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与动物和谐相处的故事

要表现人与动物间的真情,要3个或4个

第1个回答  2014-11-27

  【人教版课标本第十一册课文】


                                              21.老人与海鸥


  那是一个普通的冬日。我和朋友相约来到翠湖时,海鸥正飞得热闹。


  在喂海鸥的人群中很容易认出那位老人。他背已经驼了,穿一身褪色的过时布衣,背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连装鸟食的大塑料袋也用得褪了色。朋友告诉我,这位老人每天步行二十余里,从城郊赶到翠湖,只为了给海鸥送餐,跟海鸥相伴。


  人少的地方,是他喂海鸥的领地。老人把饼干丁很小心地放在湖边的围栏上,退开一步,撮(cuō)起嘴向鸥群呼唤。立刻便有一群海鸥应声而来,几下就扫得干干净净。老人顺着栏杆边走边放,海鸥依他的节奏起起落落,排成一片翻飞的白色,飞成一篇有声有色的乐谱。


  在海鸥的鸣叫声里,老人抑扬顿挫地唱着什么。侧耳细听,原来是亲昵(nì)得变了调的地方话——“独脚”“灰头”“红嘴”“老沙”“公主”……


  “您给海鸥取了名?”我忍不住问。


  老人回头看了我一眼,依然俯身向着海鸥:“当然,哪个都有个名儿。”


  “您认得出它们?”相同的白色翅膀在阳光下飞快闪过,我怀疑老人能否看得清。


  “你看你看!那个脚上有环的是老沙!”老人得意地指给我看,他忽然对着水面大喊了一声:“独脚!老沙!起来一下!”


  水面上应声跃起两只海鸥,向老人飞来。一只海鸥脚上果然闪着金属的光,另一只飞过来在老人手上啄食。它只有一只脚,停落时不得不扇动翅膀保持平衡。看来它就是独脚,老人边给它喂食边对它亲昵地说着话。


  谈起海鸥,老人的眼睛立刻生动起来。


  “
海鸥最重情义,心细着呢。前年有一只海鸥,飞离昆明前一天,连连在我帽子上歇落了五次,我以为它是跟我闹着玩,后来才晓得它是跟我告别。它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来……海鸥是吉祥鸟、幸福鸟!古人说‘白鸥飞处带诗来’,十多年前,海鸥一来,我就知道咱们的福气来了。你看它们那小模样!啧(zé)啧……”海鸥听见老人唤,马上飞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引得路人都驻足观看。


  太阳偏西,老人的塑料袋空了。“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它们就要回去啦。听说它们歇在滇(diān)池里,可惜我去不了。”老人望着高空盘旋的鸥群,眼睛里带着企盼。


  朋友告诉我,十多年了,一到冬天,老人每天必来,和海鸥就像亲人一样。


  没想到十多天后,忽然有人告诉我们:老人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仿佛又看见老人和海鸥在翠湖边相依相随……我们把老人最后一次喂海鸥的照片放大,带到了翠湖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群海鸥突然飞来,围着老人的遗像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叫声和姿势与平时大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非常惊异,急忙从老人的照片旁退开,为海鸥们让出了一片空地。


  海鸥们急速扇动翅膀,轮流飞到老人遗像前的空中,像是前来瞻仰遗容的亲属。照片上的老人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盘旋翻飞的海鸥们,注视着与他相伴了多少个冬天的“儿女”们……过了一会儿,海鸥纷纷落地,竟在老人遗像前后站成了两行。它们肃立不动,像是为老人守灵的白翼天使。


