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自近代以来便一直受到源自欧洲民族的骚扰,从早期的海盗式侵袭到现在的世界范围内对抗。在这期间,中国的政府和政治体制经历了巨大变化,欧洲的政府和政治体制也是如此。然而这矛盾与斗争仍然继续,而现在中国的对手是否依然如百年前那样,是欧洲各个民族国家呢?这是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问题,需要对西方社会本质进行剖析才能得出结论。首先要明确的是,国家已经不是现代西方社会的最高政治范畴,政府及其领导人并不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中的最高权力拥有者。资本主义革命在政治上的任务就是要消灭国家制度,以民选政府为过渡,最终取消政府体制。资本主义与政府体制是两种不同的集权模式,在政治上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对象,相互争夺最高政治范畴的统治权。在鸦片战争时期,满清政府面对的仍然是欧洲各族贵族建立的皇权国家,而到了一战之后,欧洲主要国家的皇权和贵族政治都被推翻取而代之以民选政府。从这时起欧洲的民族国家已经成为历史概念,国家已不再是西方社会的集权和整合模式,虽然国家政府这一形式依然保留下来并履行着传统的国家职能,但其本质已发生变化,政府已经成为一个傀儡和工具,只保留了部分政治权力的执行功能而不再是权力的最终拥有者。这个权力的最终拥有者就是犹太金融资本家,一个不属于任何欧洲民族和国家的幕后统治者。欧洲虽然是资本主义的发源地,却并非是资本主义革命最早实施的地方。美国是第一个资本主义从零开始创造的非政府集权制国家,由于美国远离欧洲又没有贵族政治的传统,使其成为犹太金融资本建立一个完美的资本主义社会的理想之地。回顾美国历史会发现其中充满了奇迹,犹如来自上帝之手的援助。在美国独立之初就受到令法国倾家荡产的军事支持,最终引发法国大革命致使法国皇室家破人亡。美国建立后虽然其政府财政连维持政府运转的能力都不具备,而美国不但没有破产,反而迅速工业化成为经济强国,又通过若干次购地和战争迅速将领土扩张到太平洋东岸,几乎占据了整个北美。经过一百多年的休养生息一举在二战后成为西方国家的领袖,取代了欧洲在西方近代以来的领导地位。而美国与南美诸国的不同命运也并非象诸多社会理论所解释的那样,由于民族、经济、文化等差异造就,只是由于犹太金融资本选取了美国作为新兴资本主义体系的领导者和维持者,而南美则被设计为这个体系中的资源产地,这是南美国家必然贫穷混乱、永无翻身之日的根本原因。在近代,犹太金融资本不断通过制造经济危机削弱西方各国民族资本和政府实力,逐渐控制各国财政和经济命脉,这最终激起了欧洲新一轮反犹运动,作为代表的就是德国的国家社会主义运动。虽然德国的纳粹主义其社会认知和政治理念都与共产主义有诸多相似之处,然而两者却水火不容,前者更将反共与反犹结合在一起作为自己的政治目标。究其原因在于早期的共产主义运动确实是受到犹太金融资本的操纵,目的是将当时欧洲社会阶级矛盾的重点从反犹主义转移到反对本国资产阶级,以阶级矛盾取代民族矛盾,使居于资本主义体系中下层的各国资本家成为替罪羊,同时也起到了削弱各国民族资产阶级的目的。然而随着共产主义运动在世界范围内的扩大,逐渐本土化的各国共产主义运动开始独立发展不再接受共产国际统一的领导指挥,从而失去了其原有的功能和使命。特别是其在亚洲的发展,由于缺乏相关的历史背景和文化传统更与其原始设计理念背道而驰,形成了独立的体系。而纳粹运动的本质则是日耳曼民族的民族解放运动,目的是将欧洲民族从犹太金融资本的控制中解放出来,最终因德苏两国交战而失败。纳粹德国与苏联本应有着共同的敌人,然而希特勒并不了解斯大林已经通过肃反运动肃清了布尔什维克中犹太金融资本家的代理人,改变了政权性质,而仍将其视作受犹太金融资本操纵的国家。两国交兵的结果是导致日耳曼民族最终被奴役,反犹在现代西方社会成为禁忌话题,并特别通过媒体和影视的宣传将纳粹运动妖魔化,使其与中共一样在西方成为魔鬼代言人。之后的冷战是斯拉夫民族国家与犹太金融资本操纵的日耳曼民族等资本主义国家的对抗,最终以斯拉夫民族国家的解体为结局,俄罗斯的政府集权制国家也开始变为历史。当今世界,仅存的政府集权制国家都被冠以“极权国家”或“流氓国家”的称号,而中国是这其中唯一的大国,自然也将成为未来无限长时间内的攻坚重点。了解以上历史,才能了解中国真正的对手。在一百年前,与中国打交道的还是西方各民族国家的政府,在那之后,中国的对手只有一个,就是统治了整个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及其殖民地的犹太金融资本家族。