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姓中“眭”排位第几?

如题所述

  眭姓不再百家姓中

  眭姓 ■眭姓读音小考
  镇江地区,眭姓较多,分布在镇江市区、丹阳市,两地虽然不属于一个方言区,但眭姓人士几乎都不愿意称他们Sui 先生、Sui 同志。他们自称姓Xu,还说不是“言午许”,而是“目圭xu”,周边群众也只好改口。眭氏世代相传,保存了古音。又如佴姓,江苏有几个县市都有。句容市陈武有佴池,那里的佴姓人士都按词典上称“姓 Nai” 。而江北的江都市昌松波斯庄,是一个有着1000多年历史的古老村落,那里的佴姓人都自称“姓 Ni ”,说是祖先从江南苏州迁徙过来,苏州话里“耳朵”发音作 ni duo 。后来我又遇到一位佴姓官员,他不愿意别人叫他Nai 处长,自称姓Mi。听说写《人到中年》的作家谌容,在许多场合都强调自己叫“Shen Rong ”。镇江西南乡的谌姓人口,祖籍河南。也自称姓“Shen”。谌在《新华字典》里注音为Chen
  查宋本《广韵》“眭”字有下列读音:
  平声五支:
  许规切,眭盱健皃。
  息为切,姓也。出赵郡。
  平声六脂:
  许维切,眭盱健皃。
  平声十二齐:
  户圭切,目深恶视。
  另,据《淮南子 原道训》:“眭然能视,■然能听”。(■,上�下目,读营)。汉高诱注:“眭读曰桂”。
  根据上述记载,“眭”字的历史读音共有五个。按照古音学家的分类,这些读音的韵母上古都在支部合口四等,按王力先生的拟测,加上合口呼的介音,韵母可以拟为[ue]。中古支脂二韵为三等韵,一般音韵学家认为,三等韵的语音特点是带有介音[j]。而这个介音[j]则是在於音发展过程中产生的,属於后起的语音特徵。这个介音的产生可能是由於声母的演变造成的。美国汉学家蒲立本在《上古汉语的辅音系统》一书中注意到,喉音的颚化会产生介音[j]。从《广韵》纪录的四个读音中,“户圭切”中古声母为匣纽,喉音。“许规切”“ 许维切”为晓纽,舌根音。高诱音桂,属见纽,也是舌根音。从音变规律看,喉音发展成舌根音是很自然的。匣纽的前化,导致介音的产生。这一点可以通过一些字的异读反映出来,如“许规切”九个字中(实际上是七个字),眭,觿,鑴,又读“户圭切”。此两切中的字多拥有共同的谐声偏旁,这不是偶然的现象。应该说,“许规切”重大部分字读是从“户圭切”而来的。而脂韵中的“许维切”,和“许规切”的也仅在韵尾上略有差异。
  比较难以解释的是“息为切”的来源。这个问题暂且搁一搁,先说说“眭”姓在方言中的读法。在江苏镇江、丹阳等眭姓比较集中的地区,一般读念成“许”。如果这个音是从中古音“息为切”而来的,那麽,就意味著作为舌尖擦音的心纽变成了舌叶擦音。这在和北京话一样存在著舌尖擦音和舌叶擦音对立的镇江话中,这种变化是没有理由的。相反,舌根音晓纽三等字,变成舌尖擦音,在北方方言倒是很普遍的现象。因此,我猜测,江苏地区眭字的读音,并非由“息为切”而来,而恰恰来源於“许规切”。中古音拟为 [hjue]。由於介音[j]的作用,韵母进一步高化,直至最终失落,同时,声母也开始由舌尖擦音向舌叶擦音过渡,而这时圆唇介音[u]得到强化,最终成为韵母。再说“息为切”,令人疑惑的是,这个反切,在《广韵》中只此一字。《广韵》所本为隋末陆法言《切韵》,其所记读音,皆经过萧该、颜之推多人审核,未可遽断其谬误。我个人臆测,在当时北方眭姓所聚居地区的方言中,可能眭字的读音上已开始向舌叶擦音演变。而按照切韵语言系统,并没有舌叶擦音的位置,因此萧、颜等人将此字列入发音相近的心纽。陆法言《切韵序》云:“燕赵则多伤重浊”。据此可推,隋末唐初,燕赵地区汉语的浊声可能已经呈现弱化趋势,而“户圭切”的眭字正是这类浊声字,而燕赵地区也正是北朝以来眭姓繁盛之地。
  关於“息为切”的来源,还可以做另外一个假设。那就是,我们假设眭字上古音的声母是一个s + 喉音的形式。由於前缀 s 的脱落,喉音转变为舌根音,有可能还引起声调的变化,如出现去声“桂”音。而姓氏多能保存古音,因而,脱落的不是前缀,而是喉音声母。由於同音字太少,要证明这种假设,难度很大。
  眭姓是否出於白狄,要从传世文献中找到确证似乎很难。但是,眭氏家族的活动和白狄民族的昌盛繁衍之地一直有著不解之缘。眭姓地望为赵郡,实为今河北高邑、赵县一代。这里恰恰是先秦时期鲜虞国和中山国的疆土。案《左传》,肥、鼓二国,皆为鲜虞附属,同为白狄之别种。所谓别种,我看是针对活动在西河地区的白狄而言的,这一地区的白狄主要和秦国接触,所以后世隗姓的先祖多出於雍州。可见,狄民族在中国北方的分布非常广泛,部落众多,互不统属。狄民族内部不仅有赤狄、白狄之分,而且分别有姬、隗等多种姓氏。口头传说中,眭姓出於肥子国后裔,然肥字姓氏,文献失载。考虑到肥子国为鲜虞属国,虽同为白狄别种,姓氏或许不同。鲜虞,史载为姬姓在狄者。那麽,肥子国或可推定为隗姓。春秋时期,狄民族与夏民族各国相互征伐,但也相互通婚。《左传僖二十三年》:“狄人伐廧咎如,获其二女,叔隗季隗”。据杨伯骏注,隗氏,金文皆作愧,从女。观眭、隗二字,皆合口呼,分以圭、鬼谐声,皆合口呼并舌根音字,上古分属支微韵,或可互通。因此,眭姓出於隗姓推测,不能说是毫无根据的。
  但是,为何隗姓一定要改成眭呢?查《广韵》,齐韵户圭切,另有和眭同音的姓氏四个。这四个姓氏,非常冷僻,但无一例外以圭为声旁。除其中一字,指明为梁四公子之后,其他皆未说明来源。据此,或可以推测,肥子国后裔改姓一开始可能只是随声取字。但是,如果再因声求义的话,或许可以得出一些更有意思的推论。
  《说文》云:“赤狄本犬种。从犬亦省声”。因此,狄民族和史籍的犬戎、犬夷等应该有一定的渊源关系。犬戎中的白犬和白狄,不一定是因其尚白而得名,有一个可能的原因是因为肤色白皙的缘故。狄民族有以隗为姓者,《玉篇》:“隗,高也”,可能指体形高大。《说文》“鬼部”:“象鬼头也”,亦指面貌特徵而言。《广韵》:“眭,目深恶视”,可能指深目而言。余太山先生在《古族新考》中,发现《大戴礼记》中陆终氏娶於鬼方氏胁生的传说具有印欧语系民族神话化特徵。根据现存典籍中人名和地名看,狄民族曾有自己独特的语言和文化,但是后来不相统属的各部分在不同的历史阶段与华夏民族以及其他各民族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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