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十七岁时准备自杀写的遗书,但是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不得而知!在演唱会和娱乐节目中郑智化只是说那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是一道疤。不过根据他自传记载,17岁是他遇到初恋,而且女方父母见了面,对郑智化不满意!《初恋》摘自郑智化自传: 初恋郑智化 是否还有个地方,能让我躲藏,是你的胸膛
是否还有个地方,能让我悲伤,是你的肩膀
是否还有个地方,能让我幻想,是你的发香
是否还有个地方,能让我迷惘,是你的脸庞
是否还有个地方,能让我靠行,是你的臂弯
是否还有个地方,能让我流浪,是你的眼光 爱情飘呀飘呀飘过无缘的港口
梦想拯呀拯救不了脆弱的灵魂
岁月刻呀刻上了风霜的脸
最后才知道真正最爱的是最初离开的人 ——《悔过书》 突然忘了挥别的手
含着笑的两行泪
象一个绝望的孩子
独自站在悬崖边
曾经一双无怨的眼
风雨后依然没变
匆匆一生遗忘多少容颜
唯一没忘你的脸 飘过青春的梦呀
惊醒在沉睡中
我用一转身离开的你
用我一辈子去忘记 ——《用我一辈子去忘记》 喜欢女孩子,是很小就会的事;
但是爱一个人,却是初恋才学会的……
相爱容易,相处太难!
结婚,
有时会是两个家族的战争…… 十七岁!我永远忘不了的年纪。
十七岁!我第一次看到世界艺术之都——纽约。
十七岁!我经历了一次刻骨铭心的初恋。
十七岁!是个喜欢弄文笔的年纪,自己的作品常被刊登在校内外的刊物上。
认识她,因为她是某医学院校刊的主编。那时她正为探讨“各方人士对现代的观感”的专题报道,而四处约稿……
我们约在工专对面的“吉和利”西餐厅。
她穿着一套白色的洋装,我穿着全身的黑。很巧,刚好是相反的两种极端。
她讲话慢慢地,不愠不火……不象一般干主编的,总是一副锋芒毕露,咄咄逼人的样子……
“你真是那么讨厌?”她问。
“是的!”我很肯定地回答。
“如果我将来也是个呢?”她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我被问住了,抬头看着她,她的睫毛居然和我一样长!
她的脸不是美,是秀气。眼神总是笃定地看着对方,很冷、很静的一个女孩,如果从外表判定……
“如果你将来是个,你要有感情!”我想了半晌才说,她突然不说话,略有所思地低着头,好象我说错了什么……
“你不会懂的……”她说。
什么意思?我真的说错了什么?
那天我带着一个疑问回家。 一个礼拜以后,我把稿子寄给她。
我写的题目是“一个有感情的”,内容主要在描写我从小到大因腿就医的经验;并对时下很多医护人员只医病患生理的痛,不管病患心理的病,发表我的看法。
一个月过去了,我被通知参加此次参与写稿的作者茶会,也因此我第二次见到她。
此次参与写稿的作者大约有个人,茶会在她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首先她对所有参与写稿的作者表示感谢,接着她希望每个作者针对此次的主题发表个人意见……
这下子我可是全身不自在了,原本以为只是大伙喝茶,领稿费;没想到场面这般严肃!
“这次我是站在社会学的观点来探讨在整个人文结构中所扮演的角色,我觉得不只是一种职业,它是人类必然的一种社会需求……”
一个台大的学生抢先发言,但是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想谈的是整体教育问题,我觉得现在既定的制度体系对培养一个优秀的医护人员,还是存在着许多缺失……”一个医学院的学生接着讲,我听得懂,但是没兴趣。
“全民的保险是很重要的……”一个商专的学生振振有辞地说……
我像鸭子听雷一般,茫然地看着他(她)们……
不是要探讨“各方人士对现代的观感”吗?怎么会出现什么社会学、教育缺失、保险这些字眼呢?不是把自己真实的感觉写出来就对了吗?怎么会变成这么艰涩、无聊的专题报导?