  当我们不得不去收起遗像的时候,海鸥们像炸了营似的朝遗像扑过来。它们大声鸣叫着,翅膀扑得那样近,我们好不容易才从这片飞动的白色旋(xuán)涡(wō)中脱出身来。


  … …


  在为老人举行的葬礼上,我们抬着那幅遗像缓缓向灵堂走去。老人背着那个蓝布包,撮着嘴,好像还在呼唤着海鸥们。他的心里,一定是飞翔的鸥群。


  从上面的课文中,我们体会到了老人和海鸥之间的深情;读读下面的课文,说说松鼠在“我”家做了哪些事,你从中体会到了什么。

            22 * 跑进家来的松鼠

  我们家的房子紧挨着森林。
  一只松鼠跑进我们家来,很快就跟我们相熟了。它整天满屋乱跑,在橱柜和架子上跳来跳去,动作灵活得惊人,从来没有碰掉过一样东西。
  爸爸的书房里,挂着一副从森林里捡来的大鹿角。松鼠常常跳到上面去蹲着,就像蹲在树枝上似的。
  它特别爱吃甜食,经常跳到我们肩膀上要糖吃。有一回,餐柜里的方糖不见了,妈妈把我们几个孩子叫去问,我们谁也不知道。爸爸说我们不诚实,一星期不许吃糖。
  松鼠跟我们一样,一个星期没有吃到糖。
  有时,松鼠跳到我的肩上,用小嘴蹭我的脸,还轻轻咬我的耳朵,我想它是又想吃糖了。可我又上哪儿给它找去呢?
  有一天,午饭后,我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书。忽然看见松鼠跳上餐桌,叼起一块面包皮,跳上了大柜顶。过了一会儿,它又来叼走了一块。
  我踩着椅子往大柜顶上瞧,那儿放着妈妈的一顶帽子。我拿起帽子,不由得大吃一惊——那帽子下面什么都有!方糖,纸包糖,还有面包皮和各种各样的小骨头……
  我马上跑去告诉了爸爸:“原来松鼠才是我们家那个不诚实的孩子!”
  爸爸哈哈大笑,说:“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咱们家的松鼠是在储备冬粮呢。森林里的松鼠到了秋天,就要开始储备冬粮。这是松鼠的天性,咱们的松鼠自然也不甘落后!”
  爸爸在餐柜门上装了个小钩子,免得松鼠钻进去。但是松鼠继续千方百计地贮(zhù)存冬粮。一见面包皮、榛子、核桃、小骨头什么的,马上叼走藏起来。
  有一天,我们到森林里采蘑菇,回到家时累极了,草草吃了饭就睡了。满满一篮子蘑菇就放在窗台上——那儿比较凉快,放一夜不会坏。
  第二天早晨,我们惊奇地发现篮子空了。蘑菇都到哪儿去了?
  爸爸忽然在书房里惊叫起来:“快来看!”我们跑过去,眼前的景象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墙上的那副鹿角上挂满了蘑菇;不仅鹿角上,搭手巾的架子上、镜子后面、油画上面,到处是蘑菇。原来松鼠起了个大早,忙活了一个早晨,把蘑菇全晾上了。它想晾干了留着给自己过冬。
  秋天,当阳光还温暖地照耀着大地的时候,森林里的松鼠总是把蘑菇高高地挂在树枝上晾干。我们家的松鼠也这样做了。
  过了些日子,天气真的冷了起来。松鼠尽量钻到暖和一些的地方躲起来。有一天,它干脆失踪了,哪儿也找不到。也许它跑到花园或森林里去了吧?我们心里空落落的。
  天太冷,我们得生炉子了。我们关上通风口,放上柴,点着了火。忽然听到炉子里有什么东西沙沙直响。我们急忙把通风口打开,只见松鼠像粒子弹似的从里头蹿(cuān)了出来,跳到了大柜顶上。
  炉子里的烟直往屋子里冒,而烟囱(cōng)口却不见一丝烟。这是怎么回事?哥哥用粗铁丝做了个大钩子,从通风口伸进烟囱里去。
  结果,哥哥从烟囱里掏出一只手套,还有奶奶过节时才舍得戴的头巾。
  原来,松鼠把这些东西叼到烟囱里给自己垫窝了。唉,它是从森林里来的,住在我们家里,还保留着老习惯。它天性这样,跟它说住在我们的房子里不会冷,是没有用的。


