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人物

历史上是不是有一人,他的父母死了,照理应该不能吃肉饮酒的,他却饮酒吃肉后,才开始痛哭,还几次昏厥?有谁能告诉我这人是谁吗?

阮籍(210~263),三国魏诗人。字嗣宗。陈留尉氏(今属河南)人。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瑀的儿子。曾任步兵校尉,世称阮步兵。崇奉老庄之学,政治上则采谨慎避祸的态度。与嵇康、刘伶等七人为友,常集于竹林之下肆意酣畅,世称竹林七贤。阮籍是「正始之音」的代表,其中以《咏怀》八十二首最为著名。阮籍透过不同的写作技巧如比兴、象征、寄托,藉古讽今,寄寓情怀,形成了一种「悲愤哀怨,隐晦曲折」的诗风。除诗歌之外,阮籍还长于散文和辞赋。今存散文九篇,其中最长及最有代表性的是〈大人先生传〉。另又存赋六篇,其中述志类有〈清思赋〉、〈首阳山赋〉;咏物类有〈鸠赋〉、〈狝猴赋〉。考《隋书.经籍志》著录阮籍集十三卷,惜已佚。明代张溥辑《阮步兵集》,收《汉魏六朝百三家集》。至近人黄节有《阮步兵咏怀诗注》。阮籍在政治上本有济世之志,曾登广武城,观楚、汉古战场,慨叹“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当时明帝曹睿已亡,由曹爽、司马懿夹辅曹芳,二人明争暗斗,政局十分险恶。曹爽曾召阮籍为参军,他托病辞官归里。正始十年(249),曹爽被司马懿所杀,司马氏独专朝政。司马氏杀戮异己,被株连者很多。阮籍本来在政治上倾向于曹魏皇室,对司马氏集团怀有不满,但同时又感到世事已不可为,于是他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态度,或者闭门读书,或者登山临水,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缄口不言。不过在有些情况下,阮籍迫于司马氏的淫威,也不得不应酬敷衍。他接受司马氏授予的官职,先后做过司马氏父子三人的从事中郎,当过散骑常侍、步兵校尉等,因此后人称之为“阮步兵”。他还被迫为司马昭自封晋公、备九锡写过“劝进文”。因此,司马氏对他采取容忍态度,对他放浪佯狂、违背礼法的各种行为不加追究,最后得以终其天年。阮籍作品今存赋 6篇、散文较完整的9篇、诗90余首。阮籍的诗歌代表了他的主要文学成就。其主要作品就是五言《咏怀诗》82首。阮籍著作,《隋书·经籍志》著录有集13卷。原集已佚。不过他的作品散失的并不多,以诗歌为例,《晋书·阮籍传》说他“作《咏怀诗》八十余篇”,看来全部流传了下来。明代曾出现多种辑本,张溥辑《阮步兵集》,收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中。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整理出版了《阮籍集》。注本有近人黄节的《阮步兵咏怀诗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出版。 阮籍是三国时魏国的名士,一位有名的文学家和思想家,是“竹林七贤”之一。他同时也是我国古代的一个秘书工作者。
阮籍先是在魏国元老重臣太尉蒋济的幕府中任尚书郎,后来曹爽辅政,又召阮籍为参军。曹爽被诛后,大权在握的司马懿任命阮籍为从事中郎。司马懿死后,他的儿子司马师、司马昭相继辅政,他们也都先后任命阮籍为从事中郎。尚书郎、参军,从事中郎都是幕府的属官,职责是掌谋画和文翰,换成现代的说法,就是从事参谋文字工作。
