在漆黑海面上漂泊的孤舟,终于看到了指引的灯塔,直勾勾地向璃若飘来。

“她身上有我的胭脂。”璃若对季疏明解释了一句,她牵起女鬼的手,又道,“季公子,她不过是个可怜之人,又没有作过什么大恶,不如交给我来处理吧。”

鉴于璃若的语气难得带着几丝软化和恳求,季疏明心中舒服了些,面上却沉着脸,硬邦邦道:“下不为例。”

璃若腹诽了几句,笑盈盈地道了谢,拉着呆怔的女鬼离去了。

齐嘉远终于从噩梦中挣脱出来,睁开眼睛看到季疏明正坐在灯下发呆。

见他醒来,季疏明对他点点头道:“醒啦?你现在已经没事了,那酒……算了,我不要了,先告辞了。”

齐嘉远一头雾水,忙下榻去拦季疏明,“季兄,等一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事情解决了,为何又不要报酬?”

季疏明目中滑过一抹懊恼,都怪那个女人突然冒出来,害他答应好的事却食言了,刚才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被璃若稍微软声一求,便将她和那女鬼都放走了。

“问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你以后不会再做那个梦了,安心等着娶媳妇吧!”季疏明丢下一句话,干脆利落地转身走出了房门。

齐嘉远连忙追出门外,却早不见了人影。

璃若将女鬼带回胭脂店,掰开她一直紧握的手心,露出一个沉香木做的胭脂盒。

“果然是这样。”璃若用了点力气,从女鬼手中拽出胭脂盒来,女鬼浑浑噩噩的表情顿时狰狞起来。

“别急别急,马上就好了。”璃若手脚麻利地打开了胭脂盒子,里面还残留着少量胭脂,被璃若用指头勾了一些出来,对着女鬼面门一弹。

“对了,”璃若拍拍脑门,转身把正在软垫上睡觉的白猫揪了起来,“小白,快点叫一声,帮她聚魂。”

3

白猫愤怒地看着璃若,张牙舞爪地对着她“喵喵”乱叫,扰猫清梦是很不道德的!

璃若胡乱为它顺了几把毛,催促道:“快点快点,不然她的魂魄散落时间长了,就真的聚不起来了。”

白猫光彩流离的鸳鸯眼中满是不屑,它用爪子拍开璃若的手,慢条斯理舔了几下毛,才懒洋洋地对着女鬼发出一声尖啸。

女鬼魂体一震,脸上表情飞快变幻,挣扎、痛苦、迷茫、惊讶……最终她呆滞的双目渐渐有了亮光,眼珠转动了几下,看到璃若又一呆。

“我……好像……见过你……”女鬼的声音干涩沙哑,断断续续。

璃若点点头,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任凭女鬼缓缓转着头四下打量。

“想起来了吗?三年前的那个花朝节灯会,我们见过。”璃若捧着茶杯微微一笑道。

女鬼瞳孔一缩,铺天盖地的记忆忽然涌入了脑海,她的眼神逐渐清明。

她想起来了,她在三年前的确见过眼前这个名叫璃若的女子,还在她的胭脂店里得了一盒胭脂。

楚翎月是将军府的嫡长女,都说将门虎女,她便是典型的例子,自小不爱读书绣花,而是舞刀弄枪。

楚将军为人粗犷,也不认为一个女孩子学这些有什么不好,反而经常带着扮成男孩的楚翎月去军营历练。

一开始楚夫人很反对,想把大女儿教成大家闺秀,以后好找婆家。可楚将军不肯,他看出自己这个女儿极具天分,天生就是应该驰骋沙场的,如果拘在闺阁,规规矩矩嫁了人,在后宅蹉跎一生,那才是让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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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2-04-01
不能结婚。因为中国的婚姻法规定亲兄妹是不可以结婚的,所以这段感情也是错爱,没有结果,还是做亲人比较好,这样对父母来说也是一种孝顺。
第2个回答  2022-03-31
不用。因为与你相恋的那个人,并不是和你结婚的那个人,就算两人是亲姐妹,这也不能接受。
第3个回答  2022-03-31
不用。既然这个女的已成了你的小妹,那你若果再跟她结婚,那就有悖伦理。
第4个回答  2022-04-01
我认为要看有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你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那么就可以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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