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始者必有卒,有存者必有亡。蕴含着什么思想?

如题所述

有人问:“神仙能长生不死,这真的可能做到吗?”抱朴子回答说:就算视力最好的人,也不能把有形的事物全部看见;就算听力最好的人也不能把所有的声音一一听见;就算拥有大章、竖亥那样的捷足,所走过的地方,也还是没有没走过的多;就算拥有大禹、伯益、章谐那样的智慧,所见识的,也还是没有见识过的多。宇宙万物纷杂,什么没有呢?况且成仙的人已随处见于各种记载,不死之道,怎么会没有呢?” 于是问话的人大笑说:“有始则必有终,有存则必有亡。所以像三皇五帝、孔丘、周公那样的圣人,后稷、樗里子、张良、陈平那样的智者,端木赐、晏婴、随何、郦食其那样的辩才,孟贲、夏育、五丁那样的勇士,也都死了,这是人生事理的必然规律,是一定会来临的最后归宿。人们只听说过在霜降之前就枯萎,正值盛夏便落青,含孕着穗儿却不开花,没有结果实就凋零的事,还没有听说过有谁享受万年之寿,长生久视而不死。所以古人做学问不求成仙之术,言谈话语不涉及怪异的东西,杜绝那些不合正道的学说,遵守这种自然法则,把乌龟仙鹤排斥归为人以外的类别,把生死看作如朝暮一般短暂。若苦心约束自己,去做些没有益处的事,有如刻镂冰块,雕琢朽木一样,到头来也不会有任何成效的,不如施展出匡世济时的高明策略,得至毕生的宏福,使紫青绶带重新系在身上,用黑色公畜祝祭王朝的兴起,用华美的车子替代步行,用鼎中的美食取代田间的农耕,不也很好吗?每当想起诗人做《甫田》讽刺国君,再深思孔子关于人‘皆死’的论断,就不去做那些如同把握不具形态之风,捕捉难以捉摸之影,索求不可得到之物,行走不达目的之路,放弃荣华富贵而去涉足困苦,丢下唾手可得而去谋求艰难的事。这些就像‘桑者之逐游女’的故事中说的那样,必然会两头受损而后悔;又好像单豹、张毅那样,固执偏信,必然会招致身内外的灾祸。即使是公输班、墨翟,也不能把瓦石削成针尖;欧冶子也不能把铅锡铸成宝剑,所以说,做不到的事,即使鬼神也做不到;做不成的事,哪怕天地也做不成。世间哪里能得到奇方,能使年老的人变回少年,本该死的人反而复生呢?而先生却想延长蟪蛄的寿命,让它活上一年;想保养朝菌的荣华,让它能活上一个月,这不是太荒谬了吗?希望你能多加思考,迷途知返,不要走得太远。
抱朴子回答说:“人要是丧失了听觉,那么震耳的的雷声也不能使他听到;丧失了视觉,那么日月星辰的光芒也不能让他看见,何况是磕碰的细小声音,天空中的细微景观呢?”所以聋子说世上没有声音,瞎子说世上没有东西,何况是管弦的和奏之音,衮服上绮丽的山龙图纹,他们又怎么能够欣赏和谐的雅致音韵、明丽的鳞藻图饰呢?所以说聋子和瞎子感觉到的只是有形的的物,却不相信天上有云师作画和日月星辰,更何况比这更微妙的事物呢?昏暗愚昧滞留在心神,就不相信昔日曾有过周公、孔子,何况告诉他神仙之道呢?世事有存必有亡,有始必有终,诚然大体如此,但是其间存在着不同的差异,有的这样,有的那样,变化万端,奇奇怪怪,没有一定的规律。本质相同的表现不同,根本相同的枝末相背,不能一概而论。说有始必有终的人很多,把千变万化的事物混同起来一样看待,不是通达之理。说夏天万物必然生长,但是荠麦却在此时枯萎;说冬天万物必然凋谢,而竹柏却在此时丰茂;说有始必有终,而天地却无尽无穷;说有生必有死,而龟鹤却长生久存。盛夏应该是炎热的,但夏天未必没有清凉的日子;严冬应该是寒冷的,但冬天未必没有短暂的温暖。百川东流到海,但也有潺潺流水向北而去;地属坤道应静,但有时也会震动崩踏陷裂。水本性寒冷,但是也有温谷的温泉;火本性炽热,但是也有萧丘的冷焰。重的东西应当下沉到水中,但南海却有浮石之山;轻的东西应当上浮到水面,可牂柯却有沉下羽毛的河水。世上万物万类,不能用一种标准来一概而论。如此复杂已是久已有之的了。
在有生命的东西中最有灵性的莫过于人,拥有最可贵灵性的人,应均齐划一。但是,人的贤明愚笨,奸邪正直,美丽丑陋,修长短矮,清白污浊,贞列婬荡,缓慢急切,迟钝迅速,对事物取舍的选择,耳目之需的要求,其间的不同,已有天壤之别,冰炭般相背逆了?那为什么单单对神仙不像凡人那样都死这点而感到疑怪呢?
