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小小的、是什么烟、多少钱的?????

如题所述

瘴烟:即瘴气,我国南部和西南部地区山林间因湿热蒸发而产生的一种能致人疾病的气体。

阴火:是磷火的俗称,又叫鬼火,磷化氢燃烧时的火焰。磷与水或碱作用时产生磷化氢,是无色可以自燃的气体。人和动物的尸体腐烂时分解出的磷化氢,并自燃。夜间野外有时看到的白色带蓝绿色的火焰就是磷火。阴火的温度并不高,磷化氢燃点很低,在常温下与空气接触便会燃烧起来。磷化氢产生之后沿着地下的裂痕或孔洞冒出到空气中燃烧发出蓝色的光。唐王建《南中》:

天南多鸟声,州县半无城。野市依蛮姓,山村逐水名。

瘴烟沙上起,阴火雨中生。独有求珠客,年年入海行。

赏析:这首以反映南国风光而闻名的五律,是王建中年时期远赴岭南时的作品。唐代诗人足迹遍天下,各地的大好河山往往成为他们吟咏的对象。一般以写内地和塞北风光的最有名,写岭南的多为人所忽略,其原因在于峙南诗绝大多数没有突出南国风土人情,所以不能象边塞诗那样给人留下强烈的印象。有些诗,如“薜荔摇青气,桄榔翳碧苔。”(宋之问《早发始兴江口至虚氏村作》)“仲冬山果熟,正月花正开。积雨生昏雾,轻霜下震雷。”(杜审言《旅寓安南》)“水纹天上碧,日气海边红。”(张九龄《与王六履震广州津亭晓望》)“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韩愈《送桂州严大夫》)都是只有名句,全篇和它们不相称。象柳宗元的《峒岷》、李德裕的《滴岭南道中作》和本诗这样风俗画般的作品实在难得。据《王建行年考》考证,诗人约于唐德宗贞元十八年(802)前后入岭南节度使幕府。在广州、桂林一带生活了好些年,宪宗元和初才回到长安。他在岭南创作甚丰,故“卷中多见岭南诗”(《寄分司张郎中》)。一个长期生活在北方的诗人忽然到了岭南,异乡异俗无不使他感到新鲜,《南中》便表现了诗人对生活的这种敏感。南中,作为古代地域概念,有大小之分。它可以专指蜀地,或指相当于今天的云、贵及四川大渡河以南地区,也可泛指南方。这里专指岭南。南中大开发晚于中原,好些州县在中唐时尚无城郭。当地河流交错,水塘星罗棋布,雨量充沛,草木茂盛,禽鸟种类繁多,一年四季都能听到它们的啼鸣。“天南多鸟声,州县半无城”两句,初读似“突兀无绪”(纪昀语),但细细咀嚼,自会体味出北人的异乡之感。次联通过“野市”与“山村”的特点,写旅途所见。柳宗元《柳州峒氓》曾摄下南方赶集的民俗图:“青箬裏盐归峒客,绿荷包饭赴虚(墟)人。”王建诗未着眼写人,而是写他的一种感受。他沿途不断看到设在郊外的集市,他上前问路,人们回答时都在集名前贯以某个少数民族的姓氏。遇到有水有山的村子,岭南人又以水名来命名。第三联“瘴烟沙上起,阴火雨中生”虽然仍写旅途生活,但重点已转向表现对南方多雾多雨的阴霾天气的印象。岭南山林水涯时有湿热蒸郁之气,感染疾病的人每指它为有毒的瘴气。北方人看见南方河边雾气升腾,会情不自禁地想到那是可怕的瘴烟。“阴火”,即磷火,是野地里骨殖分解出来的磷化氢,能自然发光,火焰呈淡绿色,古人误以为它是鬼火。《楚辞》已有鬼火荧荧的描写,杜甫咏宫室的阴森也说:“阴房鬼火青。”(《玉华宫》)王建诗写黑夜阴雨中磷火闪闪,令人毛骨耸然。岭南风光本来是清丽迷人的,王建写旅途艰难可畏,是失意者因行路难而为它涂上的感情色彩。在《寄分司张郎中》一诗中他哀叹“愁思未平双鬓知”。在《江馆对雨》中呈现出来的也是一例愁颜:“鸟声愁雨似秋天,病客思家一向眠。草馆门临广州路,夜听蛮语小江边。”《南中》中间两联前人赞其质朴而贴切(详《瀛奎律髓汇评》卷四),只能从这个意义上去理解。诗人通过写景极写行路的艰苦,然后以尾联“独有求珠客,年年入海行”的抒情语作结,意在言外,转折有味。岭南合浦以产珍珠著名,诗人表面是同情“求珠客”的艰辛,暗里却是抒发自己寻求功业的失意之情。用语含蓄而效果强烈。王建诗风有浓而近的,如多数宫词。此首清远,与张籍诗风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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