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汉的著名诗剧有什么?诗歌有什么?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2-01-18
牛汉,现当代著名诗人,1923年生于山西定襄县一个穷苦的农民家庭。14岁之前一直在乡村,放牛、拾柴禾、唱秧歌、练拳、摔跤、弄泥塑、吹笙、打群架,是村里最顽皮的孩子,浑身带着伤疤,一生未褪尽。抗战爆发后,随父亲流亡到陕西,在西安叫卖过报纸,学过几个月绘画,徒步攀越陇山到达天水,进入一个专收战区流亡学生的中学读书。入迷地画画写诗,几次想去陕北鲁艺学习未成。1940年开始发表诗,1941年在成都发表诗剧《智慧的悲哀》,1942年发表在桂林《诗创作》上的《鄂尔多斯草原》,引起诗歌界的注视。1943年考入设在陕西城固的西北大学俄文专业。1955年因胡风案被拘捕审查,1980年秋得到平反。出版的诗集有《彩色的生活》(1951)、《爱与歌》(1954)、《温泉》(1984)、《海上蝴蝶》(1985)、《沉默的悬崖》(1986)、《牛汉诗选》(1998)。最为人知的诗作有《鹰的诞生》、《 汗血马 》、《 华南虎》、《 根》、《 悼念一棵树 》、《 巨大的根块》、《伤疤》、《爱》等。

 1940年冬,我想去延安鲁艺学木刻,对绘画很入迷,不仅仅是为学写诗。当时,我相信到了延安一定能写好诗。

 1941至1943年我写了大量高昂的、追求理想境界的诗,表现了一个热血青年的壮志,个人的悲伤写得极少。高中时,我狂热地爱恋着一个女同学,却没有写一首情诗。1946年夏,当时在复旦大学读书的郗潭封专程到开封看我,他叮嘱我应该写现实斗争,实际的战斗生活,我写了不少,但没有早年的艺术境界高远,缺乏《鄂尔多斯草原》那样有完整的构思和开阔的艺术境界,宁静,辽阔,纯净,全身心投入。写《鄂尔多斯草原》时,只有十八岁。现在回想,做梦一样,全靠青春的梦想。

 我一生写诗早年受父亲(旧体诗)的影响,追求永恒的宁静,清明的心灵感受,没有外加的,诗外的,有功利目的的宣传理念。我从不空洞地歌颂革命。

 抗美援朝回到北京后写的诗,写得不算好。如《北京的西郊》。但不是概念的,只是没有年轻时那么跃动,纯净。

 1955年后,在干校为什么写诗?到干校后,我这个令人触目的“分子”,杂在各色人等之中,面目渐渐不那么特殊,而且干校后期,留下来的人很少,管制比过去松一些,有了一间独居的陋室,我取名叫“汗血斋”。我与两条狗住在一起,又脏又臭,狗都比我干净。对我来说,“汗血”是最神圣的东西。鹰有汗血鹰,马有汗血马,人有汗血人。我重体力劳动十多年,流了不知多少汗,身上到处都是血口子。我就这么一身血汗,像牲口似的不停地奔跑。这样,有了汗血斋,也慢慢有了写诗的境况与心绪。在那样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回北京了,我已经完全绝望,或者说看不到任何希望,这时候,是诗拯救了我。

 下干校时,我借了古典文学编辑室周绍良的《全唐诗》,还有我最喜欢的戴望舒译、施蛰存编的《洛尔迦诗钞》(1975年回京后北岛借去了),还有李贺的《歌诗集》。李贺的诗我很喜欢,他的奇思令我痴迷。杜牧给李贺写序说他的诗中有“牛鬼蛇神”。我当时正是“牛鬼蛇神”。在诗的语言,尤其在节奏上,对我影响最大的却是洛尔迦。没有事的时候,除了读诗,就是在干校的山野里转。

 刚刚到干校,住地附近的灌木丛里有一株山茶,正开着白色的花朵,十分显眼,还散发出清香。雨天时,那香气特别浓。沉默无语的“五七战士”经过那里时,禁不住都要看一看,但谁也不说一句话。

 向阳湖对岸有个小镇叫尧嘴,那里人家的围墙多是用野玫瑰编的。春天,到处是绚丽的香喷喷的墙,招引来蝴蝶与蜜蜂,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妙的墙。

 我知道干校一带的山野上,什么地方有最美的花,我常常去采摘。一个星期日的早晨,干校连队假日,我“死鬼作乐”,一个人去采花。秋天的山野上,千百种花已经凋谢了,幸而还有不下几十种的野菊花。我走向一个不常有人去的荒寂的山丘,在开始显出败相的灌木丛中,看见了繁星似的菊花。我深深地垂下头,越瞅越多,蓝的,黄的,绿的,紫的,五光十色,像满天明亮的星星。