如果说万物接受元气形成的秉性都有是固定的,野鸡变成大蛤,鸟雀变成蛤蜊,幼虫长出美丽的翅膀,河里的虾蟆上下翻飞,水虿变成青蜓,荇苓生出蛆虫,田鼠化成鹌鹑鸟,腐草生出萤火虫,鼍变为虎,蛇变为龙,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如果说人秉承的纯正的天性,不同于凡俗的其他动物,上天将生命赋予人的时候,又不会厚此薄彼,那第公牛哀求变成老虎,楚地老妇变成大鼋,支离叔肘上生出柳枝,秦国女子变成石头,死去的人活过来,男女相互改变外形性别,老子、彭祖那样的长寿,而未成年而死的夭折,这些都是什么原因呢?如果说各人所秉承的天性不同,那么这种差异又有什么限制呢!
至于仙人,他们用药物养成身,用数术延长寿命,使得体内的疾病不生,体外的侵患不入,虽长生久活,而旧日的容颜不见异思迁改变。如果按照仙人之道去做,并不难做到。而那些见识浅薄的人,拘泥于世俗,墨守常规,都说世间没有见过仙人,便认为天下肯定不会有这种事。如果说人们都曾亲眼见过,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天地之间,无边的广大,其中特异奇怪的东西,哪里会有限呢?人从生到死头顶青天,却不知天有多高;终生一直脚踏大地,却不知地有多厚。形骸是自己所有的,却不知自己的心志为什么会是这样;寿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却不知道它的长短能到多少岁,何况成仙的道理那么高远,道德那么幽深玄妙?凭借自己那短浅的见识,来判断细微玄妙之道有无,岂不是太可悲了吗?
“假如有一个才能见识超越寻常堪称大用的人,隐居避世,隐藏身形,掩盖文思,废除虚伪的包装,去掉人的欲望,立身最淳朴的品质于至淳至厚之中,丢弃不重要的事物于世俗之外,世人尚且还很少能够甄别出,有人会在不显声名的情况下成就志向,会以粗鄙的外表和身体得到脱俗的精神。更何况仙人于凡人志趣悬殊、道路不同!仙人把富贵看成不幸,把荣华视为污秽,把贵重的玩物看成杨灰的尘土,把声名与美誉视为瞬逝的朝露;仙人踏着炽热的烈火不会被灼伤,踩着幽深的波涛而步履轻盈;鼓动双翅翱翔于天空,以长风为马,以云彩为车,上凌越于北极紫宫,下栖身于昆仑山岳,那些如行尸走肉的庸人,有怎能看见他们呢?即令仙人偶尔遨游,有时经过人间,藏匿真容和特异,外表和凡人一样,即使人们和他们肩并着肩、脚碰着脚,又有谁能觉察得到呢?如果仙人都像郊间人那样两目瞳孔正方,像邛蔬那样两只耳朵长出头项,或者像马师皇那样骑蛟龙而行,像王子乔那样驾白鹤升天,或者像伏羲那样身生鳞、女娲那样长蛇身,或者乘金车、身着羽服,那么凡人就可以知道他们是仙人了。如果不是这样,那么没有敏锐的洞察力的人怎么能看出他们的外形,没有透彻的听觉的人怎么能听出他们的声音呢?世人既不相信有神仙,又常对他们横加指责、诋毁,修真得道的人厌恶非常,于是更加潜匿隐遁了。况且,常人所喜爱的,往往是道德高尚之人所憎恶的;庸俗人所看重的,往往是道德修养达到最高境界的人所鄙视的。那些杰出的儒生,能担当大事的人才,养浩然正气的人,尚且不乐意和见识浅薄的人、沉迷红尘之辈打交道,何况那些仙人,为什么要急切地使那些如用之即弃的草狗之类的人知道什么样东西存在又值得他们去追求呢?懂得自己所疑怪的只是未曾见过的呢?常人能看到百步之远,尚且不能一一尽了,却要把自己所见到的那一点断定为有,把看不到的断定为无,那么天下所不存在的东西,也必定太多了。正像所谓用手指去测量大海的深度,手指触到的地方就说到底了。蜉蝣去核查巨鳖之雄大,日及去估量大椿之岁数,岂是它们能做到的吗?
