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有一首关于十七岁的散文

大概好像是“那年我十七岁,什么我的妈妈是个疯子,什么风特别的寒冷...”实在是记不清楚了...是一篇很煽情的散文,请问谁知道这篇散文?在哪里能找到?谢谢啦

母亲常说我,我是个很难养的孩子,但我被养大了,在母亲看来,她是多么的开心。
我的出生注定我是安静之人,当我降临那一刻,正处在子夜时分。
“快生了。大哥,嫂子快生了!”叔叔喊着父亲。
“孩子,你去找接生婆。这娃马上要生了!我把亲家母喊起来!”爷爷急促的声音!
母亲一个人在床上忍受着痛苦,她额头的汗哗哗的。这户人家在田园的中间地带,周围都是良田。邻居们比较远。
烛光在黑暗的屋子里荒亮,屋外有风吹着窗纱的声音。这个夜晚,听见一个女人的喊叫与一些安慰的声音外,世界安静了许多。
外婆做过接生,虽不专业,也就 行动起来。父亲出外寻找接生婆,一直还没回来。
“这孩子怎么还没来?”爷爷在门外着急着。
时间把我送到这个地球上,随着第一声啼哭,我来了。我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冥间多少的痛苦,我才来到这个世间。
“亲家,你又抱孙子了?!”外婆乐呵呵的!
爷爷开心的合不起脸,老天对这个贫穷的家庭比较怜惜,虽然爷爷曾经有七个孩子,最终却只留下了父亲与最小的姑姑。
“这娃样,真象他父亲。孩子他爸还没回来吗?”
“爸,接生婆来了,孩子她妈怎么样了?”父亲从外赶出来。
接生婆是一个细心的女人。“王婆,真不意思这么晚把你请过来?”
“ 老大哥,你这说什么呢?孩子出生了?看这俊俏的脸,将来一定荣登高门。”王婆把手碰碰我的头额,我躲在被裹里。
哥哥姐姐争吵着要看弟弟。一家人融和在一起。
后来母亲说“我怀胎一年才生产下你。你这个孩子呀,真把人给累死了!”
母亲成了我的庇护神,以后的生活里,凡是家里好吃的,哥哥姐姐总会让着我。母亲也总是关照我。而在用品上,我也特别听哥哥姐姐,家里人的话。村子里周围的人家把我们弟兄之间当成楷模,至今如此,我们互相关爱。
那一年四岁,我上学了!
学校就在我家附近,出了家里的木板门,对面就是小学。那一排排土砖瓦房,经常听见孩子门的朗朗读书的声音。“锄和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孩子们在一个白发老师的教导下,童音洋溢。
我经常走出家门,对教室望了望。一群比我大些的男孩女孩,冲着我发笑。他们是看见了这样个邻居家的小孩,格外的开心。
那时,老师在学校就餐,学校里那个唯一的灶是邻居大伯垒的。母亲经常给老师门送去些青菜,萝卜之类的,逐渐的,老师与我们家的关系如同邻居了。
学校有五个年级,每个年级一个班,在小学支点部。它叫“红旗小学”。因为我们都是农民子弟兵吧,所以他也就称呼红旗小学。白发老师姓付,是母亲娘家人,私下里,母亲让我喊他外公。如今他已经过逝了。
付老师以前是个私塾先生,在革命以前,他靠私塾来谋生,也培养了不少文化人,村子里与镇上一些有文化的伯伯叔叔们,大多都是他的学生,于是付老师在村子里的威望很高,村子里的男男少少都很尊敬他。见面来了,都问候一声,说上一句“付老师好呀。”
付老师教书也有一套,他的方法总能让人记得。从小学以来,我的成绩一直排在班级与全校首一的位置,不得不说,与付老师的精心分不开的。母亲也经常把些亲戚送来的礼品(猪肉,米粑等)送给付老师,一来表示照顾孩子之辛,一来给付老师加餐。
付老师真正与家里亲密还是因为一些事情。一次,付老师晚上因为批改作业晚了,把钥匙掉在家里。自己的办公室到没有什么?学生的教室该怎么办?正在付老师家担心之时,向我家来帮助。
“外孙女,能借把钳子吗?”母亲连忙从厨房走出来。
“是付伯,怎么了?”母亲把手在围腰上搽了搽。
“钥匙不知道弄掉那里去了,借你把钳子,把锁给敲掉!”
