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的佛教艺术与六朝佛教艺术的区别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1-04-24
区别在于每个时期众生的根器不同,正法时期戒律成就,像法时期禅定成就,末法时期净土成就,六朝那时属于正法时期持戒即可,唐代属于像法时期参禅盛世,两个时代背景人们的生活方式都不同,就像拿清朝时候的制度在现在的社会就不会被接受一样,佛法也随着时代在与时俱进,随众生心应所知量
第2个回答  2011-04-21
魏晋南北朝的佛教艺术:
从汉王朝在黄巾起义浪潮冲击下覆亡开始,中国大地从三国、两晋而南北朝,从北到南实际上经历了三、四百年之久的分裂,直到隋的建立才暂归统一。这是一个社会动荡不安、政治紊乱不定而礼教崩坏的时代,人们无奈于苦难的现实人生,往往难以预料自己的命运,于是由西域传来的佛教找到了赖以生存、发展的土壤。尤其到了南北朝时期,各君主显贵希冀从佛教王国得到庇护与慰藉,均崇信佛法,保护倡导佛教。例如宋文帝令沙门参与机政;梁武帝三次舍身同泰寺;陈武帝曾赴大庄严寺,久乃还宫;魏孝文帝七次下诏兴隆佛法,大兴佛寺。虽然由于北魏太武帝拓跋焘灭佛,佛教经历了短时期(446-452)的打击,但在文成帝拓跋浚即位后,又得到恢复。后来北周武帝灭佛,时隔不久,佛教又卷土重来。于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逐渐成为占重要地位的思想体系,佛经流布,伽蓝栉比,浮屠林立。随着佛教的空前兴盛,佛教书画也乘势兴起,很快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峰。 实际上佛教东来之初曾被视为一种神仙方术。经过百余年到了汉末,佛陀虽然不再与黄老并提,但与道教的区分仍不很明确。魏晋时,人们以老庄解释佛教,东晋以后佛学又与玄学趋于合流,深为士大夫们所欣赏。直到南北朝时期,佛教的独立地位连同它深入人心的精神文化影响一并如日中天,促成了佛教书画的第一次大繁荣。在魏晋南北时期,佛教绘画成为时代绘画的中心和主体,凡会作画者几乎都能作佛画,而且曹不兴、顾恺之、张僧繇等画坛高手首先是由于其精妙的佛画而声名远播的。中国画史有关中国佛教艺术的记载始自魏晋,佛教画成为中国绘画当中一个主要科目也是从魏晋南北朝开始的。而这一历史时期佛教绘画的主要部分则是寺庙壁画和石窟壁画,宣传苦行的佛本生故事,崇扬佛法无边的降魔变,以智慧超常的维摩诘居士为主体的维摩诘经变等等,都是一画再画的题材。魏晋南北朝佛教绘画的成就还不止于此,中国传统绘画的伦理意义为佛教教义所充实,绘画技术技巧渐趋成熟,而书法审美的自觉和研究的热情又促进了绘画技法的自觉和精研,这样,即使在佛教绘画中,绘画也不单是阐释佛理教义的工具,而同时是创造美的行为。 以六朝作品为代表的中国早期佛教绘画,有着什么样的特点呢?一是绘画形象借鉴、摹仿的痕迹和民族化的努力。中国的佛画一开始自然是以西域天竺传来范本为师的临摹,甚至最早的佛画家也是外国僧人,例如汉明帝时,天竺僧人摄摩腾等人曾画“首楞严二十五观”图画于保福院。经过必要的学习、摹仿阶段,中土佛教画家逐渐成长起来,在研求、吸收外来艺术的同时,继承了中国悠久的文化艺术传统,融而为一,到晋的卫协、顾恺之的时候,佛画已开始显示出某些中国民族特色了,尽管这种中国佛教绘画民族样式的最后完成要到唐代吴道子的时代。