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纪晓岚多么有才华,他长相一般、近视、口吃等“毛病”是甘龙和纪晓岚一辈子两地分居,没有得到真正重视的重要原因。
纪晓岚之所以“难过”,是因为甘龙对他的评价:“我精于你的文学,所以无非是崇精蓄锐。何必谈国事?”我真不知道纪晓岚听到这句话时是什么样子。
龙对说这番话的背景是:内阁学士尹壮途指陈营私舞弊,说各省督抚“声名狼藉,吏治涣散”。晚年的甘龙已经陶醉在自我美化的怪圈中,再也听不进劝告了。那些见风使舵的大臣想把尹壮斩首。尹,纪晓岚尹壮途之父,同年进士。因为这层关系,纪晓岚为尹壮图求情,甘龙大怒,喊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纪晓岚“只是被当妓女养着而已”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1800多年前,汉朝的司马迁也因为替别人求情而犯了罪,惹得汉武帝震怒,他被处以可怕的宫刑。司马迁总结了自己的血淋淋的教训:“文史历书几乎介于卜筮与祝福之间,容易被大师嘲讽,鼓吹上等牲畜,庸俗不堪。”这一幕在纪晓岚重演。幸运的是,甘龙比汉武帝温柔得多,申斥了纪晓岚一顿,才放过了他。
在民间传说中,纪晓岚是一个英俊的男子,他与君主及其大臣甘龙的关系是一个明智的君主和能干的朝臣,他们充满了信任,嘲笑和幽默。纪晓岚诚实、机智、英俊、洒脱。他与小沈阳针锋相对,总是伺机捉弄对手,出丑。每次我都能成功躲过小沈阳的报复,整个假的是真的,真的是真的。事实上,历史上并非如此。这些故事情节都是想当然,善意的美化,都是假的。据有关记载,纪晓岚的真实形象与民间传说有很大差异。历史上真正的纪晓岚是“貌合神离”。“外貌”指丑陋的外貌;“近视”就是近视。这个大学生不仅有这些缺点,还口吃。朱贵曾经写过一首描写纪晓岚的诗,“河间宗伯夷,结巴好书。浸于四库,摘要录于万卷。”但客观来说,既然纪晓岚能通过各级科举考试,他的出场绝对不是“对不起观众”,应该能“过得去”。然而,毫无疑问,纪晓岚并不好看。在以貌取人的标准下,这些先天不足使纪晓岚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清史学家邓之诚老师说,乾隆用人“以貌取人,而文达目光短浅,又是江北人,不为纯帝所喜。有一段时间,翁、朱、王兰泉、邹一贵都被禁止做先验,命运也颇为相似。纯帝答应做个聪明人,就领着巡抚在外面。如余文祥、梁、董文公都是弄臣所存。”龙对身边亲信官员的用人标准,不仅要求这些人机敏敏捷,精明能干,而且要长得帅,年轻英俊。小沈阳、王杰、余敏忠、高东、梁国志、傅长安等人就是这样的例子。所以,即使纪晓岚才华横溢,但他的长相一般、近视、口吃等“缺点”是甘龙和纪晓岚一生分离、没有得到真正重视的重要原因。纪晓岚很难成为乾隆的宠臣和朝臣,也很难参与重要的政治决策。他只能用文字安顿下来,只能做乾隆的词臣。
纪晓岚曾任都察院左都御史。由于他的判断失误,部长委员会应该受到惩罚。然而,甘龙说:“这次任命的纪晓岚是一个无用的腐败学者,只是收集数据。况且他对罪犯姓名等事项并不熟悉,因近视而犯错误也情有可原。”才子佳人里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学生,怎么会被主人称为“腐儒”?怎么才能让他不再说自己又伤心了?纪晓岚一生两次中乡试,六次中考官,三次礼部尚书。这些都是没有实权的官职,只是清廷花瓶般的摆设,都是他作为词人真实经历的体现。
龙皇帝让纪晓岚编四库全书,就是为了给自己多上粉,给自己的“武功”多做噱头。让纪晓岚做主编。这是因为纪晓岚在这方面确实有着其他人无可比拟的天赋。甘龙认为他只能做这类工作中的一部分,而不能把他当作垄断部长。纪晓岚从0755年到79000年被编的时候已经五十岁了。他倾注了大量的精力和心血,以其渊博的知识和惊人的意志力,为中国古代文化遗产的保存和整理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纪晓岚在四库全书上经营了十三年,自己写了四库全书和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他一生的荣耀和辉煌在这里达到了顶峰。
