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篇文章,题目叫“最后一课”,青年文摘登过的。

讲一位外国教授的 ,他在临终前给学生们上了最后一课。
不是小学语文书上的那篇,是今年发生的事,与战争无关,讲一位教授罹患癌症,临终前给人们总结人生经验和体会。

再声明一次,不是小学课本上的那篇!青年文摘上的,近期文章!!!!

兰迪教授的《真正实现你的童年梦想》
视频播放: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Y4MjAyMDQ=_rss.html
兰迪.波许的最后讲座

2007年 9月 18日,星期二 , 于卡内基 .梅隆大学
能在这里真太棒了。英迪拉没告诉你们的是,这个系列讲座以前被称为“最后的讲演”。意思是如果你死前最后做一次演讲,你会讲什么?我想,得,这我可对上号了,但他们又改名了(旅程系列讲演)。 [笑声]
所以,如果有人只是随便进来而不知道背景故事的话,我父亲总是教导我说,当房间里有大象时,先介绍清楚 (房间里的大象这个英语成语是指有一件事大家不可能视而不见,但又不愿谈及,译者注)。如果你看看我的电脑断层扫描,我的肝脏大约有 10个肿瘤,医生告诉我还有 3-6个月的健康身体。这是一个月前,所以你可以算一算。我有一些世界上最好的医生。麦克风不响?那就得说话大声点。 [调整麦克风]好了吗?行。
情况就是这样。我们无法改变它,我们只需要决定如何回应。我们不能改变我们手里的牌,但能调整如何出牌。如果我看起来不够忧郁郁闷,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笑]我向你们保证,我不是否认现实。不是我不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我的家人,我的三个孩子,我的太太,我们刚刚撤营。我们在切萨皮克,弗吉尼亚州诺福克附近,买了一个可爱的房子。我们这么做是为我们家的未来打算,那里较好。另一件事是我现在身体惊人的健康。我的意思是这将是你所见到的最大的认知失调,我的体力非常好。事实上,我比你们大部分人的体力都好。
[兰迪趴下开始做俯卧撑 ] [掌声]所以有人想要哭或可怜我,可以下来先做几个这个,然后你们可以可怜我。 [笑声]
好,那么今天我们不谈什么呢,我们不谈癌症,因为我已花了很多时间谈它,我真的没兴趣了。如果您有任何辅助草药或疗法,请别过来。 [笑声]我们也不会谈比实现童年梦想更重要的事。我们不谈我的妻子,我们不谈我的孩子。因为我心情不错,但我没好到谈起他们而不落泪。所以,这是更重要我们只好不提。我们不谈精神与宗教,但我要告诉你们,我已做了一个临终转变。我刚刚买了台苹果电脑。 [笑声及掌声]我知道我这样做可得到 9%的听众的支持。但今天到底谈什么呢?谈我童年的梦想和我如何实现他们。我在这方面一直很幸运。
谈为什么我相信我能够助人梦想成真,也讲一些经验教训。我是一个教授,应该有一些经验教训,以及如何你可以用你今天听到的东西去实现你的梦想,或者助人实现梦想。当你年长些,你可能会发现,助人梦想成真会更有乐趣。
那么什么是我童年的梦想?你知道,我有一个非常好的童年。我的意思是,不开玩笑,我回去看家里的文档,令人惊奇的是竟找不到任何一张我小时候不笑的照片。这可是一件非常可喜的事。这是我们家的狗,对不对?噢,谢谢。这有一张我做梦的照片。我做了很多的梦。
当然,也有很多梦醒时分!我出生在 1960年。在 8、9岁时,电视上正播放人类登月。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我们不要忽略灵感和允许梦想的巨大力量。
那么,我的童年梦想?你可能不同意这个列表,但那曾是我的梦想。 [笑]体验零重力,参加全美橄榄球联盟,给世界图书百科全书出一篇文章 -我猜你可以看出我很早就是书呆子了。
[笑]当柯克船长,在这里有谁有这个童年梦想吗?不会在卡耐基 -梅隆大学,没有。我想我能成为一个在游乐园赢得大毛绒玩具动物的人,我也想成为一个迪士尼幻想工程师。这个单子并不按任何特定顺序排练,但我觉得他们越来越困难,可能除了第一项以外。
好,体验零重力。有具体的梦想很重要。我没有梦想成为一个航天员,因为我从小就戴眼镜。他们告诉我,哦,宇航员不能戴眼镜。我想,嗯,我并不真的当宇航员,我只是想自由飘浮。因此,作为一个孩子 [笑] ,原型 0.0。[幻灯片显示小兰迪躺在台面上作漂浮状 ]
但那并不怎么管用。我们知道美国航天局有一种用来训练宇航员的飞机叫做“呕吐彗星”。它以抛弧线飞行,在每个弧顶后有大约 25秒的时间是如弹道俯冲,大致相当于失重 25秒。航天局有一个项目让大学生可以比赛提出研究建议,如果他们赢了,他们就能上去飞。我觉得那很酷,我们有一个团队,我们把它组织好我。他们赢了竞赛,获准去飞。我好兴奋,因为我要跟他们一起去。
