傣族人为什么把水罐顶在头上

如题所述

傣族的人总爱把水罐、箩筐等重物顶在头上,而不喜欢手提肩挑。这样做是不是很危险?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科学道理吗?
如果我们仔细分析一下就会发现,把重物顶在头上走路,确实比手提肩挑更省力、更科学些。
人在走路时,要消耗能量。消耗的能量越多,人就感到越吃力;消耗的能量越少,人就感到越轻松。 人在走路时消耗的能量主要用在两个方面:一是克服身体的各个活动部分之间的摩擦;另一个则用于克服重力而做功。
在平地上走路,也要克服重力做功吗?是的,因为身体重心会随着人的行走而上下移动,用手提着重物时,重物的重心也会跟着上下移动,而且移动的高度与人体重心上下移动的高度几乎是一样的。 重心上升时,就要克服重力做功;重心下降时,这部分能量又被转化为脚与地面相碰时产生的声能和热能。
因此,人提着重物走路,就必须消耗一部分能量来克服人和重物的重力而做功。如果把重物放在头上,由于人的脊柱具有弹性,重物就像压在一根弹簧上,人行走时,重物的起伏较小,用于克服重物的重力所做的功就少,人消耗的能量也相应减少,因此,人就感到轻松。
有人做过一项有趣的实验,分别测试人头顶重物走路和手提重物走路时的耗氧量,实验结果是:手提重物时的耗氧量比头顶重物时的耗氧量多得多。耗氧量越多,说明人体消耗的能量也越多。
由此可知,用头顶重物还蛮有科学道理的呢!如果经过一些练习,你也能稳稳当当地将重物顶在头上,走起路来轻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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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5-06-11
居住地环境交通不便利,也不便于使用小推车等工具,傣族人民很久发现,
把重物顶在头上走路,确实会更加轻松,长期习惯也就稳重搬运了
第2个回答  2020-12-13
傣家缄言
如花似玉的奥妙
哲夫

到勐腊县时,热带雨林的特症更加明显,满街都是大王棕,到处皆是植物肆虐的痕迹,在别处挺小巧的花啊草的到这里全生得巨大无比。我所认识的植物是芭蕉和竹子,竹子有碗口粗细,十几棵聚集在一起,并不形成竹林,东一堆,西一簇的,当地人叫它们龙竹,还有霸王竹。但这并不是热带雨林,这些不过都是人类种植的经济树种和经济作物。有一点是不容置疑,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度空间,都曾经属于热带雨林。热带雨林的地盘在人类逐步扩张中已经被城镇、村庄、稼田和一片片橡胶林和经济树种侵占并取代。

已经是薄暮冥冥,宿鸟归飞的时候。住下之后稍息片刻,陶永强副局长和岩言副局长,请我们一起去吃晚饭。路上我问陶副局长说:没有来之前,我以为西双版纳到处都是热带雨林,可是来了之后发现,到处看不到原始雨林,都是人工种植的经济树种。请问要在什么地方才可以看到真正意义上的原始的天然热带雨林呢?

陶永强与曹亚康相视莞尔,陶副局长笑道:有好多记者都这么问过我。这个问题是这样的,在没有人的时候这一片地 方全是天然的热带雨林。有了人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现在想看真正原始的热带雨林,还没有被轮伐过的热带雨林,那只有到自然保护区了!

我们乘车出城,穿过暮色顺着香蕉林和一丛丛高大的青竹,往林荫的深处走。开了车窗,让翠绿的风拂动头发,柔柔的钻进毛孔眼里,眼睛先就绿了,接着连呼吸也绿了,耳边小溪也似淌起一阵潺潺的水声。进入一片诗情画意之中,周遭全是一座座掩映在翠竹丛林以及香蕉、椰子、仙人掌之中的外形别致玲珑的傣家竹楼。

相传有一位叫帕雅桑目蒂的勇敢善良的青年,他见到雨水顺着密密的狗毛往下流,受到启发,建造了一个坡形的窝棚。后来孔雀飞来,不停向他展翅示意,让他把屋脊建成人字型,随后又以高脚独立的姿势向帕雅桑目蒂示意,让他把房屋建成上下两层的高脚房子。帕雅桑目蒂依照凤凰的指点终于为傣家人建成了美丽的竹楼。

