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尼尔海峡之战的经历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6-05

1914年,日后的英国首相当时英国的海军大臣---温斯顿.丘吉尔下了一招臭棋,他以一战爆发为由把两艘土耳其人已经付清全款的超无畏舰在交付当天“征用”走了。虽然英法两国曾经的克里米亚战争中帮助土耳其抵抗过死敌俄国,但如今这三个国家都在协约国阵营,土耳其苏丹正犯愁是要掺和这场群架还是当围观群众的时候英国人却来了这么一出背信弃义的闹剧--两艘价值七百七十万英镑的超无畏舰是土耳其举国上下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搞来撑门面表达发奋图强理想的形象工程,英国人这么干让土耳其人的脸丢到太平洋去了。同年八月,德国的地中海分舰队被英国人追得走投无路,一脑袋躲进伊斯坦布尔,而后精明德国人居然顺水推舟把包括戈本号战列巡洋舰在内的数艘军舰连人带船送给了土耳其海军,彻底把苏丹的芳心打动了。土耳其人后来不但加入了同盟国阵营,更是大方地把相当一部分的军队指挥权交给了德国人。可以说,正是丘吉尔先生和德国人一起把土耳其推进了同盟国阵营。1914年10月,土耳其封锁了协约国通过达达尼尔的航线,跟英国人彻底翻脸。为了两艘超无畏舰把拥兵百万的土耳其推到对手的阵营,海军大臣丘吉尔先生的智商是需要不少人重新认识的。
估计在土耳其倒向同盟国之前,丘吉尔就考虑要拿土耳其人开刀了---征用土耳其的宝贝军舰正是为了给自己的计划找个好借口。他在1914年9月就向首相提交了从海路进攻土耳其的计划,建议夺取加里波利半岛,而后杀进马尔马拉海,直接威胁伊斯坦布尔,或者叫做君士坦丁堡--这个名字更合基督子民们的胃口。但当时整个英国只有他一个人对土耳其有这么浓厚的兴趣,其他的英国人都把目光盯在西线和德国的鏖战中。直到另一头的沙皇尼古拉二世发来求援信--这个俄国的末代沙皇是个很彻底的败家仔,战争一爆发,他便响应英法的召唤向德国发动进攻,却忘记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第一批出发的俄军甚至有拿着冷兵器的。结果体制和装备都处于劣势的俄国人被新锐的德国陆军在坦能堡一顿胖揍之后领着追兵把战火烧到境内来了。同时,俄国在高加索和土耳其也打了起来。两线作战的沙皇撑不住了,写信要求协约国对自己“英勇”进攻德国的举动给予“报答”,信里饥不择食地说明这种报答是“某种对付别处土耳其军的牵制行动,海军的或陆军的都可以。”
英国人是有求必应的,尤其是这种引狼入室的要求,丘吉尔本来被束之高阁的计划被迅速付诸实施。这个计划的关键就在于加里波利半岛,它犹如一只土耳其人从东北方向伸进爱琴海的靴子,从鞋底开始到小腿部分与小亚细亚半岛之间的形成了细长的达达尼尔海峡,最窄的“鞋跟”部分仅有不到两公里宽,通过达达尼尔海峡之后便进入了土耳其的内海马尔马拉海,土耳其首都伊斯坦布尔就建在马尔马拉海和黑海之间的博斯普鲁斯海峡之上。一旦加里波利半岛失手,伊斯坦布尔就将暴露在英法海军的舰炮射程之内。英国人这份热情高涨的计划终于把沙皇从饥不择食的状态中拉了回来,断然拒绝了丘吉尔提出的南北夹攻土耳其的建议---伊斯坦布尔又名君士坦丁堡,信奉东正教的沙皇们历来自称是拜占庭帝国的继承人,是第三罗马,君士坦丁堡可是东正教徒们嫡出正溯的圣地,让新教徒或者天主教徒染指君士坦丁堡都将是对“第三罗马”最大的侮辱。撇开宗教单从地缘政治上考虑,与其让如日中天的英国人分享君士坦丁堡日后威胁自己富饶的南方,俄国人不如让老迈的奥斯曼帝国继续在这里苟延残喘。
