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09-05-23
1.
冰心 小桔灯
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在一个春节前一天的下午,我到重庆郊外去看一位朋友.她住在那个乡村的乡公所楼上。走上一段阴暗的仄仄的楼梯,进入一间有一张方桌和几张竹凳、墙上装着一架电话的屋子,再进去就是我的朋友的房间,和外间只隔着一幅布帘。她不在家,窗前桌上留着一张条子,说是她临时有事出去,叫我等着她。
我在她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一张报纸来看,忽然听见外屋板门吱的一声开了,过了一会儿,又听见有人在挪动那竹凳子。我掀开帘子,看见一个小姑娘,只有八九岁光景,瘦瘦的苍白的脸,冻得发紫的嘴唇,头发很短,穿一身很破旧的衣裤,光脚穿一双草鞋,正在登上竹凳想去摘墙上的听话器。看见我似乎吃了一惊,把手缩了回去。我问她:“你要打电话吗?"她一面爬下竹凳,一面点头说:“我要XX医院,找胡大夫,我妈妈刚才吐了许多血!"我问:‘你知道XX医院的电话号码吗?"她摇了摇头说:“我正想问电话局……”我赶紧从机旁的电话本子里找到医院的号码,就又问她:“找到了大夫,我请他到谁家去呢?"她说:“你只要说王春林家里病了,她就会来的。”我把电话打通了,她感激地谢了我,回头就走。我拉住她问:“你的家远吗?"她指着窗外说:“就在山窝那棵大黄果树下面,一下子就走到的。”说着就噔、噔、噔地下楼去了。
我又回到里屋去,把报纸前前后后都看完了,又拿起一本《唐诗三百首》来,看了一半,天色越发阴沉了,我的朋友还不回来。我无聊地站了起来,望着窗外浓雾里迷茫的山景,看到那棵黄果树下面的小屋,忽然想去探望那个小姑娘和她生病的妈妈。我下楼在门口买了几个大红橘子,塞在手提袋里,顺着歪斜不平的石板路,走到那小屋的门口。
我轻轻地叩着板门,刚才那个小姑娘出来开了门。抬头看见我,先愣了一下,后来就微笑了,招手叫我进去。这屋子很小很黑,靠墙的板铺上,她的妈妈闭着眼平躺着,大约是睡着了,被头上有斑斑的血痕,她的脸向里倒着,只看见她脸上的乱发和脑后的一个大髻。
门边一个小炭炉,上面放着一个小沙锅,微微地冒着热气。这小姑娘让我坐在炉前的小凳子上,她自己就蹲在我旁边,不住地打量我。我轻轻地问:“大夫来过了吗?”她说:“来过了,给妈妈打了一针……她现在很好。”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你放心,大夫明早还要来的。”我问:“她吃过东西吗?这锅里是什么?”她笑着说:“红薯稀饭——我们的年夜饭。”我想起了我带来的橘子,就拿出来放在床边的小矮桌上。她没有作声,只伸手拿过一个最大的橘子来,用小刀削去上面的一段皮,又用两只手把底下的一大半轻轻地揉捏着。
我低声问:“你家还有什么人?”她说:“现在没有什么人,我爸爸到外面去了……”她没有说下去,只慢慢地从插皮里掏出一瓤一瓤的橘瓣来,放在她妈妈的枕头边。炉火的微光渐渐地暗了下去,外面变黑了。我站起来要走,她拉住我,一面极其敏捷地拿过穿着麻线的大针,把那小橘碗四周相对地穿起来,像一个小筐似的,用一根小竹棍挑着,又从窗台上拿了一段短短的蜡头,放在里面点起来,递给我说:“天黑了,路滑,这盏小橘灯照你上山吧!"
我赞赏地接过来,谢了她。她送我到门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说:“不久,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那时我妈妈就会好了。”她用小手在面前画一个圆圈,最后接到我的手上:“我们大家也都好了!”显然地,这“大家”也包括我在内。
我提着这灵巧的小橘灯,慢慢地在黑暗潮湿的山路上走着。这朦胧的橘红的光,实在照不了多远,但这小姑娘的镇定、勇敢、乐观的精神鼓舞了我,我似乎觉得眼前有无限光明!