 在几个山丘上,我踏遍了丛莽,手掌被荆棘划了许多伤痕,冒出了血珠。我采了几种蓝色的野菊,有深蓝如湖水的,有淡蓝如晴天的;还采了几株金黄色的黄菊。花正像人一样,都有各自的风度和性格。当我在一片灌木林里寻觅,突然远远地望见了一穗一穗的红玛瑙般的珠子。我狂欢地奔向它,它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我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它的花可能是非常平凡的,并不引人注目,可是,这种花,往往能默默地结出非常珍贵的果实。

 在咸宁时,我曾经很执著地找兰花。说到处有,我就是找不到。找不到美的东西,是精神苦闷的反映。

 在向阳湖的那五年间,我感到一切似乎都在下沉,对大地之中的草木的根发生了异常的感情。平凡的根给予我的喜悦和力量远胜过叶与花朵。我把艰难地扎入地层的根,看作是默默地为永恒的大自然献身的崇高形象。为什么我会被这些潜隐于地下的根所吸引,而且又那么强烈,当然与我那时屈辱的处境、自恃高洁的人生理想境界有关系。每当在山丘上、小路边、村前村后,看见那些裸露在地面变成了坚硬木质的扭曲的树根,它们支撑着参天大树,我的心就禁不住紧缩与战栗起来。谁能相信,这些枯干的近乎化石的根里,仍然默默地流着液汁。可我完全相信。

 我在窗下栽了一株青桐,几年之间脱尽了密密匝匝宽大的叶片和细弱的冻僵了的枝条,剩下的树枝都是很粗壮的,尖端呈拳头状,它们紧紧地攒着一丛丛青嫩的春芽。呼啸的寒风摇撼着它们,拳头似的树枝不屈地挥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每当静夜,我听着久久不能入睡。

 黎明前后,常常听到嗖嗖的声音,划过静穆的天空。出门仰望,就会看见一只只雪白的长颈鹤急速地从远方飞回来,村边几棵枫树上有它们的家。雏鹤呱呱叫个不停,天空急飞的白颈鹤一声不叫,只顾奋飞。我最初不明白,它们为什么一声不叫,沉默地飞多么寂寞,后来晓得它们的嘴里都噙着小鱼,还有几滴湖水。

 在小村里还见过天空飞过一大片(几千只)云雀——就像会唱歌的云彩,还有单飞的老鹰。一直想写云雀,但没有做到。我在泥泞的路上走,云雀在天空飞,感受很深。云雀在我心灵里飞翔,歌唱。

 一天,我发现了云雀的窝。万万没有想到,云雀的窝在麦地里,在密密的草丛里。我将云雀的窝(泥与枯草)端在手心,带回住室。云雀这名字起得太准确,一大片会飞的云,会唱歌的云。我应该是这会唱歌的一分子,但我是地上的云雀,只能在地上跋涉,很苦,想飞却飞不起来!我只能让诗像云雀飞向天空。

 《鹰的诞生》。有一次和炊事员崔成全到沈家湾去挑鱼,他采购付钱,我挑着沉重的鱼担走。沈家湾畔一片湖水。我在树下休息,见地上有天蓝色的蛋壳,而树上面有鹰的窝。很高大的树。我抚摩着一个个蛋壳,感触很多。天蓝色,令我激动不已。我想这是蛋壳里未诞生的鸟的梦的色彩浸染出来的。

 在干校跟小年青一块儿劳动时,捡到一只掉下来的鹰,以为能吃。烤熟了,却没肉,咬不动,全是骨头,像汗血马一样最后倾倒之后全身没有一点血肉。剥开以后,看那身架,飞翔把它的血肉都消耗掉了。他的全部精血都耗光了。汗血马——汗血鹰——汗血人……——汗血斋,在干校后期,我便将自己的住室命名为汗血斋。

 牛八哥我也喜欢。耕地时,牛八哥特别多。牛耕地时,翻出许多蚯蚓。牛八哥与牛相依为命,天然相合,天然的,非人为的,牛八哥还为牛啄食皮毛里的牛虱子,很让我感动。牛耕地,牛八哥在牛背上为牛歌唱,让我感动。

 还有知了(蝉)。在墙上看见一条一条白色的线,顶上有趴着的蝉。唱了一辈子,爬到墙顶上死了。平时飞行,唱歌,最后留下一条白色的发亮的痕迹,死了!死也要死在高处。这种从下向上的原生态的生命欲求感动了我。

 生活中的感悟,云雀、老鹰、蚯蚓的血,我还想写蝉、云雀、一草一木,我觉得一草一木都和我的生命相连,相通。我狂喜,爆发的狂喜!没人管我,我觉得自己就是天地人间的小小的一分子。这是天地人间给我的启迪,与为什么服务根本不沾边!