然后,我碰上了第一道砖墙,因为航天局明文规定教员不能跟学生团队一起飞。我可是伤心透顶。我想,我投入了那么多心血!所以,我仔细读了文件,原来航天局有一个推广宣传项目,允许学生从他们家乡带一名当地媒体的记者。 [笑] ,兰迪 .波许,网站记者。得到新闻通行证可真容易! [笑]
于是我就打电话给美国宇航局说,我需要知道传真文件的号码。那边问,你要传真什么文件?我说我要辞去学校顾问头衔,申请做记者。他说,你不觉得这有点太露骨了吗?我说,没错,但我们的项目是虚拟现实,我们将带去一大堆虚拟现实头盔,所有队伍的学生都将试用这个,这样一来,那些随其他队去的真记者就会把它拍下来。
吉姆.佛勒在说,你这个混球。接电话的人说,这是传真号码。而事实上我们也实践了我们的诺言,这是你们等会儿会在讲座中听到的主题之一,就是手上要有货,这样你你就会更受欢迎。如果你好奇零重力是什么样子,希望声响没有问题。 [幻灯片,录影带,兰迪的零重力体验] 这是我。 [笑] 你最后还是要在底部承担后果。 [众笑] ,所以,童年的一号梦想,画钩。
好吧,让我们谈谈橄榄球。我的梦想是要参加全国橄榄球联盟。你们大部分人不知道我实际上,不 [笑]没有,我没能参加向全美橄榄球联盟。但我从这未实现的梦想中得到的恐怕比我任一实现的梦想中得到的还要多。
我有一个教练。我入队时 9岁。我是俱乐部中最小的孩子。我有一个教练,吉姆格雷厄姆,六英尺四高,他曾在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打线卫。
他是个很传统的大块头。我的意思是非常古董。像他认位前传球是使诈。 [笑] ,第一天练习他来了,你知道,他块头很大 , 我们都怕死他了。
他并没有带来任何橄榄球。我们没球怎么练呢?有个小孩子就说,对不起 , 教练,但我们没球。教练格雷厄姆说,就是,球场上能上多少人 ? 11人一队, 22人。教练格雷厄姆说,好,那在一给定时刻有几个人触球 ? 其中之一。他对,所以我们要练其他 21个人的任务。
这是一个很好的故事,因为它讲的是基本功。基本功,基本功,基本功。你必须把基础打好 , 要不然那些花俏的东西就玩不转。
另一个吉姆格雷厄姆故事。有一次我们做练习,他盯着我不依不饶,你这样做,对,你这样做不对,回去再做一遍,你欠我,你练习后还要加做俯卧撑。过后一位助理教练过来说,教练格雷厄姆对你挺苛刻,是不是?我说,是啊。他说,这是件好事。他说,当你搞砸了而没有人对你说任何东西,这意味着他们放弃了。这是一终生铭记的一堂课。就是当你看到自己把事情搞糟而没人劳神告诉你,这处境就很不妙。批评你的人是告诉你他们仍然爱和关心你。
经过教练格雷厄姆,我的另一个教练,教练赛特利夫,教我了很多关于的激情的力量。他会把选手在某一场比赛中安排在最不恰当的位置。就象让所有矮个儿都当外接手,对吧?那真是可笑。但是,我们只打一场比赛,对吗?我们的对手真是措手不及。因为当你只在一场比赛中打一个新位置,自由就是无所顾忌的同义词,天啊,那你还不在那一场比赛中痛扁对手。
那种热情真是强烈。直到今天,我感到最惬意的地方还是在橄榄球球场。我的意思是,它只是一个人的东西在那里,你知道, [拿出一个橄榄球 ]如果我在解决一个难题,人们就会看到我走廊里拿个橄榄球走来走去。因为你知道,当你很年轻时就打球,训练,橄榄球就成为你生活的一部分。我很高兴它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如果我没有实现梦想中玩橄榄球,那也没什么。我现在得到的东西可能更有价值。因为看看现在全美橄榄球联盟,我觉得那些家伙过得有多好。
好,那么我从艺电公司学到了的一个说法,我很喜欢,也跟今天的谈话相关,就是经验是你求之不得后的收获。我认为这说法绝对可爱。再谈一点关于橄榄球,我们把孩子送去玩橄榄球或足球或游泳,或任何其它活动,这其实是我要称为障眼法或间接学习的第一个例子。事实上,我们不在意我们的孩子学习足球。我的意思是,嗯,我的三点触地预备姿式很漂亮,我知道该怎么做膝下阻挡和其它技能。这都不错,但是,我们把孩子送去是学更重要的东西。团队合作,体育精神,毅力,等等,等等。而这些障眼法学习是绝对重要的。你应该留意这些,因为它们无所不在。
下一个简单,但世界图书百科全书的作者。当我还是个孩子,我们书架上有全套世界图书百科全书。对大一学生来说,这只是纸而已。 [笑声] 我们曾把这些东西叫做书。当我已经有点成为虚拟现实的权威的,但并非真正重要的一个,所以我正好在世界图书要骚扰的人的水平上。他们给我打电话,叫我写一篇文章,这是凯特琳 .凯乐荷 [凯特琳戴耳机操纵三维世界幻灯] ,如果你当地的图书馆还收藏这百科全书的话,你可以看到这篇文章,看 V字母下面的虚拟现实词条,它就在那里。我所要说的是被选为世界图书百科全书的作者后,我现在相信维基百科是一个绝对优良的资讯来源,因为我知道真正的百科全书质量控制水平了。他们让我去写。