没等付伯说 完,母亲连忙把付老师请进来,“付伯,你说那些话,拿去用就是了。”母亲连忙打开抽屉,把钳子与其他工具递给付老师。
“锁敲掉了,晚上放学怎么办?付伯,我家里还有一把锁,闲着也闲着,你先拿去用!”付老师谢过母亲。后来学校里缺了什么东西临时买不到,老师就到我家里来拿,就如此,父亲与母亲就与老师们特别的熟悉,甚至知道哪个孩子的成绩,用功如何?
我就这样被学校感染。每到春节回家,我都要去看看几个老师,虽然付老师已经病故,我还去他的坟头,烧把香火。
四岁那年,一种自然的冲动冒出我的心灵。这些都是父亲告诉我的。还记得母亲谈到我的那一幕。
自从付老师与家里来的多,我便一天天的吵闹。母亲说,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直告诉父亲,我要书。我要读书。至于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在后来的求学路上,我把书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一个人安静之时,我就爬在书堆里寻找快乐与记忆。
父亲是这样告诉我的。家里那时做点副业,生产鞭炮,这全是 父亲学会的手艺,三个孩子的爸爸,一个纯粹的农民,几亩田地,祖上没有遗留一分房产,这些都是父亲打造的。
父亲把人家不要的旧书收集起来。一些没有用的,父亲把他用着鞭炮的外用纸,一些有用的,比如技术之类,语文,数学等,父亲就把他收集起来,沉在箱子里。这些书出版的时间年代久,于今父亲还有个箱子,母亲常说,那里有父亲过去未完成的心愿。
在我脑海中,我还记得那么一个片段。父亲爬上楼,从木梯上下来。把一本虽破旧又带有新气的一年级语文书塞进我的手里。我看着宝贵的书,仿佛找到宝贵的朋友。抱着书跳了起来。“哦,我可以上学了,我也有书罗!”。父亲看着童稚的我,敲了我的小脑袋,那时候,我想,父亲一定也高兴极了。

我上学了。我与其他的孩子一起,背着书包上学。坐在泥土房的教室里,我听着老师在给我们 讲“小松鼠的故事”,讲“大灰狼的狡诈与小红帽的机敏”。
教室里的地很不平坦,坑坑洼洼的,一到下雨天,还有积水。但泥土的地板很结实,容易吸收水分。我的课桌就在旁边,离讲台有两米远。我仔细听老师讲着语言,仔细的听老师计算着数字。
一到下课,学生就玩了起来。大家你推我,我抱你的,好不快乐!几个顽皮的朋友,尤其是到冬天,就蹭着墙壁,相互拥挤。我们称之为“挤暖”。几个人中,如果谁被挤出墙外,谁就从新开始,从后而来。
有些年龄稍长的,干起了“不法之事情”,我们称之为“不法”,因为这一举动,就意味着失去些什么,你的也就变成他的。那时纸张在村子里很宝贵。他们就用“冲鳖”的方式来赚得纸张。在一块平坦的地块上,画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圆圈,在圆圈中心,你放上一纸张,他放上一张,在纸张上放一块石头或者瓦片,把纸张压住。在距离圆圈中心五米左右划一条横线,以横线为起点,这样,“冲鳖”也就开始了。“冲鳖”者手中拿一块特别的光滑,质地的“冲鳖专用具”。这个多半是打碎的酒瓶的瓶底,把周遍的毛玻璃磨得光滑。“冲鳖”的学生就把这个玻璃瓶底对准那中心纸张,平扔过去。有打中的,也有打不中的。厉害的高手,一击而中,多半能冲开一两张或者全部。后来我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我会赢上好一沓白纸张或硬纸。我把白纸张用针线连起来,一个写字的本子就成功了。每当看见这时候的照片,我就回忆到这令人向往的一幕。
