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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女扮男装复仇
女主真名裴行云(似乎,反正姓裴),她以朱翎晨的身份活下去复仇
男主朱翎炎,16岁(这里指的是女主16)就喜欢上了女主,甚至以为自己是兄弟恋,外表纨绔皇子,实则为女主守身如玉。
小说名字里带一个火(似乎)。

火云舞天  作者:厉旭

  楔子

  仁举二十二年。
  西疆边境重地。
  寒风带起凛凛的冷意,冲破帷幔,回荡在西疆大营的营地上。中军帐内炉火熊熊腾烧,火红的光芒中,一张苍白冷峻的秀逸脸庞凝着深沉的寒意,端坐于桌案旁。
  这是一个俊秀的少年,漠然的神情与冷淡的眉眼透出与世无争的淡泊,笔直的身板与凛然的气息却又散发着逼人的杀气,教人一望,便感觉有锐利的锋芒划过。
  此刻,他静静地坐着,单薄的身板披着简约的战袍,凝望着桌上的文书。
  殷红似血的炉火在他脸上轻轻地跳跃,他沉思的神情宛如雕像。
  吾儿翊晨:见字如晤。为父宿疾难愈,恐时日无多,惟念亲人在外,思之成忧,望我儿见字速回,圆为父之愿。
  这封信没有落款,字体稍稍歪斜,显然是落墨之人笔力不均所致。他微微沉下眼神,暗想,那人终于快油尽灯枯了么?没想到他最后不是用圣旨,而是用一封书信来召他回去,真是意外。
  回去吗?这不是圣旨,不回去不算抗旨,但笨蛋也知道,皇帝就是皇帝,就算只是一句笑语,也可以成为杀人的旨意!更何况,这个可能是权力交接的节骨眼上,他想不回去也不行。
  帐外响起沙沙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王爷。”略略沙哑的嗓音在外探问。
  他抬起眼,淡然出声:“进来。”
  帐帘掀起,进来的是两个身穿战甲的壮年战将,一个斯文如书生,一个魁梧得惊人。
  两人一同抱拳俯首:“参见王爷。”
  “免。”淡淡吐出一个字,他依旧低首,“有事?”
  那两人对视一眼,书生模样的那个开口:“属下听说早上有皇上来使求见,不知是真是假?”
  案牍上,他提笔在公文上写下批示,道:“是真的。”
  “那……是否是京中出事了?”
  依旧是浅浅的一哼:“父皇来信说是病重,让本王回京。”
  两人倒抽一口气,惊问:“皇上病重?”
  “不错。”低首在宣纸上落下墨迹,他的神色平静得仿佛病重的那个只是一个路人,而非生身之父。
  副将同声急问:“王爷是否回京?”
  听到这句,他顿了一顿,放下狼毫笔,抬眼望着下属焦急的神色,淡问:“本王能不回去吗?”
  两人神色一顿,默然。皇上病重,朝中面临的便是一场权力的交接,他又怎能不回?一朝天子一朝臣,权力交接的时刻极有可能是惊变的时刻。
  他略略一思索,道:“西疆大营不能没有大将镇守,云飞,你留下。记住,除了本王,谁的命令都不能接受,就算是圣旨,有不对的地方你想尽办法也要拦下。”
  这话听得两人一震,万万料不到他一开口就是这番等同于大逆不道的言语,都愣了好一会儿。王爷这话,是否表示着即将会有风暴来临?
