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上舞台感觉爸爸来加油
父母结婚很晚,五十多岁的老兵遇到中年裁缝师相恋,怕痛的妈妈在40岁那年还是决定生下他。
我爸当年是很有诚意地在追求我妈。我妈常说,如果到时候要交女朋友,要跟我爸多学学。我妈是做衣服店的老板娘,我爸如果跟她约晚上6点,下午两点就会去附近等她。 』
甜蜜往事只是残存一些片段。老父生病是汪东城人生磨难的开始。
他高三开始玩乐团担任主唱,每天借练团可以暂时忘掉亲人可能离去的事实,结果爸爸终究在12月23日过世,汪东城惨笑了一下:『我们乐团在隔天,也就是圣诞夜有场表演,已经练了很久。 』『我妈还是让我去! 』汪东城哽咽。他用力吸气保持说话的顺畅。 『所以后来只要站在舞台上,我就觉得我爸在帮我加油!可我有很心疼我妈,她一个人抗这麼多责任。 』
衰了三年不放弃
父亲留下500万房贷,汪东城挑战不可能的养家任务,不装开朗又能如何?他因同学推荐去当模特儿,试镜时唱片公司当场签下他,本以为好运降临但竟是空欢喜。他回忆。 『我排在周杰伦,陈小春之后发片,但911之后BMG整个制作部被裁掉,期待太高,失落很大,我那一晚哭得很惨,因为觉得对不起很多人,也对不起我妈。 』
简直是衰到离奇,从当时汪东城演出《恶作剧之吻》受到注意,中间经过三年的低潮,期间他去当兵,回来后竟然还是不放弃。 『觉得自己有点傻,我的环境我的背景,根本没办法支持我去做这件事。但那时我又觉得,反正自己还年轻,当然要去冲一下啦!而且我他在《花样少年少女》中,演出帮衬吴尊的搞笑配角。记者说:『飞轮海本来你最红,但加入吴尊似乎抢了你的风采?』『讲什麼抢了风采的……』汪东城小心斟酌用词。 『也许今天这一部戏是以他为主,后天又是以谁为主,谁都有可能站在浪头上,我不会受到媒体写什麼影响,我还希望他带我去文莱健身呢!当然,如果他帮我出个机票还OK(经常传你眼红吴尊,又说你和吴尊没有交流,是真的吗?)怎麼会呢?我们四个人虽然会有不同意见,但都是成年人,大不了打一场架就没事,哈哈! 说笑的,没有啦,都说各有不同风格,只是外界拿来做比较,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毕竟已经相处两年多,有工作上的情谊。飞轮海是四个人,我也好像因此多了三个兄弟,彼此可以互相依靠,一起奋斗呢! 』汪东城模仿起节目裏的打官腔口吻:『所以,外界这些是不实的。 』从回答到语气,果然都够搞笑
没有吴尊的俊帅(我可不这么认为,各位东迷呢?)多金和大块肌肉,汪东城只好更努力了。他从小气喘,拍戏却常一天只睡两个小时。老是拍到流鼻血,结膜炎。
『我是除非真的去住院,要不然我不会说NO。拍到昏倒住院那次,我是真的挂了,而且很厉害的是,我是收工才昏倒,拍的时候就在吐了,但我知道,如果倒下去会很麻烦,很多人的档期都白排了,那我当然希望今日事今日毕。 』
『还有一次拍戏戴角膜变色片,眼睛受伤,我独眼龙包一块,也是要去为节目作宣传。大家可能觉得我在耍帅才打扮成那样吧,因为我表现的就是很有活力,很正常……』他开玩笑说其实当时心裏呐喊:『给我放假会怎样! 』
记者忍不住提醒他,当男主角就是这样啊!他脸上才露出满足表情:『对拉!以前我比较爱玩,但签了经理人公司开始拍剧集之后,好像开了窍,演艺已成为我离不开的事业。一个有经历的人,相信更能珍惜得到的一切』显然乐在其中。
不希望老的时候,还无奈地抱著小孩说,爸爸年轻地时候有一个遗憾……』 体力透支吊盐水
大东表示3年来也有病倒的一刻:「长期睡眠不足,身体抵抗力都下降了。记得有一次要连赶几晚通宵,我赶完戏份后再乘飞机到内地宣传,但那天我发高烧,在片场一直都脸红红,额头很烫,开始胡言乱语,但我不敢离开去看医生,后来导演见到我好像快晕倒了,才发觉我在发烧,赶紧叫工作人员送我到急症室,医生说我疲劳过度引致发高烧,必须吊盐水留医,原本我想睡几小时就出院继续赶拍,但医生严重警告我『后果自负』,於是我就乖乖睡足24小时,几乎没有起过,想不到要进医院才可以睡到饱呢!」
努力工作还债
3年来,大东每天就是早上开工,晚上收工刨剧本,睡3小时再开工,晚上又回家睇剧本,再睡3小时……作为年轻人,人生就只有「开工」,但他就连闷的时间都没有,他只会告诉自己:「我已比别人幸运,有捱的机会,所以不能懒,也不敢懒。」由於大东的父亲很早就去世,还余下一笔「可观」的债项,所以他要拼命工作努力「脱贫」,希望母亲不用再为生活而忧,「最初,妈妈很担心我入行,怕我学坏不长进,而且我总是早出晚归,现在她可以在电视剧裏见到我,知道我做了一点成绩才感到安慰,她终於可放下我这块大石了」。所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不管大东今天是伟人,还是万千歌迷的偶像也好,母亲看在眼裏就是儿子,永远都需要照顾的小朋友。
拒做大花筒
听闻大东是飞轮海成员中最孤寒的,他笑说:「我比较懂得应使则使,不会乱花钱,但因工作需要,买衫方面已大方很多。我们是『四位一体』,一份通告费都要4个人分钱,真的赚得不容易,所以没能力做大花筒。最心痛是有一次我们跑了一整天通告,到差不多收工时,我们每人分到2000元新台币(约520港元),我放在袋裏就赶跑最后一个通告,后来竟然不知钱掉到哪裏去,真的想喊,别以为我夸张,这是真的,跑了一整天通告赚到的钱不见了,现在想起来,我还是很心痛。」谈到飞轮海巡回演唱会有什麼秘密武器,大东笑�说:「我们还要开会讨论呢!但一定教大家耳目一新,或许我们互爆私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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