资本主义对社会的统治模式与民族国家对社会的统治模式并没有本质差别,两者仅是集权的模式不同,而在集权本身上是没有差异的。一者是通过政府集权的政治垄断,一者是通过企业集权的经济垄断。而犹太金融资本建立的新兴资本主义体系目前仍处在发展的初级阶段,也就是保留了大量的封建性特征和残余,其中最突出的就是种族制和皇权制。种族制是指目前的资本主义体系在很大程度上依照种族划分阶级等级,皇权制是指居于世界资本主义体系最顶层的犹太金融资本家局限于少数家族,并依然以家族制继承财富和最高统治权。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西方社会中层的资产阶级受到高遗产税的压迫或以捐赠的方式处理遗产的风气,这些都是遏制民间资本规模、防止新兴大资本的有效手段。了解了中国的真正对手才会明白,中国和美国的矛盾并非矛盾的根本,中国和欧美民族的矛盾也不是矛盾的根本。虽然二战之后西方针对中国的所有战争和破坏活动似乎都是美国背后主导的,但美国不应该被当做与中国一样的传统国家来看待,美国和美国政府与中国和中国政府并不是对等关系,美国政府不是美国的主人,美国也不是美国社会的主人。美国和美国政府都只是一个空壳而已,只是作为被利用的工具。中国人和美国人之间并不存在利益上的根本矛盾,两者斗争只会使渔人得利。即便中国通过战争将美国夷为平地、将美国人屠杀殆尽也并不会解决任何问题,到那时欧洲会在一夕之间统一变成一个新的美国继续与中国对抗,欧洲失败了还可以扶植印度成为新的超级大国。这个候选名单是永远不完的,在犹太金融资本家资本主义体系控制下的任何国家和民族都可以被打造成新的棋子被摆上棋盘。擒贼先擒王,没有必要和无穷无尽的喽啰周旋,这是中国必须要认清自己真正对手的意义所在。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连对手的真面目都不清楚自然永远处在被动防御的下风。需要注意的是,这个真正的对手并非现在讨论正热的共济会等秘密社团。共济会是欧洲近代在反封建过程中为宣扬资本主义思想以宗教为背景建立起来的秘密社团组织,具有早期资产阶级政党的性质但没有政治化。随着在欧美各国的发展逐渐成为类似“资产国际”的资产阶级同盟组织,由于其历史上曾参与的反封建思想宣传和革命活动而至今仍保持非公开状态。而西方流传的针对共济会的阴谋论如同早期共产主义理论一样,起到了将阶级矛盾的矛头指向各国资产阶级、特别是其中盎格鲁撒克逊民族资产阶级的目的,从而掩盖犹太金融资本家的真实地位。早期的共济会是禁止犹太人加入的,当代共济会犹太人也无法进入最高层。这说明共济会并非是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中的核心权力组织,充其量只是外围执行者,这由其成员主要来自西方社会中政治、经济、文化领域的精英所证明。另外需要明确的是,认清真正的对手犹太金融资本集团只是揭示客观事实,并不是反犹主义。宣扬民族矛盾和种族矛盾是小民族的文化狭隘性造成,对于大民族毫无可取之处。犹太民族由于其历史悠久及分散迁徙并非高度统一,至少存在着留守中东和移居欧洲的两大派系。中东的犹太人其文化与生理上与其兄弟民族阿拉伯人都无太大差异,是宗教保守派。而欧洲犹太人又可分成南欧、北欧和东欧三支,近代在欧洲建立起资本主义制度到今天成为统治世界的犹太金融资本家族就是源于北欧犹太人,他们在文化上和生理上都与日耳曼人接近,语言则为受德语影响形成的意第绪语,是犹太世俗派的代表。而与斯拉夫人相融合的东欧犹太人一些在当今犹太资本主义体系中成为外围代理人,更多则在以色列的军队中服役。资本主义制度虽为日耳曼化的北欧犹太人所建立,一旦体制成型后,就不再以个人或民族的意志为转移,在位者将成为制度的代言人为其发展进化而服务而丧失个人自由。也就是说,资本主义体系中的皇位可以由任何人坐上,统治世界的金融资本如果不操纵在某个犹太家族手里,也必然为别个民族的别个家族所操纵。即便将犹太金融资本家挑下马,最终也只是改朝换代而已。因此与其反对皇帝,不如反对皇权,这是更实质的所在。但就目前而言,犹太家族居于资本主义体系的顶端对中国造成更大的问题,如同同样是皇帝,暴君和明君也能产生极大差异。犹太金融资本家由于其源自小民族传统的文化狭隘和极端性阻碍了人类文明的健康发展,正通过其世界范围内的影响力造成对人类社会的巨大破坏,这是特别要注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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