好,下一个。
[笑] [幻灯显示"成为会见柯克船长 " ] 有时侯你会认识到有些事你不会去做,所以你也许只想接近那些做这些事的人。我的意思是,天啊,真是年轻人的楷模。 [笑] [放柯克船长坐在他星舰企业号控制站的幻灯 ]
我的意思是,这是你要的一切,我所学到的并帮助我提升领导能力的是,其实,他不是飞船上最聪明的人。我的意思是,斯波克相当聪明,麦科伊是医生,斯科特是工程师。你就想,他有什么能耐就在这飞船上当船长?
但你知道,很显然有种能耐叫领导能力,而且,不管你喜欢这个电视系列与否,你可以从观察他的行动中学到很多如何领导别人。另外,他还有最酷的玩具! [笑] [放星际迷航小玩具的幻灯] 我的意思是,天啊,我小时候为他有这玩意儿而着迷 [拿出星际迷航报话机 ]他可以用它跟飞船通话。我觉得那可真抢眼,当然现在我自己有一个,尺寸还小些。 [拿出手机] 这个挺酷。
最终我实现了这个梦想。柯克船长和他的本尊威廉 .夏特纳,写了一本书,我认为这是一本很酷的书。与 CHIP沃尔特,一个在匹兹堡的挺好的作者,合写的。他们的书,基本上关于星际迷航的科学,就是,电视中的科幻有那些变成现实了。他们去全国各处最高学府访问参观,他们来这里研究我们虚拟现实的设置。我们为他建了一个虚拟现实系统,它看起来就像这样。 [放显示星际迷航指挥中心幻灯 ] 我们把系统放到红色警报。他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他可没预见到这个。 [笑] 遇见你儿时的偶像是很酷,但他来你的实验室看你做的精彩工作就更
酷。而这真是一个让我得意的时刻。
赢得玩具毛绒动物。这对你们可能看起来很平常,可当你是一个小孩子,你会看到大壮汉们在游乐园走来走去,拿着那些大毛绒动物,对不对?这是我可爱的妻子,我有很多我赢的毛绒动物的照片。 [笑] [放几个大毛绒动物的幻灯 ]就是我的爸爸跟我赢的毛绒动物的合影,我赢过很多。这还有我爸爸,他的确赢了这个。这些是我和我家生活的一个重要部分。但你知道,我能听到玩事不恭的人怀疑“在这个数码技术操控现实的时代,也许那些相片中玩具熊并没有真的和我在一起,也许我付了某人五块钱在主题公园的玩具熊旁照相”。我想,如何在这个犬儒主义的时代,使人信服?我说,我知道,我可以让他们看见那些熊!带出来。 [舞台上搬来几个大毛绒动物 ] [笑声及掌声 ] 就把它们靠着墙放。
洁.波许(兰迪的夫人):
很难听到你的声音。
[调整兰迪的麦克风 ]
谢谢,亲爱的。 [笑] 我们的搬家卡车没有足够的空间把这些熊载到至切萨皮克,所以要有人在演讲结束时想要我生命的一部分,请自便上来拿,先到先得。
好,下一个,做迪士尼幻想工程师。这个很难。相信我,去体验零重力比做迪士尼幻想工程师容易。我小时候, 8岁时家人带我横跨美国去迪士尼乐园玩。如果你看电影“假期历险记”,跟哪个很像! [笑]那是一次远征。 [放全家在迪士尼的幻灯 ] 这些都是好老的照片,这有我在城堡前面照的。还有,对在座的爱讲先兆的人,这是爱丽丝飞车。
[笑] 我想这是我所呆过的最酷最酷的地方了。但我不是说,哎呀,我想体验这个,我说,我要造这些东西。
所以我十年寒窗,由卡内基梅隆大学博士毕业,以为我的有资格干任何工作。我匆匆忙忙的给迪士尼幻想工程寄去申请信,他们给我一些我所受到的最超级友好的“见鬼去”式的回信。[笑]信是这样一来的,我们已经仔细审查了你的申请,目前我们没有任何需要你特定资历的职位。
现在想想你是从个以扫大街的人闻名的地方得到这些回绝信。 [笑] ,所以这是有点挫折。但请记住,砖墙在那里是有原因的。砖墙不是要挡住我们。砖墙是要给我们机会说明我们有多迫切的想得到。因为砖墙是要阻挡那些不诚心的人,那些其他人。
好,快进到 1991年。我们早在维吉尼亚大学时做了个叫虚拟现实一天5元的系统。只是那些令人难以置信的精彩东西的其中之一。那时候作为一个资浅的教员,我非常战战兢兢。吉姆 .佛勒在这里,我很爱讲这个故事。他认识我的本科导师,安迪 .凡丹,我在我的第一次学术会议上,我怕得要死。这个用户界面圈的偶像走过来突然紧紧拥抱我说,这是来自安迪。自当时我就想,好吧,也许我能够成功。也许我确实属于这一行。