魏文帝博闻尽鉴,自称对于事物无所不晓,曾说天下无切玉之刀、火浣之布,到他写《典论》时,还曾引经据典论及此事。之后不到一年,这两样东西都出现了,魏文帝因之叹息,马上推翻了前面的结论。凡事没有绝对的一定,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况而言。陈思五著《释疑论》说:起初一说到道术,就肯定要说是愚弄百姓的骟人的空话无疑。等看到汉武帝试着把左慈关起来,令他辟谷近一个月,而左慈脸色没有憔悴,气力自如,还常说自己可以五十年不吃东西,事实正是如此,还有什么怀疑的呢?又说:让甘始把药给活鱼含着,然后放在沸油中煎煮,那些没含药的,已熟透可食,那些含药的,却整日在沸油中游戏,就像在水里一样;又有,把药粉涂在桑叶上喂蚕,蚕活到十月不变老;还有,用驻年药喂小鸡和新生的小狗崽,它们都有停止发育不再长大;还用白药喂白狗,百日之内白毛都有变黑了。可知天下的事一个人不可能全都有都知晓,凭主观而臆断是不可信的,只恨自已不能绝声色,专心学习生之道。那曹丕、曹植兄弟二人,论学问,可谓是无书不览;论才华,可算是一代精英,但最初都认为没有神仙,到了晚年才穷尽事理,彻悟物性,才有如此叹息。那些赶不上他们的人,不相信神仙,也就不足为奇了。刘向博学,研究问题究极奥妙,经深涉远;他善于思考,能明辨真为,研核有无。他所撰写的《列仙传》,所载仙人七十多位,假如根本没有这些事,他又何必去胡编乱造呢?远古时的事,哪能儿能亲眼看见,都有是依赖记载于各种传记、书籍和以往的传闻罢了。《列仙传》的记载清清楚楚,神仙之事必是存在的。然而此不出于周公之门,所记之事表经促尼之手,世人始终不信。既然如此,那古代史书所记载的全都有可以说是假的,又保止神仙这一件事呢?俗人贪图虚荣,追逐名利,以已炎心,忖度古人,于是也不相信古代有巢父、许由、老莱、庄周这种躲避帝王禅让、鄙薄卿相贵任的人,认为不会有这样的人。更何况神仙,比这些人更难以理解,又怎么能要求今天的人都有相信呢?有很多人说刘向不是圣人,他所记载辑录的事情,不能单独作为凭证,这更让人叹息。鲁国史官记载的国史不能与天地合德,孔子就对它加以整理修订而成《春秋》;司马迁的《史记》所记述虽然不能如日月一般清楚透彻,但扬雄还是称之为实录。刘向是汉代的名儒贤人,他所记述的怎能么可以弃之不信呢?大凡世人之所以不相信仙道可学,不同意寿命可以延长的,是因为秦始皇、汉武帝求仙而没能得到,因为李少君、栾大的作法没有应验的缘故。但是总不能因为黔娄、原宪的贫困,就认为古代没有陶朱、猗顿之类的富人;不能因为无盐、宿瘤的丑陋,就认为昔日没有南威、西施那样的美人。努力向前还有达不到目的地的,种庄稼还有得不到收获的,商贩有时还有亏损的,打仗有时还有失败的,何况求仙之事是最难的,求仙之人怎能么会都有成功呢?像秦始皇、汉武帝两位皇帝和李少君、栾太两位臣子,自会有他们求而不得的原因,或许是开始勤求而后来怠惰,或许是没有逢遇名师,这又怎么能足以断定天下没有神仙呢?
“求长生不老,修炼成仙大道,决窍在于立志而不在于富贵。如果不是有志之人,就算地位高贵、财产丰厚,反而会成为沉重的累赘。为什么呢?应该是淡泊恬静愉快,洗去杂念嗜好,内视反听,尸居无心。而帝王担负着天下的重责,治理繁忙的政务,因日理万机而思虑劳累,神思驰骋于宇宙万事。出现一点儿过失,帝王将相以“仁义”治天下之道就会被毁;百姓有了过失,帝王将相就得说责任在我。香醇的美酒扰乱了他的和气,娇艳的美女伤害了他的根基,至于会削弱精气,损伤思虑,破坏平衡,减少精粹等等,就不再详尽一一论述了。蚊虫叮咬,让人坐立不安;虱群攻击,使人卧不得宁,四海之内的事,何止如此?帝王们又怎能掩去聪明才智,念想脏腑,默数呼吸,长期斋戒身心洁净,亲自守在炼丹炉旁,起早迟眠,来炼制八石精华呢?汉武帝在位的寿数最高,已经得到养生的小收益了。但是,升合这样少的资助,供不上钟石这样大的消费;靠田间小沟里的水,供不上尾闾这样大的泄流。 “神仙的法术要求人寂静无为,忘掉自己的躯体,而人群却要撞击千石重的大钟,敲响雷霆万般的大鼓,轰轰隆隆,惊心动魄;百般伎俩,万种变化,使他丧失精力,充塞耳目;使轻捷的鸟飞走,使迅疾的兽跑掉;钓起水中深潜的鱼,射下空中高飞的鸟。神仙的法术要求人要爱及虫豸,不去伤害有生命的东西,而人君一旦勃然震怒,就会有削除敌对的诛杀;黄钺一挥,利斧一授,就会横尸千里,血流滂沱;斩首断腰的行刑,不绝于市。神仙的方法要求人要断绝臭腥,停食谷物,清理肠胃,而人君烹食牛羊牲畜,屠割一切生物;山珍海味,百味调和,丰盛的肴馔罗列在面前;用种种调料煎煮调制,美味佳肴,令人饱足。