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大地震中的感人故事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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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地震中弯腰守护1岁婴儿 祖孙二人均遇难
  林道轩身负60公斤重的背携式喷雾消毒器爬上废墟。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尸臭。
  按照都江堰市疾控中心的安排,林道轩———广州市海珠区第一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广州援助地震灾区志愿者服务队医疗队队长,昨天上午的工作是跟随解放军搜救队深入社区,为废墟下的尸体作喷雾消毒。
  眼前这具尸体,已经在废墟下四天多,此时只露出半个蓝色的脊背;头部和下身,还压在沉重的废墟下。整个尸身弯曲呈虾米状。从上身的衣裳和体形判断,应当是一名老年女性。
  很快,一辆钩机开过来,将尸体头部上方的瓦砾先行清除。战士爬上去,小心翼翼地把剩余的砖块搬开。终于,这具尸身完全露了出来。果然是一名六七十岁的“太婆”。
  当林道轩再次爬上废墟,对尸体作全面消毒时,他发现,“太婆”紧紧弓着的尸身下面,竟还“裹”着一个人!翻开细看,那是一名年仅一岁左右的婴儿!老人与小孩,紧紧地挤在了一起,孩子的脸部对着老人柔软的胸腹。
  废墟之上,老人与小孩,身体都已冰凉;废墟之下,老人的儿子和儿媳,悲天怆地的痛哭声撕扯着所有救援者的耳朵和心。
  这幅“悲情舐犊”的画面,令从医十年、见惯生离死别的林道轩深感震撼:“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很难过。和大自然相比,人总是很渺小的。天灾难以逆料,但是在灾难面前,人与人之间的亲情力量,却叫人感叹人性的伟大……”在当天发给家人的报平安短信中,林道轩这样写道。
父亲救学生牺牲 师生集体向孩子撒谎
  本报讯 (记者 汪再兴) “老师,我想爸爸了。”从北川灾区转到南岸天台岗小学四年级就读的孩子冰冰(化名),这几天一直跟他新的老师说。冰冰每问一次,班主任赵文强老师心里就紧张一回。因为所有科任老师和同学都在给冰冰编织一个善意的谎言:他的爸爸还活着。
  12岁的冰冰是北川曲山小学四年级学生,与他一起转到重庆的一共有24名孩子。冰冰最初到重庆的日子里,每天都在想着父亲冲进教学楼的那一刻:5月12日地震发生时,冰冰的爸爸三次冲进去救学生,最后永远的留在了北川中学冰冷的废墟下。
  昨日,班主任赵文强老师告诉记者,冰冰是一个坚强的孩子,每次科任老师跟冰冰说他的父亲还健在时都很为难,但是大家又不得不这么做,毕竟死亡这个词对12岁的孩子太沉重。
  儿童节快到了,冰冰和灾区孩子渴望像班上其他孩子一样和爸爸妈妈一起玩。从今天起,本报征集重庆的爱心父母实现这群可爱孩子的愿望。爱心父母需要24个人,爸爸妈妈各12名,如果你愿意陪这些可爱的孩子度过一个快乐的六�6�1一,那么你就赶快行动起来吧。报名地点为法国胜龙男装江北店、解放碑重百专柜,元祖江北店、元祖解放碑店。
  为弥补灾区孩子受伤的心灵,本报还将联合新世纪超市共同为灾区孩子寻找心理咨询师,如果您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又愿意抽出宝贵时间帮助这些灾区孩子摆脱受伤的心灵,那么请您到新世纪各大门店报名。