  石云飞粗浓的眉疑惑地拢起,恭身问道:“王爷,您这话的意思到底是……”
  他平静抬眼,定定地注视着他们:“云飞,你跟着本王几年了?”
  几乎没有犹豫,石云飞立刻答出正确答案:“禀王爷,有十年了。”他与苏墨,自小便是王爷的侍卫,算来已十年有余。
  他淡淡一笑:“那你还不清楚本王想做什么吗?”锐利的视线扫过,落在另一个斯文的身躯上,“苏墨,你可知道?”
  苏墨倒是平静如常,温声道:“不管王爷要做什么,属下遵令便是。”
  “即使本王做的事大逆不道?”
  他微微一笑,笃定地道:“王爷不是不顾国民的人。”
  犀利的目光仿佛要探测内心一般注视着苏墨,终于收回,淡淡出言解释:“父皇病危,朝中必然有所动荡,太子之位虽早已由七皇弟坐稳,其它叔伯兄弟却未必甘心袖手。”
  “这么说,王爷是担心朝中会有人趁机动手?”苏墨立刻想到了他的忧虑。
  石云飞这才恍然:“王爷身为西疆大营统帅,当然也就成了目标。”
  “不错,三叔七叔八叔,还有大哥、二哥,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向我下手。”冷冷一笑,他暗讽。他知道自己多招人忌讳,身为西疆大营的统帅,他受尽恩宠兵权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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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忌也是正常。
  “不说别人,单是大皇子,明里暗里地与王爷为敌,也该小心。”
  “没错。”石云飞接道,“更应该小心的是二皇子,心机深沉而且野心勃勃,比起色厉内荏的大皇子,既有野心又有才能的二皇子更可怕。”说到这里,看到苏墨脸色一凝,石云飞这才想到他的大哥苏辞正是二皇子的副手,连忙住口。
  苏墨瞥了他一眼,道:“云飞,你不用顾忌了,我们兄弟如果真的到了那种境地,也只能各为其主。”如果真的天命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苏墨,二哥到底有没有这个心还是未定之数,不必如此担忧。”想起那个吊儿郎当的二哥,他的眉心不自觉地收拢。那个人似乎天生与他不对盘,从小就以激怒他为乐,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算计遍朝中众人,他仍是摸不着这个浪荡无匹的家伙半分的心思。
  传闻二皇子放浪形骸、心狠手辣,要说他会趁机把年幼的七皇子拉下还没坐上去的皇帝宝座,全天下没几个人会怀疑。只是,他玩世不恭的表像下真的有这样的心机吗?
  “王爷?”
  他倏然回神,揉揉眉心,掩起疲倦:“至于苏墨,你就跟本王回京吧。”
  “是。”
  “准备一下,明日我们就起程。”
  “是。”
  两个下属离去,他放下笔,望着炉火静静沉思。回京,到底是福是祸?英王朱翊晨二十二岁的这一年,也许,他的命运将迎来一个契机。