另一个类似的故事是,我们的系统是超乎意想的成功,因为在那个时候,大家都需要 50万做虚拟现实。大家都为此感到沮丧。而我们实际上用了 5千元部分的零件拼装了一套能用的系统。人们的反应是,我的上帝,惠普车库的故事又重来了。令人震憾。因此,我做报告时屋里都沸腾了,在其后的问答时间里,一个叫汤姆 .弗奈斯的人走到麦克风前介绍了他自己,他是虚拟现实界那时的大腕。我虽不认识他,但可是久闻大名。他接着问了一个问题。我说,对不起,你说你是汤姆 .弗奈斯?他说是的。我说,那么我很愿意回答你的问题,但首先,你
愿意明天一起跟我吃午饭吗? [笑] ,这个小插曲寓意很深,这里面有很多谦卑,但也让那人无法拒绝。 [笑]
几年后迪士尼幻想工程在做一个绝密的虚拟现实项目。他们在宣传部门播了电视广告后,还否认存在一个虚拟现实的景点。所以迪士尼幻想工程真是把保密工作做的滴水不漏。这就是阿拉丁景点,在那里你可以飞魔毯,用头盔显示器,有时又称为短嘴鳄视像仪。那是我已不是默默无闻。当项目刚,你知道,它们开始放电视广告,我被要求向国防部长介绍虚拟现实的发展。嗯,是弗雷德布鲁克斯和我被要求做简报,这给了我一个借口。所以我打电话给他们说,你看,我要给国防部长做简报。我想从你们那里拿些材料,因为你们的虚拟现实是世界上最好的系统之一。他们有点不愿意。我说,你们看,你们整天在迪士尼乐园讲的爱国心
都是装样的吗?他们说“嗯,好吧。 [笑]
但他们说这项目很新,公关处没有任何视频给你,所以我必须要直接和做这个系统的部门直接联系。中大奖!所以,我就跟一个叫乔恩史诺地的人通电话,他是我曾见过人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家伙,也是这个部门的头,难怪他们做出的活也让人印象深刻。所以他送我一些东西,我们短暂交谈,他送我一些东西,我就说,嘿,我不久要到你那里参加一个会议,你想不想在一起吃午餐?翻译:我会撒谎找个借口说我要到你那里,这样显得我不是上赶着见你,但即使你在海王星我也会去和你吃午饭! [笑] 乔恩说,好啊。然后我花了大约 80个小时跟世界上所有虚拟现实的专家交谈,说如果你有机会访问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项目,您会问什么问题?然后,我把他们所说的整理好,背熟。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记不住事。因为我不能去像个呆子,你知道, [傻傻声音]嘿,第 72个问题。
所以,我去了,这是个约两小时的午餐,乔恩一定以为我是个非比寻常的人,因为我所做的就是当弗雷德布鲁克斯,伊凡 .萨瑟兰,安迪 .凡丹和亨利 .福克斯等人的传声筒。所以你要跟聪明人学舌就非常容易显得聪明。在午餐结束时,我就,像我们在商业界说的,投石问路 " 。我说,你知道,我要有一个学术假。他说,那是什么? [笑]文化冲突的开端。所以,我跟他谈到能否到他那里与他一道工作。他说,很好,只是,你知道,你这一行的工作是告诉别人的东西,而我们这一行是保守机密。但乔恩史诺地就是乔恩史诺地,他接着说“但我们会想办法解决”,我听了很高兴。
另一点我从乔恩史诺地那里学到的 --我可以很容易地花一个小时谈我从乔恩史诺地那里学到东西—是他告诉我,等足够长的时间,人们会让你惊讶,让你叹服。他说,当你对别人怨恼愤怒时,你只是还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时间。给他们多一点时间,他们将几乎总能让你叹服。我觉得他说得真对。长话短说,我们达成了一项法律合同。迪士尼幻想工程将发表第一篇 -有些人说是第一篇和最后一篇 —学术文章。
协议是是我去哪里,自己提供资金,干六个月,做个课题,发表一篇论文。然后我们上了坏人。 [放兰迪的前院长的照片 ],我不能全都和风细雨,那样我就没有信用了。要拿个人的首级示众。这个人是我在维吉尼亚大学的院长。他的名字并不重要。让我们称他为沃莫院长。 (沃莫院长为电影动物屋角色 ,译者注)
[笑]
沃莫院长跟我见面。我说我想要休学术假,幻想工程允许一个学术界的人参与,这可是闻所未闻。我的意思是如果乔恩要是头脑清醒,这事就绝不可能。这是一个非常秘密的组织。沃莫院长看着文件说,嗯,这上面说他们将拥有你的知识产权。我说,是啊,我们同意发表论文。没有其他知识产权的问题。我也不申请专利。他说,没错,但你可能申请。所以这协议不行。你去让他们改变这一小条,然后再找我。
我想,什么?然后我对他说,我希望你了解这有多重要。如果我们不能达成公识,,我会停薪留职,我还是要去那里做这件事。他说,嘿,我连这都可能不允许。我是说你脑子里已经有知识产权,而他们可能会把它挖出来,所以那样也不行。 [笑] 及早知道你在与人斗气非常重要,同样重要的是尽快从中解脱。
S