 我的生命有再生之感。

 我当然不是鹰、云雀、蝉,但它们给了我深深的感触。天上的云雀只在麦地、草丛,在山野里生出来。有一年5月,我在麦地里拾到一只受伤的小云雀,带回来养,几天后还是死了,养不活。这种原始的、自然界的种种生命形态,都很令我感动,一生难以忘怀。

 人与大自然有着许多相似的命运与习性,这些相似的本性,是永远不会全部泯灭的。那时我失去了一切正常的生存条件,也可以说,卸去了一切世俗的因袭负担,我的身心许多年来没有如此地单纯和素白。我感到难得的自在,对世界的感情完整地只属于自己,孤独的周围是空旷,是生命经过粉身碎骨的冲击和肢解后获得的解脱。

 我这一生,84个年头,最让我怀念的有三个地方:

 山西定襄县,滹沱河。《童年牧歌》里写的我家的五棵枣树,每棵树的枣子味道不同。

 天水:1938年4月到1943年2月离开,这是我成长的地方,从1.6米长到1.9米。开始写诗。记得天水每个山谷,万寿庵,玉泉观,都记得很清楚。在后汉将军李广故里的一片树林中一个石桌子上写诗,写了上百首诗。

 咸宁:沼泽地带。桂花树,湖,鹰,云雀,温泉

 咸宁是我诗的又一个故乡。诗是我的生命,所以咸宁也是我的故乡。咸宁写的诗是我的全部生命;不是一部分,而是全部。这是我的性格。每一首诗在什么地方写的,什么情况下写的,非常清楚。每一首诗都灌注着我全部的生命力。咸宁让我受难,但1972年、1973年以后,我解脱了,有再生的感觉。就像在天水从1.6米长到1.9米,精神上我从被囚禁、被侮辱到这时才得到一些解脱,所以和早年在西北大学写的诗不同。早年写的诗很单纯,咸宁写的诗每一首都有再生的感觉。如果没有这种境界,也写不出《童年牧歌》——回忆童年是重新成长。不仅仅是回忆,没有几十年的大灾大难,就没有这一回的解脱,没有精神的伤疤就没有我的再生。我从枷锁中解放出来,成为很鲜活的人,感慨不已。

 天水的诗纯净得像天上掉下的水,一眼看到底。咸宁的诗是大彻大悟后的生命感悟,不概念。如《巨大的根块》,一到咸宁第一天就有感觉,但后来才写得出来。每首诗的萌生与生长,都记得。有些没写出来,我感到抱歉。特别是云雀,蝉,蝉的归宿(在最高处告别人间),还没有完成。想起把蛇蛋砸烂,也很对不起,一群生命嘛!我从小就很少骂牲口、动物。好几次早晨鞋里盘着一条蛇。在山野大便时看到一窝褐色的小蛇,探头探脑的,多可爱。

 我的诗离开特定的时间、地点、人和环境就很难理解。咸宁的山丘上到处都是灌木。上面的树枝给砍伐了,下面的根还在生长,血泪的凝结,而形式上尽力平易。每首诗写得很沉重,但也写得清澈。这和洛尔迦一样——他被迫害逃到南美。我和北岛都喜欢洛尔迦的诗。他的诗开发了我,点拨了我。我历经两三年写了二三十首,发表了十几首,数量比天水的少。在天水写得多,但选得少。这不是成熟两个字所能表达的,就是一种再生的感觉。

 与每一首诗相依为命

 《悼念一棵枫树》发表之后,得到了好评。有人说它是怀念某一个人的,也有人说它是悼念许多令人敬仰的英灵的。其实,我当时并没有想要象征什么。我只是想与我生命相通的一棵枫树,是我实实在在在的感触,是这棵枫树的命运。

 在干校时,无论是初期繁重的体力劳动后,还是后期较自由的时候,只要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我都要到一片没有路的丛林中去,靠着这棵枫树坐着。它在一座小山丘的顶端。它的伟岸令我敬仰与感念。一到初冬,它宽阔的掌形的叶片映着阳光,燃起了火焰。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艳的树叶。我几次写信给在北大荒劳动和学木刻的儿子,让他来看望这棵枫树,希望他把它的形象画下来。

