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篇新概念里看到的文章

好像是<盛开>还是哪里看到的。
是以男主人公的角度写的。
女朋友极度喜爱红色,最后选择了割腕,死在一片血红之中。
两个人经常到某个街角的小店吃同一杯草莓冰激凌.
大致好像是这样.其他就不记得了.
也可能不是新概念里的?
不记得了...
忽然出现在脑海里
很想找到,拜托大家.

  有关小夭,有关你
  那是一片鬼魅的红色。攫夺着你的命。永世不可逃脱。

  ——题记

  你独自一人站在路口。各色汽车从身边嚣叫着疾驶而过,声音隆隆,尾气弥漫。你想起了沙漠里的黄沙,遮天蔽日。阻隔了白昼里最后的遗言。黑夜的啼叫。覆盖情人的眼睫,眼泪如珍珠般摇曳。化作星光,点缀在夏季的苍穹。那种几乎要刺穿宇宙的力量。钝重的,或者锐利的。

  流星。浪漫的代言。那是瞬息,凡人把厚重的寄托挂在上面,压力使他们选择坠落。释怀且洒脱。因为不可承担,便选择死。你和小夭,也曾牵着手许过愿。一辈子要在一起。却再也不会实现。

  你感觉痛苦。吸进肺里的气体是如此浑浊。这会不会弄脏你的身体?以及你沸腾的血。你逃。能逃到哪里去。你身处迷宫,绝望处处潜伏。你惶惑不安。像迷路的野兔。四处奔走。没有目的。因为,没有小夭。

  你靠在一棵树上。法国梧桐。叶子整齐并且宽大。会把阳光切割成直线围的几何图形。就掉在你身边。零零散散,像是泻了一地的无奈。树干干燥,坚固。上面刻有模糊的誓言。那是一时的幸福,换来无尽的伤感。爱的诺言诚然如此。痛过,哭过。不过是坚硬的一道疤。是谁还在念念不忘。就像从前。你也和小夭曾相信过的地久天长。

  你说那是树的胳膊,为你抵挡风雨。可是你错了,是你纠缠着树,而不是树保护着你。没有人会保护你。我们都是孤独的刺猬,不可以靠的太近,否则只有互相伤害。血流成河。

  你是这样令人厌烦。

  你就是一个厌烦的人。小夭曾这样说你。她是你朋友。可是现在不是。是陌生人吗?为什么还有回忆。那只是遗留。你告诉自己。我令小夭厌烦。她厌烦我的话,我的笑,我不值一提的爱。不然她为什么弃我而去。

  弃我而去。狠心地甚至没有遗言。

  有树叶从树上飘下来,像蝴蝶一样凄美。无悔的残忍。狂野的放逐。

  冥冥的。

  你现在病了,头很痛,嗡嗡的响着,像是有只蜜蜂在工作。身体酸软无力。好像一旦倒下就沉睡过去,就此长眠不醒。直至千百年后的午夜。你挣扎着从梦中回到现实。惟有背叛。起码这是真实。你可以回避。

  其实闭上双眼。就是最好的回避方式。黑暗可以作为拯救。

  拯救我们的罪。

  拯救小夭。也拯救你。拯救你们。两个人。

  你怕。是一种本性里对于疾病的反感。死亡是种遥远又真切的距离。它步步逼近。梦魇般萦绕。就像男人从口中吐出的烟圈。朦胧且暧昧。轻易得到你的心。沿着某条道路,抵达深处。潮湿阴暗。

  你要去医院。白色的恐怖地区。你从小就怕医院。童年的泪水在这里肆意流淌。还有无声息地亡灵从这里飞到天堂。以及小夭冰冷的身躯。她美丽的容颜在这里,被无情地覆盖。用一张白色的,有浓重消毒水味的床单。狠狠地盖起来。不得见天日。

