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戏阅读答案

如题所述

母亲是个戏迷,那时候家贫,花上一毛钱买张站票去听戏,也算是奢侈的文化消费了。
母亲并不识字。五十年代,她也曾上过扫盲班,还当过学习模范,想必是识了不少字;但后来终日为着家庭操劳,把认下的字渐渐的都还给了老师。仍是一个睁眼瞎。
慢慢地,我长大了,上学了。这时候,不识字的母亲却也常常去书店,买回来一本又一本的戏本。那些开本不一、最小的只有64开的戏本到现在还映在我的脑海里。什么《打金枝》、《辕门斩子》、《劈山救母》等。纸张粗而黑,封面的剧照也印的不很清楚。
到了晚上,做完了功课,我便匍匐在一盏油灯下,为母亲念戏本;这时候,劳累了一天的母亲则十分惬意的坐在一旁,听的兴味盎然。那时候我还在小学低年级读书,念那些旧戏本自然有不少生字。每每遇到这种情况,我便用一个“啥”字蒙混过去。比如,《劈山救母》里有一句“刘彦昌哭得两泪汪汪”。其中的“彦”和“昌”我都不认识,就念成“刘啥啥哭得亮泪汪汪”。这时,母亲就会笑着说:“是刘彦昌。”
记得有一次,刚拿到《辕门斩子》的本子,书皮上的“辕”和“斩”这两个字,我都不认识,就顺口念成“啥门啥子”。母亲听了笑得直不起腰。我知道她并不是取笑我不认识那两个字,只是觉得我念得很好玩儿,很有意思。笑过了,她说:“这是辕门斩子。”这样,我就比我的同学早认识了“辕”字和“斩”字。我的许多字,都是由不认字的母亲这样教给我的。母亲听过许许多多的戏,有些戏文她已牢牢记住了。 家中有了个识字的人,母亲便很少去戏园听戏了。可惜我不会唱戏,只是把道白和唱段一股脑儿地念;剧中的人物不分生旦净末丑,一律一个腔调,但母亲却也不烦,把家有的戏本,让我翻来覆去地念。父亲在外地工作,晚上就成了我们母子俩的世界。那温柔的灯光,充满了亲情。有时,念着念着,我一个呵欠,使灯火摇曳。母亲便说:“困了,睡吧睡吧!”我把戏本一扔,头一挨枕就畅畅地睡去,在梦中继续着戏文的事。
光阴如梭。后来,我成家了;不久又买了一台12吋的黑白电视机,就把母亲接来与我们同住。每到戏曲节目,尽管我们都不喜欢,也总要把母亲安排到最好的位置上,让她舒舒服服地听戏。但这时母亲已患了脑血栓,留下了后遗症。人坐在电视机前,痴痴地,脸上再也不会随着剧情的变化,出现喜怒哀乐的表情。有时候,节目还没完,她就显得不耐烦了,只好让她去休息。每当这时,我总会想起那遥远的一盏灯,鼻子禁不住有些酸酸的。
过了几年,母亲故去了。现在,家里早就换上了大彩电。一遇到戏曲节目,我就会想,母亲要活着多好;又想,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给母亲念戏的?我多想再给她念一次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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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4-07-27
1.母亲是爱戏、节俭、和蔼、会持家的、为家庭无怨无悔、默默付出的并且拥有老一代劳动人民的朴实善良的典型家庭妇女。

2.开本指书刊幅面的规格大小,即一张全开的印刷用纸裁切成多少页。常见的有三十二开(多用于一般书籍)、十六开(多用于杂志)、六十四开(多用于中小型字典、连环画)。

“印”字用以形容这些印象就像印刷在纸张上的文字或者画面一样深深的留在了作者的记忆深处。

3.第四第五段记叙了作者小时候为妈妈念戏过程中念到不认识的字,而爱戏的母亲却对这些戏的剧情和人物了如指掌,并教导我不能不求甚解,并帮助我识字的事。
让我不仅在小的时候就比其他同学多认识字,而且教导我不能不求甚解(母亲虽然没说,但应该是这个意思),而且让我体会到母亲对我的爱,以及那很容易满足的朴实品质。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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