 可是,一天清晨,我听到一阵“啦啦”的声音,一声轰然倒下来的震响,使附近山野都抖动了起来,随即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枫香味。我凭直觉感到我那棵相依为命的枫树被伐倒了。我立即飞奔到那片丛林。枫树直挺挺地躺着。我颓然地坐在深深的树坑边,失声痛哭起来。村里一个孩子莫名其妙地问我:“你丢了什么这么伤心,我替你去找。”我回答不上来。我丢掉的谁也无法找回来。那几天我几乎失魂落魄,生命像被连根拔起。过了好几天,我写下了《悼念一棵枫树》。儿子没有把它的形象画下来,只好由我写一首诗来悼念它。我不能让它的伟大的形象从天地间消失。

 伐倒三天之后

 树叶还在微风中

 簌簌地摇动

 叶片上还挂着明亮的露水

 仿佛亿万只含泪的眼睛

 向大自然告别

 (哦,湖边的白鹤

 哦,远方来的老鹰

 还朝着枫树这里飞翔呃)

 有一天,在连队里真的在远处看见三四只麂子在奔跑,非常漂亮,棕红色的。第二天就有农民来卖麂子肉,还有皮

 我很难过。1974年初夏写于咸宁干校的《麂子》是写的干校的实际感受。我写得冷静,含意深:五七干校,不是好地方。一回忆五七干校,令大家很气愤,诅咒那个地方。我的处境,我内心的悲哀写在其中。好漂亮的麂子。悼念?复活?如果知道我当年的背景,就知道决不是简单的艺术概括。

 麂子

 远方来的麂子

 你为什么生得这么灵巧美丽

 你为什么这么天真无邪

 你为什么莽撞地离开高高的山林

 五六个猎人

 正伏在丛草里

 正伏在山丘上

 枪口全盯着你

 哦,麂子

 不要朝这里奔跑

 记得写下最后两行,我如刚诞生的婴儿啼泣了许久。这最后两行诗,是写着写着自然地不知不觉地突然间冒出来的,如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叫。这两行神来之笔,救了麂子,也救了我。“我”并不仅仅是我,“我”也是麂子,“我”也是诗。我今生今世感激这两行诗。

 《车前草》写的是生活实感。雨中,拉一千多斤的重载,只有蹬着一丛丛车前草才踩得稳,不至于滑倒。我不是一般的歌颂,是感激,很朴素的感情。

 在《毛竹的根》中,我写了一点感悟。那种大根,巨大的根块,烧一天一夜烧不完。

 这个时期,也有点跟第一个写诗的高潮一样,仍有一股抛头颅洒热血的拚命劲头儿。1973年写的《根》,只有自己知道,不能给别人看。我拉车时常常坐在树桩上休息。后来《根》在香港的课本上选用,原来诗里有“地心还有另一个太阳”的话,这里就有点政治的含义了。有人知道告上去准会把我枪毙了,还不就是抛头颅洒热血呵!

 写《伤疤》时,我相信所有伤疤下面都有深深的根,隐喻我的一块块伤疤都有故事。这是精神创伤后的感觉。

 我写鹰多一些,不是重复,是不同的侧面,不同时期不同的感受。

 《华南虎》写得粗糙一些。

 《冻结》是在北京写的。

 《三月的黎明》写于1973年。诗里的情景完全是写实,写得愉快和投入。这淡淡的画面,似有似无的声音,以及一瞬间显现的美丽动态,都是黎明本身的自然状况。从自然永恒的生命的脉动中,我感到了一种圣洁一种天性,伤痛的心灵得到了深深的浸润和抚慰,全身心获得了一次再生般的净化。

 1971年到1974年,管制放松了,成天游荡在空茫的干校附近的山林湖泊,咀嚼人生,诗突然从心中觉醒和冲动上来。并不是我清醒地把诗找回来,是诗如钟锤般撞醒了我,敲响了我。这时才感知有一个诗的世界,一直久久地被封闭在我的心里。几十年的人世沧桑并未把我和诗拆开。我不是返回到孤独的内心世界,而是异常坚定地进入了世界的内心。面对荒诞和罪恶,我和诗一起振奋和勇敢了起来,我变成了一只冲出铁笼的飞虎,诗是扇动着的翅膀。

 在那样的环境中,在那样的时候,几乎成了条件反射,许多平凡小事,常常会突然点燃我隐藏在深心的某些情绪。那时,对我来说,只有诗才能使灵魂在窒息中得到舒畅的呼吸。因为那些小诗(我心里一直觉得很沉重)都不可避免地带着悲凄的理想主义的基调。那些诗,只有在当时那种特殊的主客观情境里才能写出来,不可能重复第二回。