神仙的法术要求人博爱四方,视人如已,而人君吞并弱小,攻取政治昏暗的国家,趁机着战乱,推翻别国的政权,开辟地域,拓宽疆土;灭掉别人的国家,驱聚那里的老百姓,把他们置于死地,使得孤独的鬼魂漂浮在极远的边地,暴露的尸骸丢失弃在凄寂的荒野;五岭有鲜血染红刀刃的军队,朝廷悬挂着大宛国君的首级;土埋活人、钉死降卒,动辄数十万人,还将敌人的尸体堆成高冢为‘京观’,高上去霄,而暴露的尸骸如同野草,填满山谷,秦始皇的暴政,使得十家人中,想造成反的就有九家;汉武帝的用兵,使天下怨声载道,户口减少了一半。祝寿能增加寿命,而诅咒能减少寿数。结草报答是因为知道对自己有恩德,但是连尸体都见不到的虚祭,也必然对用兵者产生怨恨。各种烦恼损伤着他身体的要害,人鬼又一同把他痛恨。那两个皇帝徒有好仙之名却无修道之实,就是他们所知道的关于求仙的那一点肤浅的事,沿且不能一一施行,仙道中那些高深的要点秘诀,又没得到,而且也没有得道之士为他们合成仙药来献上,他们不得长生,也就不足为怪了。 “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加上贫穷困乏,加上贫穷困乏,家中有如司马相如的空徒四壁,腹中有如象辄在桑荫下绝粮三日的饥饿,冬天有如戒夷夜里关在城门外而冻死的寒冷,夏天有如仲儒居陋被日光照射的酷热。想要跋涉远方,却缺乏舟船车马的费用;想要有所经营,却又没有可以使之代劳的役夫。进家来,没有绫罗绸缎的享受,出门去,没有游览观赏的快乐。美味佳肴不能亲口尝尝,彩色丝帛不能亲眼看看,芬香馥郁不能用鼻子嗅闻,五声八音不能用耳朵赏听。而千忧万愁时时袭击着心灵深处。千难万困经常聚集在自己家中,像这样活在世上,可以说没什么样可留恋了。
“有的人得到了修道的要领和秘决,有的人逢遇到卓而不凡的老师,但却因离不开老妻弱子,眷恋于故巢墟丘,迟迟下不了决心,以至到死,才感叹日月匆匆,已不觉衰老。明明知道长生不死是可得之事,但却不去修炼;厌恶世俗的功名利禄,却又无法丢弃。为什么呢?因为一个人平时的爱好和习惯始终难以排队遣,而绝俗的志向又轻易不见成效。何况那秦始皇、汉武帝,贵为四海之主,他们所深爱玩赏罚的,就不止一种了,他们所亲幸的人,也极为多了。只让他斋戒一个月,闲居几天,尚未且做不到,何况是让他们离开宫内年轻貌美的宠姬,放弃宫外威武显赫的尊位,不吃甘美食物,断绝所有的欲念,舍弃荣华富贵,径身一人,到幽深寂静的境界中去追求成仙之道,岂是他们所能忍受的呢?因此,回顾往昔,得仙道的人大多是贫贱之士,而不是有权势地位的人。再说,栾太所知道的,实在是很浅薄,他渴望荣华富贵,求取宝物钱财,苟且偷生地炫耀虚妄,在毫无作为之时已忘掉祸患,这么一个区区小子的奸诈欺骗行为,怎么能证实天下没有神仙呢?昔日勾践向愤怒的青蛙凭轼致敬,士兵卒们便争着赴汤蹈火;楚灵王喜欢细腰的女人,国中很多人因此而饿死;齐桓公爱吃奇珍异食,易牙便蒸了自己的儿子给他吃;宋国国君奖赏了一个因守孝悲伤过度而消瘦的人,于是国中因守孝悲伤而死的比比皆是。为人君想要做的事,没有办不到的。汉武帝招求方士,对他们宠幸优待过厚,以至于使这些家伙胆敢用虚假荒诞的事进行欺骗。栾太如果确实有道,又怎么样会被杀死呢?真正有道的人,把接受高官厚爵看得如受汤镬酷刑,把佩带金印紫绶看得如披粗丧服,把黄金白玉视为粪土,把华屋殿堂看成牢狱。哪里握着手腕说谎话,凭侥幸求得荣华富贵,信在富有丽堂皇的宫室,享受着难以计量的赏赐,佩戴着五利将军的大印,与高贵的公主攀亲,沉溺于权势利益之中,不知道停止和满足?这种人实在是没有得道,这是绝对可以肯定的。
“按照董仲舒所写的《李少君家录》所说,少君有长生不死的药方,但因家中贫困无钱买方上所列之药,于是出山到汉朝朝中,以便通过这种途径求得买药钱,道成之后便离去了。又按汉《禁中起居注》所说,少君临走时,汉武帝梦见与他一同簦嵩山,半路上,有使者乘着龙手持符节从云中下来,说太已请少君去。武帝醒后把梦对身边的人说了,说:“太君说要弃我而去了。”几天以后,少君称病而死。过了一段时间,武帝让人打开少君的棺材,看到里面没有尸体,只有衣冠。按《仙经》上所说:上士能飞身升到天上,称为天仙;中士游于名山,称为地仙;下士先假死而后蜕变,称为解仙。现在看起来,少君必属于尸解仙这一类了。近代的壶公带费长房离去,以及道士兵李意期带两个弟子离去,都有是假托猝死,家人将他们殡埋。过了几年,长房又回来了,又有熟识的人扑克见李意其带着两个弟子住在郫县,他们的家人都有开棺验看,发现三具棺材中都只有一根竹杖,杖上用朱红漆写了符,这些都有是尸解的仙人。