在编纂四库全书简明目录的过程中,纪晓岚和他的许多同事都遭受了书写带来的尴尬、艰辛甚至家庭的破坏,后人也很难从中看到“爬格子”的乐趣。总校总编辑、陆、陆飞邦等人多次被申斥,上交部里讨论,罚款并赔偿错误。最后,主编陆在去盛京学校的路上被吓得冻死了。学校总经理卢飞邦因为承担不起改装费用,被辞退。他死于抑郁症,死后房产仍被没收。纪晓岚也多次受到斥责和惩罚。乾隆四十五年四库全书复校完成后,发现多处错误,乾隆“责令纪、陆一并赔偿”。纪晓岚被他的同事和他自己的亲身经历深深打动,这也使他意识到他所生活的险恶环境。纪晓岚从毛笔和砚台开始了他的事业,他的事业是从写作开始的。在他生活的乾隆朝,也是“文字狱”的高峰期,这一定让纪晓岚做了噩梦。
纪晓岚为后人留下了一份四库全书。这张便条广为流传。鲁迅先生说,这本书“测鬼神之情,揭示世事之微妙。”孙犁认为这张纸条“和阅微草堂笔记一样。”纪晓岚之所以写这样一张纸条是无奈之举。他目睹了太多人因写作而失去理智。书读完,他悔恨地吟诵道:“我这一生都在试图自杀,纸上有许多云。建书仓之所以老,只是因为据说鬼像东坡。”以纪晓岚的渊博知识,写书应该不难。但是,很多话和事,不是不能写,而是不敢写。除了这本书聊斋志异,我们看不到更多的纪晓岚传世文字,这绝对是后人的遗憾。她不敢说一句话反映了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状态和心态。
纪晓岚晚年经常用下棋来比喻自己的思想。他打出了一个独特的名字,“下棋道人”,从中他了解了官场、世情和人心。纪晓岚在官场生活了很长时间,他能够接触到官场的两面。他一定有他做官的方式。他追随甘龙的诗歌,创作了许多谄媚的作品,这也显示了他“世故”的一面。而且他是一个不得罪对方的官员,尽量保持中立的身份,从不去冲动和生气。这也是纪晓岚这些年从官场中积累的经验。
纪晓岚并非总是一帆风顺。乾隆三十三年,因向姻亲陆通风报信,卷入盐政亏空案。小沈阳抓住机会,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他被派到新疆乌鲁木齐。在此期间,他的大儿子因病去世,心爱的妃子郭采夫也去世了,家破人亡。但是纪晓岚仍然坚定地走出悲伤,两年后他又回到了宫廷。
纪晓岚做过翰林院编辑、日语说写札记官、读书学士、詹士府学士、内阁学士、兵部秘书、都察院左都御史、兵部史、礼部史、大学士协办等官。他受到宴会官员和文远馆直阁的光禄博士的邀请,在紫禁城里骑马。
纪晓岚具有阿q式的自我安慰能力,其特点是豁达、幽默、乐观。纪晓岚的幽默是清代笔记中记载最多的东西。牛志阅微草堂笔记说:“纪文达是公职人员,又喜幽默,许多朝士都受欺负。”钱泳在雨窗消意录中也记载:“大家都知道献县的纪善于戏谑。”纪晓岚豁达向上的态度使他能够及时治愈自己的伤口,直面各种打击。
69岁时,纪晓岚写了一副挽联如下:“官海如鸥,生死簿如鲱鱼。”把自己比作官场中沉浮的海鸥;还说他就像生死簿里的一条鱼。表达了他对自己命运的感叹,也包含了他对自己人生的理解,这也是他人生经历的真实写照。从这幅挽联中也可以看出纪晓岚对官场的厌倦。在官场上漂泊已久的纪晓岚,在飞黄腾达中并没有体会到多少乐趣。虽然他的修炼变成了超脱的态度,可以称之为看破红尘,但是他的内心更多的时候充满了孤独和悲苦的叹息。
纪晓岚不仅破坏了他的个性。他也有知识分子的正直。据史书记载,小沈阳发展了几十年的威权,国内外的官员都投靠了它。作为一名学者,纪晓岚没有依靠小沈阳来谋求高位,这本身就非常难得。据朝鲜特使许友文说,朝鲜只有柳永、纪晓岚、朱贵等人从未依附过小沈阳。纪晓岚在官场沉浮了半个世纪,在夹缝间走钢丝,以老练的人生阅历保全自己的生存。从这个角度来看,纪晓岚是一个成功的世俗人物,是“藏朝”的典范。
嘉庆十年,82岁的纪晓岚在北京逝世。他生活在雍正、乾隆、嘉庆三个朝代。嘉庆皇帝御碑文上写着“好学好学,能文能武,授之以政,成就一切。”因此,谥号“文采”是对其文采的最高认可。此外,还有“满清状元”、“风流书生”、“幽默大师”、“一代书生”等称号,每一个都给后人留下了许多有趣的故事。
我们不能要求纪晓岚效仿陶渊明“五斗米不低头”;或者学学李太白的“哦,我怎么能庄重地向位高权重的人卑躬屈膝呢”。这就是历史和人性的多样性。另一方面,司马迁从0755被羞辱到79000;纪晓岚要忍辱负重才能拿到履园丛话。
“纪晓岚不可能是一个忠诚而重要的大臣。充其量只是个皇帝养大的文词大臣。”每次看到纪晓岚的故事,我都想说:“悲哀,纪晓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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