所以我对他说,好,让我们先退一步。你觉得幻想工程这事对我们是个好主意吗?他说,我也心中无数。我想,好,我们有共同点。然后我说,关于知识产权问题,是以你说的为准吗,这不应该是赞助研究院院长来判断吗?他说,嗯,那是。我说,如果他同意你就同意? [他说] 嗯,那我没问题。呼的一下,像大笨狼怀尔去追逐必必鸟必必鸟 [卡通] ,嗖的一下,我已经在基因布若克的办公室,他是世界上最棒的人。我跟他说,让我们从宏观谈起,因为我不想再重蹈前辙。那在总体水平,你觉得这是不是个好主意?他说,如果你问我,我手头资料
有限,但我知道我的明星教员在我的办公室而且他真的很为此兴奋,所以跟我仔细说说。这里是给管理人员的一个教训。他们都表示了同样的事。但想想他们是怎么说的? [大嗓门咆哮 ] :我不知道! [宜人声音]好,我知道不多,但我的明星教员在我这里很兴奋,所以我想进一步了解。他们两个人都在说,我不知道,但一个是很好的方式,一个坏的方式。不管怎样,最后我们解决了问题。我去了幻想工程。皆大欢喜,如愿以尝。
一些砖墙是由人组成。我的工作是阿拉丁项目。这是美妙决仑,简直难以置信。这里是我的侄子克里斯托弗。 [放克里斯在阿拉丁装置上的幻灯 ]这是装置。你坐在这种像摩托车样的东西上。你可以驾驶你的魔毯,戴上头盔显示器。这头盔显示器是非常有趣,因为它有两个部分,这是一个非常巧妙的设计。只有一个小帽接触客户的头部以传输数据,其它部分, --所有昂贵的硬件 —都可以卡在帽子上。所以你可以大量生产帽子,它们基本上没有成本。所以我在学术假其间实际上就是洗帽子。 [笑]
我热爱幻想工程。这是个宁人叹为观止的地方。真是壮观。有我所梦寐以求的一切,。我喜欢模型工作室。人们在这个房间大小的的实体模型上爬来爬去。在那不可思议的地方走走,你会受到激励。我总是记得当我去那里时有人问,你认为期望是不是太高?我说,你们都过电影“查理和巧克力工厂”吗?或威利 ·旺卡和巧克力工厂?当王尔德对小男孩查理说,他要把巧克力工厂给他。他说: "查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小男孩突然得到他所想要的一切的故事 " ?查理瞪大眼睛说: "没有,他后来怎么样了 " ?王尔德说, "他从此生活在幸福快乐中 " 。 [笑声]
好的,参与阿拉丁项目,我认为这是五年一次的机会。它彻底改变了我。不仅仅是因为我参加了一个很好的项目,而且是让我震颤接触社会,解决真正的的人机界面问题。大多数做人机界面的人生活在这个由博士和硕士学位的白领劳工组成的幻想世界中。你知道,要是冰淇淋没洒到你身上,你就不算做实地工作。最重要的,我从乔恩史诺地那学到了如何让艺术家和工程师一起工作,这是真正的遗产。
我们发表了一篇文章。那真是一个学术文化丑闻。当我们写文章时,幻想工程的人说,也让我们放一张漂亮大照片上去。就像你在商业杂志上看见的那样。对计算机图形学专业组,尽管接受了文章,这是离经叛道的行为。能允许他们这样做? [笑]真是没有规矩!所以,我们发表了文章,而令人惊奇的是从此以后计算机图形学专业组接受的论文都有了在第一页放彩图的传统。所以我把世界改变了一点点。 [笑] ,六个月结束后,他们来对我说,你想真的做幻想工程师吗,你可以留下来。我说不。这是我一生唯一一次我让我的父亲出乎意料。他说,“你什么?你打小就,你就要这个,现在你得到了,你又……啊”?我书桌抽屉里曾放有一瓶抗酸药。当心你许下的愿望(译者注:实现愿望会带给你一些你不想要的东西)。那是一个特别紧张的工作。幻想工程总体上压力并不是那么压抑,但我在的哪个室, --哦,乔恩中途就离开了。它很多地方像前苏联。曾经有点鹤唳风声。不过最后还好。如果他们说,“留下来,要不就再别走进这座楼”,我可能就干了。我可能就不要终身教职,而留下来。但他们让我很容易选择。他们说,你可以因为你们可以既有蛋糕,又吃蛋糕。所以我基本上成了幻想工程一星期干一天的顾问,而我做了 10年左右。这也是你们都应该做教授的原因。因为你们可以既吃蛋糕,又有蛋糕。
我接下来咨询了项目如迪士尼探索,虚拟的丛林巡航。我觉得最好的互动体验是“加勒比海盗”杰西谢尔对此功不可没。非常美妙。
所以这些都是我童年的梦想。挺好,我也感觉不错。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我如何能让别人实现他们的童年梦想?。我再次为我当教授感到高兴。还有什么比学校更能让人实现童年梦想?嗯,也许是在艺电公司,我不知道。可能是仅次于这里吧。当我在弗吉尼亚大学时,有个年轻人名叫汤米巴内特的,找到我说,他有兴趣加入我的研究小组。这使我具体认识到我可以助人圆梦。因为我们谈论时,他说,哦,我有一个童年的梦想。当别人告诉你,你就很容易发现他们的梦想。我说,好啊,汤米,什么是你的童年梦想?他说,我想给下一个星球大战电影工作。你们要记住那是什么时候。汤米在那里,他今天来了,哪是那一年?你上大
二。