  医院离这里很远。还要向前走,穿过三个十字路口。突然感觉这路是如此漫长。像是长征。你的敌人是疾病。深深嵌进你的身体。掌控你的灵魂。注定要输的一盘棋。你想着,如果小夭在身边,漫长便不再漫长,遥远也不再遥远。有她在的地方,处处是天堂。这是你常常对她说的话啊难道你真的忘记了么。

  统统都忘了统统都忘了。

  那是第一次看见小夭。一个美丽而温柔的红色背影。你。静静地看着。不动声色,也不易察觉。你告诉自己,爱上她了。爱的很安静。没有预想的波澜与壮阔。

  可小夭现在真的住进天堂了,而你呢?在等待下一场苦难的轮回吗。

  你很担心。自己能不能顺利到达。会不会迷路。或者前方没有路。是绝谷。行走只会是场游戏。沿着轨道走了一路,无言的结局。答案就在中心。上帝不会让你到达。他爱玩命运的游戏。还有观赏你的独角戏。抑或是,你和小夭的悲情喜剧。她在中途离开。剩下你一个人的独自漫步。

  你在想,前边左转第二个路口有你们喜爱的小店。奶油色的招牌。冰蓝色的遮阳伞。微微泛黄的塑料椅子。贴满了花花绿绿的海报的冰箱。还有你和小夭在没人察觉的时候,悄悄贴在桌子底下的一张精致乖巧的大头贴。两个人的合照。笑的很甜。

  花园里的郁金香。小夭说这种花是没有香味的。外型普通。但是却有傲人的美丽。可望不可及。

  那里卖一种草莓味的冰激凌。5块钱可以买一小碟。一半白色,一半红色。吃到肚子胀。然后吸光你的温度。像是特制毒药。

  你以前经常带小夭来这里。你们两个人,只要一份冰激凌。两只勺子在一起碰撞。你吃白色的一半,小夭吃红色的一半。她喜欢红色。就像你疯狂地喜爱绿色。她的项链是红色,衬衫红色。还有她指甲上的红色指甲油。像是一个热情的公主。当然。你的绿色手表,绿色眼镜。还有你的绿色背包。小夭说,我们中了蛊,被颜色操纵。注定了要纠缠不清。

  你好想再去吃冰激凌。你认为以后可能没有机会。这是你的直觉。你是个相信直觉的男人。

  于是你努力走着。向前。逆流而上。人群是鱼缸里的鱼,彼此擦肩而过。你是鱼缸外的生灵。隔岸观火。

  每一步你都想要放弃。腿在告知你它的不满。你坚持。可是你不会坚持。你从来都是个脆弱的人。抑或是说软弱。你做不到坚持到底。正像你和小夭那无始即终的感情。昙花般的瞬息。

  分离。但是没有说过再见。

  但是今天你,必须,学会坚持。

  你看到第一个路口的红绿灯由绿变红。你想起了小夭,还有你。你们曾这样招摇过市。她说,绿色代表生命,红色代表警告。对生命的警告,是不是死亡的先兆?你对她说,不是的。这只是宿命。绿色结束会是红色,红色结束会是绿色。小夭听完就哭了。她说为什么红色和绿色不可以同时出现。你失语。

  你等待红色变绿。遵守法规。是个好公民。你不想被警察罚款。

  然后你平稳地走过马路。每一步,艰难而勉强。柏油马路像是黑色河流。激流勇进的勇士。

  你口渴。嘴唇干燥。你想起小夭柠檬味的唇膏。酸涩且清凉。真切而现实。

  只能走到第二个路口才可以喝水。不,我不喝水。我去吃冰激凌,草莓味。你这样说。

  你低头走着。不看路。不小心撞到电线杆或是匆匆的路人。他们用愤怒的眼光看着你。你说,抱歉。

  你的眼前出现安静地躺在小碟子里的冰激凌。一半红色一半是白色。你原来跟店主说过,能不能在红色旁边放绿色的冰激凌。他说,这里没有绿色的冰激凌。这是你的遗憾。你和小夭简单的梦想。还有店里系着橙色头巾的打工的学生,会把桌子擦的很干净。可以映出自己的脸。你看着桌上映出的笑脸,开心得忘记了时间。

