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非常喜欢伍迪艾伦这个人,感觉真的很有思想的一个人,所以听过他说的好多的名言,有些都是被我奉为至理般的存在。
上帝给了男人两个重要的器官:头脑和鸟鸟。可是提供的鲜血却非常有限,每次只够操作其中一个。
性和死亡的区别在于,死亡你可以独立完成,而且没有人会取笑你。
我是一个很好的情人,因为我勤于自我操练。
死亡时少数几件只需要躺下就能完成的事情。
我和我的老婆唯一一次同时获得高潮是在法官签署离婚文件时。
我不想通过我的作品达到不朽,我想通过不死来达到。
爱是答案。可是当你在等答案的时候,性会提出几个很好的问题。
最让人兴奋的话不是我爱你,而是你的肿瘤是良性的。
我在玄学结业考试时作了弊,偷看了我旁边男生的灵魂。
性减轻压力,爱情则相反。
法国人对我有两个误解:第一,他们仅仅因为我戴眼镜就认为我是知识份子;他们总以为我是艺术家,因此我的电影总是赔钱。
我参加了一次存在主义的考试。我一个答案都没写,结果得了100分。
人生可以分成两种:可怕的人生和悲惨的人生。
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妈妈带我去看白雪公主,人人都爱上了白雪公主,而我却偏偏爱上了那个巫婆。
你如果是个懦夫,就容易去做某些事情。
我很久没有亲近过女人,上次进入一个女人体内的时候是参观自由女神像。
人生充满了痛苦、孤独和折磨——而且它结束得太快了。
人类要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更面临十字路口的选择。一条路通往无望和绝望。另一条通往灭绝。让我们祈祷我们有智慧做出正确的选择。
大多数时候我没有多少乐趣。其余的时候我一点乐趣都没有。
不仅上帝不存在,而且周末连一个水管工都找不到。
对于你,我是无神论者,对于上帝,我是坚决的反对派。
如果一切都是幻象,什么都不存在,那可如何是好?如果是这样,我肯定多付了我的地毯钱。
如果你放弃所有让你想要活到100岁的东西,你就可以活到100岁。
我相信有谁在那里注视着我们。不幸的是,那是政府。
我为自己的金怀表感到很自豪。在我爷爷临死之前,他把这只表卖给了我。
我从来不是一个知识分子,但我的长相就是这样。
在我家里,我是老板,而我的妻子只是决策者。
生活并不模仿艺术,它模仿糟糕的电视。
这里的东西太难吃了,而且分量太少了。
时间是不让所有事情同时发生的自然之道。
传统是永恒的幻象。
艾伦编剧的第一部电影作品是1965年的《风流绅士》(What's New Pussycat?)。 他对最终的成片感到很失望,这也使得他下定决心:今后所有他编剧的电影必须也由他导演。 艾伦执导的第一部作品是1966年的《莉莉虎,怎么啦?》。这本来是一部已经发行的日本电影,被艾伦配上了全新的英语喜剧对白。1967年,他在一部另类的007影片《007别传之皇家夜总会》中出演一个角色。
1969年,艾伦与米奇·罗斯合写了《傻瓜入狱计》剧本,由艾伦导演并任主角一职。电影上映后反响不错。之后艾伦与联美公司签订了一份协议合作拍摄多部影片,这些影片即后来的《傻瓜大闹香蕉城》(1971年,与罗斯合作编剧)、《性爱宝典》(1972年)、《傻瓜大闹科学城》(1973年)和《爱与死》(1975年)。 《傻瓜大闹科学城》是艾伦首次与马歇尔·布瑞克曼合作编写剧本。
1977年艾伦迎来了他的黄金时期。电影《安妮·霍尔》包揽四项奥斯卡奖,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原创剧本和最佳女主角。《安妮·霍尔》为现代浪漫喜剧电影树立了榜样,基顿在片中的男性化着装(那条羊毛衫上的领带是基顿自己的)也引爆了当时的时尚潮流。影片拍摄期间的暂命名为“Anhedonia”,听上去就像是“毫无愉快感的凶杀谜案”。拍摄工作结束后,艾伦将重点放在了男女主角间的浪漫喜剧上,对影片进行重剪,同时增加了很多笑料。剪辑后的新版本被命名为“安妮·霍尔”(安妮是基顿的昵称,霍尔是她的姓)。该片名列美国电影学会评选的百年百大电影第35位,以及百年百大喜剧电影第4位。
1979年的《曼哈顿》是一部常被视为向纽约致敬的黑白电影。许多艾伦电影中的主角都是美国中产阶级知识分子,这些知识分子的爱恨观也成了艾伦电影的一大特征,包括《罪与错》和《安妮霍尔》。《曼哈顿》讲述了一个中年知识分子与她17岁女友和他朋友的情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其间,艾伦还拍了一部阴郁的悲剧《内心深处》(1978年)。此片深受瑞典导演英格玛·伯格曼的影响。《内心深处》代表着艾伦从早期的搞笑电影风格中脱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