                                                23 最后一头战象

  西双版纳曾经有过威风凛(lǐn)凛的象兵。所谓象兵,就是骑着大象作战的士兵。士兵骑象杀敌,战象用长鼻劈敌,用象蹄踩敌,一大群战象,排水倒海般地扑向敌人,势不可当。
  1943年,象兵在西双版纳打洛江畔和日寇打了一仗。战斗结束后,鬼子扔下了七十多具尸体,我方八十多头战象全部中弹倒地。人们在打洛江边挖了一个巨坑,隆重埋葬阵亡的战象。
  在搬运战象的尸体时,人们发现一头浑身是血的公象还在喘息,就把它运回寨子,治好伤养了起来。村民们从不叫它搬运东西,它整天优哉(zāi)游哉地在寨子里闲逛,到东家要串香蕉,到西家喝筒泉水。
  它叫嘎(gǎ)羧(suō),负责饲养它的是波农丁。
  二十多年过去,嘎羧五十多岁了。它显得很衰老,整天卧在树阴下打瞌(kē)睡。有一天,嘎羧躺在地上拒绝进食,要揪住它的鼻子摇晃好一阵,它才会艰难地睁开眼睛,朝你看一眼。波农丁对我说:“太阳要落山了,火塘要熄灭了,嘎羧要走黄泉路啦。”
  第二天早晨,嘎羧突然十分亢(kàng)奋,两只眼睛烧得通红,见到波农丁,欧(ōu)欧(老百晓注:正确应为口+欧)地轻吼着,象蹄急促地踏着地面,鼻尖指向堆放杂物的阁楼,像是想得到阁楼上的什么东西。
  阁楼上有半箩谷种和两串玉米。我以为它精神好转想吃东西了,就把两串玉米扔下去。嘎羧用鼻尖钩住,像丢垃(lā)圾(jī)似的甩出象房,继续焦躁不安地仰头吼叫。破篾(miè)席里面有一件类似马鞍的东西,我漫不经心地一脚把它踢下楼去。没想到,嘎羧见了,一下子安静下来,用鼻子呼呼吹去上面的灰尘,鼻尖久久地在上面摩挲(suō)着,眼睛里泪光闪闪,像是见到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哦,原来它是要自己的象鞍啊。”波农丁恍然大悟,“这就是它当年披挂的鞍子,给它治伤时,我把象鞍从它身上解下来扔到小阁楼上了。唉,整整二十六年了,它还记得那么牢。”
  象鞍上留着弹洞,似乎还有斑斑血迹,混合着一股皮革、硝烟、战尘和血液的奇特气味;象鞍的中央有一个莲花状的座垫,四周镶着一圈银铃,还缀着杏黄色的流苏。二十六个春秋过去,象鞍已经破旧了,仍显出凝重华贵;嘎羧披挂上象鞍,平添了一股英武豪迈的气概。
  波农丁皱着眉头,伤感地说:“它要离开我们去象冢(zhǒng)了。”
  大象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每群象都有一个象冢,除了横遭不幸暴毙(bì)荒野的,它们都能准确地预感到自己的死期,在死神降临前的半个月左右,会独自走到遥远而又神秘的象冢里去。
  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传遍全寨,男女老少都来为嘎羧送行。许多人泣不成声。村长在嘎羧脖子上系了一条洁白的纱巾,四条象腿上绑了四块黑布。老人和孩子捧着香蕉、甘蔗(zhè)和糯(nuò)米粑(bā)粑,送到嘎羧嘴边,它什么也没吃,只喝了一点水,绕着寨子走了三圈。
  日落西山,天色苍茫,在一片唏(xī)嘘(xū)声中,嘎羧开始上路。
  我和波农丁悄悄地跟在嘎羧后面,想看个究竟。嘎羧走了整整一夜,天亮时,来到打洛江畔。它站在江滩的卵石上,久久凝望着清波荡漾的江面。然后,它踩着哗哗流淌的江水,走到一块龟形礁(jiāo)石上亲了又亲,许久,又昂起头来,向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欧──欧──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这时,它身体膨(péng)胀起来,四条腿皮肤紧绷绷地发亮,一双眼睛炯(jǒng)炯有神,吼声激越悲壮,惊得江里的鱼儿扑喇喇跳出水面。
  “我想起来了,二十六年前,我们就是在这里把嘎羧抬上岸的。”波农丁说。
  原来嘎羧是要回到当年曾经浴血搏杀的战场!
  太阳升到了槟(bīng)榔(láng)树梢,嘎羧离开了打洛江,钻进一条草木茂盛的箐(qìng)沟。在一块平缓的向阳的小山坡上,它突然停了下来。
  “哦,这里就是埋葬八十多头战象的地方,我记得很清楚,喏(nuò),那儿还有一块碑。”波农丁悄悄地说。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荒草丛中,果然竖着一块石碑,镌刻着三个金箔(bó)剥落、字迹有点模糊的大字:百象冢。
  嘎羧来到石碑前,选了一块平坦的草地,一对象牙就像两支铁镐(gǎo),在地上挖掘起来。它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又经过长途跋涉,体力不济,挖一阵就喘息一阵。嘎羧从早晨一直挖到下午,终于挖出了一个椭(tuǒ)圆形的浅坑。它滑下坑去,在坑里继续挖,用鼻子卷着土块抛出坑;我们躲在远处,看着它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往下沉。
  太阳落山了,月亮升起来了,它仍在埋头挖着。半夜,嘎羧的脊背从坑沿沉下去不见了,象牙掘土的冬冬声越来越稀,长鼻抛土的节奏也越来越慢。鸡叫头遍时,终于,一切都平静下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我和波农丁耐心地等到东方吐白,走到坑边查看。土坑约有三米深,嘎羧卧在坑底,侧着脸,鼻子盘在腿弯,一只眼睛睁得老大,凝望着天空。
  它死了。它没有到祖宗留下的象冢。它和曾经并肩战斗的同伴们躺在了一起。