从前王莽曾引据三坟五典来掩饰自己人夺权篡位的奸邪,但能因此便说所有的儒生都是谋权篡位的窃贼;司马列相如因弹琴引得卓文君随他私奔,但不能因此就说所有的高雅音乐都是专使人纵欲放荡的。噎死的人不能怪神农氏教人播种百谷,烧死的人不可迁怒于燧人氏发明钻木取火,翻船溺死的人不能怨黄帝制造成出舟船,酗洒闯祸的人不能非议杜康、仪狄酿造成出洒浆。怎能么可以因为栾太的奸邪伪诈,就说肯定没有仙道呢?这好比看见有赵高、董卓之类的奸臣,便说古代没有伊尹、周公、霍光那样的忠臣;看见有商臣、冒顿之类弑父的逆子,便说古代没有伯奇、孝已那样的孝子。还有。〈神仙集〉中记载有召请神仙驱逐鬼魅的法术,以及使人看见鬼的法术。凡俗人听说这些,都认为文章是在凭空捏造。有人说天下没有鬼神,有人说有,但不能驱逐或召请。有的人说能看见鬼的人,男的称‘觋’,女的称为‘巫’,这应是先天的本能,是学不来的。《汉书》和《太史公记》中都讲到了齐国人少翁,汉武帝封存他为文成将军。武帝的宠幸李夫人死后,少翁能使武帝重新看到她,如同活人一般;又能使武帝看见灶神。这此都有是史书上明文记载的。方术即然能使鬼魂现形,又能使本来看不见鬼魂的看见鬼魂,照此推论,其余的事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鬼神多次降临人间,光象怪异,行变化之事,而且经传典籍的记载中,也有很多有鬼神的证据,俗人尚且还不相信天下有鬼神,何况仙人幽居高远的地方,清高与世俗语的污浊不同流,升仙而去,不再返回尘世,不是得道的人,怎么能看到听到呢?而儒家墨家知道鬼神的事不能用来训诫世人,所以始终不说它有,那么世俗之人不信有鬼神,不是在情里之中吗?只有辨识真相的人,考核选择众多方法,得到验证,才能验证鬼神的存在,但也只能自己知道,不能强求别人也这么认为。所以,没见过鬼神,没看过仙人,不能认为世间就没有仙人。人无论聪明愚笨,都有知道自己身上有魂魄,魂魄离去一部分人就会生病,全部离去人就会死。所以部分魂魄离去,术士就用捕招它的‘拘录法;魂魄全部离去,〈仪礼〉中记有‘招魂法’。这些是万物中最贴近人的事了。然而魂魄与人俱生,一直到死,没有人说自己人看见、听到过它的啊。怎能么可以因为没听见看见,就说自己没有魂魄呢?至于在辅氏之战中结草报魏颗救女之恩的鬼魂;宋国先人成汤、伊尹为齐景公伐宋而愤怒,托梦显灵;晋国故太子申生的鬼魂遇狐突,告诉他秦将灭晋;杜伯无辜被杀,鬼魂向周宣王报仇;公子彭生托形于黑猪立啼,使齐襄公惊惧坠车受伤;赵王如意托形青狗咬伤吕后的腋窝而使其至死,以报被鸩杀之仇;灌夫、窦婴被权臣劾秦死罪,鬼魂一起拿着笞杖鞭打仇人田分;庄子仪被燕简公无辜杀害,鬼魂用朱杖将简公打死在车上,天上司刑之神蓐收梦给虢公,告诉他虢国将亡;神人栾侯常在百姓家中,帮其消灾免祸;素姜阐说谶纬;孝孙著述文章;神灵在上林苑对汉武帝讲话;罗阳县神王表在孙吴为官,这些关于鬼神的事,都有写在书上,明明白白,不可胜数,可那些受蒙蔽的人还是认为不有这些事,何况长生之事又是世人很少听到的呢?要想使这些人一定相信这些仙人的存在,好比让蚊子牛虻背起大山,和井底的蛤蟆谈论大海。世人从未见过蛟龙、麒麟、鸾鸟,就说天下没有这些东西,认为是古人虚设的应君主之德的祥瑞之物,借此来使人君自强不息,以求招至这些珍异之物,更何况是让他们相信有仙人呢?世人因刘向炼制黄金不成,就说他是寻求传说中的隐僻和怪异之事,喜欢传播虚幻的东西,认为他写的《列仙传》也都是荒诞的故事。可悲啊!这就是所谓因分寸大的瑕疵,就丢掉尺大的夜名珠;因蚂蚁尘大的缺陷,便舍弃为无价之宝的淳钧剑。没有卞和献壁的远见卓识,没有风胡对剑的鉴赏眼光,这就是陶朱公所以郁抑不欢、薛烛所以总是叹息的原因啊!制作黄金的方法,都写在《神仙集》中,淮南王把它们抄录出来,著成《鸿宝枕中书》书中虽有制作方法,但重要的内容都有用隐秘的语言描述,必须亲口传授秘决,对着文章直接解释,然后才能炼制。他所用的药物,大多都改变了原来的名称,不能按字面上的药名直接使用。刘向的父亲是在处理淮南王谋反的案子时,在卷宗中得到这本书,不是由老师亲自传授的。刘向本不懂道术,偶然意外地见到这本书,就认为其中的意旨都写在纸上了,所以才炼金不成。至于他写《列仙传》是从秦大夫阮仓书中删选而成,有的说是他亲眼所见,然后记下来,并不是胡编妄言。童谣狂诞,圣人还要加以选择;草野之言,有的也不可全都遗弃;采集蔓菁和苤的叶子,不可连它的根也不要,怎么能因为百虑中有一次失误,就说经典不可按之施行;因为曾经发生过日蚀和月蚀,就说日月不是非常明亮呢?