即使北边的俄国人按兵不动,丘吉尔仍然坚持要单干。但这个固执的英国人只是个政客,他只是从国家战略的角度看到了加里波利的价值,至于如何夺取它,他是一窍不通的。更可悲的是前面讲到过---除了丘吉尔,之前英国人对这里没有兴趣,包括英国的将军们。虽然对达达尼尔海峡和加里波利半岛的情况两眼一抹黑,英国地中海舰队司令萨克维尔.卡豋上将依然觉得只要协约国的海军力量一出现在加里波利,土耳其人将不战自溃。
在卡豋上将的指挥下,由11艘战列舰、1艘战列巡洋舰、4艘轻巡洋舰、16艘驱逐舰、7艘潜艇、一艘飞机运输舰组成的英法联合舰队在2月19日就杀到达达尼尔海峡入口处,炮击这里的土军炮台,并派了数量有限的步兵上岸毁坏了部分土军撤离后留下的岸炮。虽然第一天的进攻没有遇到太多的抵抗,但由于没有派飞机校对目标,布置在纵深区域的土军堡垒并没有被摧毁,在卡豋准备进一步扩大战果的时候遇到了麻烦,土耳其人鼓起勇气反击了。
第一个倒霉的是最前沿的扫雷渔船,或许是日不落帝国的荣耀让这些人脑袋不清醒,这些英国渔民驾驶拖网渔船径直杀向了海峡的蜂腰处--土耳其人重兵防守的恰纳卡莱。结果可想而知--英国渔夫们的自杀式裸奔受到了土耳其大炮的热烈欢迎。而后埋伏在半岛沿岸制高点的土耳其士兵突然开火,前面上岸的英国登陆部队恰好正在攀岩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就被击溃退回海上。土耳其人并不准备束手就擒,况且他们身后还有德国人---由德国顾问团指挥的土耳其第一、第二集团军已经开赴海峡两侧,而海峡里则按照德国顾问的计划密密麻麻地布置了十道由300多颗水雷组成的封锁线---在达达尼尔海峡这种狭长水道中水雷是最有效的非对称武器。
卡豋上将在发现大英帝国的米字旗没能起到他想象中那种让土耳其人望风而逃的威力之后立刻就病倒了,据记载是因为“长时间紧张”。丘吉尔先生一定没有想到这位大英帝国的海军上将体质这么差,但上将不行了就换中将上,约翰.罗德贝克中将接过了指挥权。很快,不到一个星期,事实就证明卡豋上将病得是多么急流勇退且恰到好处。3月18日,罗德贝克同志把舰队开进达达尼尔海峡继续和土军用大炮对轰。一开始顺利得不得了,因为有飞机进行火力校对,仅一个早上沿岸的土军炮群就被打哑了,毕竟这些几万吨的大家伙不是吃素的,为首的伊丽莎白女王号战列舰拥有十五英寸(381毫米)的主炮,没有任何土军堡垒能受得了这种怪物的轰击。然而到了下午情况忽然急转直下,英法舰队不知不觉跑进了土军的雷区,虽然之前扫雷艇清理过这一带,但一条土军小木船在前一天又来这里布了一批水雷。更不幸的是走在舰队前面的扫雷渔船在遭到土军炮击之后竟然自己掉头跑了,估计是前些天在雷区受的惊吓太大,英国渔夫不准备再为那些躲在厚钢板后面皇家海军当替死鬼。法国人率先中标,老式战列舰布韦号在返航的时候触雷,难以理解的是它触雷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边开边沉,最后带着舰长和六百余名船员一起沉没了。之后触雷的是英国人的不屈号和不可抗拒号,达达尼尔海峡舰队的旗舰不屈号战列巡洋舰触雷后撤出战场搁浅在博兹加岛附近,老式战列舰不可抗拒号则在沉没前拉了一个同伴垫背,同为老式战列舰的海洋号在试图去拖带它时触发了第四枚水雷,两舰则相继沉没。人们都没有料到布韦号、不可抗拒号和海洋号三艘前无畏舰在水雷面前居然如此外强中干。相反不屈号战列巡洋舰倒是体现出了比较强悍的生存能力。但不管怎么说,用几万吨钢铁数百万英镑打造的高科技大家伙被这么几颗猥琐而便宜的老式水雷弄得如此狼狈,大英帝国的脸丢大了,为了避免剩下的面子也跟着沉到海里去,罗德贝克赶紧下令幸存的舰只撤回爱琴海。
