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玉楼春和七言律诗的区别?

问:玉楼春和七言律诗的区别?

从本质上讲,七言律诗属于律诗,而玉楼春属于词牌。

七言律诗中有对仗和黏对的要求,无上下阙之分,而且是不可以换韵的,但玉楼春作为词牌则可以有上下阙,并可以在下阙中换韵的。词并没有诗那样要求严格的对仗,但它却有严格的平仄限制,这点在诗里是没那么严格的。

举例来说:《花间集》有一首牛峤的玉楼春:

春入横塘摇浅浪。花入小园空惆怅。此情谁信为狂夫,恨翠愁红流枕上。 小玉窗前瞋燕语。红泪滴穿金线缕。雁归不见报郎归,织成锦字封过与。

此词格式,每首为上下二片。每片各以四个七言句组成。用仄韵,下片换韵。如果下片不换韵,它就象一首七言诗。温飞卿诗集中有一首《春晓曲》:

家临长信往来道,乳燕双双拂烟草。油壁车轻金犊肥,流苏帐晓春鸡报。笼中娇鸟暖犹睡,帘外落花闲不扫。衰桃一树近前池,似惜红颜镜中老。

这首诗被南宋初人编入《草堂诗余》,分八句为上下二片,改题为玉楼春。于是它被认为是一首词了。

由此可见,事实上玉楼春和七言律诗的区别是很细微的。所谓诗词自古不分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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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6-12-10
言律诗为例,以说明换头的意义。他说:“第一句头二字平声,第二句头两字 Q3m...这首词和玉楼春只差第三句。玉楼春为七言句,木兰花为两个三言句
第2个回答  2006-12-10
hao
第3个回答  2006-12-10
一、 内容方面:
现代诗词,应当有新的内容,新的思想感情,新的意象意境,有区别于前代的现今时代色彩和生活气息。题材多样化,写前人没有写过的有意义的事物。如朱德《寄语蜀中父老》:“伫马太行侧,十月雪飞白,战士仍衣单,夜夜杀倭贼。”写八路军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抗日;叶圣陶《采桑子》(二首选一):“扎兰屯爱无边绿,榆柳虬枝,扬树高姿,静映清溪尽倒垂。 塞垣八月吹飞絮,淡影轻移,飘坠涟漪,错认江南四月时。”写扎兰屯的自然风光和新貌。聂绀弩的《清厕同枚子》:“君自舀来仆自挑,燕昭台畔雨潇潇。高低深浅两双手,香臭稠稀一把瓢。白雪阳春同掩鼻,苍蝇盛夏共弯腰。澄清天下吾曹事,污秽成坑肯便饶?”写“君自舀来仆自挑”,更是前人从来没有写过的事情,表现知识分子在惩罚劳动中的豁达胸襟和济世夙志,尤为新颖。当今有层出不穷的许许多多的新题材没人写过。

贯注新的思想感情十分重要。古人写秋景,多半是衰飒冷落,即使有写得明朗而又有生气的(如杜牧《山行》),也不如毛泽东《沁园春.长沙》的景物繁丽,气象阔大。此词由景及人,追忆同学少年在此度过的峥嵘岁月,表达的壮志豪情,情景交融所形成的意境,是前所末有的。

松,是千年来文士惯写的题材,不外傲骨凌霜、岁寒后凋之类,陈毅的《青松》增加了新意――“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王昭君,历代词人反复咏叹,几乎都离不开她个人身世和悲苦,翦伯赞以他史学家的大视角,在《题昭君墓》中:“武汉雄图载史篇,长城万里遍风烟。何如一曲琵琶好,鸣镝无声五十年。”肯定和番对国家的重大意义,笔调明快爽朗,一反前人的凄怨悱恻。

言志抒怀,只要切人、切时、切事,一般就可以写出特色,写出有别于他人作品的新意。如鲁迅的《自嘲》:“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反映了他在险恶的环境里所抱的决不妥协的战斗态度。王力《春日未名湖散步》:“明湖冰已化,芳竹绿初匀。风卷波纹细,春催柳色新。艰难黄卷业,寂寞白头人。惆怅桑榆晚,蹉跎惜此身。”反映了“文革”十年踌躇后一个学者的惆怅心情。

二 、 语言方面:

现代诗词,除了继续使用古代还有生命力的精粹的语言以外,要注意雅俗结合,融入时语口语,使之新鲜、活泼,不用僻典僻字,最好能做到语浅情深,雅俗共赏。

鲁迅的诗,语言熔铸古今,雅俗浑成,深刻、隽永。如《自嘲》中,因在白色恐怖下常遭压迫,所以比作“运交华盖”,又比作“漏船载酒”,时有沉没的危险。“千夫指”、“孺子牛”,都有出处。《汉书.王嘉传》:“里谚曰:‘千人所指,无病而死。’”《左传.哀公六年》:“鲍子曰:‘汝忘君之为孺子牛而折其齿乎:’”但不知出处的读者,也能读懂诗句,让人不觉其用典。“翻身”、“碰头”、“破帽”,是口语词,末两句全属提炼的口语,比普通口语悦耳动听,又含蕴有味。此诗可称雅俗结合的范例。

诗词语言,要雅而不腐。如唐圭璋《卜算子.星子秀寺云海》,用的都是“雅言”,但是摒弃的那些艰涩古奥的词语。“风挟白云飞”,用一“挟”一“飞”,写活了庐山云流,并把无形无影的风变成有情有意、可见可感之物。云海消失,不说“但见”苍松与嫩篁,而用“拭净”,使人感知云气的湿润,云也成了多情之人,爱山、爱松、爱竹,因而来“拭”,“拭净”了就走。结句“映得征衫绿”,既交待以上是自己来此旅游所见,又进一步写出秀峰寺一带山色之苍翠欲滴。字少意多,足堪回味。