看守所民警为在押人员传纸条报平安
  本月20日,都江堰看守所迎来了震后首个“家属见面日”,几百名在押人员家属挨挨挤挤站在看守所外,可是接待室所在的办公楼已成危房。眼见在押人员听到家属们的呼唤后变得躁动不安,看守所党支部临时决定,由监管民警为在押人员及其家属传递纸条互报平安。
  家属声声呼唤 在押人员情绪激动
  5月20日凌晨,都江堰看守所监管民警苟万成刚想坐下休息会儿,就听见看守所外有人喊话。他爬上岗哨,用手电筒一照,见看守所外已站了几十个人。每月的10日、20日和30日是都江堰市看守所的“家属见面日”,当天是汶川大地震后的第一个见面日。天亮后,看守所外聚集的家属已达数百人。一个中年男子把一个纸壳围成圆筒放在嘴边大吼:“我想给弟娃儿报个平安。”
  “在押人员基本都是四川各地的人!”看守所所长虞光权说,都江堰看守所是一个四合院,震后监区安全,但5层高的监管民警办公楼已成危房,而家属接待室就位于这栋大楼。他介绍说,汶川大地震发生后,办公楼楼顶在晃动中像罐头盖子一样和楼体错开,幸而监区完好无损。震后,看守所民警全部搬到空置的羁押室中临时办公。这天,在押人员震后首次听到家属的声音,情绪激动起来,纷纷探头叫道:“我想晓得屋头的情况!”
  监管民警跑腿 小纸条传递平安消息
  在押人员有权得知家人的安危,可接待室又绝对不能使用。怎么办?虞光权将党组织成员紧急集中起来商量对策。很快,一个大胆设想出炉了:监管民警分为三组,A组安抚在押人员、B组安抚家属、苟万成所在的C组则跑到临时办公室里,把能扯的纸都扯下,能用的笔都拿上,鱼贯跑过危楼,挨个将纸笔递到家属手中:“危房不能进,大家写字吧!我们帮你们传话。”
  家属们瞬间安静下来,接过纸笔趴在地上书写起来,看守所外传来一片“刷刷”声。写着写着,有的家属哭了起来。一个头裹绷带的老婆婆哭着拉住苟万成说:“帮我写,就说全家都好,让他好好改造!”一问才知,原来婆婆的老伴已不幸遇难。
  监管民警来回穿梭,传递着一张张纸条。“你的父母都好。”“你的爱人已经不在了。”这是家属们写得最多的话。“我很好!这里比外面安全!”这是在押人员最多的回答。一时间,有人悲伤,有人庆幸。不少纸条来回传递数次后已被泪水打湿。而苟万成则悄悄叹了口气,他的家属到现在还没全部联系上。本报记者 吕纪元 摄影报道
  
派出所“鸡毛信”求援
  汶川大地震发生后,都江堰市的交通、通讯几乎全部瘫痪。5月12日下午2时30分,太平街派出所教导员、女警张军迅速写成一封求救信,让年轻力壮的刑警岳华彬等人跑步投送公安局。同时,都江堰市公安局也组织了“敢死队”向下级公安机关传递“鸡毛信”。?ldquo;信使”徒步跑遍了都江堰的每个乡镇,来回行程上千公里,为都江堰市的灾情收集了第一手资料。

武装部职工失去6亲人仍坚持救灾
  位于任家坪的北川县城封锁线前,每到夕阳西下,总会有一个身着迷彩装、略微有些谢顶的年轻人,神情呆滞地凝望着已是一片废墟的曲山镇。
  驻守这里的特警对他已经很熟悉了,他们都不会来打扰他,让他安静地凝望,哀痛地下跪,甚至呆呆地听他伤心欲绝的号啕大哭。
  他叫郑植耀,北川武装部一名普通职工,在12日的那场地震中,他全家7口就只剩下他一个。但从那时开始,他却一直战斗在抗震救灾的最前沿。
  在北川,这场大地震之后,许多家庭支离破碎,全家遇难的也不少,但在好多熟悉情况的人眼中,很难有比这位叫郑植耀的年轻人更悲惨的。全家7口,就只剩下他一个,6个亲人,除了爹妈岳父岳母和妻子外,儿子才刚刚两个月……
  幸福的人都是相同的,不幸各有各的不同。离开的人或许可以在天堂得到解脱,但留下的那个却承受了无尽的哀痛。郑植耀说,他宁愿和他们一起离开,大家可以继续在另外一个世界享受团圆生活,“一个人活着是一种煎熬”。
  但郑植耀仍然顽强地活着,从12日地震中脱困到今天,作为北川武装部一名普通职工的他,就一直战斗在抗震救灾的最前沿。从废墟救人到转移伤员、弹药,再到为救灾部队当向导,以及下乡入户,他在所有人面前是刚强的,用北川武装部罗部长的话说,谁都没看到他掉一滴泪。但大家都知道,他扛得很累,害怕他哪天会突然崩溃。
  把悲伤悄悄留给自己,只有郑植耀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每天,他一个人悄悄到任家坪大哭一场,他会觉得好过一些;更重要的是,至今还未找到亲人遗体的他,仍然幻想着还会有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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