外国人制作水精碗,其实是合五百种灰作成的,当今交州、广州一带有很多人得到这种方法铸造水精碗。现在如果把这件事告诉世俗之人,他们根本上就不信,他们认为水精是自然形成的,属于玉石之类的东西。何况世间侥幸有自然生成的金子,世人怎么会相信它是可由人工制作的道理呢?愚人不相信黄丹和胡粉是熔化铅而成,也不信骡子和駏驉是骡马交配而生,认为每种物都有自己的种,何况是神仙这种难以知晓的事呢?见识的少,感受到奇怪的事就多,这是世之常理。这话说的多真切啊!这好比事情虽然像天空一样明朗,但如果人处在倒覆的甑下一样,怎么能会识别那些深切中肯的议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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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6-11-14
? 生和死,是永恒的哲学命题。有人谈生因之苦恼,有人论死为之色变,也有人三缄其口不置可否。叔本华在他的《悲观论集卷》中开篇就指出,人生来只以受苦为目的,因此死亡似乎是脱离悲惨世界的一种不错的方式,苦难“直至死亡才结束”,这与卢梭的“当我呱呱落地的时候就已进入竞技场,直到身死时才能离开”①的观点无二。但美国哲人诺尔曼.布朗则不能接受死亡,他认为“生本能与死本能的重新统一只能被设想为历史过程的终结”②。更多的人则是顺生顺死,把握现时生活,不去追究死亡,更遑论谈及二者了。
?? 但中国文人的生死观则大多居于豁达,所谓“民不畏死”,死当然难以奈何他们。东晋葛洪知道“有始者必有卒,有存者必有亡”,“死者,人理之常然,必至之大端”③,这点与汉代扬雄“有生者,必有死;有始者,必有终”④的看法相同。而孟子虽然提出“生亦我所欲,死亦我所恶”,但他生不苟且死不躲避,能够为义而慨然舍生凛然赴死,并没有失其本心。再者如庄子所言的“死生为昼夜”,则将之视为瞬息间的交接,“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一念之间就可能与死神打上交道,存亡之理要在达观。
?? 生渺渺,死茫茫,捉摸不透,猜测不清,而正是由于这种难以解释的朦朦胧胧之情景,才催发了古今中外的学者们不断探索的欲望。于是,史铁生便又拿起笔,在字里行间诉说对生命的真切感悟,对生死的哲学思考,所以就有了这篇被誉为上世纪九十年代十大经典作品之一的《我与地坛》。
?? 地坛是明清帝王祭祀“皇地祗神”的所在,过去每年夏至便是她的沸腾之期。然而时过境迁,当年热闹场景而今云散烟消,曾经圣地却成了“一座废弃的古园”,以至荒芜冷落如同野地,忍受着被人遗忘后的孤独和寂寥。或许可以说,地坛也经历了一番生死的轮回,而且最终大彻大悟。她以静物的身份聆听了死神的宣示,又以思想者的姿态进入了无余之涅盘。她不张扬已有过的繁华,任凭人们从记忆中洗去那些于今看来似乎多余的影像。
?? 可是园子荒芜但不衰败,她虽然让风雨带走了浮夸的琉璃,剥去了炫耀的朱红,却还留下有素朴的殿阁、苍幽的老柏和坦荡的野草供人凭吊任人感慨。不过确切地说,地坛之所以如此,应该是在叫人悟道,叫人感悟生死之道。她里面的一草一木众鸟众花,朝晖夕荫晚景凉天,都是颔首不语的哲学家,为前来悟道的人沐以甘霖施之醴泉,解脱他们所遭受的创伤和痛楚,促使他们获得心灵上的洗礼。
?? 双腿残废的史铁生便是地坛里的悟道者之一。搬家几次却离地坛愈来愈近,与其说是他主动来到地坛,毋宁说是地坛在召唤他。地坛等了四百年,等着为史铁生传授自己的思想,而他也倾心于地坛的观瞻,就这样,两位并非哲人的哲人不谋而合地在以后流转的时光中碰撞出了思考的火花。当他开着轮椅踏足这方静穆的土地时,地坛便竭尽所能地为这位年轻人提供一个宁静的去处,超脱生死的她用草木竞相生长所奏出的窸窣之音,让处在绝望中的史铁生感受到了生命的律动。我们知道,一个人如果常与宁静为伴与思考为伍,那么他总会有交谈的对象,这个对象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的内心,是自己的灵魂。史铁生跟着灵魂谈论了许多年,也悟到了许多事,于是他不再一味的沉郁苦闷恓惶落寞,他也能轻松快乐,也能优哉游哉,这不能不说是地坛的恩赐,所以“因为这园子,我常感恩于我的命运”。
