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八阿哥胤祀在雍正当了皇帝之后是怎样的下场?

如题所述

被幽禁至死。

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十一月十三日,康熙皇帝驾崩后 ,经隆科多一人口头传达,胤禛继位,是为雍正帝。对于胤禩(禩同祀,为祀异体字)而言,他一生最为不幸的时刻也由此开始。

雍正尚未正式登基,即命胤禩与胤祥、马齐、隆科多共四人总理事务,示以优宠。十二月十一日加封为和硕廉亲王,并将兄弟的胤字改为允字,胤禩被改为允禩。

雍正元年(1723年),雍正将与胤禩亲密之人尽行遣散,对胤禩予以孤立,并多次晓谕臣下不要重蹈朋党习气,可谓是敲山震虎。胤禩本人也多次受罚。

雍正三年(1725年)二月十四日,雍正谕责胤禩怀挟私心,遇事播弄是非,动摇百官的意志,搅扰阻挠雍正的施政方针。胤禩又称上驷院畜马太多,想要裁减,并采取其他裁减的措施。

同年十一月初五日,宗人府议,胤禩应革去王爵,撤出佐领。十二月二十一日,命每旗派马兵若干在胤禩府周围防守,又于上三旗侍卫内每日派出四员,随胤禩出入行走,名曰随行,实为监视。

雍正四年(1726年)正月初五日,胤禩、胤禟及苏努、吴尔占等被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正月二十八日,将胤禩之妻革去“福晋”,休回外家。

二月初七日,囚禁胤禩,将其囚禁于宗人府,围筑高墙,身边留太监二人。二月十八日,先时皇三子弘时因事得罪,交与胤禩为子。

三月初四日,命胤禩、胤禟改名,禩在被数度催促逼迫后被迫改其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五月十七日,雍正召见诸王大臣,以长篇谕旨,历数胤禩、胤禟、胤禵等罪。

六月初一日,雍正将胤禩、胤禟、胤禵之罪状颁示全国,议胤禩罪状四十款,议胤禟罪状二十八款,议胤禵罪状十四款。九月初八日,胤禩因呕病卒于监所。

扩展资料:

雍正其他兄弟的下场:

1、胤禟

爱新觉罗·胤禟(1683年—1726年),雍正帝即位之后改名为允禟,清圣祖康熙帝的第九子,雍正帝异母弟,母宜妃郭络罗氏。属于八阿哥党。

胤禟善于结交朋友, 为人慷慨大方, 重情重义,因为其是皇八子和皇十四子的大力支持者, 而被雍正深为忌恨。

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十一月,康熙帝驾崩,临终以皇四子胤禛为继承人。胤禩集团的希望彻底落空了。从此胤禟开始连遭厄运。

雍正元年(1723),奉命赴西宁驻扎。雍正三年(1725年)七月革爵。雍正四年(1726年)初,革去黄带子,削除宗籍。 

同年八月,定罪状二十八条,送往保定,加以械锁,暂交直隶总督李绂监禁,令改名塞思黑。胤禟在狱中被折磨而死, 也有传说是被毒死的。

2、胤䄉

康熙帝的第十子,生母是温僖贵妃钮祜禄氏,遏必隆之外孙。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封敦郡王。

因党附胤禩,雍正二年(1724年)四月,被雍正帝圈禁革爵。

3、胤禵

爱新觉罗·胤禵(1688年—1755年),又名允禵,清圣祖康熙帝第十四子,清世宗胤禛同母弟,清高宗乾隆帝皇叔,生母为孝恭仁皇后,于雍正元年(1722年)改名为允禵。

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作为西征统帅领兵出征,为保卫西藏和平作出了重要贡献。

胤禵虽为雍正帝的同母弟弟,但其却是以胤禩为首的八爷党重要的一员,雍正帝胤禛即位后,为避名讳,除自己与胤祥外,其他皇兄弟都避讳“胤”字而改为“允”,胤禵被改为“允禵”。