参考资料:http://hi.baidu.com/%BA%CE%BE%B8%EA%BB/blog/item/103224cf1241e03eb700c81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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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6-15
“巨象集团”是美国一家著名的企业,其总部设在纽约曼哈顿一幢70多层楼高的大厦内。环绕大厦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花园绿地。

这天,一位40多岁的妇人领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走进这个花园中,坐在长椅上。妇人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不停地和男孩说着什么。

距他们两人不远处,一位六七十岁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拿了一把大剪子在园中剪枝。

这时,妇人突然从随身挎包里揪出一把手巾纸揉成一团,一甩手扔出去,正落在老人刚剪过的灌木枝上。白花花的一团手巾纸在翠绿的灌木上十分显眼。老人看了看妇人,妇人满不在乎地也看着他。老人没有说话,拿起那团纸扔到不远处盛放剪下枝条的一个筐子里。

老人拿起剪刀继续剪枝,不料妇人又将一团纸扔了过来。“妈妈,你要干什么?”男孩奇怪地问妇人,妇人对他摆手示意他不要做声。

老人过去将这团纸也拿起来扔到筐子里,刚拾起剪刀,妇人扔过来的第三团纸又落在了他眼前的树顶上。

就这样,老人不厌其烦地拾了妇人扔过来的六七团纸,始终没有露出不满和厌烦的神色。

“看到了吧!”妇人指了指老人对男孩说,“我希望你明白,你现在不好好上学,以后就跟面前的这个老园工一样没出息,只能做这些低贱的下等工作!”

原来男孩学习成绩不好,妈妈生气地在教训他,面前剪枝的老人成了“活教材”。

老人也听到了妇人的话,就放下剪刀走过来:“夫人,这是集团的私家花园,好像只有集团员工才能进来。”

“那当然,我是‘巨象集团’所属一家公司的部门经理,就在大厦里工作!”妇人高傲地说着,拿出一张证明卡冲老人一晃。

“我能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吗?”老人突然问。

妇人不情愿地递给老人自己的手机,一边仍不忘借机教导儿子:“你瞧这些穷人,都这么大年纪了连只手机也没有。你今后可要长出息哟!”

老人打完一个电话将手机还给妇人。不一会儿,一个人急匆匆走过来,拱手站在老人面前。老人对他说:“我现在提议免去这位女士在‘巨象集团’的职务!”

“是,我马上按您吩咐的去办!”那人连声应道。

妇人大吃一惊,她认识来的这个人,正是“巨象集团”人力资源部的高层人员。 “你……你怎么会对这个老园工那么毕恭毕敬呢?”她惊诧莫名,拉住他的手问道。

“什么?老园工?他是集团总裁詹姆斯先生!”

夫人颓然坐到椅子上。

老人走过来抚了抚那男孩的头,说:“我希望你明白,在这世界上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尊重每一个人……”
第2个回答  2009-06-16
我看过,叫兰迪教授的最后一课!!!!