需要说明的是,阮籍虽然先后任过蒋济、曹爽、司马懿、司马师和司马昭的秘书,但这一职务多半是挂名的,实际上他是不大做具体的秘书工作的,甚至连文书也很少起草。他不过是挂个名,领一份俸禄,以解决生计问题。任用他的人也只是图个虚名,表明他们爱才惜才用才,以笼络人心,也并不指望阮籍做具体的事务性工作。因此,阮籍这个挂名秘书,还是照样读他的书,写他的文章,做他的名士。
不做事,却可以拿到一份优厚的俸禄,这看起来是件美事,实际上却没有那么美妙。魏晋之际,天下多故,那些当权人物,为了争取民心,取得朝臣的支持,纷纷拉拢名士以壮声威。但他们一失势,名士也就跟着倒霉。“名士少有全者”,就是那个时代名士的普遍遭遇。阮籍的名声很高,自然成了各方拉拢的重点对象。为了争得名士的支持,权臣们威胁利诱,软硬兼施,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上。所以说,阮籍的这些秘书职务,大都是在迫不得已、推辞不掉的情况下担任的。
正因为阮籍不情愿担任这些职务,所以一旦有适当的理由,他便推辞不干。他从蒋济、曹爽的幕府中脱身出来,都是以病作借口的。他离开曹爽一年多后,曹爽便在权力角逐中被司马懿杀掉了,同时被杀的曹爽集团成员及家属也有不少。阮籍如果没有及早脱身,这回自然也难免杀身之祸。他何尝不想从司马氏身边离开呢?只是一时找不到恰当的理由罢了。
但后来他终于寻思到了一个理由,而且一经向司马昭提出,便顺顺当当地得到批准。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年,阮籍听说步兵校尉兵营的伙夫善于酿酒,而且那里存有三百斛正宗好酒,于是灵机一动,何不借喝酒的名义,辞掉从事中郎这个僚属职务,去担任那个有职无权的步兵校尉呢?这虽然没有完全脱离司马氏集团,但和他们的关系毕竟拉开了一段距离。报告打上去后,他果真如愿以偿。
为了喝酒而要求调动工作,这本来不成其为理由,司马昭为什么偏偏同意了阮籍的这个要求呢?这是事出有因的。原来竹林名士个个饮酒,而阮籍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酒仙。史书上说:“文帝初欲为武帝求婚于籍,籍醉六十日,不得言而止。钟会数以时事问之,欲因其可否而致之罪,皆因酣醉获免。”这虽然是阮籍借醉酒以摆脱别人的纠缠来保全自己,但也说明他对酒的嗜好确实非同一般。以这个借口辞去司马昭的秘书职务,也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严格地说,在南北朝以前,像参军这类僚属职务,虽然地位显赫,身处权力中心,其实并非官名,而步兵校尉却实实在在是个官名。它是汉武帝设置的京师屯兵八校之一,职掌上林苑门屯兵。一直到晋朝,都沿袭设置此官。按理说,这是一个武官,然而从此官开始设置起,就不必为武人,可见这也是一个有职无权的挂名职务。此官虽然也属挂名性质,但因为它确实是个官名,所以现在的一些辞书,在“阮籍”这一条里,就只提他“曾为步兵校尉”,而对他的秘书职务,却一字无涉。这大概也算是官本位思想的一种表现吧。
有趣的是,阮籍先后任过五个人的私人秘书,史书上却没有记载他做了什么秘书份内的事情,倒是在他辞掉秘书工作,去担任步兵校尉之后,却实实在在写了一篇公文。这件事发生在公元258年,也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所知”,魏国差不多要完蛋的时候。