  生字:劈 寇 蕉 筒 躁
     革 遭 泣 浴 搏 碑

  读了上面的课文,战象嘎羧深沉的情感深深地打动了我们。用比较快的速度阅读下面的课文,说说老狐狸为了救小狐狸都做了些什么,它们和正太郎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和同学交流读后的感受。


                                          24 * 金色的脚印


  两三天前,家里的佣(yōng)人从山里捉来一只小狐狸。直到今天,不论喂什么,它都不吃。

  光秃秃的柞(zuò)树林上边,露出冷清清的月亮。小狐狸孤零零地坐在窝里,仰起脖子嗥(háo)叫着。那是一种清脆的、悲伤的声音。

  正太郎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狐狸。他想,小狐狸也许在叫妈妈——妈妈——这小狐狸多可怜呀!

  这天半夜,秋田狗汪汪地叫着,正太郎被惊醒了。爸爸、妈妈都睡得十分香甜。正太郎悄悄地爬起来,睁大眼睛看着仓房那边。只见一只大狐狸正冲着秋田狗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它嘴里叼着一只哆(duō)哆嗦(suō)嗦的鸡。

  秋田狗猛地扑过去,老狐狸迅速转身逃跑了。秋田狗向黑暗中追去。不大工夫,狗叫声就远了。

  这时,另一只老狐狸悄悄地出现了。小狐狸一见老狐狸,就不停地哼叫着,用鼻子蹭着老狐狸的身子。它想跟老狐狸走,但是,刚迈出两三步就被铁链拽住了。这样反复了两次,老狐狸才发现了铁链。它用牙齿拼命地咬,好长时间才明白过来这样做是徒劳的,就卧在地上给小狐狸喂奶。

  不知什么时候,把狗引出去的狐狸爸爸又回来了。它脖子挺得直直的,为它们放哨。过了一会儿,狐狸爸爸发出了警惕的叫声。狐狸妈妈只好从孩子身旁走开。两只老狐狸又回头看了看,就消失在黑暗的树林里。

  后来,老狐狸再没来过。

  “大概是觉得救不出小狐狸,死心了吧。不如早点给小狐狸解开铁链子,这个样子真可怜。”正太郎想。

  奇怪的是,小狐狸虽然仍旧不吃东西,却在一天天长大。

  这天中午,正太郎漫不经心地走到小狐狸的窝旁,忽然听见喀(kā)嚓一声。周围什么也没有,湿漉漉的地面上,却分明印着狐狸的脚印。

  “哈哈!居然敢在白天来,可真够大胆啊!”正太郎忽然又明白了狐狸在白天出现的缘故,“对啦,狗在白天是拴着的呀!”

  可是,它们怎么逃得那么快呢?刚听见一点声响就无影无踪了!

  正太郎探头往地板下面看时,不禁吓了一跳。四只闪着青光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正是小狐狸的父母。它们瞪了正太郎一会儿,就悄悄地攀着从地板底下通向上面房间的砖块,爬到镶着地炉的地方,不见了。

  老狐狸在地板下面做了窝!