路旁时而有傣家的竹楼,竹楼是杆栏式建筑,一层不住人,全是支撑的柱子,堆放杂物或养殖牲畜。这种形式的建筑有防洪防潮防兽的作用,而有的竹楼竟然就盖在水面之上。竹楼外围多半还有院子,院子里种着荔枝,椰子,油棕,美人蕉等。但每家傣族人的居所皆会种一种很有趣的挨刀树,也叫铁刀木,这种树叶子小小的绿绿的,枝干黑不溜秋,枝桠之上全是砍劈的痕迹,傣家人拿砍下的树枝当柴烧。据说这种树越砍越发,越砍越是枝繁叶茂,傣家人只要种几棵挨刀树,燃料就能满足,从而也保护了原始森林。

竹楼的上层为人的居所,我曾经上去参观过,有堂屋和卧室两部分,堂屋设在木梯进门的地方,比较开阔,正中央铺着竹席,是招待来客、商谈事宜的地方。许多人家都有组合家具以及电视、冰箱、洗衣机等日用电器。堂屋设有火塘,在火塘上架一个三角支架,用来放置锅、壶等炊具,是烧饭做菜的地方。竹围子或木板隔出来的卧室铺着竹席或别的什么,这就是一家大小休息的地方。阳台的走廊上放着傣家人竹筒、水罐等,非常宽敞,通风条件极好。

傣家竹楼无疑是一本承载并传递傣族历史和文化信息的活色生香的书。屋里不怎么点电灯,竹楼顶上有一块明瓦,洒点暗淡的光进来。竹楼建筑不用钉子,柱子是菱形或多边形,这样可以防蛇爬。保佑竹楼免于灾祸的竹楼顶梁大柱,垫有红布,这是傣家的“升天柱”,灵魂通过它升天,不能随意倚靠和堆放东西。傣家的卧室是个大通间,全家人都住一起,老人在里,年轻人在外,用帐子隔开,老人用黑色帐子,结了婚的用红色,未婚的用白色。客人留宿住客厅,睡觉时脚冲门,象征他终归要走。竹楼中间粗大的柱子是代表男性,侧面的矮柱子则代表女性,楼脊象征凤凰尾,楼角象征鹭鸶翅膀。竹楼四周挂满了犁、耙、纺线机、织布机、鱼篓、竹箩以及他们常用的生产、生活用具和乐器,每家布置都是颇费心思的。

陶局长带我们穿过一座座傣家楼,我看见有一个披着黄色袈裟的小沙弥正在竹林中和一个面容姣好的傣家小卜哨说话。这大约就是云南十八怪里的“小和尚也能谈恋爱”了吧?这是受小乘佛教的影响,傣家男子从小都要到寺庙出家,类似于上学和接受教育。

进入寨子后边一个竹子搭的小亭子,亭子中间是一张低矮的竹藤编织的小桌,大家围着小桌四周,半蹲半坐在同样是竹藤编织的小矮凳上。亭子掩映在一片竹林中,下边是一个小小的草塘,对面是淌着水声的宽阔的南腊河。银白色的河水从那烟雾迷茫的丛山大岭中弯弯曲曲地流出来,绕过绿树掩映的傣家村寨婉延而去。

我看见河边有几个傣家女在洗衣杉,还有两个正轻轻提起筒裙一角走向河里的姑娘。两个姑娘一边走,一边不断的提高筒裙,让筒裙始终高出水面一点,等走到水深处,突然猝不及防的很麻利地把身子往水下面一蹲,蝉蜕般把筒裙从身上褪了下来,挽成一团系在头上,然后十分悠然自得地在那清澈的河水中游来游去。

遗憾的是这只是一种听说和假想的诗情画意,可恼的是我们看到了另一幅景象。南腊河里有一个妇女将统裙顶在头上,将自己整个儿泡在水里,一动不动。我兴奋的说:哇,是小卜哨在洗澡啊!

陶永强副局长不说话,只是讪笑,岩言副局长也不说话,脸上却多了些不好意思。曹主任忍俊不住,说:那是在出恭!

刘处长也忍不住跟着揶抑的大笑。我也跟着笑,可却还是有点不解,问曹主任说:不会吧?干嘛要在河里出恭?难道傣族人的吃喝拉撤都在河里?这也未免太不卫生了吧?河水难道不会被污染?