  第一章

  京城,卓王府。
  素手凝霜、冰肌覆雪,飘飞的轻纱柔幔间,娇容若隐若现,含笑的面容带着动人的温柔婉约,只对那人一展花颜。
  “王爷,要不要扇扇风?”轻言细语地问候,数个女子抬眼望着榻上的主子。
  “唔……”懒懒地出声,男子低沉的声音轻佻地传出:“不必了,有你们在旁,本王哪里还有别的要求。”风起,纱幔翻飞,将那一幕展现于他人面前。群芳围绕中,金冠辉映出炫目的光彩,眉目清朗的脸庞始终带着慵懒散漫的气韵,这个一身王袍的青年,确实拥有风流的本钱。
  几个女子轻笑,一人轻打了下他的胸膛,掩嘴而笑:“王爷,您这甜言蜜语说得可是越来越溜了。”
  “是么?”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真话说起来,自然溜得很,可见本王对你们有多真心。”
  话落,又是一阵女子银铃轻响般的轻笑。谁都没有把他随口说出的戏语当真,偏又明知是假还要欢喜。
  这就是当今的二皇子朱翊炎,身畔群芳争妍,言行浪荡,典型的纨绔子弟。
  笑声止于接近的脚步声,众女回身,只见随身侍

卫苏辞立在帷幕外,垂首禀报:“王爷。”
  懒懒地撩起眼皮,从榻上稍稍撑起身子:“有事?”
  苏辞恭敬禀道:“回王爷,英王殿下已于今早入城。”
  “今早?”玩世不恭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沉凝,一闪而过,不见踪影。他轻轻一扬唇,似在自言自语:“他的手脚还真快,怕回来晚了,京中局势有变?真不知是高估了我,还是高估了七叔。”算来算去,有能力觊觎皇位的,不过他与七叔二人,想必他那亲爱的六弟防范的,也就是他们了吧?
  苏辞又道:“英王殿下并没有带亲兵回来,随行侍卫不过十人而已。”
  榻上那人一挑眉,随即轻笑:“他的胆子还真大,难道不知京中是本王的地盘吗?本王手上的禁卫军有数万之众,个个忠心耿耿,若真想造反,可不像四叔一样由他几个小计谋就溃不成军。”心中暗想,他倒是聪明,年前父皇有意杀九叔时,九叔由边疆带回的亲兵是一大阻力,虽然最后父皇还是放过了九叔,但这个教训必然牢记心中,现在他不带亲兵回京,一则没有教人起疑心的理由,二则也让心有不轨的人放低戒心。
  “王爷……”苏辞欲言又止,眼睛瞟向他身侧的侍妾们,意思非常明显。
  朱翊炎顺着他的眼光瞄了一眼,接过一人手中的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怕什么,她们不会说出去的。”
  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苏辞也不好再表示什么,道:“属下以为,英王殿下素来心思细密,若没有成竹在胸,恐怕根本不会冒险。”京中多的是视他为眼中盯的人物,以英王的性子,怎会让自己陷入险境而无还手之力?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早已有了应对之策?”这倒也是,那个小子,没有把握的事是不会做的。
  苏辞点头:“极有可能。”
  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朱翊炎垂眸,淡问:“他现在在哪里?”
  “英王殿下一回英王府,就立刻进宫去见皇上了,现在应当还留在宫中。”
  低下的头让人看不清表情,他没有立刻开口。指尖扣着茶杯,慢慢地转着圈——他的皮肤微褐,带着养尊处优的光洁,指节却苍劲有力,不似一般沉溺于女色之中的浪荡子。
  沉吟些许,他微一挑眉,扬起脸,霍然起身:“苏辞,快些备车,本王这就去看看许久未见的六弟如何了。”
  皇宫,依然是一如既往的辉煌华丽,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只见风闲水净,天高云飞,一派的美景如画,遥想西疆边境的苦地寒天,仿佛已成隔世。
  “……翊晨,翊晨!”
  狐疑的唤声拉回他的神智,朱翊晨对眼前的华贵妇人淡淡一笑:“母后,

