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冰的为观思想的理解和评价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10-04
以下是余秋雨老师的《都江堰》片段,可以看初李冰的的为官思想。

为官理念与常人不同,奉献意识比常人强烈,是一个清官。

"这一切,首先要归功于遥远得看不出面影的李冰。

四川有幸,中国有幸,公元前251年出现过一项毫不惹人注目的任命:李冰任蜀郡守。

此后中国千年官场的惯例,是把一批批有所执持的的学者遴选为无所专攻的官僚,而李冰,却因官场而成为了一名实践科学家,这里明显地出现了两种判然不同的政治走向,在李冰看来,政治的含义是浚理,是消灾,是滋润,是濡养,它要实施孩童都能领悟的简单道理;既然四川最大的困扰是旱涝,那么四川的统治者必须成为水利学家。

前不久我曾接到一位极有作为的市长的名片,上面的头衔只印了“土木工程师”,我立即追想到了李冰。

没有证据可以说明李冰的政治才能,但因有过他,中国也就有过了一种冰清玉洁的政治纲领。

他师郡守,手握一把长锸,站在滔滔的江边,完成了一个“守”字的原始造型。

那把长锸,千年来始终与金仗玉玺、铁戟钢锤反复辩论。

他失败了,终究又胜利了。

他开始叫人绘制水系图谱。

这图谱,可与今天的裁军数据、登月线路相呼应。

他当然没有在哪里学过水利。

但是,以使命为学校,死钻几载,他总结出治水三字经(“深淘滩,低作堰”)、八字真言(“遇湾截角,逢正抽心”)、直到20世纪仍是水利工程的圭臬。

他的这点学问,永远水气淋漓,而后于他不知多少年的厚厚典籍,却早已风干,松脆得无法翻阅。

他没有料到,他治水的韬略很快就被替代成治人的计谋;他没有料到,他想灌溉的沃土将会时时成为战场,沃土上的稻谷将有大半充作军粮。

他只知道,这个人种想要不灭绝,就必须要有清泉合米粮。

他大愚,又大智。

他大拙,又大巧。

他以田间老农的思维,进入了最澄彻的人类学的思考。

他未曾留下什么生平资料,只留下硬扎扎的水坝一座,让人们去猜祥。

人们到这儿一次次纳闷:这是谁呢?死于两千年前,却明明还在指挥水流。

站在江心的岗亭前,“你走这边,他走那边”的吆喝声、劝谕声、慰抚声,声声入耳。

没有一个人能活得这样长寿。

秦始皇筑长城的指令,雄壮、蛮吓、残忍;他筑坝的命令,智慧、仁慈、透明。

有什么样的起点就会有什么样的延续。

长城半是壮胆半是排场,世世代代,大体是这样。

直到今天,长城还常常成为排场。

都江堰一开始就清朗可鉴,结果,它的历史也总显出超乎寻常的格调。

李冰在世时已考虑事业的承续,命令自己的儿子作三个石人,镇于江间,测量水位。

李冰逝世400年后,也许3个石人已经损缺,汉代水官重造高及3米的“三神石人”测量水位。

这“三神石人”其中一尊即是李冰雕像。

这位汉代水官一定是承接了李冰的伟大精魂,竟敢于把自己尊敬的祖师,放在江中镇水测量。

他懂得李冰的心意,唯有那里才是他最合适的岗位。

这个设计竟然没有遭到反对而顺利实施,只能说都江堰为自己流泻出了一个独特的精神世界。

石像终于被岁月的淤泥掩埋,本世纪70年代出土时,有一尊石像头部已经残缺,手上还紧握着长锸。

有人说,这是李冰的儿子。

一位现代作家见到这尊塑像怦然心动,“没有淤泥而蔼然含笑,断颈项而长锸在握”,作家由此而向现代官场衮衮诸公问:“活着或死了应该站在哪里?”

出土的石像现正在伏龙观里展览。

人们在轰鸣如雷的水声中向他们默默祭奠。

在这里,我突然产生了对中国历史的某种乐观。

只要都江堰不坍,李冰的精魂就不会消散,李冰的儿子会代代繁衍。

轰鸣的江水便是至圣至善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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