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急求300字美文摘抄5篇。。

如题所述

1.西湖真美!苏堤春晓的柳枝,曲院风荷的素荷,平湖秋月的明月,断桥残雪的白雪,南屏晚钟的钟声,柳浪闻莺的鸟鸣,还有花巷的鱼,夕阳晚照的雷峰塔,双峰插云的南北高峰,小瀛洲的三潭映月,处处皆是美不胜收的风景。还有一个与杭州隔着千里之外的地方,它是孕育在神秘大湘西中的精灵,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古城,宝贝,你知道吗,那就是你的祖籍——湖南凤凰,它有着与西湖不一样的秀美,它是可以安顿心灵的所在。而我们伟大的祖国还有更多更秀美的锦绣山河,等着你去热爱等着你去游赏。
2.若心成文,每一次隔着荧屏的促谈,都是云轩上一片飘去的信笺。似咫尺却天边,不谋娇面,不闻莺声,只看那字字珠玉的篇章,如风,如雪,飘飘洒洒落在德昌的冬天。定是那空寂旷谷里山涧流出的一股清纯,那么脱俗,那么干净,随意地浅唱低吟,释放着月光下如莲的空灵,轻语芳华,连花瓣也明如琉璃,连水露也莹成琥珀。

愚人不知,伊与那苍茫的大凉山中,是怎样不沾人间烟火而清修稚心的。莫不是,那山青水秀只容得下一帘清幽连风都带着韵味,以至于伊的文字若馨若茗?莫不是,伊静默守望着平淡生活连日子都洋溢着幸福,以至于伊的诗歌淡定恬静?莫不是,那冰川上的雪莲凝结着晶莹剔透的伊心,连忧伤也柔成丁香的淡雅,以至于伊的纯真可昭明月?
3.摘自胡适《我的母亲》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一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
4.摘自老舍《春风》
青岛的山——虽然怪秀美——不能与海相抗,秋海的波还是春样的绿,可是被清凉的蓝空给开拓出老远,平日看不见的小岛清楚的点在帆外。这远到天边的绿水使我不愿思想而不得不思想;一种无目的的思虑,要思虑而心中反倒空虚了些。济南的秋给我安全之感,青岛的秋引起我甜美的悲哀。我不知应当爱哪个。

两地的春可都被风给吹毁了。所谓春风,似乎应当温柔,轻吻着柳枝,微微吹皱了水面,偷偷的传送花香,同情的轻轻掀起禽鸟的羽毛。济南与青岛的春风都太粗猛。济南的风每每在丁香海棠开花的时候把天刮黄,什么也看不见,连花都埋在黄暗中,青岛的风少一些沙土,可是狡猾,在已很暖的时节忽然来一阵或一天的冷风,把一切都送回冬天去,棉衣不敢脱,花儿不敢开,海边翻着愁浪。
5.摘自老舍《想北平》
好学的,爱古物的,人们自然喜欢北平,因为这里书多古物多。我不好学,也没钱买古物。对于物质上,我却喜爱北平的花多菜多果子多。花草是种费钱的玩艺,可是此地的“草花儿”很便宜,而且家家有院子,可以花不多的钱而种一院子花,即使算不了什么,可是到底可爱呀。墙上的牵牛,墙根的靠山竹与草荣莉,是多么省钱省事而也足以招来蝴蝶呀!

至于青菜,白菜,扁豆,毛豆角,黄瓜,菠菜等等,大多数是直接由城外担来而送到家门口的。雨后,韭菜叶上还往往带着雨时溅起的泥点。青菜摊子上的红红绿绿几乎有诗似的美丽。果子有不少是由西山与北山来的,西山的沙果,海棠,北山的黑枣,柿子,进了城还带着一层白霜儿呀!哼,美国的橘子包着纸;遇到北平的带霜儿的玉李,还不愧杀!
6.摘自老舍《趵突泉》
泉太好了。泉池差不多见方,三个泉口偏西,北边便是条小溪流向西门去。看那三个大泉,一年四季,昼夜不停,老那么翻滚。你立定呆呆的看三分钟,你便觉出自然的伟大,使你不敢再正眼去看。永远那么纯洁,永远那么活泼,永远那么鲜明,冒,冒,冒,永不疲乏,永不退缩,只是自然有这样的力量!冬天更好,泉上起了一片热气,白而轻软,在深绿的长的水藻上飘荡着,使你不由的想起一种似乎神秘的境界。

  池边还有小泉呢:有的象大鱼吐水,极轻快的上来一串小泡;有的象一串明珠,走到中途又歪下去,真象一串珍珠在水里斜放着;有的半天才上来一个泡,大,扁一点,慢慢的,有姿态的,摇动上来;碎了;看,又来了一个!有的好几串小碎珠一齐挤上来,象一朵攒整齐的珠花,雪白。有的……这比那大泉还更有味。
7.摘自陈染《黄昏的倦》
黄昏的倦首先是缘于这一整天欲下还休的春雨,缘于你的目光试图分辨灰蒙蒙阴沉着的天际与远处屋顶上烟囱里冒出的青烟的关系,缘于浴室里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漏水声,缘于邻窗那边绵延过来的由老式的留声机发出的一支沙哑的旧曲……

你一只脚悬挂床沿悠闲地摇晃,大半个身体倚靠在床板上,你用寂静的脊背谛听着身下的吱扭吱扭声;你预感一封等候多时的信,正随着邮递员的绿色车轮滚落到你空荡荡的信箱里,那人从长睫毛里闪动出一个莫测的微笑,面孔冲你一晃,倏地就消失不见了。

似乎有一个老生常谈的疑问——生活的意义——又在你脑子里的盘环路上旋转,这个急驶的问号伸手可及,可是,当你的指尖触摸到它的时候,它已经又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静而且凉的玻璃窗外边,两件晾干的旧衣裳在阳台上微微摇晃,仿佛两个踩着高跷的人向屋里悄悄张望……

8.摘自老舍《小麻雀》
我想拿几个饭粒诱它前来,又不敢离开,我怕小猫来扑它。可是小猫并没在院里,我很快的跑进厨房,抓来了几个饭粒。及至我回来,小鸟已不见了。我向外院跑去,小猫在影壁前的花盆旁蹲着呢。我忙去驱逐它,它只一扑,把小鸟擒住!被人养惯的小麻雀,连挣扎都不会,尾与爪在猫嘴旁搭拉着,和死去差不多。

瞧着小鸟,猫一头跑进厨房,又一头跑到西屋。我不敢紧追,怕它更咬紧了,可又不能不追。虽然看不见小鸟的头部,我还没忘了那个眼神。那个预知生命危险的眼神。那个眼神与我的好心中间隔着一只小白猫。来回跑了几次,我不追了。追上也没用了,我想,小鸟至少已半死了。猫又进了厨房,我楞了一会儿,赶紧的又追了去;那两个黑豆眼仿佛在我心内睁着呢。进了厨房,猫在一条铁筒——冬天升火通烟用的,春天拆下来便放在厨房的墙角——旁蹲着呢。小鸟已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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