不过倔强的英国人并没有因此放弃,他们发现单纯依靠海军无法夺取海峡之后决定海陆一起上,搞一次陆海军联合战役。但从加里波利半岛的什么位置登陆?英国陆军部没想好,他们任命的登陆部队统帅伊恩.汉密尔顿爵士是个著名的诗人,在诗歌方面造诣颇高,诗人一接到任命就激情四射地行动起来,他冲进书店买了一本君士坦丁堡的旅游指南,跟一本1912年的土耳其陆军操典一起放进包里就走马上任了。和手忙脚乱的诗人将军一样,他的部队也是陆军部七拼八凑来的,七万八千名来自英国、新西兰、澳大利亚、印度和法国的士兵陆续抵达战区,其中以新西兰和澳大利亚两国的军队被称为澳新军团。这两个英联邦国家的军队在两次世界大战中表现得非常骁勇,比本土的英国陆军厉害多了。如果没有这些勇敢的士兵,英国人会输得更加难看。
协约国舰队休整和集结登陆部队用了四十八天,期间隔海相望的希腊主动找上门来,表示愿意出动三个师协助英法进攻加里波利。这份热情立刻招致沙皇俄国的强烈反对,沙皇不但自己不肯出兵策应加里波利的英法联军,而且绝不容许希腊染指土耳其。说来也在理,希腊这么一个几十年前刚刚脱离奥斯曼土耳其独立的东正教小国万一真跟着英法混成君士坦丁堡的征服者,沙皇做为“东正教的庇护者”面子往哪搁?为了沙皇的面子,兵力本来就不足的联军还是回绝了希腊的热情,不过他们依然相信少了希腊这点兵力并不影响自己摧枯拉朽般地夺取眼前这个小小的半岛。
这段时间里土耳其人在德国人的指导下有充裕的时间来布置它的防御体系。为了此次战役土耳其组建了拥有八万四千人的第五集团军,并将原来的第一集团军驻扎在半岛区域内的兵力也划归第五集团军,全部由德国名将奥托.利曼.冯.桑德斯指挥,桑德斯敏锐地判明了协约国的进攻方向,利用加里波利半岛多山的复杂地形挖掘了大量的壕沟工事,并增强了炮兵火力。而此时英国人却连一张加里波利准确的地形图都还没搞到。
鉴于本方对战场地形极度不熟悉这个客观现实,诗人将军汉密尔顿异想天开地布置了一个充分发放前线官兵主观能动性的的登陆计划,他只大致安排了登陆方向—澳新军团从北路、英军从南路、法国部队则佯攻海峡另一侧,具体登陆场由前线指挥官“自由选择”。于是数万登陆部队在只有大致方向不知道登陆地点和登陆时间的情况下被派了出去。北路澳新军团的指挥官威廉.伯德伍德爵士认为夜间发动进攻能够起到奇袭的效果,而南路的亨特.维斯顿将军却觉得白天进攻比较有利于舰队的火力支援。在无线电已经普及的1915年,这两位指挥官却在相隔仅有几十公里的两个地方各自为战,在没有通知友军的情况下按照自己的想法开始登陆。4月25日,澳新军团在位于加里波利半岛的鞋尖位置赛迪尔巴希尔登陆,由于夜间光线严重不足,大批登陆部队在还没有到达海滩前就开始迷路抓瞎,土耳其人这个晚上却没有打瞌睡。伯德伍德爵士即兴选择的登陆场居然是一块两侧都是悬崖的狭窄绝地,登陆兵力无法展开,大批人员和物资被限制在不到两平方公里的狭长滩头。土耳其人居高临下的炮击从澳新军团登上海滩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盟军的偷袭变成了强攻,澳新军团拥挤的滩头阵地成了一块巨大的活靶子,每一发土军炮弹都能卷起不少士兵的血肉。