康熙帝去世后,胤禵被召回京师,随即软禁于景陵读书,后因皇太后去世,被授于郡王虚衔。随着雍正统治地位的日渐稳固,雍正对允禵也愈来愈严酷。

雍正元年(1723年)四月,康熙梓宫运往遵化景陵安葬后,雍正谕令允禵留住景陵附近的汤泉,不许返回京师,并命马兰峪总兵范时绎监视他的行动。

不久,孝恭仁皇后去世。雍正在慰“皇妣皇太后之心”的幌子下,晋封允禵为郡王,但未赐封号和给予俸银,注名黄册仍称固山贝子。

雍正三年(1725年)十二月,雍正展开了对当年参与储位争夺的兄弟的彻底打击,允禵被革去王爵,降授固山贝子。雍正四年初,雍正革去允禵固山贝子,谕令把他押回北京,囚禁于景山寿皇殿内。

雍正十三年(1735年)正月,乾隆即皇位不久,便下令释放允禵和允䄉。乾隆二年(1737年),允禵被封为奉恩辅国公,乾隆十二年(1748年)封多罗贝勒,乾隆十三年(1749年)晋为多罗恂郡王,并先后任正黄旗汉军都统、总管正黄旗觉罗学。

不过,这时他年事已高,政治上不可能再有大的作为。乾隆二十年卒。他死后,乾隆赏治丧银一万两,赐谥“勤”。

参考资料来源:人民网——历史上真实的九子夺嫡 为何说是康熙皇帝生涯的败笔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爱新觉罗·胤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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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7-08-18

八阿哥胤祀在雍正四年(1726年),当雍正帝坐稳根基后,找各种借口削其王爵,圈禁,改名为“阿其那”,因呕病死于监所,民间认为他们是被毒死。


爱新觉罗·胤禩(禩同祀,为祀异体字;1681年-1726年),清朝宗室,清圣祖康熙帝第八子,雍正异母弟,生母良妃卫氏。

雍正上位后,将其改名为允禩。为稳定人心,先进封其为和硕廉亲王,命办理工部事务,兼理藩院尚书。雍正四年(1726年),雍正帝坐稳根基后,找各种借口削其王爵,圈禁,改名为“阿其那”因呕病死于监所,民间认为他们是被毒死

雍正四年(1726年)九月薨,享年45岁。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乾隆帝以胤禩无悖逆之实,下旨复原名胤禩,恢复宗室,并录入玉牒。


胤禩自幼备受康熙喜爱,17岁的时候即被封为贝勒,是当时封爵皇子中最年轻的。康熙帝曾命其管理广善库,重建东岳庙,署理内务府总管等等。一废太子时,胤禩及其同党跃跃欲试。但是康熙帝对胤禩利用张明德相面为自己立嗣的行为深恶痛绝,导致胤禩在他心里的形象大损。胤禩的个人威望和私党势力元气大伤,但胤禩本人并不肯认输,康熙朝的最后十年里,他都没有放弃对太子之位的争夺。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十一月十三日,康熙帝玄烨驾崩,本以为自己的同党胤禵能入承大统的胤禩,见胤禛嗣位如五雷轰顶,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笑忘红尘:

雍正尚未正式登基,即命胤禩与胤祥、马齐、隆科多共四人总理事务,示以优宠。十二月十一日加封为和硕廉亲王,并将兄弟的胤字改为允字,胤禩被改为允禩。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十二月十三日授为理藩院尚书,次年二月十七日命办理工部事务。连他的福晋郭络罗氏也对当时的形势看得非常透彻。

雍正四年(1726年)正月初五日,胤禩、胤禟及苏努、吴尔占等被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正月二十八日,将胤禩之妻革去“福晋”,休回外家。二月初七日,囚禁胤禩,将其囚禁于宗人府,围筑高墙,身边留太监二人。二月十八日,先时皇三子弘时因事得罪,交与胤禩为子。三月初四日,命胤禩、胤禟改名,禩在被数度催促逼迫后被迫改其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五月十七日,雍正召见诸王大臣,以长篇谕旨,历数胤禩、胤禟、胤禵等罪。六月初一日,雍正将胤禩、胤禟、胤禵之罪状颁示全国,议胤禩罪状四十款,议胤禟罪状二十八款,议胤禵罪状十四款。九月初八日,胤禩因呕病卒于监所,民间认为他们是被毒死。

人物评价:

易中天:实际上,胤禩对雍正的威胁,倒不一定是有暗杀或政变的因素,更主要的还是威望太高。显然,在雍正与胤禩的斗争中,雍正是很孤立的。诸王大臣的心都向着胤禩,只不过敢怒不敢言。平心而论,雍正和胤禩都够格当皇帝。他们都有理想、有抱负、有能力。雍正的能力,有他执政十三年的政绩可以为证。胤禩的能力,则可以在雍正那里得到证明。雍正即位以后,曾多次说过:“胤禩较诸弟颇有办事之材,朕甚爱惜之”;“论其才具操守,诸大臣无出其右者”。

第2个回答  2014-04-19
胤禩被弄死的最大原因就是手握雄兵而功高盖主,威胁到了雍正的地位,雍正害怕无法节制他。他如果不那么跋扈,雍正还找不到理由搞死他。恰好,他自己把 把柄送上门了,雍正就不妨多给他安几个罪名,就像当年康熙搞死鳌拜,弄了30条罪状,其实哪那么多,可能有7、8个属实,剩下的也都是些弄臣弄上来的,连掘人家祖坟都算上了。
第3个回答  2014-04-20
雍正尚未正式登极,即命胤禩与胤祥、马齐、隆科多共四人总理事务,示以优宠。十二月十一日加封为和硕廉亲王,十二月十三日授为理藩院尚书,次年二月十七日命办理工部事务,可谓风光一时。但这些恩赐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呢?胤禩对这一切始终认识得非常清楚,绝没有被表面的假相所迷惑。不只是他,就连他的福晋郭络罗氏也对当时的形势看得非常透彻,当胤禩加封亲王,她的母家来称贺时,她说:“何喜之有,不知陨首何日”,可见一斑。再观日后形势,果真如其所言,令人心伤。 雍正是玩弄两面作派的高手,且看他在企图稳住胤禩的同时,对于胤禟、胤俄、胤禵、鄂伦岱、苏努等与胤禩休戚相关之人又是如何处置的: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初五日,遣公爵鄂伦岱仍往军前并办理驿站事务;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十二日,逮太监张起用、何玉柱等十二人,发遣边外,籍没家产。张起用,康熙宜妃宫中太监;何玉枉,贝子胤禟之太监。谕称:“伊等俱系极恶,尽皆富饶.如不肯远去,即令自尽,护送人员报明所在地方官验看烧毁,仍将骸骨送至发遣之处。”;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雍正帝命贝子胤禟往驻西宁。谕称:大将军于京,其往复尚未定,俟胡土克图喇嘛等到日,再为商榷,西宁不可无人驻扎,命九贝子前往; 雍正元年正月十六日,遣皇十弟敦郡王胤俄等护送已故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龛座回喀尔喀蒙古; 雍正元年二月初十日,雍正帝因即位以来,施政受阻,被议者多,责皇九弟胤禟及贝勒苏努等,本日将苏努之子勒什亨革职,发往西宁,跟随胤禟效力;其弟乌尔陈因同情其兄,一并发往; 雍正元年三月十三日,以吴尔占、色尔图等“无知妄乱,不安本分”,遣往盛京居住,夺其属下佐领,谕称:“从前伊父获罪于皇考,贬其亲王之爵,伊等怨望,肆行诽谤。”“伊等希图王爵,互相倾害,陷伊宗嗣于死地。”吴尔占,故安亲王岳乐之子,色尔图,岳乐之孙,本年十二月,撤安亲王爵; 雍正元年四月初二日,命皇十四弟、贝子胤禵留遵化守陵,又命胤禵家人雅图、护卫孙泰、苏伯、常明等永远枷示,伊等之子年十六以上者皆枷; 雍正元年五月十三日,革贝子胤禵禄米。 雍正将与胤禩亲密之人尽行遣散,予以孤立,并多次谕臣下之人勿蹈朋党习气,可谓是敲山震虎。胤禩本人也多次受罚,如雍正元年九月初四日,雍正帝奉圣祖皇帝及其四皇后神牌升附太庙,在端门前设更衣帐房,但因其皆为新制,故而油气薰蒸,雍正大怒,命管工部事之廉亲王胤禩及工部侍郎、郎中等跪太庙前一昼夜;是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雍正帝就丧事奢诽靡罪责胤禩之党。 