我的朋友已经回来了,看见我提着小橘灯,便问我从哪里来。我说:“从……从王春林家来。”她惊异地说:“王春林,那个木匠,你怎么认得他?去年山下医学院里有几个学生,被当作共产党抓走了,以后王春林也失踪了,据说他常替那些学生送信…”
当夜,我就离开了山村,再也没有听见那小姑娘和她母亲的消息。
但是从那时候起,每逢春节,我就想起那盏小橘灯。
12年过去了,那小姑娘的爸爸一定早回来了。她有妈妈也一定好了吧?因为我们“大家”都“好”了!
2.
心目中的她
她,是我8岁的小堂妹。她个子不高,鹅蛋型的脸上镶着宝石般乌黑亮丽的眼睛。活泼开朗的她爱扎两个羊角辫,那个樱桃小嘴总是带着甜蜜的微笑。爱漂亮的她,喜欢穿粉色连衣裙,在镜子前摆着左一个右一个造型。她平时穿着带有蝴蝶图案的白色运动鞋,在草坪上自由地奔跑。
小堂妹很爱学习。她上课专心听讲,从不做小动作。下课后她也不会忘记拿出笔记温习功课。空余时间她还很爱看书,小说,作文......无论什么类别的她都爱看。看到好书更是爱不释手,看得废寝忘食。正是这样,小堂妹的学习成绩非常棒,连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有一次我的学校放假了,我去她们学校接她回家。当我到达她的班级时她还没下课。我在窗外静静地看着教室里的一举一动。教室里老师在来回走动,同学们在奋笔疾书。看得出,他们正在进行一场考试。就在这时,一个坐在前排的小女孩放下手中的笔,把答卷检查了一遍,然后交给老师。同学们惊讶地看着她,我也瞠目结舌。才15分钟就做完啦卷子,这个小女孩是谁?我真为她捏把汗。看着老师停下批改卷子,严肃的神情变成了满脸笑容,小女孩送了一口气。“很好,吴安婷同学,你的效率很高!”听到老师的话,我不禁愣住了。原来用15分钟做完卷子的是小堂妹呀!速度很快,考了100分!“啪啪——同学们热烈鼓掌向她表示祝贺,我也投去了敬佩的目光。“吴安婷,说说你是怎么考满分的。” “我是向我堂姐学习的。”她稚嫩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小堂妹,我的成绩没有你好,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说学习我啊?小堂妹取得这么好的成绩,又不骄傲,不炫耀,十分谦虚。想到这,我的脸害羞得红了。我从小堂妹的身上又学到了一个美德。
这就是她,我的认真学习,学习效率高,谦虚的小堂妹。
3.
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个最普通的传统女人,她象每一位妻子那样爱她的丈夫,像每一位母亲那样爱自己的孩子,像每一位主妇那样爱她的家庭。
还是从小时候说起吧。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们住在农村奶奶家,爸爸在镇里学校教书不常回来,妈妈每天砍柴种地照料一家老小。
我三个多月的时候得了肺炎,乡里医院诊断出来之后不肯就医,说是没得救了叫我妈把我抱走,我妈抱着我回到奶奶家,我已经高烧昏迷了,奶奶见我快没气儿,说小孩子死在家里不吉利,硬是叫我妈抱我出门,妈妈抱着我哭啊哭,央人去找我爸,然后带我去找一个乡里行医的婶婶。听妈说那婶婶用麻绳点着火星烫我身上十多处地方,细节我记不清了,不过想起来倒有点像武侠小说里高手点穴似的,婶婶告诉妈妈如果我疼得醒了哭了就有得救了。
婶婶一边烫一边摇头,因为我一直昏迷不醒一声不吭,妈妈在一旁嘤嘤的哭泣,最后我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婶婶喜形于色,说是还有得救的,指点我妈给我用药以及皮下注射,我妈一个小学毕业没上过中学的人,硬是没花几天功夫学会了打针,我的命就这么被我妈生生的捡了回来。听到这里我得意洋洋的笑道:妈你可真没白忙活,看我现在又聪明又漂亮多优秀啊。我妈瞪我一眼,眼神里跟我一样得意洋洋。