  你抬头。左转。就是这家。不是高峰期。人很少。店主看见你,热情地打招呼。你是常客。你拿出五元钱,然后接过一个碟子。你想象了很久的东西。它是这样可爱。上面覆盖着透明的冰晶,像是新娘的纱裙子。

  你说过,要让小夭穿世界上最漂亮的纱裙子嫁到你家去。你们要在马来西亚的白色沙滩上举行婚礼。小夭最喜欢马来西亚的海。她说那海水纯净得像孩子的心。你要买99朵红玫瑰给小夭。她喜欢玫瑰。红玫瑰。尽管这是庸俗的喜好。但这喜好很美。不可触及。

  你们在婚礼上不喝香槟,不喝红酒。你们是倔强的人。她要喝可口可乐。你会喝雪碧。

  小夭,小夭。你说,我愿意。然后我们一辈子,不离也不弃。

  这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那时,你抱着小夭沾满血的身体。她用艳红的唇膏遮挡住苍白的嘴唇,酒红色的长发凌乱地束在脑后。你误以为她真的变作了一团火。小夭笑着问你,亲爱的,我漂亮么?

  你的眼神。那么低落,那么怜悯。

  可怜的小夭。她终究是敌不过她的分裂性神经病。在浴缸里,用刀片,深深地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因为那里,会流出红色。她疯狂热爱的红色。她爱你,她要让自己最美丽。所以她热爱鲜血。

  炽热的爱情,惨烈的爱情,贯穿全身的爱情。

  也许只有小夭能给你。

  你没有吃红色的那半。让它颓废地孤立。在阳光下融化,直至消失。你希望这是你的记忆,在阳光下蒸发。但是你错了,有些东西总是纠缠。比如小夭在你眼前的烙印。

  如果某一年飘雪的冬季,整个跳动的火焰照亮了你粉白色的皮肤。融化的是杀戮。你不会掉进深谷。以及那些脆弱的让步。

  你继续赶路。是个过客。当你看到第三个红绿灯由红变绿时,你过马路。昂着头,像个威武的士兵。

  医院门口。你看见一个满眼充满了怜悯的男人。他抱着一个满身鲜血的女子。那女子有着和小夭一样凄美的微笑。熟悉,且念念不忘。

  于是你明白,关于两个人故事。从来没有完结篇。

  一环扣一环。

  关于他。关于她。关于他们。

  生生世世。

参考资料: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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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8-04
我这有2本新概念···我查了···貌似没有看到啊··题目真的是这个么··
第2个回答  2009-08-07
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

——题记·顾城

1

我没有企图抄袭卡夫卡,而且我也不敢。卡夫卡是让我最为恐惧的作家,身居陋室,拥抱黑暗,远离阳光,热爱绝望。我与他不一样,我是个在精致的物质生活里成长起来的孩子,我习惯车水马龙的城市上空高高飘荡的喧嚣和世俗尘世萦绕的甜腻香味。我无法设想自己呆在一个没有窗子的黑暗城堡里靠捕捉眼前不断涌现的幻觉为生的样子,我想我会疯掉的。我的理想就像纪如憬唱的那样:“我需要一个属于自己宽敞的房间,装满阳光静静感受温暖”,然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不过,当我第一眼看到屏幕保护上那个三维变形物时,我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卡夫卡的《变形记》,这让我相当的沮丧。然后我想起自己的屏幕保护,大片大片的白色樱花带着无法描绘的颓败往事与时光,如雪一样纷纷飘零,纷纷飘零,飘零,飘零……