这一年,魏国的傀儡皇帝曹髦下令,要为司马昭加九锡。所谓九锡,就是古代帝王赐给有大功或有权势的诸侯大臣的九种物品。后世权臣篡位之前,辄先加九锡。因此,加九锡也可说是皇帝移位的预演。本来,曹髦要加司马昭九锡,就加九锡好了,但司马昭却装腔作势地再三谦让,而那些公卿大臣们见溜须拍马、大献殷勤的机会到了,便苦劝司马昭接受九锡,并且公推阮籍撰写劝进文章。这可为难了阮籍:写吧,有为司马氏吹喇叭抬轿子之嫌,自然要毁坏自己的名士地位和声誉,这是他所不情愿的;不写吧,又要得罪司马昭。司马昭这个人心狠手毒,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因此阮籍不能不考虑自己的脑袋搬家问题。那些溜须拍马的公卿大臣公推阮籍起草这份劝进表,自然是考虑他名声高,影响大,哪晓得阮籍虽然身不由己倒向了司马氏,但内心里,他对司马氏的政治野心一直是不满的,何况他本来就不是惯于阿谀奉迎的小人,要他写劝进表,真使他伤透了脑筋。
迫于司马昭的淫威,他不能正面拒绝这件事。他于是故伎重演,像以前拒绝司马昭为儿子司马炎提亲和对付钟会“引蛇出洞”的阴谋诡计那样,天天酗酒,企图再次借醉酒来摆脱纠缠保全自己。但这回无论如何摆脱不了了,因为人家已经逼上门来取稿。无奈,阮籍只好在醉意朦胧中,伏在几案上完成了这篇劝进表。据说,这篇醉后草成的劝进文,竟是一篇文笔清丽、气势雄壮的好文章。这一年阮籍四十九岁,再过五年,也就是公元263年,五十四岁的阮籍便逝世了。阮籍死后第二年,司马昭称晋王。公元265年,司马昭来不及做皇帝就死了,把皇帝的宝座让给了他的儿子司马炎。因此,晋真正取代魏,是在公元265年。但在不少著作和文章里,或称阮籍是魏末晋初人,或干脆称阮籍是晋朝人,这是不确切的。在《晋书》里,有《阮籍传》,这是事实,但阮籍毕竟不是晋朝人,这也是确定无疑的。
像阮籍这种挂名秘书,历史上尚有不少。只有在动乱的封建社会才会产生这种人物,可以说这是那个时代的特殊产物。从中我们可以知道,在我国古代秘书队伍中,还有像阮籍这样的挂名秘书;同时我们也可以了解,封建制度对人才的摧残是多么残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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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3-10
阮籍虽然不拘于礼教,但是讲话言辞深远,不评论别人的好坏。天性特别孝顺,母亲死时,他正和别人下围棋,对弈者请求中止,阮籍留对方一定下完这一局。事后饮酒二斗,大哭一声,吐血好几升,母亲下葬时,他吃了一只蒸猪,喝了两斗酒,然后与灵柩诀别,话说罢了,又一声恸哭,于是又是吐血几升。伤害了身体,骨瘦如柴,几乎丧了生命。裴楷前往凭吊,阮籍披头散发,箕踞而坐,醉眼直视,裴楷吊唁完毕就离去。 阮籍又会做青白眼,见到崇尚礼义的世欲之士,就用白眼相对。嵇喜前来吊丧时,阮籍便用白眼看他,嵇喜很不高兴地退了出去。嵇喜的弟弟嵇康听说之后,便带着酒,挟着琴造访了他,阮籍很高兴,便现出青眼。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9-03-10
《晋书 阮籍传》
阮籍,字嗣宗,陈留尉氏人也。父瑀,魏丞相掾,知名于世。籍容貌瑰杰,志气宏放,傲然独得,任性不羁,而喜怒不形于色。或闭户视书,累月不出;或登临山水,经日忘归。博览群籍,尤好《庄》《老》。嗜酒能啸,善弹琴。当其得意,忽忘形骸。时人多谓之痴,惟族兄文业每叹服之,以为胜己,由是咸共称异。
籍尝随叔父至东郡,兖州刺史王昶请与相见,终日不开一言,自以不能测。太尉蒋济闻其有隽才而辟之,籍诣都亭奏记曰:“伏惟明公以含一之德,据上台之位,英豪翘首,俊贤抗足。开府之日,人人自以为掾属;辟书始下,而下走为首。昔子夏在于西河之上,而文侯拥彗;邹子处于黍谷之阴,而昭王陪乘。夫布衣韦带之士,孤居特立,王公大人所以礼下之者,为道存也。今籍无邹、卜之道,而有其陋,猥见采择,无以称当。方将耕于东皋之阳,输黍稷之余税。负薪疲病,足力不强,补吏之召,非所克堪。乞回谬恩,以光清举。”初,济恐籍不至,得记欣然。遣卒迎之,而籍已去,济大怒。于是乡亲共喻之,乃就吏。后谢病归。复为尚书郎,少时,又以病免。及曹爽辅政,召为参军。籍因以疾辞,屏于田里。岁余而爽诛,时人服其远识。宣帝为太傅,命籍为从事中郎。及帝崩,复为景帝大司马从事中郎。高贵乡公即位,封关内侯,徙散骑常侍。