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给我分!!!!!
第3个回答  2009-06-13
那天早晨上学,我去得很晚,心里很怕韩麦尔先生骂我,况且他说过要问我们分词,可是我连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我想就别上学了,到野外去玩玩吧。
天气那么暖和,那么晴朗!
画眉在树林边宛转地唱歌;锯木厂后边草地上,普鲁士兵正在操练。这些景象,比分词用法有趣多了;可是我还能管住自己,急忙向学校跑去。
我走过镇公所的时候,看见许多人站在布告牌前边。最近两年来,我们的一切坏消息都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败仗啦,征发啦,司令部的各种命令啦——我也不停步,只在心里思量:“又出了什么事啦?”
铁匠华希特带着他的徒弟也挤在那里看布告,他看见我在广场上跑过,就向我喊:“用不着那么快呀,孩子,你反正是来得及赶到学校的!”
我想他在拿我开玩笑,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里。
平常日子,学校开始上课的时候,总有一阵喧闹,就是在街上也能听到。开课桌啦,关课桌啦,大家怕吵捂着耳朵大声背书啦……还有老师拿着大铁戒尺在桌子上紧敲着,“静一点,静一点……”
我本来打算趁那一阵喧闹偷偷地溜到我的座位上去;可是那一天,一切偏安安静静的,跟星期日的早晨一样。我从开着的窗子望进去,看见同学们都在自己的座位上了;韩麦尔先生呢,踱来踱去,胳膊底下夹着那怕人的戒尺。我只好推开门,当着大家的面走过静悄悄的教室、你们可以想象,我那时脸多么红,心多么慌!
可是一点儿也没有什么。韩麦尔先生见了我,很温和地说:“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
我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他只在督学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个教室有一种不平常的严肃的气氛。最使我吃惊的,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跟我们一样肃静。其中有郝叟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旁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郝叟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我看见这些情形,正在诧异,韩麦尔先生已经坐上椅子,像刚才对我说话那样,又柔和又严肃地对我们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
我听了这几句话,心里万分难过。啊,那些坏家伙,他们贴在镇公所布告牌上的,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
我几乎还不会作文呢!我再也不能学法语了!难道这样就算了吗?我从前没好好学习,旷了课去找鸟窝,到萨尔河上去溜冰……想起这些,我多么懊悔!我这些课本,语法啦,历史啦,刚才我还觉得那么讨厌,带着又那么重,现在都好像是我的老朋友,舍不得跟它们分手了。还有韩麦尔先生也一样。他就要离开了,我再也不能看见他了!想起这些,我忘了他给我的惩罚,忘了我挨的戒尺。
可怜的人!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礼服,原来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现在我明白了,镇上那些老年人为什么来坐在教室里。这好像告诉我,他们也懊悔当初没常到学校里来。他们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们老师四十年来忠诚的服务,来表示对就要失去的国土的敬意。
我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听见老师叫我的名字。轮到我背书了。天啊,如果我能把那条出名难学的分词用法从头到尾说出来,声音响亮,口齿清楚,又没有一点儿错误,那么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拿出来的。可是开头几个字我就弄糊涂了,我只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心里挺难受多头也不敢抬起来。我听见韩麦尔先生对我说:
“我也不责备你,小弗郎士,你自己一定够难受的了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这么想:‘算了吧,时间有的是,明天再学也不迟。,现在看看我们的结果吧。唉,总要把学习拖到明天,这正是阿尔萨斯人最大的不幸。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了:‘怎么?你们还自己说是法国人呢,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不会写!…不过,可怜的小弗郎士,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我们大家都有许多地方应该责备自己呢。”
“你们的爹妈对你们的学习不够关心。他们为了多赚一点钱,宁可叫你们丢下书本到地里,到纱厂里去干活儿。我呢,我难道没有应该责备自己的地方吗?我不是常常让你们丢下功课替我浇花吗?我去钓鱼的时候,不是干脆就放你们一天假吗?……”
接着,韩麦尔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说到这里,他就翻开书讲语法。真奇怪,今天听讲,我全都懂。他讲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细心听讲过,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讲解过。这可怜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离开之前全教给我们,一下子塞进我们的脑子里去。
语法课完了,我们又上习字课。那一天,韩麦尔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个个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有时候一些金甲虫飞进来,但是谁都不注意,连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们正在专心画“杠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国字。屋顶上鸽子咕咕咕咕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头来,总看见韩麦尔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动,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好像要把这小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来,他一直在这里,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学生;用了多年的课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损了;院子里的胡桃树长高了;他亲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绕着窗口一直爬到屋顶了。
可怜的人啊,现在要他跟这一切分手,叫他怎么不伤心呢?何况又所见他的妹妹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他们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可是他有足够的勇气把今天的功课坚持到底。习字课完了,他又教了一堂历史。接着又教初级班拼他们的ba,be, bi, bo, bu。在教室后排座位上,郝叟老头儿已经戴上眼镜,两手捧着他那本初级读本,跟他们一起拼这些字母。他感情激动,连声音都发抖了。听到他古怪的声音,我们又想笑,又难过。啊!这最后一课,我真永远忘不了!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第4个回答  2009-06-13
最后一课