2

我不是个阴郁的孩子,从小就不是。
我有明亮的眼神和清澈如阳光的笑容,可是我却有最黑的瞳仁。《圣经》上说:最黑的瞳仁是一泓最毒的药。我不断改变着自己的外型,不断转动岁月的转轮如同转动赌博轮盘一样轻率与张狂,可是我的瞳孔依然黑如金墨,内心的那个空洞依然填不满。那个空洞最早出现在卡夫卡的绝望里,后来出现在苏童的艳丽里,然后出现在安妮宝贝的流浪里,最后停留在我潮湿黑暗的内心深处安居乐业繁衍生息,无论如何不肯消失,顽固得如我一样。我想如果我要活一百年,那么它会执着地活到一百零一年。

3

孙悟空是个变形的高手吧,可是我比他更厉害。
我有一大衣柜的衣服,一天换一套也要两个月才有一个循环;我有各种各样的CD,高雅永恒的古典,矫情恶心的商业流行,歇斯底里破裂而华丽的摇滚,所以我可以随时变成一个高雅的绅士,一个俗气的追星族,或者,一个愤世嫉俗的小朋克;我有各种各样的朋友,有酒吧里的调酒师,有社会上的小混混,有成绩顶尖的学生,有充满灵气的画者,有先锋的网络诗人,有爱摇滚爱得发狂的歌者,有高高在上的白领,也有路边的浪人。我面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撕下面具的动作是那么得心应手也是那么恶心透顶,可我还乐此不疲洋洋得意。不过即使我将生活玩弄于股掌之间,将日子过得如手中噼啪作响的焰火,但最后也只是化作一堆模糊的光影四散开来,内心的空洞始终不肯离开。我问小A为什么,小A说:“因为你没有方向,你连自己是什么,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我突然就楞在那里。这种情况就好象是一只蝴蝶正在破茧而出,它等待着自己的蜕变等待着自己的惊世骇俗,它正洋洋得意可是却突然卡在了破茧的前一刻,痛得排山倒海,最后痛死在羽化的途中。
我痛死在小A的话里。

4

小A似乎永远和变形这个词语搭不上关系,因为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变过,任凭岁月如何斑斓地从他身边如呼啸的列车一般飞过,他依然高昂地行走在世俗的夹缝中,玉树临风,我行我素。他是那么安静恬淡,与世无争的一个人,他可以用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来安静地翻一本画册,无事的时候可以一个人找条干净的马路随便逛逛,走过一片树阴的时候会抬起头看看阳光的碎片,笑容甜美如幼童,或者一身白衣站在路边观望车水马龙的喧嚣,或者坐在音像店的地板上,神情专注地找自己喜欢的CD。以前我还笑他有自闭症,他总是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不明白。现在我明白了,可是还是没用,我自己的转动我自己都停不下来,我总是变换自己的样子乃至性格甚至于我生命的轨迹,可是我仍然会难过得胃痛,特别是当我看到小A安静的笑容的时候。我对小A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你不要像活在9000米的高空一样不食人间烟火。而小A对我的回答总是:你不要总是活在十字路口不停左转。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我的生活一直在无谓地兜圈。我也知道,可是我拿自己没办法。
我讨厌八面玲珑的人,他们言辞的圆滑和面孔的多样让我恐惧,我喜欢沉默寡言的人,因为他们善良。
可是我发现自己正在成为第一种人。我是不是应该很难过?

5

“以不变应万变”,很早就知道它的兵法价值却从来没想过它之于现实的意义。我总是在为我的改变寻找借口,说是造化弄人,可是想想小A几乎与我有相同的家庭背景,可是他却是不变,而我就沦落到万变,如同一个恶心的戏子。西方哲人说:是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吗?不,变化的只是你自己。
与这句话很相似的是另外一句我很喜欢的话,杜逊·奥斯汀说的:是时光流逝吗?不,时间仍在,是我们飞逝。

6

郁郁黄花,无非般若;青青翠竹,尽是法身。
7

那个三维变形物还在不停地变化,一会儿是一个光滑乖巧的球,一会儿是妖艳的梅花,一会儿是棱角森然的冰凌,我就很想问问它;
“你为什么要那么像我?”