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文帝初欲为武帝求婚于籍,籍醉六十日,不得言而止。钟会数以时事问之,欲因其可否而致之罪,皆以酣醉获免。及文帝辅政,籍尝从容言于帝曰:“籍平生曾游东平,乐其风土。”帝大悦,即拜东平相。籍乘驴到郡,坏府舍屏鄣,使内外相望,法令清简,旬日而还。帝引为大将军从事中郎。有司言有子杀母者,籍曰:“嘻!杀父乃可,至杀母乎!”坐者怪其失言。帝曰:“杀父,天下之极恶,而以为可乎?”籍曰:“禽兽知母而不知父,杀父,禽兽之类也。杀母,禽兽之不若。”众乃悦服。
籍闻步兵厨营人善酿,有贮酒三百斛,乃求为步兵校尉。遗落世事,虽去佐职,恒游府内,朝宴必与焉。会帝让九锡,公卿将劝进,使籍为其辞。籍沈醉忘作,临诣府,使取之,见籍方据案醉眠。使者以告,籍便书案,使写之,无所改窜。辞甚清壮,为时所重。
籍虽不拘礼教,然发言玄远,口不臧否人物。性至孝,母终,正与人围棋,对者求止,籍留与决赌。既而饮酒二斗,举声一号,吐血数升。及将葬,食一蒸肫,饮二斗酒,然后临诀,直言穷矣,举声一号,因又吐血数升,毁瘠骨立,殆致灭性。裴楷往吊之,籍散发箕踞,醉而直视,楷吊唁毕便去。或问楷:“凡吊者,主哭,客乃为礼。籍既不哭,君何为哭?”楷曰:“阮籍既方外之士,故不崇礼典。我俗中之士,故以轨仪自居。”时人叹为两得。籍又能为青白眼,见礼俗之士,以白眼对之。及嵇喜来吊,籍作白眼,喜不怿而退。喜弟康闻之,乃赍酒挟琴造焉,籍大悦,乃见青眼。由是礼法之士疾之若仇,而帝每保护之。
籍嫂尝归宁,籍相见与别。或讥之,籍曰:“礼岂为我设邪!”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垆沽酒。籍尝诣饮,醉,便卧其侧。籍既不自嫌,其夫察之,亦不疑也。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籍不识其父兄,径往哭之,尽哀而还。其外坦荡而内淳至,皆此类也。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尝登广武,观楚、汉战处,叹曰:“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登武牢山,望京邑而叹,于是赋《豪杰诗》。景元四年冬卒,时年五十四。
籍能属文,初不留思。作《咏怀诗》八十余篇,为世所重。著《达庄论》,叙无为之贵。文多不录。
籍尝于苏门山遇孙登,与商略终古及栖神导气之术,登皆不应,籍因长啸而退。至半岭,闻有声若鸾凤之音,响乎岩谷,乃登之啸也。遂归著《大人先生传》,其略曰:“世人所谓君子,惟法是修,惟礼是克。手执圭璧,足履绳墨。行欲为目前检,言欲为无穷则。少称乡党,长闻邻国。上欲图三公,下不失九州牧。独不见群虱之处裈中,逃乎深缝,匿乎坏絮,自以为吉宅也。行不敢离缝际,动不敢出裈裆,自以为得绳墨也。然炎丘火流,焦邑灭都,群虱处于裈中而不能出也。君子之处域内,何异夫虱之处裈中乎!”此亦籍之胸怀本趣也。
第3个回答  2009-03-20
阮籍!!
第4个回答  2009-03-11
应该是阮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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