  正太郎发现两只老狐狸跟以前相比,毛色黯淡,可能是由于惦(diàn)记小狐狸,明显地消瘦了。

  正太郎真想替小狐狸解开铁链子。就在这时,老狐狸开始做一件不寻常的工作,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老狐狸觉察到无论如何也咬不断那铁链,就咬那根拴铁链的木桩。正太郎想,让老狐狸用自己的力量救出小狐狸,可能更好一些。

  正太郎决定给饿着肚子的老狐狸投送食物。每逢家里做过油肉、炸豆腐什么的,他就留下一些,扔到地板下面;还每天把一杯牛奶倒在地板下面那只破碗里。过了一个月,老狐狸和正太郎熟悉了,有时家里没有别人,正太郎的屋门就会轻轻响一声,两只狐狸从门缝里挤进来,舔正太郎的手,轻松自在地在屋里慢腾腾地踱(duó)来踱去。小狐狸见到正太郎时,也会用它那粗糙的粉红色的舌头柔和地舔他的手。

  老狐狸一直没有忘记救出小狐狸的事。渐渐地,木桩被啃得很细了。老狐狸用自己的力量,把小狐狸救出来的时候,该是多么欢喜呀!正太郎一想到这些,泪水就不由得涌上眼眶。

  一天,正太郎放学回家,经过仓房,往小狐狸的窝里探头一望,却连小狐狸的影子也没看到。他急忙去问妈妈,妈妈告诉他,小狐狸让安田先生带走了。正太郎急了,他说,必须把小狐狸还给它的父母。说完,就朝山那边安田先生的牧场跑去。

  正太郎跑着跑着,一不小心踩到了悬崖边的积雪上,和雪块一起头朝下栽了下去,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太郎觉得脸蛋热乎乎的。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蒙胧中看见一只大狐狸正在不停地舔着他的脸颊。另一只狐狸蹲在他的胸脯上,温暖着他的身体。

  第二天,正太郎把小狐狸要了回来,和爸爸一起到山谷里把它放了。

  小狐狸刚跑出十几米远,老狐狸不知从什么地方奔了过来,兴高采烈地在小狐狸周围跳来跳去,然后一齐嗖地朝树林深处跑去了。

  迎着耀眼的朝阳,狐狸们的脚印闪着金色的光芒,一直延伸到密林深处。


                                人与动物和谐共处的故事


  巨蛇引路救妇女

  在印尼亚齐省省会班达亚齐,一名女子在一条大蛇的指引下,抵达安全地点。26岁女子丽扎说,2004年12月26日,她住的村落被巨浪淹没,慌乱中人们纷纷逃命。这时,一名女邻居因为受了重伤,请丽扎带自己的一对双胞胎逃生,她于是背起了双胞胎。   在与急流搏斗时,她看见一条大蛇从左侧顺着洪流游去,她就跟大蛇一直游,结果抵达了安全的地方。事后,丽扎说:"很奇怪,当时见到大蛇,我并不感到惊慌。"而且,大蛇也没有咬她们。


  大象救孩子

  在泰国普吉岛,有一头大象在大浪中背起许多孩子,并逃到了安全地方。英国游客芭妮特说,海啸发生当天,当巨浪直扑普吉岛的时候,一头海滩供游客拍照的大象成了人们的救命英雄。因为大象主人在千钧一发之际,把许多小孩都抱到象背上,大象于是背着他们逃离危险的海滩,最终成功脱险。


  .小狗救回7岁小主人

  在海啸重灾区之一的印度泰米尔纳德邦的海边小村,一条名叫“塞尔万库马”的小狗救了它的小主人迪纳卡兰。   海啸来临时,迪纳卡兰的母亲桑吉塔只能抓住两个年幼儿子的手,拼命向高处奔跑,并希望自己最大的孩子、7岁的迪纳卡兰也能跟着她一起逃出险境。但迪纳卡兰并没有跟上母亲,而是向他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离海岸只有大约40米的一个小棚屋跑去。   危急关头,“塞尔万库马”毅然掉转头去追小主人。它一路咬着小主人的衣服,间或用鼻子拱着小主人,硬是将他给拽回了附近高处的安全地区。最终得救的迪纳卡兰感激地说:“塞尔万库马咬着我衬衫的衣领,把我拽了回来。”


  大象嚎哭救游客

  在泰国普吉岛北部新兴旅游胜地蔻立,一群外国游客因为骑乘的大象突然狂奔到高处,结果幸运获救。   在海啸到来前,泰国赶象人邓.萨郎甘和妻子率领一支由8头象组成的队伍向海边进发,象背上坐着十几名外国游客。突然,大象开始呜咽。平静下来约一小时后它们又“哭”了起来,这一回再也不能平静。   很快,大象载着惊恐的游客向背离海滩、覆盖着灌木丛的山上狂奔而去。海边其他不工作的大象,也纷纷挣脱沉重的锁链向高处跑去。然后,人们看见巨浪袭来,开始跟着大象狂奔。