那天早晨上学,我去得很晚,心里很怕韩麦尔先生骂我,况且他说过要问我们分词,可是我连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我想就别上学了,到野外去玩玩吧。
天气那么暖和,那么晴朗!
画眉在树林边宛转地唱歌;锯木厂后边草地上,普鲁士兵正在操练。这些景象,比分词用法有趣多了;可是我还能管住自己,急忙向学校跑去。
我走过镇公所的时候,看见许多人站在布告牌前边。最近两年来,我们的一切坏消息都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败仗啦,征发啦,司令部的各种命令啦——我也不停步,只在心里思量:“又出了什么事啦?”
铁匠华希特带着他的徒弟也挤在那里看布告,他看见我在广场上跑过,就向我喊:“用不着那么快呀,孩子,你反正是来得及赶到学校的!”
我想他在拿我开玩笑,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里。
平常日子,学校开始上课的时候,总有一阵喧闹,就是在街上也能听到。开课桌啦,关课桌啦,大家怕吵捂着耳朵大声背书啦……还有老师拿着大铁戒尺在桌子上紧敲着,“静一点,静一点……”
我本来打算趁那一阵喧闹偷偷地溜到我的座位上去;可是那一天,一切偏安安静静的,跟星期日的早晨一样。我从开着的窗子望进去,看见同学们都在自己的座位上了;韩麦尔先生呢,踱来踱去,胳膊底下夹着那怕人的戒尺。我只好推开门,当着大家的面走过静悄悄的教室、你们可以想象,我那时脸多么红,心多么慌!
可是一点儿也没有什么。韩麦尔先生见了我,很温和地说:“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
我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他只在督学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个教室有一种不平常的严肃的气氛。最使我吃惊的,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跟我们一样肃静。其中有郝叟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旁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郝叟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我看见这些情形,正在诧异,韩麦尔先生已经坐上椅子,像刚才对我说话那样,又柔和又严肃地对我们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
我听了这几句话,心里万分难过。啊,那些坏家伙,他们贴在镇公所布告牌上的,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
我几乎还不会作文呢!我再也不能学法语了!难道这样就算了吗?我从前没好好学习,旷了课去找鸟窝,到萨尔河上去溜冰……想起这些,我多么懊悔!我这些课本,语法啦,历史啦,刚才我还觉得那么讨厌,带着又那么重,现在都好像是我的老朋友,舍不得跟它们分手了。还有韩麦尔先生也一样。他就要离开了,我再也不能看见他了!想起这些,我忘了他给我的惩罚,忘了我挨的戒尺。
可怜的人!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礼服,原来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现在我明白了,镇上那些老年人为什么来坐在教室里。这好像告诉我,他们也懊悔当初没常到学校里来。他们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们老师四十年来忠诚的服务,来表示对就要失去的国土的敬意。
我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听见老师叫我的名字。轮到我背书了。天啊,如果我能把那条出名难学的分词用法从头到尾说出来,声音响亮,口齿清楚,又没有一点儿错误,那么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拿出来的。可是开头几个字我就弄糊涂了,我只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心里挺难受多头也不敢抬起来。我听见韩麦尔先生对我说:
“我也不责备你,小弗郎士,你自己一定够难受的了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这么想:‘算了吧,时间有的是,明天再学也不迟。,现在看看我们的结果吧。唉,总要把学习拖到明天,这正是阿尔萨斯人最大的不幸。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了:‘怎么?你们还自己说是法国人呢,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不会写!…不过,可怜的小弗郎士,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我们大家都有许多地方应该责备自己呢。”
“你们的爹妈对你们的学习不够关心。他们为了多赚一点钱,宁可叫你们丢下书本到地里,到纱厂里去干活儿。我呢,我难道没有应该责备自己的地方吗?我不是常常让你们丢下功课替我浇花吗?我去钓鱼的时候,不是干脆就放你们一天假吗?……”
接着,韩麦尔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说到这里,他就翻开书讲语法。真奇怪,今天听讲,我全都懂。他讲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细心听讲过,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讲解过。这可怜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离开之前全教给我们,一下子塞进我们的脑子里去。
语法课完了,我们又上习字课。那一天,韩麦尔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个个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有时候一些金甲虫飞进来,但是谁都不注意,连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们正在专心画“杠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国字。屋顶上鸽子咕咕咕咕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头来,总看见韩麦尔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动,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好像要把这小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来,他一直在这里,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学生;用了多年的课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损了;院子里的胡桃树长高了;他亲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绕着窗口一直爬到屋顶了。
可怜的人啊,现在要他跟这一切分手,叫他怎么不伤心呢?何况又所见他的妹妹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他们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可是他有足够的勇气把今天的功课坚持到底。习字课完了,他又教了一堂历史。接着又教初级班拼他们的ba,be, bi, bo, bu。在教室后排座位上,郝叟老头儿已经戴上眼镜,两手捧着他那本初级读本,跟他们一起拼这些字母。他感情激动,连声音都发抖了。听到他古怪的声音,我们又想笑,又难过。啊!这最后一课,我真永远忘不了!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注:在法语中“法兰西”是一个字·“万岁”是一个字.)
第5个回答  2009-06-13
《最后一课》在七年级语文人教实验版出现过..是法国作家都德在普法战争爆发后写的..这样的话,我就帮不了你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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