从丝绸之路和内地遗存至今的克孜尔、莫高窟、麦积山、榆林窟,炳灵寺等石窟壁画中,我们可以看出佛画造型逐渐开始摆脱印度化、希腊化造型(希腊艺术的影响曾由犍陀罗艺术经西域传入中土)的痕迹,带上中国民族造型特征。北魏中期以后的人物造型,受南朝文化影响,皆趋于“秀骨清像”了。二是绘画表现技法的进步。域外佛画的裸袒或薄衣式造型,明暗晕染技法,和以人物尺寸大小区别其社会地位从而突显主体的构图方式,影响了中国画家,被一些画家吸收到自己的创作中,张僧繇用天竺法画凹凸花便是例子。三是现实生活因素的杂入。六朝壁画情节复杂、场面壮观、气势宏大,大多是以大乘经典为根据的,在图画中常常可以见到现实生活片断的描绘,尤其在南北朝与隋之交的佛教壁画中,人物造型动作、环境背景的描绘都显示出较有写实性的表现水平,折射出当时现实生活的某些方面。四是绘画主体的变化。由于绘制佛寺石窟壁画之需,大批民间画工加入了绘制行列,士大夫画家也因时尚而纷纷参与佛画绘制。绘画主体由六朝以前绘画内容、风格有别的宫廷画工和文人画家,变成为以佛教为共同题材的士大夫画家、民间画工、沙门释子的联合队伍,他们的审美趣味和艺术追求也相互影响。五是南北画风的差异。大略来看,南方(后来是南朝)的佛教绘画以寺观壁画为主,卷轴次之,画风绮丽精巧,颇多新意,中国味较北方佛画多。北方(后来是北朝)的佛教绘画以石窟壁画为主,寺观壁画次之,画风雄浑富丽,较之南方佛画多摹仿,多西域风。 魏晋南北朝是中国书法艺术史上兴盛时期(另一个兴盛期为隋唐),正是佛教隆兴之时。佛门中高僧大德以书艺为佛事服务者比比皆是,文人士大夫、书林高手写经书碑亦大有人在。魏晋南北朝翻译出的佛经典籍有几千部之多,其对书法艺术的传播和促进画已开始显示出某些中国民族特色了,尽管这种中国佛教绘画民族样式的最后完成要到唐代吴道子的时代。从丝绸之路和内地遗存至今的克孜尔、莫高窟、麦积山、榆林窟,炳灵寺等石窟壁画中,我们可以看出佛画造型逐渐开始摆脱印度化、希腊化造型(希腊艺术的影响曾由犍陀罗艺术经西域传入中土)的痕迹,带上中国民族造型特征。北魏中期以后的人物造型,受南朝文化影响,皆趋于“秀骨清像”了。

佛教到隋唐有一大飞跃,由以往吸收消化印度佛教为主,转而为独立创造中国式的佛教为主,这是佛教最有生命力最为活跃的时期,佛教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此时的佛教学派林立,名僧辈出。著名的宗派如天台宗、法相宗、华严宗、净土宗,以及源于印度而被创造成为中国式的佛教的禅宗均在唐代兴盛,达摩禅变成为中华禅,而玄奘,慧能等大德名僧千古不朽。隋唐时代的佛教艺术亦如隋唐佛教一样,由以往对印度艺术的吸收消化日趋中国化为主,转而为独立创造中国式佛教艺术为主。隋唐时期尤其是唐代是我国佛教艺术的繁荣鼎盛时期。隋代结束了两晋南北朝历时三百多年分裂动荡的社会局面而统一了中国。随着经济的迅速恢复,新王朝统治者更借助于佛教来巩固政权。隋炀帝杨广在推动佛教的复活和发展上,起了重要的作用。他主持开凿的大运河沟通了南北之间经济文化的交流,从而为佛教及其艺术的发展提供了良机。尽管隋代只存在了三十七年,但却将佛教及其艺术推到又一高度,并起着从魏晋、南北朝到唐代的桥梁作用。
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经济的发展,社会的安定以及对各种外来文化兼容并蓄的气度给文化艺术的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条件,使唐代的文化艺术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并传至朝鲜、日本和越南等国家。