 我与每一首诗相依为命。没有读者,也没有上帝,既不想发表,更不想讨好谁,自己写自己读。往往是吃了晚饭独自在湖边山丘上的枫林里,边乘凉边打腹稿。身边的牛在反刍,我也在反刍。

 回头看看,高中时期诗创作的第一高峰和“文革”后期(1972年—1975年)诗创作的第二个高峰,这两段时间,我的生活状况和心情有不少相似之处:孤独、郁闷、期待,生命的四周出现了非常空旷的地带,活得很单纯、自在。“文革”后期的这种自在和单纯,与四十年代初的那个单纯有本质的差别。在万寿庵时,我不到二十岁,当时的单纯跟简单差不了多少,是近似原生态的那种单纯的充满梦幻的生命状态。经过三十年的苦炼,对人生、历史、世界,以及诗,有了比较透彻的理解和感悟,获得净化之后的透明般的单纯。如果回避人生苦难,不是经受人生,绝达不到这个境界。追问

额,,我想要答案啊啊啊~~

第2个回答  2012-01-18
  牛汉,现当代著名诗人、文学家和作家,曾用笔名谷风。山西省定襄县人,蒙古族。1923 年10月出生在一个有文化传统的农民家庭。1940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主要写诗,近20年来同时写散文。曾任《新文学史料》主编、《中国》执行副主编。现为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名誉委员、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
  代表作品
  《悼念一棵枫树》《华南虎》《半棵树》《空旷在远方》《汗血马》《改不掉的习惯》   诗集:《海上蝴蝶》《温泉》《祖国》《爱与歌》《彩色的生活》   自选集:《蚯蚓和羽毛》
  主要作品简介
  《鹰的诞生》让人想起一句西方格言:“鹰有时比鸡飞得低,但鸡永远也飞不到鹰那么高。”这首诗写诗人对于鹰的向往,“五七干校”这艰险危难的地理政治环境,是可以比喻成诞生鹰的窠的。《毛竹的根》表现了诗人非常善于从日常生活中发现那属于诗的东西。干涸发烫的土地里,斫断的毛竹根沁出了一丝清水。这本是很平常的诗,但它激起了诗人的想象和体验,毛竹的生命力启发了诗人的生命力。《蛇蛋》富于艺术刻画,而且通篇是艺术刻画,诗人借此抒发了对于生命的复杂而奇异的感受。《悼念一棵枫树》是一首发掘很深的诗。砍树是很寻常的事,砍树也确是可以象征什么,然而,在这首诗里,诗人有独到的发现,和深入的开掘,这就不寻常了:“但它的生命内部/却贮蓄了这么多的芬芳”,而且,“芬芳/使人悲伤”。这些刻画与描写,使我们想起有一种伟人,当他倒下之后,人们才感觉到他的价值。人们愈认识这价值,就愈悲伤。《巨大的根块》的构思也是奇异的:顽强的生命总是深深地埋在地底下,最耐燃烧的东西里都有长久凝聚的热力。《华南虎》是一首名诗,艺术刻画给人非常深刻的印象。可以这样说,自从里尔克那首《豹》问世以来,任何咏动物的诗都要在它的面前经受考验,因为《豹》实在太好了。比之于《豹》,牛汉有自己独特的观察角度和深刻的属于自己的感受。在这里,除了正面描写虎的血泪、悲愤之外,诗人从观众与老虎的关系观察,用观众的胆怯、绝望、可怜、可笑来衬托虎的安详而卧。华南虎是一切受迫害的伟人的象征,而那些观众则象征着一切伟大壮丽的东西被毁灭时以可悲看客身份出现的支持者;这些人是渺小的,然而他们却有在笼外张望老虎的权利。《华南虎》被选做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二十八课。《兰花》很有诗趣,意味深长:找不到兰花不是因为兰花不存在,而是因为辨别不清兰草和野草。《麂子》很感人,如果诗人没有博大的爱心,是无论如何也写不成最后两行诗的。《伤疤》的创作过程是:因为诗人有伤疤,他才能发现树的伤疤;只因诗人体验深切,他才能说出“所有的伤疤下面/都有深深的根啊”这样石破天惊的话。《滹沱河和我》被选入九年义务教育课本七年级第一学期第七课。文章表达了作者对故乡深深的思念之情,作者在这篇文章中把所有的思乡情结都寄托于滹沱河之上。

参考资料:http://baike.baidu.com/view/82591.ht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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