天亮前整个登陆场已经堆满了尸体和伤兵,所幸的是海上拥有绝对火力优势的英法舰队在天亮之后压制了土耳其人的炮火,缓解了澳新军团的困境,一些伤兵得以撤离滩头,同时也给土耳其人造成了一定的伤亡。到黄昏时分,双方的死伤人数就超过了五千人,其中澳新军团的伤亡占了其中的一半。之后这块登陆场成为了整个加里波利战斗最惨烈的地方,上万澳新军团将士埋骨于此。英勇的士兵和惨烈的伤亡让两国人民难以忘怀,十年之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两国都把登陆的这一天定为法定假日,称为“澳新军团日”。
到了第二天,已经有一万六千多澳新军团的官兵登陆,但由于土耳其人占据了制高点,联军没有能力扩大登陆场,反而是得到增援的土耳其人加强了炮击力度,登陆部队只能就地寻找山洞和弹坑来躲避炮火,伤亡人数不断上升,战线却推进得极慢。当面的土耳其军队是由穆斯塔法.凯末尔上校指挥的第19师,凯末尔应该是很多中国人唯一认识的土耳其人,他因后来领导了凯末尔革命被称为“现代土耳其之父”,如今土耳其但凡有阅兵或者游行,第一个抬出来的就是他的画像。凯末尔当时虽然已经参加了反政府组织,却没有在国家被入侵的时候倒打一耙,反而在抵抗侵略的战争中赢得了极高的声誉。他的第19师在后面的几天里与澳新军团开始了以不断死人为代价的僵持,双方一边用大炮对轰一边努力挖掘工事,伤亡数字不断攀升。由于土军占据了有利地形,虽然火力远不如有舰炮支援的澳新军团,但伤亡却和对手差不多,基本上一个换一个。这个结果对于联军而言是彻底的失败,当年的八旗兵在八里桥如果能跟英法联军取得这样的交换比,别说圆明园不会被烧,指不定到1915年都满清能混成列强了。
5月5日,桑德斯觉得在炮弹横飞的沙滩上已经趴了十天的联军应该精神崩溃了,于是命令土军发动反攻,但没有想到这些来自南半球的牛仔们在挨了十天炮击之后依然精神抖擞,脱离防御工事的土耳其军队显然不是澳新军团的对手,反攻的土耳其人被迅速击溃,但澳新军团在第二天乘胜追击的时候又被躲回工事的土耳其人挡了回来,双方不得不回到几天前的状态。
海上的战斗也很热闹,这里的主角是德国潜艇U21号,它在爱琴海两天之内搞掉了两艘英国战列舰。这条潜艇是德国海军历史上的一段传奇,它之前曾经闯进大英帝国的内海爱尔兰海一连击沉三艘商船之后旁若无人地开到海岸边上,用艇上的舰炮轰击岸边的一个英军机场,大胆程度让交战双方都大跌眼镜。5月25日U21长途奔袭4000多海里,在夜里偷偷溜进位于希腊角的协约国海军锚地,等到天亮才升起潜望镜挑了艘最大的英国战列舰凯旋号下手,仅用一条鱼雷就把凯旋号击沉。而后U21居然没有见好就收,反而潜行到沉没的凯旋号旁边坐底等候,英国人的巡逻艇、驱逐舰在锚地折腾了一天都没有找到它。待到第二天U21又浮上来挑了另外一艘战列舰尊严号发射了艇尾的鱼雷,把尊严号也击沉了,至此U21才趁乱离开。在英军重重警戒的海军锚地,U21用两天时间两条鱼雷击沉了两艘英国战列舰后全身而退,彻底羞辱了大英帝国的海上霸权,U21的艇长奥托.豪森也成为了德国海军的偶像。当然,英国潜艇也曾经有过战绩,在达达尼尔分舰队到达土耳其之前的1914年12月,英国潜艇B11曾经成功穿越达达尼尔海峡入口处的土军封锁线,击沉了土耳其人的古董铁甲舰马苏迪号,不过从军舰价值上看,马苏迪号已经下水40多年了,十艘马苏迪号也比不上一艘凯旋号战列舰。
在遭受U21重创之后,英国海军终于承受不了这样巨大的舰船损失。之前的5月12日巨人号战列舰被土耳其鱼雷艇偷袭得手,再加上U21的战绩,协约国在达达尼尔海峡共损失了六艘战列舰。而后来跟德国公海舰队的大决战日德兰海战也才损失了三艘战列巡洋舰和三艘巡洋舰。5月底,海军这些大家伙们彻底没了继续呆在达达尼尔的勇气,撇下还在滩头苦战的陆军灰溜溜地离开了。也在这个月,海军大臣丘吉尔下台。