您叫儿臣?”
  皇后笑了笑,慈祥地望着他,道:“心不在焉了?是不是惦记着西疆?”
  他摇了摇头:“不,只是很久不曾回京,感觉有些陌生而已。”
  “那就多呆一阵子。”皇后幽幽叹了口气,担忧地望着身侧的丈夫,“你父皇龙体欠安,你也多陪陪他。”
  他略略牵了下嘴角,淡然应下:“是,儿臣会陪着父皇的,母后不用担心。”
  “咳咳……”虚弱的轻咳声传来,年近半百的仁举帝面色呈现病态的潮红,精神萎靡不振,已是病弱之态,“翊晨,西疆你可有不放心的事?”
  朱翊晨微微敛了敛面容,望瞭望父亲,那病容中眼眸暗藏凝重。他轻点了下头:“父皇放心,西疆不会有事的。”他想要的是保证吧?毕竟这个时候,他信任的人,也只有他了。
  “那就好。”有了他的保证,仁举帝当下宽心。一接到信件就直接回京,连亲兵都没有带回来,这个儿子应该是可以信任的,如此一来,拥有西疆大营这么强的兵力,应当可保权力交接顺利进行。
  “父皇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翊晨,你就安心留在京中,这些日子多多进宫,父皇只怕时日无多了。”说出这番话,身材高大的仁举帝此刻竟然有一种行将就木的衰弱,不复往日的威势。
  朱翊晨心中一动,刚要说什么,皇后已红了眼眶,埋怨道:“皇上!你怎能这样说自己?这点小病,皇上一定能康复的。”
  “康复?”仁举帝苦笑,“不用安慰朕了,朕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说再好听的话,终究也是好不起来。”人之将死,往往容易看开,面临死亡,他已有心理准备,只是,有些事情仍然放心不下。
  “不会的,皇上一定会好起来的。”似乎在劝服自己,皇后哀切地道,“您要是走了,扔下臣妾可怎么办?”不止皇上,连她也因这场病而看透了很多,几十年的夫妻,生离死别在即,怎能不在乎?
  仁举帝忽而微笑,去握她的手,老夫老妻的,这一刻却情意切切:“皇后,这些年难为你了,忍受朕的风流,还要应付宫中的相互倾轧,朕忽略了你太多。”
  回握住丈夫的手,皇后泪盈于睫,低声道:“皇上请别这么说,这些年来,臣妾做得实在不够好,并没有尽到后宫之主的职责,也曾经因嫉妒而失去公正,实在对不起那些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将这句话收纳入耳,他暗暗留心记了下来,所谓无辜的人,到底是指什么?
  “那不是你的错,是朕不该。”轻易地了解皇后所指,仁举帝柔声叹息,“都是朕不该啊!”不该草率行事,不该多疑生事,那些往事,虽已远去,却留下无法抹灭的遗憾。深切的伤痛、忧伤的眼泪,他欠那人太多太多,已是偿还不尽,只愿死后还能再遇上她,真心地说一句对不起。
  “皇上……”
  “咳咳……”一口气上不来,仁举帝忽然咳成一团,虚弱的身躯震动着,仿佛要将心肺咳出来一般。
  这下众人慌了手脚,急急忙忙地上前拍背、倒水:“皇上,您怎么样了?”
  皇后更急,慌乱地叫道:“快,快请太医!”
  “不……不必了。”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仁举帝衰弱地道,“朕没事,皇后,朕想喝了药就不会有事了。”
  “是,臣妾马上去看看,您先坐着。”不放心地看了内廷总管一眼,得到保证,才转身带着侍女离去。
  待皇后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仁举帝侧身道:“你们几个站远一些,朕有些贴心话要跟六皇子说。”
  “皇上……”总管迟疑了一下,忧心地看了看他们。
  他淡淡笑了笑:“没事的,下去吧。”
  朱翊晨一直扶着他,抬头道:“放心吧,有本王在,不会让父皇有事的。”
  “那……老奴就在那边等着,皇上要是有事,就唤老奴一声。”
  “嗯。”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朱翊晨坐回原位,给他倒了杯凉茶,淡问:“父皇有事要跟儿臣说么?”连皇后也给支开,想必很重要吧?
  仁举帝望着他半晌,才点了点头:“不错,这件事很重要。翊晨,朕把皇朝的命运交给你了!”
  他的眼中微微一震,脸上仍然淡漠:“父皇的意思是?”
  仁举帝自嘲地笑一声,叹息道:“朕实在不是一个好皇帝,登基至今二十二年,没有任何建树可言,守着祖宗的基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望了望没有接腔意思的儿子一眼,他心中暗暗苦笑,也只有这个孩子不会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来讨他欢心,毫无建树就是毫无建树,奉承再多,也改变不了事实。
  “现在这个江山就要交到你七弟的手上了,他还太年轻,在朝中又没有足够强大的势力,朕担心,这个皇位他有命坐上去,没命坐得稳。”他慢慢说下去,对他已放下完全的信任,没有任何隐瞒。
  “朕现在能信任的人已经不多了,你那几个叔伯兄弟,好些个都心存不轨,偏偏朕又没有足够的势力把他们铲除,有足够兵权震摄他们的,也只有你了。”望着他的眼神,流露出无言的恳求。
  他沉默许久,才道:“父皇,虽然西疆大营还在儿臣之手,但这京城,却没有儿臣一兵一卒,只怕无法对父皇做出任何保证。”
  仁举帝脸色苍白地笑了笑,紧紧地盯着他,道:“朕知道你能,只要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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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2-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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