  大象帮助救灾

  在泰国南部重灾区,大象成为救援人员的首选帮手。目前,已有24头大象运到泰国南部地区,参与灾后的救援与重建工作。大象的主人说,在这些碎石遍地的灾区,“大象要比四个轮子的卡车和锄头效率高得多,只有大象能够承担这项工作”。   泰国南部当地政府人士表示,大象正在把成吨的垃圾运走,为在极端艰苦条件下工作的救援人员提供了便利。


  狗为救主人牺牲了

  一天晚上,一个名叫谢尔盖˙库利科夫的18岁青年,喝得烂醉在街道上横冲直撞,行人纷纷避而远之,一位老人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指责他,库利科夫一怒之下冲着老人破口大骂,还挥起拳头狂揍老人,并掏出1颗手榴弹抛向人群,瞬间人们瞪大眼睛呆住了,一场惨剧即将上演。   此时,人群不远处,有一个人正带着一只狗向这边走来,突然那只狗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猛然挣脱主人手中的绳子,钻进人群,一跃扑正在冒烟的手榴弹上,刹那间爆炸声响起,众人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看到这只仁勇的狗儿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而人们安然无恙,大家既惊愕又感动,顿时沉默无语。

第2个回答  2013-12-05
《老人与海鸥》
那是一个普通的冬日。我和朋友相约来到翠湖时,海鸥正飞得热闹。
在喂海鸥的人群中很容易认出那位老人。他背已经驼了,穿一身褪色的过时布衣,背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连装鸟食的大塑料袋也用得褪了色。朋友告诉我,这位老人每天步行二十余里,从城郊赶到翠湖,只为了给海鸥送餐,跟海鸥相伴。
人少的地方,是他喂海鸥的领地。老人把饼干丁很小心地放在湖边的围栏上,退开一步,撮(cuō)起嘴向鸥群呼唤。立刻便有一群海鸥应声而来,几下就扫得干干净净。老人顺着栏杆边走边放,海鸥依他的节奏起起落落,排成一片翻飞的白色,飞成一篇有声有色的乐谱。

在海鸥的鸣叫声里,老人抑扬顿挫地唱着什么。侧耳细听,原来是亲昵(nì)得变了调的地方话——“独脚”“灰头”“红嘴”“老沙”“公主”……
“您给海鸥取了名?”我忍不住问。
老人回头看了我一眼,依然俯身向着海鸥:“当然,他们哪个都有个名儿。”
“您认得出它们?”相同的白色翅膀在阳光下飞快闪过,我怀疑老人能否看得清。
“你看你看!那个脚上有环的是老沙!”老人得意地指给我看,他忽然对着水面大喊了一声:“独脚!老沙!起来一下!”
水面上应声跃起两只海鸥,向老人飞来。一只海鸥脚上果然闪着金属的光,另一只飞过来在老人手上啄食。它只有一只脚,停落时不得不扇动翅膀保持平衡。看来它就是独脚,老人边给它喂食边对它亲昵地说着话。
谈起海鸥,老人的眼睛立刻生动起来。
“ 海鸥最重情义,心细着呢。前年有一只海鸥,飞离昆明前一天,连连在我帽子上歇落了五次,我以为它是跟我闹着玩,后来才晓得它是跟我告别。它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来……海鸥是吉祥鸟、幸福鸟!古人说‘白鸥飞处带诗来’,十多年前,海鸥一来,我就知道咱们的福气来了。你看它们那小模样!啧(zé)啧……”海鸥听见老人唤,马上飞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引得路人都驻足观看。
太阳偏西,老人的塑料袋空了。“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它们就要回去啦。听说它们歇在滇(diān)池里,可惜我去不了。”老人望着高空盘旋的鸥群,眼睛里带着企盼。
朋友告诉我,十多年了,一到冬天,老人每天必来,和海鸥就像亲人一样。
没想到十多天后,忽然有人告诉我们:老人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仿佛又看见老人和海鸥在翠湖边相依相随……我们把老人最后一次喂海鸥的照片放大,带到了翠湖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群海鸥突然飞来,围着老人的遗像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叫声和姿势与平时大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非常惊异,急忙从老人的照片旁退开,为海鸥们让出了一片空地。
海鸥们急速扇动翅膀,轮流飞到老人遗像前的空中,像是前来瞻仰遗容的亲属。照片上的老人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盘旋翻飞的海鸥们,注视着与他相伴了多少个冬天的“儿女”们……过了一会儿,海鸥纷纷落地,竟在老人遗像前后站成了两行。它们肃立不动,像是为老人守灵的白翼天使。
当我们不得不去收起遗像的时候,海鸥们像炸了营似的朝遗像扑过来。它们大声鸣叫着,翅膀扑得那样近,我们好不容易才从这片飞动的白色旋(xuàn)涡(wō)中脱出身来。
… …
在为老人举行的葬礼上,我们抬着那幅遗像缓缓向灵堂走去。老人背着那个蓝布包,撮着嘴,好像还在呼唤着海鸥们。他的心里,一定是飞翔的鸥群
第3个回答  2013-12-04
轻的泪,是人的泪,而动物的泪,却是有重量的泪。那是一种发自生命深处的泪,是一种比金属还要重的泪。也许人的泪中还含有虚伪,也许人的泪里还有个人恩怨,而动物的泪里却只有真诚,也只有动物的泪,才更是震撼人们魂魄的泪。