我有一个比较好的大哥,他总是带我玩,比如跳房子,飞牌,制做青蛙,放风筝等等,他家里条件还可以,父亲是个拖拉机手,每到冬季,他都带上一群爆米花。 每每的,我成了他最忠实的朋友。
小学毕业后,这哥们当兵去了,只是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他也没有回过家。去些年,去过他家一次。他知道他在部队里牺牲的消息。他母亲介绍,为了救一场火,她那宝贵的儿子就不见了。从此她不敢再让她的儿子去当兵。虽然她还有一个小儿子与一个闺女。
小儿子吵着去当兵,她硬是拉她回头。父亲常讲起来,村里就是这样。
我从不懂事的学生成了村子里最 优秀的学生。每次考试,我都居第一不下,从小学一年级开始,一直到初中毕业进入高中。村子里的大伯大婶非常羡慕,“这娃有智慧,智力聪明,将来一定是个有用的人才!”
父亲听后开心的合不上嘴。哥哥姐姐相继辍学,把读书的机会让给了我,让我吸取做人的道理与人间的财富。我看着不到十五岁的姐姐一个人被着包去外面打工时,我哭了。哭得很伤心。
我有个好姐姐。她是我生命中最愉快的人,最善良的人。没有她,我无法完成学业。她长我两岁,我初一之时,她正值初三。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姐姐就是如此。
姐姐个头不高,很勤劳。初中离我们家有五里路程,每天早晨都要上早读,姐姐就会提前起床把我喊起来。
“弟弟,时间到了。快起来,要不晚了!”姐姐一般起得很早,这是母亲嘱咐姐姐的,上学早晨与晚上一定要与弟弟一起。要不姐姐早就走了!
我从被窝里揉了眼睛,已经是五点钟,母亲早已经在床上醒了。
我整理了衣服,匆忙的赶起来。
鸡啼叫两声,我打开了家里门。
好冷的天气,外面已经是冰雪上冻,姐姐赶着自行车,本来我也骑车的,但家里只有这么一辆。
“弟弟,坐上,姐姐带你!”姐姐戴上自己打的手套,又递给我为我打的手套。
“姐,我带你呀!我是男孩子!”我比较逞强。但这样的冰冻天气,姐姐是不会要我带她的!
偶尔遇到春明季节,姐姐会把车子给我,那时我非常熟悉了,转着车子飞速前进。
我们上学要经过一块坟地,坟地始终是我担心的地方,尤其是没有月亮的夜晚。我与姐姐一起放学,姐姐就在学校门口等着我。每次经过这块坟地,姐姐始终让我走在前面。时间飞得很快,我们甚至无法抓住有些什么东西。
姐姐的成绩一直很好。在班级里也是前三名,按照学校这个地位,姐姐是一定能考上高中的。
父亲对于读书有个原则,谁考上谁就上。读书是村子里一辈子的梦想,只有考上的人,才有机会继续学习与深造。
但为什么姐姐没有上学呢?姐姐告诉我她差了两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以后家里来了一封通知书,而姐姐却去南方打工了!那份通知书上清晰的写着“金**学生,你被录取***”,父亲把这个消息告诉姐姐,姐姐说,她不想读书了!父亲于是尊重姐姐的愿望。
父亲在肥生病的一些 日子,姐姐来了,她已经是孩子的母亲,姐姐额头上长了许多皱纹。
“姐,哪个时候通知书来了,你为什么不读书呢?”
“小弟,如果我读了,家里那里有钱供养你上学呢?”我被姐姐的话震惊了,父亲常说,他有个懊悔,那就“他对不起姐姐!”