?? 地坛这座古园肃穆幽深,似一位饱经沧桑历览世情的老人,她把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化做哲理,为史铁生解答生死的意义。这位年轻人也以高超的智慧接受了这一似乎宿命的安排,他也明白了,生命虽然混沌不清,但死亡也不是没边没沿,人既生则必死,“死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的事”,它像一个节日,必然会降临。的确,死神对人的窥视从不曾停止过,但他也从不曾在时候未到的一天拿走人的生命。既然他这样公正,为何不活下去试试呢?超然于物外的人几乎没有,但泰然于心中的君子比比皆是,那么何不泰然一番,不去与死亡计较争辩;何不坦直真诚地面对人世间的风云变幻,心平气和地作伴人生路上的沧桑浮沉呢?
?? 史铁生说有三个问题始终困扰着他,前两个都是关于生死的。其一便是“要不要去死”,这与莎士比亚的“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问题”(To be or not to be,this is the question.)如出一辙,不过他已经解答了,“破帽多情却恋头”,即便生存有多痛,终究得活下去,他不会选择提早把自己送给死神的这条路。第二是“为什么活”,这个问题之所以能像藤蔓一样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中,他在《写作之事》中已提到:“如果求生是包括人在内的一切生物的本能,那么人比其他生物已然又多了一种本能了,那就是不单要活还要活得明白。”于是,为了活明白,他必须要清楚生活的目的。余华说“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可他呢?他只知道自己活着不是为了写作,但写作是为了活着。尽管零二年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杰出成就奖授奖词这样评价史铁生:“他的写作与他的生命完全同构在了一起。”但是这也并不能说明写作是史铁生人生的目的,连他自己最终都不明其果,只得说“活着的问题在死前是完不了的”,他不知这是否是在搪塞自己敷衍自己,可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 不过人到底又该怎样活呢?这个问题似乎比长期困扰史铁生的那两个更加棘手更难以诠释。孔子曾言“未知生,焉知死”,可他并没有告诉后人应当如何去“知生”。史铁生也知道其问之难,“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于是他仍然到地坛中去,希望这位静邃渊沉的老人能够指点一二,使其最终醍醐灌顶。然而在这一点上,地坛没有明确回答,园里的古柏依旧镇静地站在原处,园中的四季仍然循着自己的轨道不慌不忙不惊不怖地走着,它们似乎对所有的都不闻不问,倒有点“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的味道。
?? 其实地坛在以处变不惊的态度暗喻着一切,她安排了众多的人出现在史铁生那时的生命之中,虽然都是过客,却隐含着问题的答案。一对十五年后步入老年的中年情侣,他们相濡以沫共度一生;一个热爱唱歌的小伙子,不知是否在后来交上了好运;一位喝酒的老人,姿态随意放浪不羁;一位捕鸟的汉子,痴等着一种可能再也捉不到的飞鸟;还有素朴优雅的女工程师,被埋没了的长跑健将,以及弱智姑娘和她的哥哥。这些人的生活或喜或悲,或平静或跌宕,或有激动的际遇,或有遗憾的叹息,但他们都坦然地应对,过去的一笑了之,只在地坛里享受一时半刻的宁静清幽,最后就像雪泥鸿雁一般杳无踪影,只为史铁生增添了一份记忆的盛筵。
?? 他们虽然消失在无涯的时间荒野之中,但终究还活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有他们活的方式,他们活出了他们的滋味,诚如史铁生自己所说的“人之为人在于多一个毛病,除了活着还得知道究竟活的什么劲儿”⑤,他们至少品出了这股子“劲儿”。那么是什么“劲儿”呢?智慧的悟性引领他找到了救赎的道路,这便是史铁生至少在十五年中所悟出的“该怎样活”的答案:“每一个乏味的演员都是因为他老以为这戏剧与自己无关。每一个倒霉的观众都是因为他总是坐得离舞台太近。”是的,自觉生活与己无关,当然无法进入生活;而过于进入生活之中,则像佛语所说的“住色生心”一般,难以逃脱心中的罣碍。与生活保持若即若离的姿势,这,就是“你的罪孽和福祉”。