曹主任笑着解释说:傣族有好几种,住在河边的傣族,称之为水傣,他们认为水是最干净的。在河里出恭是一个不好的习惯,但千百年来他们都这样。河水是流动的,它有自净能力,他们认为这样做,对水好,鱼也会长的肥,草也会长的绿。这个习惯在现在的年轻人身上已经不见了,可是在年纪大一些的人的身上还保留着!

这样的解释还让人满意,我注意到,果然从河里走上来的,是一个年纪很不算小的妇女。连牡丹都有黑子,何况傣族。于是傣家村寨的黄昏又恢复了迷人的景象,夕阳红着脸正在沉入林中,晚霞映红的河面上一片花红柳绿。不时有欢快的歌声荡起。

三个花枝招展傣家小卜哨,穿着统裙袅袅娜娜的轮番走来,给我们端来各种地道的傣家风味饭菜。有香茅草烤鱼、香茅草包蒸鸡、炸牛皮、酸笋煮鸡、油炸青苔、腌牛筋等。香茅草烤鱼用香茅草捆在鱼身上,放在火炭上烘烤,吃起来喷香、酥脆。傣家人喜食的酸味菜,著名的酸味菜肴有酸猪脚、酸笋、刺猬酸肉、酸鱼、酸味鲤鱼汤。又吃到名叫竹蛆的菜肴。陶局长否认这是竹蛆,他说这其实是竹节中的一种蛹,盐水浸透再用油炸熟,营养丰富口感酥脆。

置身远离繁华的傣家村寨,大家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乡情。刘处眉开眼笑,拿香竹饭沾着油炸青苔吃,吃的满嘴生津,连人都似乎年轻了许多。三个小卜哨来来去去的上菜,大家夹七夹八的争着和她们说话,不一会就搞熟了。原来这是傣家人自己开的一家家庭餐馆,全家总动员,父母亲做饭,三个小卜哨,充当服务员。

这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卜哨,个个美丽如水,也温柔如水。老大名叫玉旺,年纪大几岁,显得有点老成端庄。老二名叫玉香,年纪不过二十岁,眉眼盈盈,玉面含春,身腰婀娜,能歌善舞。老三名叫玉芳,微胖,年方二八,活泼可爱,笑靥如花,歌声甜美。

三姐妹给我们倒上苞谷烧,水一样妩媚的说着,水一样爽人的笑着,水一样纯洁的围在我们身边,水一样美丽的傍在我们的身前身后。应我们的要求,她们还扭曲曼妙的身姿跳了几个舞,舒展金嗓唱了几支歌。《美丽的西双版纳》十分写意,最传神的莫过于“水一样的傣族姑娘”一句。三个小卜哨现身说法声情并茂的演释,把这首歌唱的似黄鹂啼啭一样好听,让我为之深深的陶醉和倾倒。

陶局长很自豪的告诉我:这歌词是我们勐腊县委书记罗红江所写,罗红江过去是西双版纳自治洲电视台的台长,前两年到勐腊县当县委书记。这首歌在傣家村寨广为传唱,傣家姑娘小伙人人都会唱这首歌,罗书记只要进了傣家村寨就好半天走不脱的!

陶局长告诉我:傣族被称为水的民族。村寨都建在水边,饮水井上修有五颜六色的神塔,还镶嵌着许多小镜子。连小孩子都不让到井边玩耍。傣族创世史诗《巴塔麻嘎捧尚罗》中讲到,开天辟地的英叭天神,就是用水和别的东西创造了地球。森林形成水,水形成地,水是万物之源。孩子们在河里玩耍,人们在河边涮洗,女人们在河里洗澡,人人离不开水。泼水节更是水的节日,泼水节的来历,有个生动的传说:很久以前,在傣族聚居地区出现一个残暴的魔王,无恶不作,到处烧杀抢劫、奸污妇女……人们受尽了他的残害,对他恨之入骨,可是谁也无法杀死他。魔王已有11个妻子,可是仍不满足,又抢来一个美丽聪明的姑娘。这个姑娘心里恨透了魔王,可表面却不露声色,装作与魔王十分要好,魔王从外面抢回来许多财宝和奴仆,她趁魔王高兴不备时试探问清了用魔王头发可以勒死魔王的秘密,于是,深夜人静,趁魔王睡着的时候,姑娘悄悄地从魔王头上拨下了一根头发,勒住魔王的脖子。顷刻间,魔王的头便被掉下来滚到了地下。