我看着姐姐满脸的笑容,不自觉的落 泪,姐姐,我今生欠你的太多。
我是在亲人的爱中长大的,我也一样爱着我的亲人。时间把亲人变得如此苍老,我要向时间争夺。青春,你去了,还能回来吗?!
十七岁那年,我高中了。我走了许多青春的季节,花季,雨季。风雨太阳同在。热泪与欢笑同在,这就是生活,就是生命与我。
全村里只有我是考上的,只可惜的与重点省里差了两分。但我进了县里最好的一座高中,就在我考上高中那一年,事情发生了许多。
父亲得了不知明的怪病。躺在床上不能吃,不能喝,全靠吊水来维持。母亲整日整夜的痛苦。我上学了,还有这样一批费用,我就要这样的上学了!
父亲在床上,根本无法安定,经常头上大汗,请了几个医生,都说“准备后事吧!”。母亲爱着父亲,这种爱,是谁也无法比拟的。医药用尽,医院许多次全部没有做好。于是母亲相信了鬼神,拜请菩萨,我为母亲的做法很不理解。
一天下午,我发现母亲从一个道士那里要来几张纸人,母亲对其念了念。口里说些我不懂的话。
“妈,这个有什么用呢?这个也救不了爸爸的命!”
“你这个没有出息的孩子,你这个没有感情的孩子!”我第一次发现母亲这么凶,脸腮旁红了许多!

母亲把无情的眼光看着我,死死的。我不敢再看她的目光。后来听一个风水先生讲,是家里楼上的一吨钢材与操场上那两堆用来盖房子的石头压了父亲。母亲找来亲戚来帮忙。随后,自己也赶上去搬那些东西,在一次搬的过程中,母亲被一个钢材头戳了胸口,母亲一直忍着疼痛。到了以后,父亲在床上病了一个多月才有好转。母亲时常胸口疼痛,后来被父亲知道,是那次留下的病根,父母亲痛苦的抱在一起。
家里的材火不够,夏天需要修剪一些材火。父亲在生病期间 ,这件事情交给了我与哥哥。我们爬上树,砍着枝桠,哥哥的技术比较到位,因为经常的木工生活养练了他那套本领,而我确是笨手笨脚的!
我们一清早就起床,哥哥在顽皮的与我开玩笑。
“你行吗?你别上了,在下面接着。拉枝桠。”哥哥一早问到。
“行,那有不行。我命大,就是掉下来也摔不死!”哥哥马上把脸黑下,“你这好话!”
我们来到竹园,这是我们家门口的那个大竹园。竹园里竹子郁葱葱的,一些飞虫绕来绕去。一会儿把停顿在枝桠上。
我来到一个老树。俗说“树不修枝桠,是长不大的”还指望这个树明年盖房子的时候能派得上用场。树的四周是坎伐的竹子,竹子在地上还留有一些尖地!
我爬上树干,身体还比较灵敏。在爬到三层楼房高手,我脚下的那个老树桠原来是枯萎的。(但看上去很新鲜)。脚刚塌上,手刚松弛时,腾空掉下。顷刻间,我似乎没想什么,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安定。
哥哥听到一声阵响,知道我出事了。赶忙从一棵树上移下来。抱着我,到处喊人。
“弟弟,弟弟。叔叔快来呀,妈,快来呀。快来呀!”哥哥就在竹园里烈吼着。我听不见什么,一切如此安静,但我能看见哥哥的脸,可是我实在没办法起来,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好想与哥哥说,“哥哥,我是不是死了!但我怎么能听见你的哭喊呢?!”
叔叔赶了过来,一把把我抱住,我太沉了,哥哥比我矮,没我结实,叔叔,高大的个头抱着我也很费力!母亲一看我动弹不得,哭喊起来。
“孩子,孩子,你醒一醒,你醒一醒呀!你醒一醒呀!”母亲用力的摇撼我,叔叔,哥哥也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
世界不觉得的安静,我有了一点知觉。父亲与叔叔们一起把我送进医院。
我就这样的捡回了一条命。我活着不为许多,为了我的亲人,为了让他们能过些好日子!
