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化乐安镇谭喜群这个人的最高学历?

如题所述

  益阳又现最牛“黑镇长”

  ——群众当面称其“谭政府”、背后都叫“谭黑使”
  益阳继最牛“三玩局长”袁国斌之后,又现最牛“黑”镇长——安化县乐安镇党委书记兼镇长谭喜群。他网罗一帮“小弟”充当政府工作队,频繁使用暴力和黑的手段,制造了无数起血腥事件;他独裁控权,把政府当成私人工具,把行政决定当成个人恩惠;他私开“茶楼”、“驾校”,号称百万家产……

  自称“红道”、“黑道”都吃得开
  在乐安镇的一次村干部大会上,时任乐安镇镇长的谭喜群,说自己无论是在“红道”还是“黑道”都是吃得开的人!当时村干部对这种说法很反感,随即官家村七十多岁的老支书站起来问:镇长,现在共产党到底是讲“红道”还是讲“黑道”?谭喜群无言以对,台下一片哗然!可在以后的工作中,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干部群众在背后都称其为“谭黑使”。
  在“红道”的经营上,谭喜群有其独特的一套,针对现在的上级都喜欢玩玩“小牌”,他就利用自己开在梅城镇(老县城)的“雅轩”茶楼,请领导喝喝茶,打打“小牌”,这时的他是牌技是最差的,准输!但是,凡是求他办事的人也只能来茶楼,陪他玩上几把,这时的他“运气特好”,定赢!名为茶楼,实为他巴结上级,接受求他办事人员贿赂的赌博黑窝点,还有专门放高利贷的“小弟”——曹傲,也被他安排在乐安镇政府工作队上班。
  他更有一个绝招,就是利用现在时髦的养生热,关心上级领导的身体健康,把周围一百多平方公里范围的野生水鱼(也称脚鱼)一网收尽,甚至高价买到了隔壁的新化县境内,长期供奉给有级别的领导,就是那位放高利贷的曹傲,一次经手就送给县里某书记野生水鱼达几十斤!
  在“黑道”方面,他不仅挑选“恶霸打手”黄军、李超等充当政府工作队,而且网罗社会上的“地头蛇”、“村霸”、“流痞”等涉黑分子作为帮手,还与之称兄道弟。有一次,他亲自带着工作队将水口村村民蒋立新打成重伤后,自知闯下大祸,担心村民围攻,便立即通知梅城镇的两车“流痞”前往“救驾”。当晚,他亲自在梅城镇设宴款待了“流痞”们,并一再表示下次有事,再相请“弟兄们”。
  暴力手段下的血腥事件
  乐安,本该是一块欢乐安详的乐土,这个充满欢乐和吉祥的名字,寄寓的是百姓对美好生活的希望与企盼,然而,自谭喜群来到乐安镇担任镇长后,灾难就降临到无辜的百姓身上,在他直接指挥和纵容下的政府工作队,不断向普通老百姓实施血腥与暴力,让村民一直生活在惊恐和不安之中……
  私设刑场,非法拘禁,对其任意体罚和殴打……
  用报纸将窗户糊好,将所谓“对象”关押在一间内有木门,外加铁门上锁的屋子里,到了晚上轮番殴打,并叫其跪在地上,面对墙壁,双手平行伸直(称“壁虎”刑罚),稍有松动,就拳脚相加,使其对象毫无还手之力,被关人员,最少的两天,最多的达十二天之久,而且很少给饭吃,最长的中断供食三十八个小时。领教过这种滋味的大有人在:
  2007年2月26日,古塘村村民蒋福禄为已做了爷爷的妹夫送饭,只说了一句“不关龚达山的事”的话,即被工作队打得头破血流,却反而要蒋福禄写出检讨书后才放其出来,后到二人民医院住院治疗,花去医药费12000多元。也是在这一天,流香村村民蒋友元被抓来,非法拘禁了五天,并天天接受了“壁虎”刑罚。还是在这一天,青园村村民王小兰也被抓来拘禁了十二天,十二天都受到“壁虎”刑罚。
  2007年2月17日晚上,水口村村民莫腊英,蒋立新被抓到镇政府工作队,打得惨不忍睹。