雍正元年后期至二年间,青海战事吃紧,使得他将全部精力放诸于外患。但对于胤禩等人仍时加防范训斥: 雍正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皇十弟敦郡王胤俄从边外陀罗庙坐车入张家口关,署宣化总兵官许国桂奏闻,雍正帝密谕以“不可给他一点体面” ; 雍正二年四月初七日,责胤禩,谕诸王大臣:圣祖生前,因胤禩种种妄行,致皇考暮年愤懑,“肌体清瘦,血气衰耗”,伊等毫无爱恋之心,仍“固结党援,希图侥幸”,朕即位后,将胤禩优封亲王,任以总理事务,理应痛改前非,输其诚悃,乃不以事君、事兄为重,以胤禟、胤禵曾为伊出力,怀挟私心。诸凡事务,有意毁废,奏事并不亲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 雍正二年四月初八日,因胤俄逗留张家口。再责胤禩; 雍正二年四月二十六日,胤俄被革去王爵,调回京师,永远拘禁; 雍正二年五月十四日,处置苏努,著革去贝勒,撤出部分佐领,同其在京诸子于十日内往右卫居住,“若不安静自守,仍事钻营,差人往来京师,定将苏努明正国法。”本年十一月十九日,苏努卒于右卫戍所; 雍正二年五月二十日,谕责胤禩及其亲信,称: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皆夤缘妄乱之人,为廉亲王胤禩之党,命将七十革职,六月二十一日,将七十连同妻子发往三姓地方; 雍正二年八月二十二日,雍正因言嗣统事,责胤禩、胤禟、胤禵; 雍正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裕亲王保泰因“迎合廉亲王”,被革去亲王; 雍正二年十一月初二日,因胤禩凡事减省,出门时不用引观,雍正谕责其诡诈; 雍正二年十一月十三日,因胤禩管理理藩院时,不给来京的科尔沁台吉等人盘费事,再受谕责; 雍正二年十一月十四日,因胤禩等议陵寝所用红土,折银发往当地采买,可省运费事,雍正谕工部:此特胤禩存心阴险,欲加朕以轻陵工、重财物之名也; 雍正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以汝福为胤禩之党,其伯父、宗室佛格任尚书、都统时,“凡事舛错”,将佛格、汝福均交宗人府监禁; 雍正三年正月二十九日,责胤禟“外饰淳良,内藏奸狡”,其属下人“纵滋骚扰民间”,命都统楚宗前往约束之; 雍正三年二月十四日,谕胤禩责“怀挟私心,遇事播弄,希动摇众志,搅扰朕之心思,阻挠朕之政事。”言:皇考梓宫运往山陵,向例用夫役二万余名,而胤禩密奏拟减省一半,胤禩又称上驷院畜马太多,欲行裁减,无非彰皇考糜费之名,或使将来有缓急时无所取资,此外又以破纸写奏章,祭祀所用破损桌案奉祝版,更衣幄次油气熏蒸,“胤禩非才力不及、智虑不到之人,而存心行事或此,诚不知其何意。”; 雍正三年二月二十九日,再责胤禩、胤禟、胤俄、胤禵,本日谕中又责阿灵阿、鄂伦岱二人乃胤禩等之党首,罪恶至重,命将鄂伦岱发往奉天,与阿尔松阿一同居住,使其远离京师,不致煽惑朝政; 雍正三年三月十三日,工部于行文时将廉亲王抬写,果亲王胤礼等参奏,谕:“如此方是,甚属可嘉。王大臣等所行果能如此,朕之保全骨肉,亦可以自必矣。”本月二十三日,宗人府议革退胤禩王爵,谕称:“可任其妄为,伊妄为力竭,或有止日。尚望其回心归正,庶几与朕出力也。”; 雍正三年三月二十七日,议总理事务王大臣功过,胤禩无功有罪; 雍正三年四月十六日,因工部所制阿尔泰军用之兵器粗陋,谕责管工部事胤禩。 