?? 与生活保持距离,也就与生活的苦难保持了距离。叔本华曾言“生命本身就是满布暗礁和漩涡的海洋”⑥,那么我们在海岸上徘徊,不仅不会遭受大海上的巨浪,而且还能拾到鲜艳的贝壳,不是吗?当然这并非是说逃避苦难,苦难之多让人无法逃避,这只是解决苦难的一种无可奈何的方式。因为世界上苦难永存,缺少困苦的世界不为世界,苦难一消失,人间的戏剧便将收场。史铁生经受了无穷的痛楚的磨砺,他在二十岁便因病截了双腿,又被命运击昏了头,到后来失去了母亲。
?? 谈及母亲,史铁生用明净细腻的文字把母亲对他的爱写得淋漓尽致,让人感动万分。在他看来,他所罹患的苦,与母亲所遭受的,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儿总是要加倍的”。母亲无言地帮儿子坐上轮椅,又目送他远去,还因为不放心而经常去园中寻找他,但母亲最终在四十九岁时便离开了这个世界。往事历历在目,当史铁生明白了对母亲曾出过的一个难题后,他只能在雾气弥漫的早晨,抑或骄阳高悬的白昼里,整理歉疚和遗憾的心情。“子欲孝而亲不在”,母亲是苦难的承担者,却未能享受到儿子成功的喜悦,史铁生“痛定思痛,痛何如哉”。
?? 其实,母亲坚忍的意志和毫不张扬的爱是对史铁生命运的启示,启示他面对苦难应该作出怎样的抉择。“因不失其亲”,如今母亲去了,所能够依靠的只有他本人,但他毕竟学到了,学到了如何对待生活的残酷,如何处理生命的落差——“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老子》就曾指出“天下皆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尼采干脆说“恶原本也是善”,这世上,浅浮与美丽并在,高尚与丑陋同存,这就是生活,人必须毫无保留地接受。
?? 《我与地坛》用蘸满了苦难的墨水,在史铁生好思的头脑中转换成了宇宙的哲学,含情沉挚,意蕴隽永,聆之似闻韶乐,读之如沐春风,使人感动至深,受益匪浅。这当然与史铁生的思考不无关系。有人说他爱好悟道玄思,并且擅长此种。玄思是什么?老子说“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他所指的当然是他孜孜以求的“道”。青城山有副对联写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那么史铁生所思的道是什么呢?是万物?是自然?庄子提出过“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⑦,意思是说天地万物都有本质上的相似点,这相似点又是什么?我想,难脱一个生死之观,轮椅上的史铁生经历了生的痛苦和死的淬炼,终于想到了人面对脆弱的生命应该何为。他以澄澈的思想,高深的悟性,明朗的眼界,睿智的言辞,必将使这篇作品“响在过去,响在现在,响在未来,回旋飘转亘古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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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① 卢梭《一个孤独散步者的遐想》
??② 诺尔曼.布朗《生与死的对抗》
??③ 葛洪《抱扑子.内篇.论仙》
??④ 扬雄《法言》第十二卷《君子》
??⑤ 史铁生《答自己问》
??⑥ 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
??⑦ 庄子 《齐物论》
第2个回答  2016-11-14
 【有始者必有卒,有存者必有亡】语出晋代葛洪《抱朴子·论仙》。有开始,就一定有结束;有生存,就一定有死亡。说明始与终、生与死是互相依存的关系。卒:终结。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3个回答  2016-11-14
前赴后继 不怕死的精神...
第4个回答  2016-11-14
  是永恒的哲学命题。有人谈生因之苦恼,
  有人论死为之色变,也有人三缄其口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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