  2007年7月22日,官丰村村民李继贵,被非法拘禁期间,遭多次殴打,后到二人民医院住院,花去医药费2000多元,至今不能参加重体力劳动。
  2007年3月23日,官丰村原村主任,共产党员、镇人大代表李伯世因儿子躲在外面超生二胎,被扣押到镇政府,在遭非法拘禁期间,被李超等人打伤,到二人民医院住院治疗,花去医药费2000多元。
  2007年4月3日,流香村蒋爱华被非法拘禁6天,受尽“壁虎”刑罚,期间38个小时粒米未进。
  团红村村民谢寄红(女),在非法拘禁期间,把她踢翻在地,使劲用脚踢、踩,痛得叫喊连天,泪流满面,并罚跪一个多小时。
  滂檀村村民胡醒明被工作队的人用脚踢翻,跪在地上,造成其几个月神志不清,很少吃东西,更不能劳动。经四处求医问药,才知被伤了“穴位”,经点“穴”专家医治,才获新生。
  青峰村村民龚河清及其儿子龚高勇,几次被工作队黄军、李超等人殴打,其六万多元的古董也被抢走。
  水口村村民蒋立新,只因工作队打了他老弱多病的父亲,他讲了几句气话,就被工作队带到镇政府,对其大打出手,拳脚交加,将其膀胱踢破,小便流血,生命垂危,被送到安化县二人民医院抢救。在医院治疗期间,阴囊肿大,小便流血不止,不能排尿,一直插管导尿,其状惨不忍睹。七天后,病情进一步恶化,导致神经错乱,二人民医院建议转精神病院治疗,几个月后才勉强出院。现基本丧失了劳动能力,哪有能力养家糊口,更无能力为自己讨公道!
  就在今年5月21日,灾难再次发生,盐井村村民胡青军及其母亲刘东香(60多岁),妹妹胡恒兰被工作队黄军、李超等六人,从镇政府一直打到派出所,近两百名围观的干部、群众非常气愤,议论纷纷,但敢怒不敢言。因受伤较重,胡春军及家属三人都住进了安化县二人民医院,至今无人过问。经法医鉴定:三人均构成轻微伤,胡青军导致左眼眼外膜受伤,视力严重下降,经检测其裸视力已降为0.1。
  由于屡次打人未得到应有的处理,让施暴者更加肆意妄为,预示着与村民的灾难更逼近,凡是与镇政府工作队打交道,都得小心翼翼,以免白白遭受皮肉之苦。尽管当事人多么小心翼翼,但不该生发生的事还将继续发生……
  独裁下的权力私有化
  乐安镇的党政班子形成虚设,任何事情,未经“谭政府”批准,都是无效的,分管领导及当事人将受到严厉训斥,限期“纠正”使之威信扫地。在乐安镇政府,没有对与错,是与非,只有“谭政府”是对的,其他人的正确意见也好,错误意见也好都是错的。副书记夏赞辉在一次支部书记大会上作报告,话还未说完,“谭喜群”就当场打断他的话,批评他“有些废话少讲点”,弄得夏副书记哭笑不得,谭喜群经常用这种时机来体现自己的“独裁”地位。本来镇政府财政收支的签字权应在兼任副镇长的夏赞辉手上,但未经谭喜群批准的开支,就是夏签了字也不能算数的。
  有一次,谭喜群口头批准镇敬老院添置一批必需器材,因他出差在外,敬老院院长便把发票交给夏副书记签了字,结果财务不认帐,谭喜群得知后也火冒三仗,大发雷霆,训斥夏副书记和院长乱作主张。过了三个月,他主动找院长要其把发票呈给他签字报销,以显示他的权威性。
  贪图个人享受。为了讲究气派,抬高自己的身份,将乐安镇政府原有的一台三凌汽车配给财税所,在拖欠村干部工资的情况下,于今年元月份又购买了一台二、三十万的新车。
  他把计划生育工作当成“摇钱树”,不断加重处罚的力度。在去年计划生育罚款会上公布的数字是260万元,实际是280多万元,都被他挥霍一空。以征收社会抚养费的名义收来的钱,实际上成了“谭政府”的“送礼费”,“座骑费”,“招待费”,农民的血汗钱成了他向上爬的阶梯!