但是,魔王的头滚到哪里,哪里就发生灾难,抛到河里,河水就泛滥成灾;埋在地下,到处臭气冲天,只有魔王的妻子抱着魔王的头才会平安无事。为免除灾难,姑娘们便轮流抱着魔王的头,一人抱一天。天上一天,等于地上一年。每年到了姑娘们轮换的日子,即清明节后第七天,傣族人民便要满怀着对姑娘们敬佩的心情,给姑娘们泼一次清水,作为洗污净身的祝福。泼水节就这样流传下来了。

其实,泼水节为傣族的新年,它起源于印度,曾经是婆罗门教的一种宗教仪式,其后为佛教所吸收,经缅甸传入云南傣族地区。距今约700年,随着南传上座部佛教在傣族地区影响的增大,泼水节的习俗也日益广泛。盛装打扮的男女老幼抬着供品到佛寺里赕拜,先在沙塔和供品前滴水,为全家祝福。姑娘们将清水倒进用香木做成的龙身之中,香水便从龙口中流到佛像身上,为佛洗尘。用洗过佛的水清洗人们的眼睛,以祈求佛的保佑。老人们用手或树枝洒水以示彼此洗尘,互相祝福。年轻人先为老人滴水祝福,然后便互相泼水嬉戏和相互祝愿。手泼、碗泼、盆泼、桶泼,边泼边歌,越泼越烈,鼓声、铓锣声,泼水声和“水-水-水”的欢呼声响成一片。还举行斗鸡比赛、跳孔雀舞、掷彩绣荷包、放高升以及龙舟比赛、放孔明灯等民族娱乐活动。夜里还要在灯火的照耀下纵情歌舞,欢呼声彻夜不绝。1961年周恩来总理也曾参加过西双版纳的泼水节。

陶局长说:傣族人认为,没有森林就没有水,没有水就没有田,没有田就没有人。也就是说没有森林就没有生命。森林具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人只是生态系统的一个组成部分。岩言就是傣族人。

岩言是地道的傣族人,他的两条手臂之上,各剌有一条傣语书写成的蓝色经文,我问他上边写的是什么?他用傣语说了几句,我自然听不懂。岩言说跟汉语保佑平安吉祥如意之类是一个意思。

我问他是怎么剌上去的,岩言副局长说是他四岁时,家里人就给他刻上了这两条经文,先拿针子在上边狠扎,痛死人的,扎完后再涂上一种草蓝颜色。再用一种药水泡,泡了就不会发炎!

岩言说:我们傣族村寨附近都有圣山,傣族经典书《土司警言》就说“不能砍伐圣山的树木,不能在圣山建房,否则会触犯鬼魂、神灵和佛”。几乎所有的圣山都位于季雨林地带。这可以从傣族主要沿季雨林分布线居住这一事实得到解释。圣山中保存了大量当地植物区系中的特有、古老和孓遗物种。圣山中发现的有十种植物被列在中国濒危植物红皮书中的国家优先保护植物名单中。圣山中还发现有约100种药用植物和超过150种其它经济价值的植物。为数众多的有良好植被的圣山分布在整个西双版纳地区,形成农田景观中数以百计的岛屿般的原始森林群落。过去有400余座圣山,总面积约30000—50000公顷,占土地总面积的1.5%至2.5%。可后来许多圣山都被砍掉变成橡胶林或种植了其它的经济作物,这些圣山也就失去意义了。

我们傣家人信奉小乘佛教,岩言继续说,信奉者绝大多数是居住在南部西双版纳州的傣族以及布朗族。傣族的小乘佛教还溶入了自身的民族特色,时至今日在村民中依然十分流行。目前绝大多数村寨都有佛寺(傣语称“Wa”)。佛要人们平等对待人和万物。《二十八代佛出世记》中的每一代佛都指定了一种植物作为其成道树。这些成道树被看作是“龙树”,不仅栽种于寺庙中,也栽种在村寨中、路边和饮用水源地附近。对龙树的伤害被严格禁止。根据傣族的习惯法,对这些树的任何砍伐都是禁忌。佛寺庭院通常都有佛教教规所要求的数十种热带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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