8

我总是行走在主流的前一步,我总是想象着一大群人走在我身后的样子,可是仔细想想,又何尝不可以说成是我脱离潮流,孤独的站在人群之外呢?以前我总是以我品位的非主流来嘲笑其他一切主流的东西,现在想想真的没有必要,怎么活都是活,欢欢喜喜一百年,坚持自己,也就成就了自己的独一无二,如同伊索寓言中的“一百种鸟有一百零一种落地方式”。
岁月夹着物质一起轰轰烈烈地向后跑,灵魂伴着思想冰清玉洁地向前奔,很简单,这就是所谓的生活。

9

小A说:四维,我知道你一直不快乐,因为你每走一步都觉得不踏实,因为你找不到自己的方向。我知道你想借助变换时的新鲜与动荡来抵抗生命中呼啸而过的麻木和无常,可是你不觉得这种举动很无力很软弱吗?我看过一幅油画,画中是个站在十字路口的小孩,画的名字叫the lost child。我一直觉得那很像你。四维,安静下来,生命中还有很多东西值得信靠,你内心的空洞无法用回避来填满。不要因为几次失望就绝望,不要以为你祈祷时天上没回应上天就不知道你的忧伤,因为天使从头顶走过时,没有声音。就像你喜欢的那句电影台词:我会在前面一个十字路口等你,不见不散。
小A的声音如同沉稳厚重的大提琴,而我,难过得快要死掉了。

10

我难过得快要死掉了。我睁着眼睛呆呆地想。
也许是前世我习惯了太多的黑暗,所以我有着最黑色的瞳仁。本来应该寻找光明的眼睛却沉溺在黑暗中无法自拔,也许我本来就没有企图要自拔。我贪恋黑暗带来的甜美和幻彩。最毒的毒药是纯粹的黑色,却甘甜诱人。
我不是个阴郁的孩子,却是个内心有阴影和空洞的孩子。那个空洞在我潮湿黑暗的心中夜夜歌唱着黑色的郦歌,唱出一条悲伤的河,漫过了我整幅的青春。

11

我从小就不喜欢玩具,其中一种叫面具的东西让我感到歇斯底里的恐惧。我曾经有一个经久不灭的梦境,梦中有个人对着我不断地变脸,时而狰狞,时而凶残,时而鲜红,时而幽蓝……当我挣扎着从梦境中醒来,我早已泪流满面。

12

我为舞台上的戏子难过,我为站在十字路口等待的孩子难过,我为苏童笔下的逃亡难过,我为安妮笔下的漂泊难过,我为每天更换服饰的人难过,我为妆容鲜明的女子难过,我也为我自己难过,我为所有在面具下生活的人感到难过。因为都是被寂寞的大手紧紧攫住的人。那种寂寞就像是刘亮程写的“本来该下在全世界的雪,却仿佛下在我一个人身上”。寂寞是种奇怪的东西,成千上万的一块钱就不再只是一块钱,而成千上万的寂寞,依然是寂寞。没有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如同走进一间满是镜子的房间,成千上万的人影,仍然只有一个人,所有的热闹都如烟云散。突然想起阿城写凤凰,他说凤凰如果五百年是寂寞,那么浴火重生五百年,依然是寂寞。

13

这就是我为什么希望在大地上画满窗子,因为我希望阳光可以照进来,照到我内心深处的黑暗,让那个空洞消失,让郦歌停止歌唱,让黑色河水退去,露出美丽的沙滩。我希望看到阳光下我将要行走的方向,我希望看到前方等待我的小A,我希望看见那个空洞在阳光下蒸发的样子,我一定会热泪盈眶。我希望阳光不仅照亮我,也照亮所有在黑暗中不知所措的孩子,因为,他们都那么善良。
如果还可以继续要求,我希望也能驱散卡夫卡内心的孤独和绝望,因为,我是,那么爱他。

14

就要落幕,就要散场。
让我许下最后一个愿望:我希望我的生命可以延续102年,那样我就可以看到那个顽固存活了101年的空洞在明亮的阳光中,在我清澈的眼神中,在我纯真的笑容中,渐渐地,彻底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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