六岁的时候我们随爸爸搬到县城里,爸爸在教育局,妈妈被安排到县中学里当工人打打杂。那段时间爸爸老是出差,就妈一人照顾我们三兄妹,六岁的时候我上小学,啥也还没学会偏偏跟学校的小丫头片子们学会了爱护容貌,非叫我妈把头上两小辫梳得整整齐齐不可,妈妈早上五点钟就得起床去学校为学生们做早餐,我却八点才上学,妈妈起床的时候就把迷迷糊糊的我拉起来穿好衣裳,我趴着继续睡觉妈妈就这样把我的头发弄好,在剩下的几个小时里我决不会翻身把头发弄乱了。你看我小时候为我的虚荣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呀。
我折腾我妈妈当然不只是虚荣心了,那会儿我还特喜欢当妈妈的尾巴,只要没事儿就跟着妈看妈妈忙来忙去,妈妈也乐于带着我。放假的时候县中学要新盖教学楼,妈妈被安排去县的另一头的砖厂拉砖块,用两个轮子的木板车。从早上到下午,妈妈拉着车从县城的这头走到那头,我就一直坐在车上跟着妈妈来来回回,在车上高兴的不住的告诉妈妈好玩真好玩,却不知道妈妈脸上额头上不停的流出来顺着篷松的发丝顺着耳边下巴掉到地上的汗水,有一颗两颗三颗……,那是因我而流的。
十多岁的时候我学会跟妈妈顶嘴了。有一次记不得为啥事把妈说急了,妈妈说,你以后别叫我妈。我大声说,说说就行了你说那么绝干什么,不叫就不叫了。那之后我开始堵气对我妈一声不吭,心里想着是你让我不叫的可不是我自己愿意的。不叫归不叫,手脚倒比平日要麻利些,洗衣服洗碗作饭都去帮忙,不过就是不叫。妈妈也不理我。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爸爸出差回来,那晚问我怎么了,他说妈妈哭了,说三妹不肯叫她妈了。我说我只是想告诉她争吵归争吵,家里人说话说那么绝干嘛。
不过妈妈哭了我心里也难受,那事到这地步也就完结了,我和妈又和好如初,顶嘴还是常有的事情,不过妈妈还是妈妈,女儿还是女儿,妈妈像个孩子似的执拗,想说啥还是说啥,我呢,却也一直执拗得象我妈妈。
去年有天我哥哥打了个电话给我,问我打电话回家了没有,他说妈妈病了,医院里查不出来,爸爸带她跑了其它城市大医院也没查出来是什么病。妈妈很担心,心理状况很差,老觉得自己不行了。我吓了一大跳,妈妈中年以后一直身体不太好我是知道的,很容易受凉,感冒一次接一次,但却没得过什么大病的。我赶紧打了个电话回家,妈妈接到电话。我问她怎么样了,她说着说着就难受起来,她小腹一直疼,去什么医院都看过了,却查不出什么来。
我安慰妈妈说,查不出来是好事,用排除法那不就是没病了,很多病都是神经性的,你别老去想就没事了。妈妈还是担心,我说妈妈你可不能这样,心情好点就什么都好了,你要是这样我怎么放心啊,这样好了,我过两天再打电话回家,如果听爸爸说你还这样老想不开那我就马上辞职回家陪你了,有我在家至少我还能看见你高兴点。我妈听我这么一说又担心起来,她知道我素来丢掉一份工作像丢掉一件衣服这么简单,她急道,你可别啊。我说你再想想,我回家机票就得一千多,你说我留着这钱寄给你先看病呢还是作路费回家咱俩一起下岗啊。妈妈想了想,好好的应了我了。
挂下电话我却一下子心酸起来,妈妈开始依赖她的女儿了,因为女儿长大了,妈妈却老了。如果可能,我宁愿回到我呜呜的哭着要妈妈给我买五分钱的薄饼,哭了一路妈才终于答应的那个时候。如果可能我要祈求上天把妈妈的白头发全部变黑,还要祈求太阳天天都照到妈妈的头顶。
如果这些都难以实现,那么我还可以做一件事,我会让我的妈妈看到我的这篇作文,让她知道她的女儿永远爱她。
4.