突然!我发现我的作品被放在这些人的作品之间,是格格不入的……
“郑同学,你认为呢?”
咦?轮到我了……抬起头,是她在问我;环顾四周,有八对眼睛、十六只眸子盯着我看……
“我认为你们很无聊!”说完,我连稿费也没拿;撑着拐杖就走了。
一路上,我突然觉得胸口一阵轻松,至少我不必虚伪地去讲一些连我自己都不太懂的话!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高唱“Let it be”这首,因为唱得很大声,路人都在看我…… “还在生气?”里传来她的声音,清晨五点半左右,我一边听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睛。
“我没生气,只是不喜欢……”我说。
“我知道。”她打断了我的话。
“至少你得把稿费拿去,你的稿子已经排好版准备印刷了……”
“多少钱?”我问。
“一千三百二十二块。”
突然,我心里有一个念头闪过……
“你翘过课吗?”
“翘课?”她回答:“没有!”
“我想翘课,把稿费花掉!”
“好啊!”没想到她回答得那么干脆……
她开着车来接我,是一辆红色小金龟!
车门打开,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穿黑皮茄克,紧身迷你裙的女人……
是同一个人吗?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笑了……有点轻蔑的味道!
“有时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她讲这句话时有点训人的意味。
她车开得很快,我问她有没有驾照?
她说刚考上,但是驾车已有两年经验……
那年她十八岁零六个月,整整大我一岁半。 车子往天母驶去,她在一幢前停了下来……
“这幢子是我爷爷的,爷爷死了以后就没人住。”
她从驾驶座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个,铁门开了!一切都好象是侦探电影演的剧情一样……
他把车停好,带领我走过庭院和一个小喷水池,然后进入屋内。
映入眼帘的是窗明几净的大厅,原来地板配合四面落地窗,像个道堂。
柱子上挂着四幅字,分别写着“冷”、“静”、“精”、“专”……
“我爷爷是个;也是个剑道高手!我们家除了我奶奶之外,都是。”她一边说,一边带我上楼。
二楼是卧、书和一个小茶室……最吸引我的是书,我发现除了满满两个柜子的医学用书外;她爷爷还收集了许多日本江户时代浮世绘的画册……
“我奶奶是日本人;我爷爷早年留学日本,受日本文化影响很深。”
她拿了一张摆在书桌上泛黄的照片给我看。是一个穿日本和服的年轻女子和穿日本军服的青年……
“我奶奶和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她说。
“你爷爷怎么会穿日本军服?”我问。
“不知道!我七岁时爷爷就去世了……”她又从另一个矮柜的抽屉拿出很多以前的照片给我看,其中有一张是她大约四五岁左右,她爷爷教她提腕写字的照片……
“你会书法?”我问。
她笑了笑,没有作答。接着,又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宣纸和笔墨……
“你会不会磨墨?”她问我,口气有点狂!
这还是我生平第一遭帮别人磨墨;一向都是我写字别人磨墨,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多大能耐……
她提腕写了短短一行字“颜心两走是为隐性”!笔力苍劲,不象女孩子写的字……
“什么意思?”我问。
“意思是说脸上表现的,和心里想的不一致。锻炼到这般功力,就能随心所欲隐藏自己的个性。”我当然知道她在暗示什么!
“该我了!”我拿过她的笔……
“你也会书法?”她问。
“你会不会磨墨?”我反问。这回她笑开了!
我提腕写了“颜心如一率性而行”一行字。
她静静看我写完字,冷冷地说:
“你不会懂的!”
我转头盯着她看,她避开我的眼神,一个人站起来,走出了书……
一会儿传来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日本,我好奇往声音的源头走去……床头那架老式的唱盘上有一张古老的唱片,唱针扎进它转动的凹纹中,发出一种几乎没有“贝斯”的凄凉。
她蹲在床边,这样翻译着:
樱花的花瓣凋落前,你要专心地看。当泥土埋葬她的容颜,就看不到它的笑脸了。
但是,樱花盛开的时候啊!就是那么短的时间,好象是来不及的青春,来不及的青春……
那天,真的是很疯!后来我们到花店,把我的一千三百多块钱的稿费,全部了红玫瑰,然后车子一路往南部狂飙……没有目的,只是飙车!