  乐安镇自建镇以后,基本没有城镇建设投入,就连乐安镇的居民生活垃圾都是倒入伊水河。后迫于社会舆论的压力,才向各部门站、所及企业伸手集资建的垃圾站。所有上级下拨的城镇建设资金被他挪作“他用”。
  号称自己有百万家产
  又是一次全镇村干部大会上,谭喜群振振有词:“我家至少有百万的家产,我能把家治好,也能把乐安镇治理好!”村干部都想问:他的百万家产是怎么来的呢?
  在老县城梅城镇,有他与副镇长杨景献合伙开办的“雅轩”茶楼,凡是求他们办事的人员,一般来茶楼洽谈,少则买一个“天价”的茶水费,重则上桌陪他玩玩牌(只输不赢的贿赂游戏),还有其得力干将曹傲在梅城专门放高利贷,收入也颇丰。
  谭喜群还以其妻子没有工作为由,与他人合伙开办了“梅山驾校”,为创造更多的利润,他利用手中的权利,暗示下属干部职工到他的“梅山驾校”学车。有一个年轻的浮青管区李姓干部不知道这个“道道”,自己到小淹镇的资水驾校交了钱并参加了培训,就在他与几个朋友一同坐车去资水驾校参加考试的时候,被谭喜群亲自打电话叫回,他只得无奈的下了车返回,去“梅山驾校”重新报考。
  就在在上个月,乐安镇众多老百姓联名送到益阳市委的集体请愿书,经益阳市委书记马勇签转到了安化县人民政府后,被殴打村民等来的只是谭喜群查寻“谁告的状”的质询,他还警告这些告状的人:“不要结子孙仇”!由于他喜好打击报复,乐安镇有近百名老老少少村民长期流浪在长沙等地,几年不敢回家,致使家中农田荒废,房屋破败!
  有许多群众表示:只要上级组织把谭喜群停职或双规了,乐安镇立刻会站出无数的党员、干群、群众出面揭发和指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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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好想回家!
  尊敬的湖南省委周强书记:
  您好!,还是在您当省长的时候,我们每次经过省政府门前,就想跪在政府大门口,请求您帮助我们:我们好想回家!
  我们是益阳市乐安镇的老百姓,因为2007年我们镇调来了一个“黑社会老大”一样的镇长谭喜群,就没有过个安宁的日子,他纠集一群社会恶霸作为镇政府的执法人员,私设“小黑房”、“壁虎”刑法,轻则关押,重则拳脚相加,被打伤打残而无人过问,一人违规,全家遭殃,甚至株连“九族”!
  我们在长沙扫地、打工已近四年,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回家,听说现在党的政策好,免了农业税,而且还有补助,村村通了水泥路,特别是在报纸上看到,周强省长——您当了省委书记,您也一再表示要依法行政,我们深信,您是贯彻党中央惠民政策的好领导,求您帮帮我们:我们好想回家啊!
  可是,就在前不久,我们乐安镇老百姓联名向益阳市委书记马勇请愿,马勇书记又把请愿书批给了安化县,结果,到了谭喜群自己的手上,他到处打听告状人,威胁说:“你们是不是想要结子孙仇!”