慧慧,我忘不了你
陈村吴维泰纪念小学 六(2)班 岑家鸣 在我的脑海里,儿时的朋友几乎都模糊了,唯独有慧慧的背影历历在目,她的样子是那么清晰,给我的印象是那么深,一合上眼,就仿佛看见她在向我微笑。
慧慧是我的同窗好友,说起外表,她个子矮小,圆圆的脸蛋上戴着一副大大的眼镜,皮肤稍黑,两条小辫子在肩膀旁,头上扎着两朵蝴蝶结。虽然她的样子普普通通,但是她在我心目中是一位刻苦、自强不息的人,和她一起,可以从她身上学到许多有益的东西。
她在学习上刻苦认真,而且有坚韧不拨的毅力。我记得二年级的时侯,她读课文常把卷舌音读成平舌音,像“春”、“用”这些容易读错的字,她没有一个能够读对,常常引得同学们哈哈大笑,说来也怪,老师还常常让她读。她每次读课文,我都在一旁揪着心。在同学们的笑声中,我发现她读错的字越来越少了。有一次,我去找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发出单调的“yong”的声音。我轻轻打开门一看,原来她正对着镜子练发音呢,他嘴张得大大的 ,眼睛挤得小极了。她一看我来了,连忙拉住我说:“你来得正好,听听我这个音发的准不准。 “yong——”“对。”“我再读读句子听听。”“唉,放到句子里一读,她又读错了。发音、读句子……我们这样练了半个小时,她终于把音读准了。我问她:“你常这样练吗?”她点点头。我望着她因兴奋而微微有些发红的脸,顿时明白了什么叫“毅力。”
我更佩服她那永不满足、自强不息的精神。有一次体育课测验跳绳,我虽然刚刚合格。但我己经满足了。慧慧的成绩是“良”,我得去祝贺她。下了课,我到处找她,终于在操场看到了她。天呀,她还在操场上练呢!唉这也叫跳绳?你看她左摇右晃,双手无力地用着绳子,绳子己经抡不圆了。慧慧满头大汗,只见她的汗水一滴滴地滴在操场上。我担心地跟她说:“你不要命了,考个‘良’还练什么?”她用手捂着胸口喘着气,好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我要的是‘优’!”听到这里,我很惭愧,是啊!我所缺少的不正是这点精神吗?”
慧慧虽然离开了我几年了,但她的形象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中,记在我的脑海里。慧慧既是我的好朋友,又是我的“好老师。”慧慧,我永远也忘不了你。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09-05-24
我的同学
仿佛就在昨天,我们还在一年级的课堂中瞪大眼睛听老师讲课。而这六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转眼间,我们来到了毕业考试总复习的阶段。而在这六年了,我们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俗话说“患难见真情”,此话一点不假。每个同学都有自己的知心朋友,而我的朋友便是她了。
说实话,她长得属于胖的,皮肤黝黑,两只小手胖乎乎的,看上去傻傻的,但是透过眼睛,却看到智慧的光芒,我们亲切的称她为“萌萌”
萌萌非常爱帮助人。有一次贵州闹灾荒,人们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我们学校动员我们给他们捐东西,或多或少都没关系。刚听到这个消息,全班都沸腾了,大家都在热烈的讨论着。第二天,我们光着手来到学校,我们早已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而只有萌萌,抱着一大箱子的东西气喘吁吁的走过来,同学们看了,一片哗然。她把东西放在地上,这些东西顿时堆成了一座小山,构成了一个“风景点”,里面有衣服、书包、书本、钱••••••就连她那崭新的铅笔袋也在里面。我心想::带这么多的东西来做什么呢?随便拿点东西不就行了吗?想着,我边走到她面前,不解的问:“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随便找点东西交差不就行了嘛?你把你新买的铅笔袋也拿来了,舍得吗?”我一连串问了她好几个问题。她却轻松的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难道你看着中国同胞受苦舍得吗?这东西虽少,但却能代表我的一片心意。也只有这样,才会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啊!”我被她的话语深深的打动了,觉得她好高,我好矮。
萌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论自己有多少,总是要奉献,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