我第一次看到动物的泪,那是我家一只老猫的泪,这只老猫已经在我家许多许多年了,也不知它生下了多少子女,也不知它已是多大的年纪。只是知道它已经成了我们家庭的一个成员,我们全家人每天生活的一项重要内容,就是和她一起戏耍。在它还是一只小猫的时候,我们引得它在地上滚来滚去,后来它渐渐地长大了,我们又把它抱在怀里好长好长时间地抚摸它那软软的绒毛。也是我们和它亲热得太多了,它已经一天也离不开我们的抚爱,无论是谁,只要这一天没有摸它一下,就是到了晚上,它也要找到那个人,然后就无声地卧在他的身边,等着他的亲昵,直到那个人终于抚摸了它,哪怕只是一下,这时它也会心满意足地慢慢走开,就好象是它为此感到充实,也为此感到幸福。

只是,多少年过去,这只老猫已经的太老了,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行动已经变得缓慢;尽管到这时我们全家人还是对它极为友善,但,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感应,这只老猫渐渐地就和我们疏远了。它每天只是在屋檐下卧着,无论我们如何在下面引逗它,它也不肯下来,有时它也懒懒地向我们看上一眼,但随后就毫无表情地又闭上了眼睛。

母亲说,这只猫的寿限就要到了,也是人类的无情,我们一家最担心的,却是怕它死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我们怕它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就这样每天每天地观察,我们只是看到这只老猫确实是一天一天地更加无精打采了,但它还是就在屋檐下,窗沿上静静地卧着,似在睡,又似在等着那即将到来的最后日子。也是无意间的发现,那是我到院里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只是看见这只老猫在窗沿上卧得太久了,就过去想看看它是睡着,还是和平时一样地在晒太阳。但在我靠近它走过去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就在这只老猫的眼角处,凝着一滴泪珠。看来这滴泪已经在它的眼角驻留得太久了,那一滴了泪已经被阳光晒成活像是一颗琥珀,一动不动,就凝在眼角边,还在阳光下闪出点点光斑。

“猫哭了。”不由己地,我向房里的母亲喊了一声,立刻,母亲就走了出来,她似是要给这只老猫一点最后的安慰。谁料这只老猫一看到母亲向它走了过来,立刻强挣扎着站了起来,用出最后一点力气,一步一步地向屋顶爬了上去。这时,母亲还尽力想把它引下来,也许是想给它一点最后的食物,但这只老猫头也不回地,就一步一步地向远处走去了,走得那样的沉重。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是我们太冷酷了,它在我们家活了一生,我们还是怕它就在我们家里终结生命,我们总是盼着它自己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能够自己走开,无论是走到哪里,也比留在我们家里强。最先我们还以为是它不肯走,怕它要向我们索要最后的温暖,但是我们把它估计错了,它只是在等我们最后的送别;而在它发现我们已经知道它要离开我们的时候,她只是留下了一滴泪,然后就悄无声息地走了,走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很久很久,我总是不能忘记那滴眼泪,那是一种留恋生命,又感知到大限到来的泪水。动物有它们自己的情感,它们只给人们留下自己的情爱,然后就含着一滴永远的泪珠向人们告别,而又把最后的痛苦由自己远远的带走。

动物的泪是圣洁的泪,它们不向人类索求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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