  万般无奈,我们又不敢回家,但真的好想回家啊!家里的房子没人检修,山田都荒废了,我们是世代农民,离开了土地,我们怎样活啊?!
  周强书记:您能帮帮我们这些在外流浪的无辜小百姓吗?我们好想回家!
  流浪在长沙的乐安镇小百姓(请愿书中有我们的签名)
  二○一○年七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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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看“民生之花空零落”

  “丑态,我说,倒没什么丢人;丑态而蒙着公仆的皮,这才令人作呕”,愤激犀利的鲁迅先生幸未活到今日,不然的话,恃权打人的惨象,势必让他出语激愤。
  湖南安化县乐安镇镇长兼党委书记谭喜群,在政几年里,将计划生育工作当做淘金工具,把计划生育工作队打造成“打手队”,频频对平民百姓暴力相向,制造血腥事件,私设刑场、非法拘禁、肆意打人,激起民愤如沸。
  动辄暴打、要钱,听起来是此景只应“古惑仔电影里”有,因为只有痞化的土壤上,才能生长出无人性的“恶之花”。然而,你错了,现实不比电影虚弱,鱼肉百姓的“伪公仆”,比导演出的只知打杀的流氓更流氓。
  人本是权力伦理的根基,在缺乏民生关怀的空气里,公共温度注定是冰冻三尺。村民超生,固然违反了计生规定,但基于人性的、教育为主的惩责,就已是对症下药。毕竟,他们的违规生育,包涵着集体无意识性在其中,没有谁冥顽到要“抵死抗法”的地步。惩处从轻,应是法理之车划出的一道人文车辙。
  可是,谭喜群却背法而行。“把村民关押在小屋里,轮番殴打,还施‘壁虎’刑罚”,“被关人员,少则两天,最多的达十二天之久,且很少给饭吃,最长的中断供食三十八个小时”,些许场景,力透人心,让人既震撼又无语。在权力勾画边界的“国境”中,暴力和贪婪,趾高气扬地完成了对法治的强奸,剩下权利满地狼藉。
  当执法离开了“文明”的前缀,当公权姓“私”不姓“公”时,社会正义就成了水月镜花。镇干部以执法为名,对公民滥施铁蹄、强加剥削,无异于暴殄法律,鱼肉百姓。可以想见,在这幕强权编织的“民敢怒不敢言”图景里,有的是弱肉强食的丛林规则,有的是“暴力说了算”的江湖法则,而公正与文明,早已成稀缺品,寻不到觅不见。
  权力再厚黑化,也不能不留点人性的缝隙。但在乐安镇村民被打成精神病、重度残疾,被吓得“路不敢示以目”,放佛惊弓之鸟的社会“杯具”中,底线也屡被冲破。幽暗的权力成了残害生命、侵蚀权利的“盲区”。鱼水之亲,不再是干群关系的隐喻,官民之间更像是“刀俎鱼肉”;“为民谋利,以民为本”,恍如反照现实丑恶的哈哈镜,纯属讽刺。狰狞的权力面孔,驱走了现代文明里的温情与理性;而村民们联名上书、集体请愿,则是脆弱的权利逼上梁山时的绝地反抗,虽然那么无力,那么悲怆,却充斥着血与泪的错综,维权与讨恶的纠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说,本无需重提;契约正义的常识,已深入民心。谁都不愿看到,民愤的烈火碰到“权力欺凌”的干柴,燃起的火焰烧伤社会文明。可辱没公民尊严、荼毒基本人权的为非作歹之举不消,那些致乱之源、积怨之本,就无从平息。权利的绿洲,就只能在强权的沙漠里逐渐消逝。
  权力痞化是对法治土壤的污染,土质毒化,民生之花自零落。社会学家孙立平曾说,我们的社会正面临着底层价值沦陷,他称之为“社会断裂”,谁又能否认,这种断裂里有太多的权力痞化在作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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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8-31
安化一职高毕业的
第2个回答  2010-09-02
中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