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门无分上下,有境界之分。不同根器,教法不同。
境界不同。无以相比。但因常常想着我是佛,目中无他人,想别人都不如自己,易生出狂妄自大之心,我执难断,未法众生根器渐钝,我执难除,无以清净自身。
典故
有一次,东坡到金山寺与佛印一起坐禅。坐了一个时辰,东坡觉得身心通畅,内外舒泰,便忍不住问禅印:“禅师,你看我坐禅的样子如何?”
佛印看了一下东坡,点头赞道:“像一尊佛。”东坡非常高兴,佛印随口也问东坡:“你看我的坐姿如何?”苏东坡揶揄地说:“像一堆粪!”。佛印听了,并不动气,只是置之一笑。
东坡高兴的回家,告诉苏小妹说:“我今天赢了佛印禅师!”苏小妹颇不以为然的说:“哥哥,其实今天输的是你。禅师的心中有佛,所以才看你如佛;你心中有粪,所以才视禅师为粪。
印光师,别号“常惭愧僧”。以此可以窥见他向佛后一生所为。他是从佛道而出,受惭愧心所驱的。一般人陷于重重的罪恶中,善根力非常薄弱。唯 有惭愧的重善轻恶,能使人战胜罪恶,使善根显发而日趋于增进。释尊说:“惭愧是人类不同禽兽的地方。”印光法师一生无论为法为人,始终循着这种倾向光明的 正觉。法师既自名常惭愧僧,身体力行潜修佛道,直指本心。做事但求无愧我心。本着对自己负责的态度。这样做的客观后果,却使众生受惠,独善其身收到了兼善 天下的效果。倘若世间为人,皆照此行事,对自己的言行负责,即人间早已成为充满喜乐清净的福地,人皆可以成佛了。
法师对于佛法的理解,绝不脱离世间而虚妄谈佛。他启示弟子的是从“人乘”直达佛乘的一条学佛路线。在他的《文钞》中有这样几句话:“敦伦尽分,闲邪存诫, 诸恶莫诈,众善奉行,真为生死,发菩提心,以深信愿,持佛名号。”即是从人伦出发,在处理好上下左右关系的同时,尽自己的本分,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工作或 责任做好。法师的话是极平易朴实而又见根本的。由于法师是由儒而入释的,所以,法师在用文钞教导在家弟子时,谈佛法而兼谈儒学。然这是出于谈论之方便,并 非是混淆儒佛之间的界限。所以他说:“儒佛之本体,固无二致,儒佛之功夫,浅而论之,亦颇相同,深而论之,则天地悬殊。”又说:“儒佛二教,合之则双美, 离之则两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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