一二年间,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且观其间数次谕责,皆因胤禩署理工部事务欲节省支出所致,此举皆出于公,却被雍正责为“存心阴险”,令人恶目而瞠,哭笑不得。正当雍正欲一鼓作气将胤禩诸人惩治殆尽时,他的心腹密臣年羹尧悖逆事发,使他不得不腾出手来先处置这个真正的危险。待年羹尧于雍正三年七月二十七日降为闲散章京在杭州行走,已成为笼中之鸟时,雍正正式向胤禩诸人动刀: 雍正三年七月二十八日,胤禟被革去贝子; 雍正三年十一月初五日,宗人府议,胤禩应革去王爵,撤出佐领; 雍正三年十二月初四日,胤禵因任大将军时“任意妄为,苦累兵丁,侵扰地方,军需帑银徇情糜费”,经宗人府参奏,由郡王降为贝子; 雍正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命每旗派马兵若干在胤禩府周围防守,又于上三旗侍卫内每日派出四员,随胤禩出入行走,名曰随行,实为监视; 雍正四年正月初四日,胤禟因以密语与其子通信被议罪; 雍正四年正月初五日,胤禩、胤禟及苏努、吴尔占等被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 雍正四年正月二十八日,将胤禩之妻革去“福晋”,休回外家; 雍正四年二月初七日,囚禁胤禩,将其囚禁于宗人府,围筑高墙,身边留太监二人,本月间,令胤禩之妻自尽,焚尸扬灰; 雍正四年二月十八日,先时皇三子弘时因事得罪,交与胤禩为子,本日雍正谕:“弘时为人,断不可留于宫庭,是以令为胤禩之子,今胤禩缘罪撤去黄带,玉牒内已除其名,弘时岂可不撤黄带?著即撤其黄带,交于胤祹,令其约束养赡。”次年,弘时被处死,削宗籍; 雍正四年二月二十二日,简亲王雅尔江阿因“专惧胤禩、苏努等悖逆之徒”,被革去亲王; 雍正四年三月初四日,命胤禩、胤禟改名,旨曰:尔等乘便行文楚宗,将胤禟唐之名并伊子孙之名著伊自身书写;胤禩及其子之名亦著胤禩自行书写;本月十二日,胤禩自改其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五月十四日,将胤禟改名为“塞思黑”; 雍正四年五月初二日,禁锢贝子胤禵,其子白起甚属不堪,著与胤禵一处禁锢; 雍正四年五月十七日,雍正召见诸王大臣,以长篇谕旨,历数胤禩、胤禟、胤禵等罪; 雍正四年六月初一日,雍正将胤禩、胤禟、胤禵之罪状颁示全国,议胤禩罪状四十款,议胤禟罪状二十八款,议胤禵罪状十四款。 胤禩共有罪状四十款,主要有:欲谋杀胤礽,希图储位;与胤禵暗蓄刺客,谋为不轨;诡托矫廉,用胤禟之财收买人心;擅自销毁圣祖朱批折子,悖逆不敬;晋封亲王,出言怨诽;蒙恩委任,挟私怀诈,遇事播弄;庇护私人,谋集党羽,逆理昏乱,肆意刑赏;含刀发誓,显系诅咒;拘禁宗人府,全无恐惧,反有不愿全尸之语。雍正称其为“凶恶之性,古今罕闻”。 一纸诏令,铁板钉钉,胤禩一生就此被盖棺定论。叹,叹。 同年八月二十七日,胤禟因腹泄卒于保定。未几,九月初八日,胤禩亦因呕病卒于监所。 对于雍正的咄咄逼人,胤禩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他利用职务之便,给雍正制造了各种各样的麻烦。主持康熙葬礼时提出,为了节省开销,可缩运送康熙梓宫夫役人数,同时改在陵寝当地采办建陵红土:制作大典所用的乘舆法物则用断钉薄板,敷衍塞责,致使祖宗牌漆流字漫,欲陷雍正“以不敬之名耳”。同时,胤禩继续结党营私。工部侍郎岳周拖欠了应缴的钱粮,胤禩慷慨解囊,代为完纳,布下人情。雍正将这些事早已记在心里,解决完他的心腹胤禵后,就对胤禩进行了猛烈地进攻。雍正四年召见群臣,声称“廉亲王允禩狂逆已极,朕若再为隐忍,有实不可以仰对圣祖仁皇帝在天之灵者”,至于罪恶的具体内容,则很空洞。二月,降胤禩为民王,圈禁高墙。三月,下令改名阿禩其那,意思为狗(有待证实)。五月,下令胤禩改名为塞思黑,意思是猪(有待证实)。同时,向内外臣工、八旗军民等宣布胤禩、胤禟、胤禵的罪状。胤禟被从西北押至保定,雍正命直隶总督李绂就地“圈住”,李绂给胤禟的待遇真正到了“猪狗不如”,以致胤禟常常在酷暑中晕死。八月二十七日卯时,胤禟逝于圈禁之地。九月初八,胤禩也逝于禁所。