诗词语言,又要俗而不庸。聂绀弩《清厕》诗的“高低深浅两双手,香臭稠稀一把瓢”,两个名词性的句子,极其简练而又生动地写出了两个老知识分子掏大粪的状态和心情,幽默多味。启功词全用洗练的口语,不避“瞎子点灯白费蜡”等俗语,还加“硬化”、“毫升”、“颈椎”、“牵引”等科技名词,充满谐趣,别具一格,表现了他豁达的心胸,给人的感受是丰富的。

诗词语言,是最精纯、最美妙的语言。精炼,形象,和谐,情浓,味永。要求一以当十,意馀言外。不能干巴说教,意随词尽;更不能生涩不通,杂糅填塞。

三、 格律方面

遵守诗词格律,平仄、对仗和用韵,都应合乎规定。没有格律即不为诗词,即使写作古风,仍有一定格律。[就算是写一首上档次的现代诗歌最起码要有韵脚,例如:“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总想对你诉说,我对生活是多么热爱。……带领我们走进新时代。”(用平水韵去声的“十一队”入声的“十一陌”韵;按现代汉语采用ai韵)]如于右任《望大陆》:“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一般偶句用韵,平仄韵不混押,韵部不乱。

诗用《平水韵》,词合《词林正韵》,这是传统习惯。由于语言的发展变化,旧韵不完全符合现代的语音实际,越来越多的人主张用新韵,即以普通话、现今《新华字典》的字音定平仄声调和押韵,不拘泥于旧韵。如1952年田汉《赠盖叫天》绝句:“争看江南话武松,须眉如雪气如龙。鸳鸯楼上横刀立,不许人间有大虫,”该诗东、冬通韵。1960年陈毅所写《青松》:“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旧入声“直”竟与平声“时”押韵。1973年启功所写《渔家傲》其一:“眩晕多年真可怕,千般苦状难描画。动脉老年多硬化。瓶高挂,扩张血管功能大。 七日疗程滴液罢,毫升加倍齐输纳。瞎子点灯白费腊。刚说话,眼球震颤头朝下。”其二:“痼疾多年除不掉,灵丹妙药全无效。自狠老来成病号。不是泡,谁拿姓命开玩笑。 牵引颈椎新上吊,又加硬领脖间套。是否病魔还会闹?不知道,今天且唱《渔家傲》。”此作全用新韵,“滴”、“白”作平声。(只“疾”仍照旧韵作仄声不妥。)旧韵的一统天下,已经开始并将逐渐变成新旧韵两制并行。

诗词平仄格式应当严守,但是严中有活。词调,常有一调多体,字数有出入。《沁园春》第二句定格是“仄仄平平”(首字可平),毛泽东此词此句,《雪》是“千里冰封”,合定格;《长沙》是“湘江北去”(平平仄仄),便不合定格。虽未合定格,但又合乎平仄成双交替的普遍规律,读来仍觉顺口悦耳。

初学写作诗词,应当懂得格律,不妨严守格律。在掌握格律之后,再讲严中有活,方能活而不乱。新旧两种韵,都要了解,熟练掌握其中一种。不守格律(指灵活运用)和不懂格律是两个概念,一切认为格律是枷锁是陈规陋俗的人绝对不会写出好诗词。

现今写作诗词,容易出现三种偏向:一是重格律、轻意境,以为合乎平仄韵部等规定便是诗词。其实不然。常见不少作品徒具诗词之形,而无诗词之魂,须努力提高。二是崇古、仿古、泥古,陈词旧调多。因为学习诗词的范本就是古代作品,“老师”是古人,所以习作很自然地雷同于古人(有些诗词一看就是仿效古人写的,初学者可以这样做,但不能老是依照古人的手法写。开句玩笑,如果这样每人手里有几本古诗词书籍,翻开换几句话,或换几个字就可以写一首相当不错的所谓诗词)。初学阶段可以如此,长此以往,能入不能出,创作断无成功。三是概念口号充斥,以为时代感和思想性强,实是有意无象,即使有形象,也是沿袭人们用滥了的已唤不起多少美感的形象,如“三中”、“两制”、“东风”、“红旗”等。(此类词语不是完全不可用,贵用得其妙,也难用得其妙)

事物都有一个发展、成长的过程。诗词也是从无定格到规定格律的,这是我们民族的宝贵文化遗产。当然,任何事物都在发展,诗词格律也要改革。但是,写诗词务必先学习格律(一些写现代诗歌的大诗人,他们的古诗词功底也是相当扎实的)。有人将讲诗词格律要不断改革,又何必学习格律这劳什子?多此一举,作茧自缚,持这种观点的人,大多诗词功底太浅,对诗词格律改革要改什么一无所知,只是在一种浮薄燥进的心态驱使下,不肯下死工夫,企图抄袭捷径而已。这和新诗界喧嚣一时的的现代派诗人的心态有些类似。在诗词界这些人为数甚少,影响微弱,表现也并不强烈,甚至有些人只是秘而不宣,但这种观点代表了一种倾向,会误导诗界的学风,对诗词真正的改革创新,也会产生不良影响,我们尤应正视。无他,讲清一个道理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先知敌,安能制胜?不先掌握诗词,弄清其腠理,改革创新从哪儿下刀?所以诗词格律不能不遵守。我们要扎实诗词功底,方能写出好作品。习作不成功不足为病。勇于实践,勤于学习,登堂入室,自成一家,古今都不乏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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