虽然丘吉尔下台后自愿下放到法国前线体验生活,但其实丘吉尔先生最应该去的是他魂牵梦绕的加里波利,在那里,他倡导这场“海陆军联合”奇袭登陆并没有随着他的下台而结束,而是演变成和西线一样的战壕战,双方的步兵连续数月在堆满尸体的烂泥里毫无意义地反复厮杀,所有的进攻和反击在到达对方的战壕跟前时都是乏力的。虽然8月份英军在苏弗拉湾开辟了一个新的登陆场,但仍只得到了一条无法推进的战线和一连串新的伤亡数字。很难理解协约国为什么在舰队撤离之后不但坚持将登陆部队留在半岛上继续伤亡,而且还不断向半岛加派军队。任何人都清楚:离开了舰炮的火力支援,协约国夺取半岛的希望比原来更渺茫了。战壕中的士兵已经明白这是一场没有希望的消耗战,僵持期间双方逐渐变得不那么以命相搏,很多距离仅有几十米的战壕时常心照不宣地停火数天,甚至还互相朝对方的战壕内投掷香烟和牛肉罐头等补给品表达友谊。但地中海干热的夏天让远道而来的协约国军队苦不堪言,痢疾等传染病开始迅速在战壕中传播起来,而舰队的离开也削弱了滩头阵地的医疗救治力量,战场上发生了大量的非战斗减员。随之而来的秋冬季节则是长时间的暴风雨天气,充沛的雨水甚至冲塌了双方的临时工事,数百名士兵被塌方的战壕活埋。僵持的战线和恶劣的气候让加里波利半岛变成了一个不断吞噬生命和物资黑洞。在1915年结束之前,陆续登陆的50余万协约国军队伤亡了59%,而土耳其方面则有25万人伤亡。
到了1915年底,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丘吉尔先生的战略意图已经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了。协约国在达达尼尔海峡的笨拙表现先是把旁边的保加利亚恶心到德国那边去,而后德国和保加利亚在巴尔干的联手又把做为协约国前进基地的希腊搞得意乱情迷,也有了倒向德国的苗头。担心后院起火的协约国被迫撤离战场。诗人将军汉密尔顿对从这个原本应该让他获得史诗般胜利的战场中撤离显得非常不满,他认为“撤离将会损失一半以上的部队”。很明显,汉密尔顿准备轰轰烈烈敲锣打鼓地“体面撤退”。所幸陆军部派了查尔斯.门罗将军来接替他指挥部队撤离。近代史告诉我们,英国人在撤退方面的天赋是无人可以企及的,从12月19日开始,在门罗将军的指挥下,21天的撤离行动有条不紊无声无息人员伤亡极少,土耳其人在几天后还在向空无一人的协约国阵地开炮开枪和扔手榴弹,全然不知对手已经坐船远去。这些应付了事的炮弹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下半年半岛上的战斗是多么乏味无聊和缺乏目的性,以致土耳其人在开火前根本不想知道准心里有没有敌人。
1916年1月9日,当最后一船协约国士兵离开加里波利半岛,这场伤亡总数超过50万的无谓屠杀终于结束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它结束得比一战早得多。
整个事件都是丘吉尔海军大臣拙劣的表演啊,损失了2个国家+6条战列舰+25万大军......德国人只是送出去2跳军舰给了盟友做“军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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