第4个回答  2014-04-19
雍正尚未正式登极,即命胤禩与胤祥、马齐、隆科多共四人总理事务,示以优宠。十二月十一日加封为和硕廉亲王,十二月十三日授为理藩院尚书,次年二月十七日命办理工部事务,可谓风光一时。但这些恩赐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呢?胤禩对这一切始终认识得非常清楚,绝没有被表面的假相所迷惑。不只是他,就连他的福晋郭络罗氏也对当时的形势看得非常透彻,当胤禩加封亲王,她的母家来称贺时,她说:“何喜之有,不知陨首何日”,可见一斑。再观日后形势,果真如其所言,令人心伤。 雍正是玩弄两面作派的高手,且看他在企图稳住胤禩的同时,对于胤禟、胤俄、胤禵、鄂伦岱、苏努等与胤禩休戚相关之人又是如何处置的: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初五日,遣公爵鄂伦岱仍往军前并办理驿站事务;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十二日,逮太监张起用、何玉柱等十二人,发遣边外,籍没家产。张起用,康熙宜妃宫中太监;何玉枉,贝子胤禟之太监。谕称:“伊等俱系极恶,尽皆富饶.如不肯远去,即令自尽,护送人员报明所在地方官验看烧毁,仍将骸骨送至发遣之处。”;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雍正帝命贝子胤禟往驻西宁。谕称:大将军于京,其往复尚未定,俟胡土克图喇嘛等到日,再为商榷,西宁不可无人驻扎,命九贝子前往; 雍正元年正月十六日,遣皇十弟敦郡王胤俄等护送已故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龛座回喀尔喀蒙古; 雍正元年二月初十日,雍正帝因即位以来,施政受阻,被议者多,责皇九弟胤禟及贝勒苏努等,本日将苏努之子勒什亨革职,发往西宁,跟随胤禟效力;其弟乌尔陈因同情其兄,一并发往; 雍正元年三月十三日,以吴尔占、色尔图等“无知妄乱,不安本分”,遣往盛京居住,夺其属下佐领,谕称:“从前伊父获罪于皇考,贬其亲王之爵,伊等怨望,肆行诽谤。”“伊等希图王爵,互相倾害,陷伊宗嗣于死地。”吴尔占,故安亲王岳乐之子,色尔图,岳乐之孙,本年十二月,撤安亲王爵; 雍正元年四月初二日,命皇十四弟、贝子胤禵留遵化守陵,又命胤禵家人雅图、护卫孙泰、苏伯、常明等永远枷示,伊等之子年十六以上者皆枷; 雍正元年五月十三日,革贝子胤禵禄米。 雍正将与胤禩亲密之人尽行遣散,予以孤立,并多次谕臣下之人勿蹈朋党习气,可谓是敲山震虎。胤禩本人也多次受罚,如雍正元年九月初四日,雍正帝奉圣祖皇帝及其四皇后神牌升附太庙,在端门前设更衣帐房,但因其皆为新制,故而油气薰蒸,雍正大怒,命管工部事之廉亲王胤禩及工部侍郎、郎中等跪太庙前一昼夜;是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雍正帝就丧事奢诽靡罪责胤禩之党。 雍正元年后期至二年间,青海战事吃紧,使得他将全部精力放诸于外患。但对于胤禩等人仍时加防范训斥: 雍正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皇十弟敦郡王胤俄从边外陀罗庙坐车入张家口关,署宣化总兵官许国桂奏闻,雍正帝密谕以“不可给他一点体面” ; 雍正二年四月初七日,责胤禩,谕诸王大臣:圣祖生前,因胤禩种种妄行,致皇考暮年愤懑,“肌体清瘦,血气衰耗”,伊等毫无爱恋之心,仍“固结党援,希图侥幸”,朕即位后,将胤禩优封亲王,任以总理事务,理应痛改前非,输其诚悃,乃不以事君、事兄为重,以胤禟、胤禵曾为伊出力,怀挟私心。