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五岁开始立志学习,三十岁有了自己事业,四十岁遇事就不会执迷不悟,五十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六十岁能听从自己的本性,七十岁能境随心转,不受环境影响,不会超出方正之道. 宰予大白天睡觉.孔子说:“腐烂的木头不堪雕刻.粪土的墙面不堪涂抹!对于宰予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责备的呢?”又说: “起初我对于人,听了他说的话就相信他的行为;现在我对于人, 听了他说的话却还要观察他的行为.这是由于宰予的事而改变.” 孔子说:“十室之邑,一定有忠信像我这样的人,对事忠,对人信.只是他们不像我这样的爱学习罢了.” 孔子在齐国听到了《韶》乐,有很长时间尝不出肉的滋味,他说,想不到《韶》乐的美达到了这样迷人的地步. 孔子说:“吃粗粮,喝白水,弯着胳膊当枕头,乐趣也就在这中间了.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富贵,对于我来讲就像是天上的浮云一样.”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陪侍老师闲坐.孔子说:“因为我比你们年纪大一点,你们不要认为这样就不说了.(你们)平时(总在)说:‘没有人了解我呀!’如果有人了解你们,那么(你们)打算做些什么事情呢?” 子路轻率而急忙地说:“一个拥有一千辆兵车的国家,夹在(几个)大国之间,有(别国)军队来侵略他,接连下来(国内)又有饥荒;如果让我去治理,等到三年,我就可以使人人勇敢善战,而且还懂得做人的道理.” 孔子(听了)微微一笑. “冉有,你怎么样?” 冉有回答说:“一个纵横六七十里、或者五六十里(的小国),如果让我去治理,等到三年,就可以使老百姓富足起来.至于他们的礼乐教化,(我)自己的能力是不够的,只好等待修养更高的人来推行了.” “公西华,你怎么样?” 公西华回答说:“不敢说我能胜任,但是愿意学习.在宗庙祭祀的事务中,或者在诸侯会盟,朝见天子时,(我)愿意穿着礼服,戴着礼帽,做一个小的司仪.” “曾点,你怎么样?” (这时曾点)弹琴的声音(逐渐)稀疏了,铿的一声,放下琴起身,回答说:“(我)和他们三位的才能不一样.” 孔子说:“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罢了!” (曾点)说:“暮春时节,穿上已经做好的春服,(我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个青少年,到沂水河里洗澡,在舞雩台上吹风,(一路)唱着歌回来.” 孔子长叹一声说:“我赞成曾点啊!” (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个人(都)出去了,曾皙走在后面.曾皙问:“(他们)三位的话怎么样?” 孔子说:“也就是各自说说自己的志向罢了!” (曾皙)问:“您为什么笑子路呢?” (孔子)说:“治理国家要用礼,可是他(子路)的话毫不谦让,所以(我)笑他.难道冉求讲的不是国家大事吗?怎么见得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就不是国家了呢?难道公西赤讲的不是国家大事吗?宗庙祭祀,诸侯会盟和朝见天子,不是诸侯国间的大事那又是什么呢?如果公西华只能给诸侯做一个小相,那么谁能做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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