我把玫瑰花瓣,一瓣一瓣小心剥下来,从打开的车窗丢出去……
我看着车后在风中爆散开的血红碎片,像火鸟的羽毛……
我们尖叫!一直到声音嘶哑…… 我们开始约会,她是个爱静的女孩子,所以我们很少逛街、看电影……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到她爷爷的或是我的画室,偶尔会在外面吃个饭或喝咖啡。
她是个风头很健的女孩;我是叛逆成性的坏孩子,彼此都有默契,不希望两个人在一起的事被别人知道。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真实的另一面。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坚强、能干的女孩子,其实也不尽然!有一次她在的院子里发现一只老鼠,吓得她全身冒冷汗……她一个人蜷曲在沙发上发抖,我去抱她,她没有拒绝,突然间我发现她是如此的脆弱。
“也会怕老鼠!”我跟她开玩笑。
还有一次我在画室作画,她在旁边赶实验报告,结果睡着了。大概是太累,她一边睡一边说梦话。
我仔细听。“我不要”、“别以为我不敢”、“我受够了”、“你不懂”、“反正,讲也没有用”。
尽是一些的话,这些话她平时绝对不说的。
后来,我渐渐了解她这种压抑的个性,可能和她的家庭背景有关,只是她不愿讲;我也不好再追问。
有时想想她和我满相配,我们两个刚好是互补。
她说在我身边有一种的感觉;我说她比我世故、圆滑,像一个可停泊的海港。
“不过有一点是一样的!”她说。
“什么一样?”我问。
“睫毛一样长!”
的确!我提议要和她生一个全世界睫毛最长最漂亮的小孩。这时,她又沉默了……
我看她不讲话,知道自己讲错话,赶紧赔不是!
她突然紧紧搂住我的头,我第一次感觉到女性的胸膛是如此的温暖……
我的头发被泪水浸湿,我知道她哭了,不敢抬头看她。
原来她也会哭! 她的生日快到了,十九岁生日!
我决定送她十九个气球,每个气球都用油彩画上不同的笑脸!
实在是那时侯太穷了,没钱送她什么贵重的礼物。
因为生日那天她的父母要为她在家里开了一个宴会;她知道我怕人多,所以提前一天在她爷爷的庆祝生日。
我从来没有下过厨,煎了两个荷包蛋。一个是破的,一个太熟了,当场被她下令从厨驱逐出境!
她的手艺也很烂,四菜一汤只有葱爆牛肉可以吃;其他的菜不是太咸就是太淡。
但是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心意……
吹蜡烛前,她默许了一个愿望。后来,她告诉我,她祈求上苍能让我们在一起久一点!
我听了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她父母要请我吃饭,她告诉我这个消息时,表情是凝重的。我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
她家是大厦的最顶层,入门处有一个鱼池,鱼池里养的是金鲤鱼。鱼池上方是精心雕凿的大理石喷泉,玄关通往大厅的交接口,矗立一扇和纸浮世绘的屏风。大厅是波斯地毯、中国古董家具、米罗的版画和张大千的字画……和她爷爷的比起来,这里显得过度豪华、俗气。
我终于和她的父母亲见了面;也终于了解她的个性的由来。我永远忘不了她的父母亲那种近乎鄙视的眼神,我不明白是因为我的脚;还是因为我很穷……但是,我知道他们看不起我。
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僵!她的父母自顾自地吃;她的母亲冷言冷语暗示我要知难而退;她在一旁像个小媳妇低着头不说话……
我很知趣地离开她家,饭也没有吃完。
我并没有生气,我和她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从后面追来,满脸的泪。
那晚我们喝得烂醉,我第一次到旅馆开间。她像大海一样淹没了我…… 从此,我没再见到她。
但是,我对天发誓……
我要成功!
我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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