时间把喜欢把有些事情遗忘,而我遗忘不了刻在我脑海里的东西。我把这些东西收藏起来,一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
母亲总说我的命很难养,因为我从小无故的晕过!
母亲讲了一次,我刚两岁,我有天生的爱好就是喜欢吃米花与米糖,现在超市里那么多零食,但我没有感触,和任何欲望,而只有米花与米糖才在我的成长中扮演特别的角色。
米糖只有放在楼上,才不会受潮,这是母亲保持的方式之一 。我每要吃的时候,母亲都会上楼上取一二块,我便兴奋的吃起来。
那一天,天降大雪,我玩了一会,就找母亲要米糖吃,母亲说了“孩子乖,我马上拿去。”
待母亲到楼上时,她发现我已经躺在低上不动了。母亲立即喊了学校里的老师,卡我的人中穴,好久好久,我才苏醒,这些都是母亲告诉我的。
父亲在肥养病的那些时间,我把母亲也接了过来,因为自己才毕业不久,我让母亲住在我租的房子里。母亲带着侄子一路过来的,她的额头特别的老,才五十的母亲,看上去已有了六十多岁。
看着母亲为我们操劳,看着小侄儿,我心理在想“娘呀,我一定要让你享受人间的快乐,娘呀,我的亲娘,你为你的孩子们付出了太多,你是我们心中的最伟大的母亲·”
父亲被检查出来是癌症的那些日子,我们兄弟几个隐瞒了母亲。想办法让 姐姐让她们先回家。我们一直陪着父亲,给他讲些故事。陪着他,好好守着。
父亲住院一个多月了,我们就这样安静的陪着他。母亲并不知道父亲是什么?
一天晚上,家里打来我的电话“孩子,你父亲 已经那样了,我都知道了,你们不该隐瞒着我,你们这些不孝顺的孩子呀!”
我们真无法去解释什么?也没办法去查明母亲怎么知道的。父亲已经事成定局,虽然我们一直在做着同样的工作与养护,但我们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哥哥在电话中这样解释“妈妈,真对不起来,我们怕你知道了,您受不了!请原谅我们。妈妈。”我无法再说什么?上天似乎对好人不公平,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
“你应该告诉妈妈,妈妈受得住,我和你爸的感情,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你们这样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母亲知道了父亲的情况,我们之间协约了事情 。父亲手术比较成功,但我们也基本空了。我把所有的积蓄拿了出来,让哥哥先把家里的钱留着。毕竟哥哥姐姐有了家庭,有了孩子,我只有一个人。
送走父母亲那天,我哭了。我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我是个没有的孩子,我是个没用的人。我除了把他们用文字记载下来,我为他们做了些什么?
风在我身后忽忽的挂,我知道,对于世界经历了许多的过去。爷爷死了,外婆死了。那个哥们的大哥也死了,有一天我也会死。一样的去天堂!但在我死亡之前, 我只乞求用自己的毕生劳动去换得我爱的人的幸福,我就足够了。
而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已经二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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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8-27
《那年,我十七岁》

漫天的雪花,随风而来,随风而去,飘向远方,又从远方归来。

不知何时,自己对冬天有了一种莫名的喜欢,似乎是因为它给了我飘的感觉。我喜欢真实的浪漫,就如站在漫天的雪花之中,嘴里嚼着冰激凌,虽然很冷很冰,但心里特暖特美。看着雪花,不由得感叹大自然无与伦比的魔力。飘是一种感觉,又是一种真实,你不得不喜欢他。

冬是一年的总结,他给了我们一次全面审视自己的机会,让我们在来年更好的完善自己。回想每个经历的冬,让我最喜欢的就是他的大气。就让我们随着冬,飘向那过去,驻足现在,展翅未来。飘飘洒洒,一起追逐那份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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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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