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多年没有回乡祭祖了,今年无事,便随父母回乡祭祖.
(一)途中
可能在盐城待的久了,很压抑.途中看到清新的春景,也不免摘下MP3,四处看看,轻松多了。路的两旁都是有杨树般高大的树,很快地从身边溜到身后。路边农宅的墙壁上能见到些油漆掉了差不多的,但还能看明白的标语,什么“女子也是传后人”“党的政策好”之类的。大纵湖这也已经开发成旅游度假村了,沿途还能看到些度假村的设施……感叹,好久没回来了。
到了直达村子的路了,依稀记得,凸凹的狭窄土路和两旁灿烂的油菜花,油菜花依旧,但路己修过了,很平坦,很快就穿过这片油菜花到了村子里,看到奶奶站在村头咧嘴笑,一种说不出的放松。
(二)泛舟
祭祖是件大事,爷爷很早就被别人请去了,他在村里的辈分是极高的。
我和爸爸,叔叔不多等他,就先去自家祖宗那拜祭。带上祭品,和有船的人家借了条小船,向土岛划去。
叔在船尾撑船,爸在船的中间和来往的船上的人打着招呼。我没什么事做,拨弄着湖中的水,干净,虽不能清澈见底,但也能感受那份凉快的清爽。偶尔抬起头,笑对那些向父亲询问我的人们。安静的感觉,没有城市中的喧嚣。
突然想到上次回乡时,曾和父母亲,还有姐姐撑船到大纵湖里去玩,看到成群的鸭子,鹅,甚至水蛇。和父亲跳到水中畅游,爽!记得是因为一场小雨让我们回去的。途中雨停了,我又跳下水,不想动,只要泡在水里,抓了船尾的一根绳,一直荡到湖边爷爷家。
终于靠了岸了,船轻轻撞了一下岸才使我回过神来。上了岸,找到坟,那是爷爷的父亲及爷爷,却没见过,于是假假地跪在那,磕几个头,烧纸,点香烛,上香,最后用铲子铲点土撒在坟上意思一下,就撑船回家了。
(三)祖屋
在家等爷爷,好久也不见来,奶奶便叫我们去河西找找看。
才过了连接河东河西的石板桥,就看到了爷爷,正与一老者说活,不便打扰,爸就拉我去看祖屋。
祖屋已卖给别家,那人也没住,放在那n年,等我到那时,门已经没了半边。堆在那作护栏之用的砖头也散落一地,院子里唯一能让我感到舒服的是株植物,叫不出名来,很茂盛,叶子的颜色都是我喜欢的那种绿,嫩嫩的,很清新,心中竟不免有种希望的感动……
进了屋,很小,难以想象当年一家七口是怎么过来的。但还是很按规矩的,仍分成东房,西房和客厅,大屋外还有个小屋,该是厨房吧。父亲再没有给我介绍什么,自顾自地窜来窜去。满地的稻草,只是让我觉得荒凉,一种衰败……
“没用了,早就没用了。”爷爷在门口说着,竟养着不舍。爷爷招呼我们去祭祖。于是,离开祖屋。
(四)祭祖
随着一大队人到了村外的祖宗墓,众人跪在陆秀夫的坟前,鸣炮,烧纸,磕头……
之后,又集在一起,听几个辈分高的人讲话。主要关于修订家谱的事,这也让我第一次看到陆家宗支的家谱,五本,好厚,我拿来翻,好久才找到我爸,却始终没找到自己。原来,我在家谱上的字是“孰福”,我这一辈是“孰”字辈,故然没有找到。当我问父亲为什么时,旁人插进来说:“陆彦是小名,陆敦福才算正名,乱了祖宗定下的规矩是不好的。”
本想反驳,但想想,算了,在座的太多人可能都是这想法,于是装得极傻的回了一句:“哦~”
吃了顿饭,拜过祖宗牌位,请过各位长辈,就驱车回城了。等回了城,头极昏,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到学校,与同桌提到此事,竟比他低四、五个辈分,呵呵,他还像模像样摸摸我的事。
回想,觉得甚是有趣,于是提笔写下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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