诸凡事务,有意毁废,奏事并不亲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 雍正二年四月初八日,因胤俄逗留张家口。再责胤禩; 雍正二年四月二十六日,胤俄被革去王爵,调回京师,永远拘禁; 雍正二年五月十四日,处置苏努,著革去贝勒,撤出部分佐领,同其在京诸子于十日内往右卫居住,“若不安静自守,仍事钻营,差人往来京师,定将苏努明正国法。”本年十一月十九日,苏努卒于右卫戍所; 雍正二年五月二十日,谕责胤禩及其亲信,称: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皆夤缘妄乱之人,为廉亲王胤禩之党,命将七十革职,六月二十一日,将七十连同妻子发往三姓地方; 雍正二年八月二十二日,雍正因言嗣统事,责胤禩、胤禟、胤禵; 雍正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裕亲王保泰因“迎合廉亲王”,被革去亲王; 雍正二年十一月初二日,因胤禩凡事减省,出门时不用引观,雍正谕责其诡诈; 雍正二年十一月十三日,因胤禩管理理藩院时,不给来京的科尔沁台吉等人盘费事,再受谕责; 雍正二年十一月十四日,因胤禩等议陵寝所用红土,折银发往当地采买,可省运费事,雍正谕工部:此特胤禩存心阴险,欲加朕以轻陵工、重财物之名也; 雍正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以汝福为胤禩之党,其伯父、宗室佛格任尚书、都统时,“凡事舛错”,将佛格、汝福均交宗人府监禁; 雍正三年正月二十九日,责胤禟“外饰淳良,内藏奸狡”,其属下人“纵滋骚扰民间”,命都统楚宗前往约束之; 雍正三年二月十四日,谕胤禩责“怀挟私心,遇事播弄,希动摇众志,搅扰朕之心思,阻挠朕之政事。”言:皇考梓宫运往山陵,向例用夫役二万余名,而胤禩密奏拟减省一半,胤禩又称上驷院畜马太多,欲行裁减,无非彰皇考糜费之名,或使将来有缓急时无所取资,此外又以破纸写奏章,祭祀所用破损桌案奉祝版,更衣幄次油气熏蒸,“胤禩非才力不及、智虑不到之人,而存心行事或此,诚不知其何意。”; 雍正三年二月二十九日,再责胤禩、胤禟、胤俄、胤禵,本日谕中又责阿灵阿、鄂伦岱二人乃胤禩等之党首,罪恶至重,命将鄂伦岱发往奉天,与阿尔松阿一同居住,使其远离京师,不致煽惑朝政; 雍正三年三月十三日,工部于行文时将廉亲王抬写,果亲王胤礼等参奏,谕:“如此方是,甚属可嘉。王大臣等所行果能如此,朕之保全骨肉,亦可以自必矣。”本月二十三日,宗人府议革退胤禩王爵,谕称:“可任其妄为,伊妄为力竭,或有止日。尚望其回心归正,庶几与朕出力也。”; 雍正三年三月二十七日,议总理事务王大臣功过,胤禩无功有罪; 雍正三年四月十六日,因工部所制阿尔泰军用之兵器粗陋,谕责管工部事胤禩。 一二年间,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且观其间数次谕责,皆因胤禩署理工部事务欲节省支出所致,此举皆出于公,却被雍正责为“存心阴险”,令人恶目而瞠,哭笑不得。正当雍正欲一鼓作气将胤禩诸人惩治殆尽时,他的心腹密臣年羹尧悖逆事发,使他不得不腾出手来先处置这个真正的危险。