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的本质是价值。从货币的起源来看,从以前的以物换物,比如用一头牛换两只羊,一只狗换三只鸡等等,到产生中间价值物,比如贝壳,铜钱,金银,银票,再到货币,都体现了交换的本质是价值。有需求就有价值,有价值就有交换。所以交换的本质是价值。
交换的本质和正义性所在是互利交换而非等价交换。斯密认为交换是由人的自利心决定的,参与交换的双方从自利心出发选择交换,交换的实现表明交换双方都获利了,交换是互利交换。互利交换中,节约了参与交换各方的劳动时间,这与增加劳动时间带来财富的增加是等同的,交换也致富,这是自由的商业贸易促进社会发展的根本原因。斯密有种直觉,每个人追求私利必然带来社会的整体福利。在等价交换的束缚下,这是市场的"看不见之手",用互利交换来看,这是明明白白的看得见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