体现唐代佛教艺术灿烂辉煌的是敦煌莫高窟壁画和龙门石窟。唐代莫高窟壁画佛像数量最多,保存最完整,内容最丰富精彩,造像总体精神面貌已呈中国式。从题材内容上,隋以前的本生故事大大减少,代之而起的是大量经变故事(经变故事是中国对佛教的一大创举,具有鲜明的民族性) 。唐代壁画完全是一片经变的海洋,各种经变故事均能在此找到,反映了唐代净土宗的盛行。如《药师经变》《净土经变》《维摩经变》等等,尤其是维摩经变一改“示病”之形象,表现出来的是一位张目须眉,目光炯炯,身体强硕,健康智慧的老者形象,表现出唐代昂扬勃发、奋进豪迈的时代精神。菩萨的形象也更具人情味、世俗化, “菩萨如宫娃”的情况为我们在莫高窟唐代壁画中所见菩萨形象相合。这些菩萨曲眉丰肌,秾丽多姿,亲切温和,充分体现了唐代女性美的特点。供养人的形象也大量出现,他们完全是按照当时的审美标准创造出来,男的褒衣博带,雍容不凡,女的 丽华贵,气态悠闲,完全是张萱、周 笔下的仕女形象,只是服饰不同罢了。在壁画其间穿插着众多的飞天乐伎,洋溢着欢乐、轻松、热烈的气氛。总之唐代的壁画欢乐明亮的气氛代替了阴森忧郁的情调,喜乐升平的极乐世界代替了阴森血腥的场面,呈现出一个欢乐祥和的盛世气象。无论是经变故事、菩萨、还是供养人,他们都与现实生活有着密切的联系,凭着对佛教的理解,对审美及生活的认识,凭借着非凡的创造力和高超的表现技能,中国唐代的艺术家们完成了外来艺术中国化、宗教艺术世俗化的转变,从而创造出中国式的佛教艺术。
在表现形式技巧上,也经历了从外来形式到中国式的转化,产生了张、曹、吴、周四大佛教艺术流派。六朝时期张僧繇的“张家样”与曹仲达的“曹家样”其佛像的衣纹线条就带有明显的外来因素。唐代画圣吴道子又在张家样的基础上发展成为“吴家样” ——吴带当风。吴道子运用传统线条发展创造出遒劲挺拔,一波三折,错落有致的“莼菜条”式的线描方法,所绘人物的衣纹、飘带、衣袖具有迎风飞舞之势,造成“天衣飞扬,满壁风动”的艺术效果,把线条的造型能力与表现能力发展到一个完美的境地,吴家样这种纯粹中国式的佛教绘画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中唐之际,周秾改而为“秾丽丰肌”的人物形象,被称为“周家样”。周秾所创菩萨形象有着浓厚的人情味和世俗情调,他“妙创水月观音”具有女性美的特征,十分流行,影响后世。可以说从曹家样、张家样到吴家样、周家样,中国佛教艺术已完全摆脱天竺的影响,确立了中国式的佛像风格和民族绘画格式,外来样式已被完全吸收消化了,中华禅在唐朝已确立,中国式的佛教艺术亦在唐代基本完成, 正如苏东坡所言“能事毕矣”。
最具大唐风采的是于672 年营建由武则天助脂粉钱二万贯的龙门石窟奉先寺中的卢舍那大佛座像。佛像高大雄伟,完全是在以写实的手法为基础又不违背佛教仪轨(三十二相,八十种好)的原则下创造而成。大佛整体精神特征也趋向中国式, 面容庄严典雅,脸型丰满圆润,眉如新月,鼻梁直挺,面部表情温和慈祥,把大唐盛世对外来文化兼容的恢宏气度、大唐民族开朗健康的性格和高度民族自信心的风貌表现得淋漓尽致。大佛周围的阿难、菩萨、天王、力士等神态各异,栩栩如生,他们之间性格特征不同,但又相互关联,构成一组完满的群雕。唐代的佛教艺术在形象塑造与内在精神的结合上,宗教性与世间性,理想性与表现性方面已达到完美的境地,可谓“灿烂求备”。本回答被提问者和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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