待年羹尧于雍正三年七月二十七日降为闲散章京在杭州行走,已成为笼中之鸟时,雍正正式向胤禩诸人动刀: 雍正三年七月二十八日,胤禟被革去贝子; 雍正三年十一月初五日,宗人府议,胤禩应革去王爵,撤出佐领; 雍正三年十二月初四日,胤禵因任大将军时“任意妄为,苦累兵丁,侵扰地方,军需帑银徇情糜费”,经宗人府参奏,由郡王降为贝子; 雍正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命每旗派马兵若干在胤禩府周围防守,又于上三旗侍卫内每日派出四员,随胤禩出入行走,名曰随行,实为监视; 雍正四年正月初四日,胤禟因以密语与其子通信被议罪; 雍正四年正月初五日,胤禩、胤禟及苏努、吴尔占等被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 雍正四年正月二十八日,将胤禩之妻革去“福晋”,休回外家; 雍正四年二月初七日,囚禁胤禩,将其囚禁于宗人府,围筑高墙,身边留太监二人,本月间,令胤禩之妻自尽,焚尸扬灰; 雍正四年二月十八日,先时皇三子弘时因事得罪,交与胤禩为子,本日雍正谕:“弘时为人,断不可留于宫庭,是以令为胤禩之子,今胤禩缘罪撤去黄带,玉牒内已除其名,弘时岂可不撤黄带?著即撤其黄带,交于胤祹,令其约束养赡。”次年,弘时被处死,削宗籍; 雍正四年二月二十二日,简亲王雅尔江阿因“专惧胤禩、苏努等悖逆之徒”,被革去亲王; 雍正四年三月初四日,命胤禩、胤禟改名,旨曰:尔等乘便行文楚宗,将胤禟唐之名并伊子孙之名著伊自身书写;胤禩及其子之名亦著胤禩自行书写;本月十二日,胤禩自改其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五月十四日,将胤禟改名为“塞思黑”; 雍正四年五月初二日,禁锢贝子胤禵,其子白起甚属不堪,著与胤禵一处禁锢; 雍正四年五月十七日,雍正召见诸王大臣,以长篇谕旨,历数胤禩、胤禟、胤禵等罪; 雍正四年六月初一日,雍正将胤禩、胤禟、胤禵之罪状颁示全国,议胤禩罪状四十款,议胤禟罪状二十八款,议胤禵罪状十四款。 胤禩共有罪状四十款,主要有:欲谋杀胤礽,希图储位;与胤禵暗蓄刺客,谋为不轨;诡托矫廉,用胤禟之财收买人心;擅自销毁圣祖朱批折子,悖逆不敬;晋封亲王,出言怨诽;蒙恩委任,挟私怀诈,遇事播弄;庇护私人,谋集党羽,逆理昏乱,肆意刑赏;含刀发誓,显系诅咒;拘禁宗人府,全无恐惧,反有不愿全尸之语。雍正称其为“凶恶之性,古今罕闻”。 一纸诏令,铁板钉钉,胤禩一生就此被盖棺定论。叹,叹。 同年八月二十七日,胤禟因腹泄卒于保定。未几,九月初八日,胤禩亦因呕病卒于监所。 对于雍正的咄咄逼人,胤禩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他利用职务之便,给雍正制造了各种各样的麻烦。主持康熙葬礼时提出,为了节省开销,可缩运送康熙梓宫夫役人数,同时改在陵寝当地采办建陵红土:制作大典所用的乘舆法物则用断钉薄板,敷衍塞责,致使祖宗牌漆流字漫,欲陷雍正“以不敬之名耳”。同时,胤禩继续结党营私。工部侍郎岳周拖欠了应缴的钱粮,胤禩慷慨解囊,代为完纳,布下人情。雍正将这些事早已记在心里,解决完他的心腹胤禵后,就对胤禩进行了猛烈地进攻。雍正四年召见群臣,声称“廉亲王允禩狂逆已极,朕若再为隐忍,有实不可以仰对圣祖仁皇帝在天之灵者”,至于罪恶的具体内容,则很空洞。二月,降胤禩为民王,圈禁高墙。三月,下令改名阿禩其那,意思为狗(有待证实)。五月,下令胤禩改名为塞思黑,意思是猪(有待证实)。同时,向内外臣工、八旗军民等宣布胤禩、胤禟、胤禵的罪状。胤禟被从西北押至保定,雍正命直隶总督李绂就地“圈住”,李绂给胤禟的待遇真正到了“猪狗不如”,以致胤禟常常在酷暑中晕死。八月二十七日卯时,胤禟逝于圈禁之地。九月初八,胤禩也逝于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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